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你偷偷笑過
飯菜剛剛弄好,門鈴就響了,江維由開門一看是江維萱,好奇江維萱怎么來了,江維墨得病后,都沒看到江維萱的蹤影,江維由以為她去國外耍了呢!
江維萱一進來就痛罵何山梅,說是何山梅把臟病傳給江維墨,說是何山梅勾引江維墨,甚至還懷疑是江維由在背后策劃,目的就是為了江家的財產(chǎn)。
江維萱對何山梅叫囂,“何山梅你這個不要臉的狐貍精,勾引我大哥,把臟病傳給我大哥,要害死我大哥!即使我大哥出了什么事,江家的家產(chǎn)也輪不到你們這對惡心的狗東西!”
江維萱:“老天是不會放過你這個惡心的女人,下賤的女人,一下子勾引江維由,一下子勾引景揚,還勾引我大哥,你就那么饑渴嗎,一刻都離不開男人!”
自從江維墨染病的消息傳出來后,江維萱多次去宋家獻殷勤都被拒之門外,宋家好像已經(jīng)放棄和江家聯(lián)姻,而且江維萱感覺宋景揚看她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臟東西,讓她覺得羞恥難堪。
江維萱站在沙發(fā)旁邊罵咧咧的,江維由要上去給她一腳,卻被何山梅拉到一邊,“你怎么開門讓這條狗進來?”
江維由也不知道按門鈴的是江維萱,“我又不知道是她,如果知道是她我就不開門了。”
何山梅:“以后謹慎些,那個人販子團伙有沒有一網(wǎng)打盡還很難說呢,誰也不能保證我倆的信息沒有泄露出去,萬一有漏網(wǎng)之魚或者那些人販子家屬來報仇,他們按門鈴,你一開門,他們刀子就捅過來,措不及防!以后多長幾個心眼,有人敲門先看貓眼,走在路上,有陌生人問路立馬就跑,不要覺得這樣沒禮貌!”
何山梅:“我們有一千多萬還沒花幾萬塊呢,不能死得這么早!”
江維由虛心接受何山梅的安全教育。
江維萱見他倆在一邊嘀咕不理自己,更加氣憤,拿起桌上的水杯就往地上摔,這可把何山梅惹怒了!
何山梅一上來就把她按在沙發(fā)上,江維由拿羽毛球拍過來打她的屁股,狠狠地打,“明明是你大哥把臟病傳給別人的,現(xiàn)在被別人威脅要錢了,你這個不懂事欺軟怕硬的小妹就來欺負我們,當(dāng)我們是小白貓夫妻啊,我打死你!”
“啊啊,江維由你敢打我!嗚嗚,不要打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江維萱疼得厲害只能求饒。
何山梅見差不多了就松開她的雙手,她立馬去搶羽毛球拍,江維由直接給她一腳,踢她肚子上,她疼得跪在地上都站不起來了。
江維萱不敢相信江維由會這樣對待自己,一定是何山梅教的,江維萱咬牙忍痛站起來,用死了父母的惡毒眼神死盯著他們兩人,“江維由你們害我大哥不就是為了江家家產(chǎn)嗎,我告訴你即使我大哥有什么三長兩短,爸媽也不會叫你回去繼承家產(chǎn),你別妄想了!”
何山梅幽幽地說道:“是啊,江老師被父母痛恨,即使江維墨死了也輪不到他繼承家產(chǎn),能繼承家產(chǎn)的人只能是你,江維墨死,獲利最多的人是你,江維萱小姐。”
何山梅:“那有沒有這種可能,是你讓有臟病的女人去勾引你大哥,把臟病傳給你大哥,這樣就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你大哥,你大哥死后,江家所有的財產(chǎn)就都是你江維萱一個人的了!”
江維由聽何山梅這樣一分析,看江維萱的眼神都變了,也許江維萱根本不是什么被寵壞的千金小姐,而是心機極深的腹黑小姐!
江維由太懷疑了,想起來了,“那些和大哥亂搞的女人,小妹你好像也認識幾個,我還看到過你和她們一起逛百貨商城呢!當(dāng)時我就詫異,小妹你一個出身清清白白的大小姐,怎么會自降身份和那些雞一起玩,原來是這么回事呀!”
江維由譴責(zé)江維萱,“小妹,大家都是一對父母生的,你想獨吞江家家產(chǎn)也用不著害死大哥吧,而且大哥對你那么好,動不動就給你買禮物,關(guān)心你愛護你的大哥,你都能下得去手,果然是最毒婦人心,不愧是媽的女兒!”
江維萱聽愣了,急哭了,“明明是你們害了大哥,你們卻反過來污蔑我,你們好壞,太壞了!”
“你才壞呢,大哥就是你害的,我親眼看見的,你和搞過大哥的那幾個女人一起玩!江家財產(chǎn)沒有我的份,你不要來害我!”江維由瞳孔微縮,神情有點小害怕。
何山梅:“是啊,江家的財產(chǎn)可沒有我和江老師的份,你弄死江維墨就算了,可別搞花樣來弄我們,不然我會打死你的。我們要吃飯了,你快走吧!”
何山梅把還沒緩過來的江維萱給趕出去,坐下來吃飯的時候還在想,江維墨這臟病,可能是豪門財產(chǎn)爭奪戰(zhàn)的結(jié)果,江維萱是幕后那個人嗎,江維萱看起來挺單純的,難道真的有那么深的心機?
或者,何山梅把目光轉(zhuǎn)到江維由身上,這個江老師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應(yīng)該不是吧。
江維由發(fā)現(xiàn)何山梅懷疑的目光,急忙解釋,“何老師你懷疑我,你怎么會懷疑我,弄死江維墨,我得不到任何好處,而且我也沒有那么大的能力!”
何山梅:“害死江維墨,你雖然得不到家產(chǎn)但心里爽快啊,是不是,江老師,江維墨得臟病之后,我好幾次看到你偷偷奸笑。”
江維由:“喔,從小欺負我的大哥得了報應(yīng),我就不能偷偷開心一下?欺負過你的人倒霉了,難道你就沒有偷偷樂過,何老師你敢說你沒有嗎?”
江維由這問題問得真好,何山梅還真不敢說自己不是這樣的人,“不說那些糟心事,吃飯,飯菜都快涼了!”
江維由:“你還不是、、、、、、”
江維由還沒說完就被何山梅塞了一塊扣肉,“吃扣肉,好吃極了。”
江維由翻了個白眼,有筷子夾,咬了一口就放到飯碗里,吃一口米飯,再吃一口扣肉,這樣才不會太油膩。
江家另一棟別墅這邊。
客廳里,周爺爺拿著手機把那些評論劃給周婧怡看,周爺爺一臉痛恨,連自己也感覺到了大大的恥辱。
周爺爺:“你看看,樓上那臟東西,人家是怎么說他的!有點錢就玩女人,玩過他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么愛玩,他怎么不開妓院自己做鴨,不僅能玩還能賺錢!”
周爺爺真想上去一把火燒了樓上那臟東西,周婧怡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江維墨愛玩,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沒有必要這么生氣。
周爺爺:“臟東西,肯定是古代的小倌投胎的,不然為什么那么喜歡被女人玩,花大把大把的錢,也要找女人來玩自己,賤不賤啊!”
周婧怡真不想笑但真的忍不住,轉(zhuǎn)頭偷偷笑,明明是江維墨有錢去找女人玩,卻被她爺爺說成是江維墨花錢找女人來玩自己,把江維墨貶低得一無是處!
周爺爺罵罵咧咧的,周婧怡猛然想起,她爺爺是一個儒雅的老人,從來不說這種話,說的最難聽的話也只是,你這個逆子,你這個不孝子,沒出息的東西!
周婧怡收起笑容,細細打量坐在自己身邊的這個老人,和爺爺長得分毫不差,但氣質(zhì)好像不太一樣,挨在沙發(fā)上很是慵懶。
周爺爺:“你父母都是見錢眼開的貨,為了那一點點錢,就逼你跟這個臟東西復(fù)婚,他們這是在害你一生啊!你也不爭氣,他們也沒對你有多好,為什么要聽他們的話,為什么要被這種一文不值的親情束縛!”
“真是的,一點都不爭氣。”周爺爺看著周婧怡直搖頭。
周婧怡就是這種容易被拿捏的人,周爺爺只希望那臟東西早點死,孫女趕快離婚,然后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