第232章 不健康到了極點
穆瑨昇動作流暢的將人從浴缸里撈出來,倒是沒急著用上手里的東西,而是意有所指的說:“我這只是在回應(yīng)夫人的要求而已,哪里有耍賴?”
“你就是在耍賴!這一種……我只會更……你明明說過不會再讓我覺得害羞了!”黎雪義正言辭的拒絕,“你這種越來越?jīng)]節(jié)操的游戲,恕我不奉陪,我要去睡覺!”
說著,黎雪在穆瑨昇的懷里猛地全力掙扎起來。
穆瑨昇倒是不急,只是泰然自若的看著黎雪做無用功,等著她筋疲力竭的時候。
黎雪掙扎了一會兒就放棄了,不服氣的抬頭狠狠地瞪穆瑨昇:“你就是吃定了我打不過你……”
“這是當然,若是連自己的夫人都沒辦法掌握,那我也太沒用了些。”穆瑨昇淡淡的說。
黎雪撇嘴:“你完全不用在這個方面這樣有用,我也不會嫌棄你。”
“話是這么說,但是你明顯比較喜歡我現(xiàn)在的樣子。”
“自大狂。”黎雪吐槽。
穆瑨昇笑笑:“我只對夫人自大。好了,既然夫人已經(jīng)準備好,那我要開始嘍~”
穆瑨昇說著,將黎雪在自己懷里翻了個身,將受傷的領(lǐng)帶朝著那雙迷離的雙眼蒙過去。
其實,這樣將黎雪的眼睛遮起來,穆瑨昇倒是還覺得挺遺憾的,只是黎雪既然真的覺得用看的太過羞恥的話,那也只好藏起來了。
“……”眼看著那條不透光的領(lǐng)帶蒙上來,黎雪欲哭無淚的想躲卻沒躲開。
這樣的羞恥play要到什么時候才算是個盡頭呢?
換了不同的玩兒法,果然穆瑨昇顯得比之前幾次更加干勁十足,黎雪一直被折騰的失了神,完全被穆瑨昇帶著在欲海里起起伏伏,再次回神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黎雪呆愣的看著屋頂?shù)牧鹆簟?br/>
這樣的生活真的是不健康到了極點啊!話說,昨天那個play,是不是變了性質(zhì)啊?穆瑨昇真的有必要這樣玩兒嗎?
真是不應(yīng)該!
黎雪覺得自己應(yīng)該好好的想想應(yīng)對穆瑨昇的誘惑的方法了:這樣下去只會被吃的連骨頭渣渣都不剩啊!
心里琢磨了很久,黎雪都沒找到一個好的方法來對付穆瑨昇,無奈,只好找救兵。
救兵一:穆瑨乾
黎雪很難得的打電話到了穆瑨乾的電話上,這對于整天在各種文件海中沉浮的穆瑨昇來說,就像是夏日的一汪清泉一般讓人激動啊。
“嫂子,找我做什么?難道你要讓大哥來上班,想讓我替你看著他嗎?”穆瑨乾的語氣聽起來格外的精神。
黎雪翻了一個白眼:“我一個字都沒說呢,你想哪兒去了?我是想找你問問,你同你大哥在國外生活了這么久,穆瑨昇有沒有什么弱點啊?”
“弱點?”穆瑨乾一臉的茫然,“嫂子問這個要做什么?”
“這個你先不要管,你只管回答我,有沒有啊。”
穆瑨乾撓頭苦想了十分鐘:“額……唔……嗯…………………………唔,嗯……沒有誒……”
“…………咔噠,嘟……嘟……嘟……嘟……”
電話被掛斷的忙音擊中了穆瑨乾小小的心臟:嫂子你要見諒啊,大哥那廝完全就不是人類級別的,怎么可能讓我抓到弱點?
黎雪氣惱的掛斷了電話:“真是沒用!”
不甘心,繼續(xù)找救兵。
救兵二:涼音
黎雪是猶豫了很久才按下?lián)芡ㄦI的。
涼音接電話意外的快。
“喂。”
“啊,媽,我是黎雪,有點事情……我想問一下。”黎雪禮貌的說。
涼音放下手里的筆,笑道:“哦,黎雪啊,什么事你問吧。”
“穆瑨昇有沒有什么弱點啊?就是那種他不聽話了,只要做一件事情,他就會老實下來……類似這樣的弱點。”黎雪問。
涼音卻完全的答非所問:“怎么?那你們吵架了?難道瑨昇欺負你了?你跟媽說說,他怎么欺負你了?”
“額……不是,只是……那個,就是……唔……”黎雪冥思苦想的在自己的腦海之中找理由。
“小雪別怕,不管瑨昇怎么欺負你,你都跟媽說,媽來幫你收拾他!”
電話里傳來涼音對黎雪殷切的鼓勵,黎雪不知怎么的,心里一陣內(nèi)疚,在大腦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就已經(jīng)先掛斷了電話。
果然跟做婆婆的商量要怎么對付自己的老公,這件事情的難度很大呀……
心中反省過后,黎雪又找了一個新的方向。
救星三:飛鷹
“嘟嘟……嘟嘟……嘟嘟……”電話里的忙音一直不停,黎雪焦急絞著自己的頭發(fā)。
結(jié)果在飛鷹接起來之前,電話先斷線了,黎雪不肯這樣輕易的罷休,直接用電話連環(huán)的轟炸飛鷹。
也是奇怪了,平常都會很快接電話的人這次卻是死活都不接了。
沒辦法,黎雪只能在電話沒有被接通的情況發(fā)展到第三十四回的時候,放棄了這個選項
算了,想來他同東方炎昨晚太過火熱,現(xiàn)在還沒睡醒吧,明天去了公司再好好地審問他一番好了。
問了一圈下來,沒有一個有用的消息,不過黎雪并沒有很沮喪,因為她終于察覺到了一個事實:有誰能比我這個做妻子的更了解他呢?就算是有知道他弱點的人,那個人也只可能是我啊!
想通了這一點,黎雪開始躺在床上仔細的回想自己同穆瑨昇過去發(fā)生的那些事情,企圖想要從中找到一兩個能用來對付穆瑨昇的點。
三小時過去,穆瑨昇從外面回來,進到臥室,看到的黎雪,正在床上恬靜的睡著。
“看來昨天太勉強她了,不應(yīng)該呀不應(yīng)該。”穆瑨昇臉上揚起一個寵溺的笑,看著黎雪的眼中帶著纏綿的情意。
至于黎雪是在回想自己和穆瑨昇的過去時,覺得很懷念,又很安心,慢慢的便將自己原本的目的忘了,安心的睡去的事情,這只有床頭滴答走著的鐘表知道了。
在景田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jīng)同樊甄有一個月未見了,雖然談不上什么寂寞,但是他不知何時,下班的時候總是習(xí)慣先看看對面的樊甄的家門。
這天景田下班的時候,走到自己樓下,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樊甄的窗口,果然,房間的燈暗著,想來她又沒在家吧……
“……!”心中一閃而過的某種感覺讓原本累的有些晃神的景田猛地心頭一跳,趕緊收回視線。
不,不是這樣的!絕對不是!景田有些狼狽的搖搖頭,將殘留的那些感覺趕走,悶頭進了公寓。
所以他沒有看到,原本昏暗的房間突然被點亮了,很快,一個窈窕的倩影便出現(xiàn)在窗口的玻璃上。
景田一路進了電梯,電梯里空無一人,想來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也沒有什么人還在外面沒有回家了吧……
景田扶額,腦海中一陣陣閃過的眩暈感似曾相識。
只是景田卻沒有很在乎,只是深吸一口氣,在電梯停住的時候很平常的走出來,慢慢的走到自己的家門口,從兜中掏出鑰匙,對著鎖眼努力了半天,愣是沒能插進去。
啊嘞?奇怪了,怎么鎖眼在轉(zhuǎn)?不對,不只是鎖眼,整個公寓都在轉(zhuǎn),天地翻倒的在轉(zhuǎn)……
“咔啷……”一聲,金屬落地的聲音響起,景田慢慢的貼著自己的家門倒了下去。
又要暈倒了嗎?這次總沒有人能救我了吧?我終于能解脫了嗎?景田心里亂七八糟的想了很多,伴隨著這樣混亂的想法,他失去了意識。
“咔噠……啪……吱……”
開鎖和開門聲接二連三的響起,景田對面那扇多日沒有動靜的房門毫無征兆的被打開了。
樊甄身穿光滑的絲質(zhì)睡衣,手里拎著一些生活垃圾,才一開門,便又看到了暈倒在對面的那個男人。
“……能在自己門口暈倒第二次,這個景田也真是天才……”樊甄一陣無語,手里下意識的掏手機準備叫救護車,不過將手機端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將手里的垃圾拿到不遠處的回收點放好,樊甄認命的將躺在地上不動的景田慢慢的扶起來,吃力的帶回自己的房里。
要第四次送同一個人去醫(yī)院……這個病人不覺得丟人,樊甄這個救人的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明明平常那么叮囑他要注意飲食作息了,怎么這個男人還是有本事暈倒呢?
之前樊甄一直以為,黎雪作為作家被催稿的生活要比較慘一點,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個作為催稿的一方,也不會輕松到那里去啊……
簡單的喂著景田吃了一些營養(yǎng)滿點的稀飯,樊甄看著景田明顯又慘白了一點的臉色,心里一陣揪心。
這是為了什么?還是為了誰呢?
會固執(zhí)到這一步,想來那個人對于這個男人來說,真的是無比重要了吧……
“呵,還真是諷刺,之前只覺得我做我自己就好,現(xiàn)在看來,在我做我自己的同時,便已經(jīng)失去了跟你共同走到下一步的資格了吧……”樊甄迷離著眼睛坐在床邊的地上,把頭靠著景田趴在床上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世事果然不盡如人意,你的那些過去,我贏不了,也避不開,或許,在我動心的那個瞬間,就已經(jīng)注定了將來的慘敗。
只是,原諒我的執(zhí)拗,過去的無法改變,但是將來的那樣一種可能,哪怕只有萬分之一實現(xiàn)的幾率,我便不想將來后悔。
第二天,景田恢復(fù)意識,意料之外的,并沒有聞到消毒水的味道。
難道自己在房門口睡了一覺便都好了么?景田心中奇怪,慢慢的睜開眼睛。
最先進到眼中的,是手邊那漆黑的發(fā)絲,再然后是一雙被枕在頭下的手……景田在意識到現(xiàn)在的情況的瞬間從床上彈坐起來。
大幅度的動作將手邊的人驚醒,樊甄迷糊的揉了揉眼睛,慢悠悠的開口:“你醒啦?感覺怎么樣?還會暈嗎?想不想吐?”
一個多月未見的人的臉龐帶著些微的陌生感,景田掩下自己心中的動搖,慢慢開口:“還好,已經(jīng)沒事了。”
“能暈倒第四次,你還真是個天才,尤其是每次都在我面前,都讓我先發(fā)現(xiàn)你,難道你另有圖謀?”樊甄同黎雪不同,專業(yè)的學(xué)習(xí)讓她的身體狀況很好,完全沒有睡后低血壓,所以醒的很快。
“……”景田有些尷尬,“這個,每次都麻煩你,真是不好意思……”
“這個嘛,你要是真的不好意思,就想想辦法。你這樣,我就算是個陌生人,都要對你這個飄忽不定的人放心不下了。”樊甄說著,走到了廚房里。
景田慘淡的笑笑,沒說話:這段時間一直吃的穆瑨苒給準備的便當,倒是一時沒有注意那么多。
樊甄將自己預(yù)先準備好的粥熱好給景田端過來,放到景田面前:“趁熱喝了吧。”
“你這段時間很忙?”景田拿起碗中的勺子,輕輕的在熱氣騰騰的粥里攪拌了幾下。
“嗯,前段時間,醫(yī)院的人員調(diào)動,我被迫分到了外科,雖然也不至于應(yīng)付不了,,但是很明顯的原本學(xué)的東西在這里用不上,我就在醫(yī)院的圖書館里泡了一個月。”樊甄淡淡的說。
景田有些意外:“外科?這個和你的專業(yè)既然不掛鉤,醫(yī)院應(yīng)該也沒有理由隨便的將你調(diào)過去吧?”
“這個嘛……之前有一次外科的人手不夠,把我借過去參加輔佐了一個手術(shù),聽說那個操刀的主治醫(yī)師對我似乎很滿意的樣子……我想來想去,調(diào)動的理由也只有這一點了。”樊甄完全沒想到自己好心的幫忙,會變成這個樣子。
景田笑笑:“這不是好事嗎?你不高興?”
“也不是高不高興的問題,只是我這樣被突然的調(diào)動,原本的那個精神科的同事們都對外科的人有了意見,我作為矛盾的中心,也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付比較合適了……”樊甄和黎雪一樣,最是不擅長這種夾板氣,要不是醫(yī)院有規(guī)定,她都幾乎忍不住要大鬧了。
景田下意識的抬手,慢慢的撫上樊甄的臉頰:“你做的已經(jīng)很好了,完全沒有必要這樣跟自己較真。”
“……”樊甄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臉頰旁邊的手,不知道此時發(fā)生了什么。
霎時間,景田和樊甄之間彌漫起一股曖昧的氣氛,兩個人都有些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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