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再次的羞恥play
“啊啊啊啊啊啊~我聽不見~”
“誒,你別跑啊,我還沒說完呢!”
“你真的是受刺激了吧?我本來就被飛鷹嚇到了,你還來糾纏我……我再也不來陪你解悶了!”
“切~難道你沒聽過么?男人越在這種情況想要回避,越有這種傾向哦~”
“你再說我翻臉了啊!”
“呦~來來來,讓我看看你準備怎么跟我翻臉?”
“別動手動腳的,注意點影響!”
“我又不會吃了你~”
兩個人正說得歡快,從陰影里傳來一道陰惻惻的聲音:“你是準備吃誰呀?”
“呀!”黎雪嚇得一跳兩丈遠,然后訕笑道,“穆瑨昇?你今天怎么下班這么早?”
穆瑨昇走出來,目光冷冷的看了穆瑨乾一眼:“看來我這段時間忙,你倒是過得很充實嘛~你什么時候和他關(guān)系這么好了?”
“呃……基本上,我這個人比較親切,跟誰都合得來啦~”黎雪有些羞澀的撓頭。
即使是在已經(jīng)深沉的夜色中,穆瑨昇依舊能看清黎雪臉上那抹動人的紅暈。
妖精!能誘人到這種程度,這真的是個妖精!
穆瑨乾本來還在為剛剛穆瑨昇那個冷眼暈頭轉(zhuǎn)向,還沒明白過來,就又一個冷眼飛了過來,他頓時欲哭無淚:我又哪里惹到他了?
“這么晚了,你又去哪里閑逛了?”穆瑨昇回過頭又對黎雪問。
黎雪滿不在乎的說:“去飛鷹那里逛了一圈兒~最近實在是太頹廢了些,我就去放松一下,找找感覺而已。”
“哦?那剛剛那個吃不吃的……又是什么意思?”穆瑨昇才不會就這樣簡單的讓她蒙混過去。
“我在開玩笑嘛~又沒真的怎么樣,你不要這么較真。”
穆瑨乾一看,氣氛有些不對,便躡手躡腳的轉(zhuǎn)身想逃。
“既然放你假,你就這樣閑閑沒事做的話,那你明天還是回去上班吧。”穆瑨昇倒是也沒攔著,只是輕飄飄的吐出這樣一句話。
這句話就像是從天而降的一道驚雷一般,砸在穆瑨乾的頭上,讓他動彈不得:“為啥呀?我就是被臨時拉去當炮灰的……”
“這樣多浪費人才,你還是回公司繼續(xù)給我創(chuàng)造價值去吧。”
“沒有商量的余地么?我真的什么都沒做啊……”穆瑨乾弱弱的為自己辯解。
“除非你想以后都不要休假了。”
“那我還是去上班吧……”穆瑨乾拗不過他,只好轉(zhuǎn)身沮喪的往回走。
剩下黎雪和穆瑨昇兩個人,黎雪瞬間察覺到有什么不對,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已經(jīng)被穆瑨昇抱起,朝著屋里走過去。
黎雪將條件反射的掙扎壓抑住,企圖用美色誘使穆大總裁心軟:“穆瑨昇,我真的什么都沒做~”
“所以呢?”穆瑨昇挑眉,“你只是準備吃了瑨乾么?”
“不是啦!我……今天去飛鷹那里,見到了一出奸情~我這不是琢磨著,找個人來,把穆瑨乾吃一吃嘛~”
穆瑨昇腳下一個沒踩穩(wěn)差點摔倒:“你這是準備把他怎么樣?”
“哎呀,開玩笑的~穆家二少不樂意,我還能強迫他嗎?就是他的反應(yīng)太好玩了~我就下意識的想逗逗他。”
已經(jīng)回到屋里的大毛等人已經(jīng)點了燈,恭敬的站在門口等著黎雪進來。
不過等了半天,竟然是看到穆瑨昇抱著黎雪快步走了過來,大毛下意識的以為黎雪又出了什么意外,趕緊迎上去。
“夫人怎么了?”
穆瑨昇將黎雪的臉藏到自己的懷里,冷冷的說:“沒事,你們都去休息吧。”
“額……那好,少爺也早些休息。”
穆瑨昇頷首,沒做停留直接帶著黎雪進了屋,上了樓,連臥室都沒進,直接就沖著浴室去了。
“額……那個,大總裁,能解釋一下這是要做什么嗎?”黎雪很傻白甜的看著穆瑨昇。
穆瑨昇抬眼看了看黎雪身后的鏡子,眼睛閃過邪魅的笑意:“我記得,之前在山中小屋說的事情,你到現(xiàn)在都沒能給我證實呢~”
“我那是一時的意亂情迷看錯了,你忘了就行!千萬不要再提了!”黎雪掙扎著想要逃,可能的話,她還真想直接刪掉穆瑨昇的那段記憶多好。
穆瑨昇泰然自若的搖頭:“那多沒勁~我知道,你從來不會撒謊的,不如,今天就再讓我來驗證一下,你的那個說法到底屬不屬實?”
“不要了,那樣的羞恥play……我再也不要試了!”黎雪說著,臉頰爆紅。
穆瑨昇真的是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所以對黎雪這樣害羞的言辭,便直接無視掉,傾身就吻了上去。
黎雪一陣欲哭無淚:“唔……唔……”
這是怎樣?穆瑨昇突然之間,這又是在發(fā)什么瘋?難道剛剛跟穆瑨乾出去玩兒了一趟,又不小心踩到大總裁的雷區(qū)了?這怎么大總裁越來越小心眼兒了?
黎雪腦海中亂糟糟的想了很多的借口。
穆瑨昇挑眉:這樣還有余裕去想別的?心里頓時醋意大發(fā),本來還算是纏綿的吻瞬間化作了狂風暴雨,將黎雪淹沒。
一番激烈的云雨過后,黎雪累的直接睡了過去。
饒是黎雪再次付出了這樣慘烈的代價,穆瑨昇還是沒能看到黎雪口中變臉之后的樣子。
穆瑨昇給黎雪清理了身子之后,給她套上浴袍,抱著黎雪慢慢的放到床上。
此時已經(jīng)很晚了,窗外的夜彌漫著吞噬一切的黑暗,穆瑨昇就在這樣的夜里,坐在窗前,專心的看著黎雪,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黎雪這段時間,睡得有些不安穩(wěn)了,穆瑨昇忙的都見不到人影,她就總是睡得很淺。不過,今天穆瑨昇在,而且還……(太臉紅,就不說了),所以她總算也是一補了多日的寂寞,心滿意足的享受著難得的安眠。
黎雪在睡夢中的嘴角都在微微的翹著。
穆瑨昇虔誠的在黎雪額上留下一個吻。
“晚安,我的夫人。”
從上次景田暈倒過后,樊甄和景田之間的氛圍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
樊甄總是在聽到對面開門聲響起之后的十分鐘準時去敲門。
景田看著最近來的頻繁的樊甄,有些為難:“那個,樊甄其實你不用特別的照顧我,像上次那樣暈倒的事情,我以后會注意的。”
“我信不過你。”樊甄只是淡淡的說了這么一句,然后目光往景田身后那個臟亂的屋子飄去,意思不言而喻。
“我這樣,應(yīng)該礙不到你的事吧?”
樊甄很理直氣壯的雙手叉腰:“怎么不礙我的事?要是在家門前,撿到一個暈倒的男人,還是同一個人,有第三次,那我這個醫(yī)生真是白當了!”
被樊甄已經(jīng)撿了兩次的景田瞬間無言以對。
“行了,我也不嫌麻煩,不過是我個人的強迫癥而已,你該睡睡你的,我收拾完就走。”樊甄很不客氣的一把推開景田,直接進了門。
看著在自己家里忙來忙去的人,景田心里一陣煩躁。
樊甄是屬于那種可愛型的女孩子,要只是看她的臉的話,任誰都會覺得她是個大小姐,應(yīng)該是那種被人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女孩子,像收拾屋子這種活完全跟她不搭的。
可是樊甄動作干凈利落,比專業(yè)的清潔人員也不遜色。
景田在一邊看著,真要照樊甄的話去睡覺,他也沒那么厚臉皮,收拾無能的他便去廚房里煮咖啡。
樊甄看到那些東西,純屬是意外。
樊甄收拾了一些杯具往柜子里放的時候,一拉開,里面擺了一排溜的各種原酒還有調(diào)酒工具,整整齊齊,干干凈凈,看得出來,他們的主人對待他們很用心。
“景田原來你是調(diào)酒師嗎?”樊甄隨口問。
景田聽到樊甄這樣突然的問話,手里一滑,金屬的勺子掉在咖啡杯的托盤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一句話問出去,久久沒有得到回答,就在樊甄以為景田不會回答的時候,才聽景田悶悶的說了一句:“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樊甄若有所思的看看原酒,再看看景田,試探的繼續(xù)問:“那個,你要是不想回答可以不用說,這也只是我的一個猜測,景田你本身是會喝酒的吧?應(yīng)該是受到了什么打擊,身體才會對酒精產(chǎn)生本能的抗拒,對不對?”
“問這干嘛?”
這個反應(yīng),比樊甄的預(yù)想要好一點,她知道這事情急不得,便沒有過于深究:“就是職業(yè)病啊,看到這些東西,你知道我學心理學的嘛,就會忍不住推測,跟猜謎似的,很好玩兒~”
“唔……算是吧,也沒什么,本身我對酒也沒多喜歡。”景田的語氣很是隨意。
樊甄可不這么覺得,在這樣凌亂的房間里,還有這樣一個規(guī)整的柜子,讓樊甄既驚訝,又糾結(jié)。
好不容易景田能夠允許她踏進這個屋子了,她既想替黎雪幫幫他,又怕自己一個唐突,反倒適得其反。
景田煮好咖啡,端出來放到茶幾上:“那個,先來喝點東西吧。”
樊甄小心的把放酒的柜子關(guān)好,這才回過頭來喝咖啡。
“嗯,這個很好喝誒~看不出來,你還挺有天賦的嘛~”樊甄嘗了一口,一陣驚喜。
景田笑笑:“是嗎?那就好,我還擔心我煮的沒有你平常喝的好喝,看來是沒關(guān)系了。”
“我……其實說實話,平常很少喝咖啡的,因為苦苦的,喝起來并沒有多可口,不過你煮的這個合我胃口。”樊甄說。
“我倒是因為工作的問題,總是用咖啡提神。”景田隨口提到。
樊甄一聽,這還了得,瞬間開啟了瘋狂醫(yī)生的模式:“你這樣可不行,好合理安排工作,不能長期喝這種含有咖啡因的飲料(這個概念對不對的,大家就不要較真了哈~)”
“呃……好吧。”本來景田還想解釋點什么,想了想,還是放棄了,畢竟已經(jīng)被樊甄抓到了兩次昏倒的情況了,就算是他解釋來也沒用吧。
樊甄的視線有些不自然的往剛剛那個柜子飄過去,張了張嘴,什么都沒說。然后又飄過去一眼,張了張嘴,還是什么都沒說。
次數(shù)一多景田也察覺到了樊甄的小動作,忍不住一笑:“有話就說吧,事到如今,我也不可能再對你發(fā)脾氣了,只是我不保證一定老實回答。”
“嗯嗯,這樣就好。”這是好征兆~樊甄欣喜的湊到景田面前,“其實倒也沒什么,就是你的那個酒精過敏,要是心理原因造成的話,你其實可以去看看醫(yī)生。畢竟你工作應(yīng)酬,難免會接觸到酒類,就算是自己心情郁悶了,也沒辦法喝酒發(fā)泄,這樣其實不好。”
景田臉上的笑容淡了,卻沒有不回答:“我也不是喝什么酒都會過敏的,只有一種而已。而且,我現(xiàn)在也只喝這一種酒。”
“哦?說來聽聽。”樊甄挑眉,這酒精過敏還有針對性的?
“FantasticLeman,一種雞尾酒。”在冷靜的時候說出這個名字,還是第一次。想到那個嗜酒如命的女孩兒,景田覺得,自己不用喝酒都要醉了。
也沒什么特別的呀,這樊甄就不明白了:“你只喝這種雞尾酒嗎?就算是知道自己會過敏,還是只喝這種?”
“嗯。”他唯一鐘情的,只有這一個。
樊甄想了想,回頭到剛剛那個柜子里,翻出一瓶香檳來,順便拿了杯子,放到景田面前:“我不信,你和一個給我看看。”
景田的視線轉(zhuǎn)到一邊:“我說了,我只喝那一種雞尾酒。”
“只是你想不想的問題吧?我身為醫(yī)生的直覺告訴我,你不該這樣下去,所以,你給我喝!今天就算是用灌的,我也要讓你喝上一瓶!”樊甄站在那里活動著筋骨,順便將手指掰的‘叭叭叭’響,一副隨時準備撲過去的樣子。
景田為難的看著桌上的酒:“為什么?正常的醫(yī)生不是都會勸戒人們少喝酒嗎?”
“面對正常人,才會用正常的反應(yīng)。你現(xiàn)在明顯不正常,當然要用些特殊的手段!”樊甄說著,還很麻利的將香檳打開,倒了一杯放到景田面前,“喝吧,你說的喝別的酒沒問題,真出了什么問題的時候,我來處理。”
一股清香的味道撲面而來,里面夾雜著淡淡的酒精的味道,景田心頭突然一跳。
鬼使神差的,他端起桌上的酒杯來,看著里面沉浮的氣泡,這香檳的色彩突然變了,變成那熟悉的夢幻漸變的湖藍。
記得她曾經(jīng)在自己第一次成功調(diào)制出這款雞尾酒的時候,眼睛里閃爍著明晃晃的憧憬,說:“這種色彩的變換,淡淡的憂郁,跟你給人的感覺一樣誒!”
也就是從那之后,凡是去店里喝酒,她都只會點這一種。
景田一面擔心著她的身體情況,可是看到她對這款酒如此的鐘情,心里也忍不住的感到驕傲。
這個女孩,即便是身邊光芒萬丈,卻依舊只愛這一款酒,真是傻氣的可愛。
原本沉默的男子看著酒杯,突然輕笑出聲,然后露出了從未有過的溫柔表情,樊甄坐在他對面,不由的愣怔了。
她總算是有些明白,當初黎雪的那句“估計會很難”是為什么了,他心里那個人還從未離開,要怎么讓別人進去?
心口突然彌漫起充滿四肢百骸的揪痛感,讓樊甄有些難過的皺起眉頭。
景田的精力還在眼前的這杯酒上,他端詳了半天,還是沒能喝下去,又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
“怎么了?”樊甄有些意外。
景田深吸一口氣,目光轉(zhuǎn)向窗外:“現(xiàn)在,不管是什么酒,在我眼里,都是FantasticLeman,你這個實驗不會成功的。”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樊甄說著,突然就有些急了,“你根本就沒有正視眼前的酒,當然看不到它們的魅力。FantasticLeman不是唯一一款美酒,比它好的也是有的,只是你看不到。”
景田收回視線,轉(zhuǎn)到樊甄身上時,里面是滿滿的懷念和癡纏,卻是遙隔千里一般的距離:“那又怎樣?在我心里,只有這一種美酒足矣。”
“你!”樊甄不甘心的咬牙,心里那種揪痛感越來越清晰,讓她漸漸地失去了理智,“哼,就算是又怎樣?以你現(xiàn)在的情況,根本不能好好的品嘗其中的美味,就算是將FantasticLeman放在你面前,你也依舊嘗不出來!這款酒也真是可憐,竟然要在你印象當中永遠扭曲著味道存在!”
樊甄不顧形象的咆哮著,嚇了景田一跳的同時,聽到樊甄的話,他忍不住反駁:“怎么可能?我從來不曾扭曲它的味道。”
“呵,是嗎?讓你喝了就會下意識過敏的存在,味道能正常到哪里?”樊甄輕蔑的冷笑道。
景田的臉色越加陰沉,他隱忍的握緊拳頭:“怎么?又想跟我吵架嗎?”
“哼,跟你吵架?我還沒那空閑時間!我今天是大夜班,馬上就走。對于一個味覺心里扭曲的人,我也懶得再管,你好自為之!”樊甄說著,拿起沙發(fā)上的外套,直接甩手走出去,回了自己家。
“咔嚓……嘭!”
景田的屋門開著,能清楚的聽到對面的動靜,最后的摔門聲在走廊上引起一陣陣的回音。
景田在原地愣了半天,這才覺得自己可能又做的過分了,想要抬頭去看看,目光看到桌上的香檳,又停住了。
這樣……也好吧,總是麻煩人家也不合適。
起身將香檳重新拿起來,景田憂郁了:這下,這酒該怎么辦呢?
有些茫茫然的拿出手機來,景田翻了半天,也只找到了一個人,能幫他打發(fā)這瓶酒。于是,雖然有些遲疑,他還是按下了撥號鍵。
樊甄關(guān)上門,臉上的冷意褪去,那揪痛帶來的沮喪一點點的浮現(xiàn)出來。
原來他心里有一個這樣的人啊,竟然能夠讓他做到這種地步,不得不說,樊甄對對方有些好奇,她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人,能有這么大的魅力。
不過,景田本人肯定不會輕易開口,樊甄在心里衡量了半天,想到一個人,便掏出手機來,找到號碼,按下?lián)芴栨I。
“嘟……嘟……嘟……嘟……嘟……嘟……”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再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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