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九零章 連環(huán)計
“雖然昆侖山之行無疾而終,但從羅布的影像中,我知道其實在劉去之前,還有一名道徒在尋找著當年的長生線索,那個人就是煉丹士徐福。加上你們在白云仙宮發(fā)現了關于老子的線索,我才隱約感覺到老子才是真正的幕后策劃者。加上你們得到的地圖,我也終于確認了徐福當年并不是東渡蓬萊,而是帶著五百童男童女乘船去西昆侖,尋找長生不死藥。”
“西王母就是另一個擁有長生手段的人?”張萌問道。
“沒錯。”張紹業(yè)笑笑:“而你們最后看到的那個長滿眼睛的怪物,其實并不是西王母留下的長生不死藥,那只是一個實驗失敗品。長生不死藥最后被我拿走了。”
“九黎部落的蚩尤面具,炎帝部落的秦鏡,西王母部落的長生不死藥,那剩下一個就是我們在海底大墓找到的雙魚玉佩了?”張萌問道。
“沒錯,就是雙魚玉佩。”張紹業(yè)仰天長嘆了一聲:“那是最后一個長生手段。它是屬于上古最為強大的軒轅氏所擁有,道門利用他的信徒白袍先知去追查散落在神農氏手中的秦鏡,利用煉丹士徐福蠱惑秦始皇尋找西王母的長生不死藥,利用廣川王劉去的兵馬控制南疆,企圖奪取青銅面具。最后,在掌教丘處機的努力下,道門開始追查最后一種手段:雙魚玉佩。可是他們沒有想到,就在他們將一切都找到后,卻被我黃雀在后。自此,羅布泊壁畫上記載的上古四大部落全部出現,散落的長生手段也已全部被我找到。”
“那軍哥呢?”張萌問道:“他怎么回事,他跟你是一伙的?”
“他?”張紹業(yè)那云淡風輕的臉上,終于浮現出了一絲惱怒:“老夫當年第一次做長生實驗,雖然是殘缺的,但只要成功,我仍然可以多活很久很久。可惜在我布好七星燈續(xù)命的時候,他親手毀了這一切。”
“什么?”聽到張紹業(yè)說出那么多答案,張萌都沒有任何的驚訝,可此時聽張紹業(yè)提起軍哥,張萌還是被鎮(zhèn)住了:“軍……軍哥……他活了這么久?”
“他跟你們一樣,都是屬于羅布泊的。”張紹業(yè)說道:“你們都一樣,在羅布泊你們不會衰老,所以,兩千年來他一直都在威脅著我。”
“威脅你?”張萌問道。
“沒錯,他就像是一個鏟除者,鏟除一切擁有長生秘密的人。包括精絕女王,也包括我。”看著張萌嘴巴里可以塞得下一顆雞蛋,張紹業(yè)繼續(xù)開口道:“不過通過張葉兩家先祖留下的筆記,我知道他有一個致命的缺陷……”
“什么缺陷?”
“只要他離開羅布泊,他就會遺忘一些往事,就像你一樣。只有當他再次覺醒過來,他才能慢慢記起一切。所以他才會找到白耳精兵的統(tǒng)領陳到,說服他成為羅布泊的守護者。當然后來魏國的摸金校尉葉冼也加入了守護者的陣營,他們三人聯手破壞了我的計劃,又封印了羅布泊的秘密。可是他們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張家四兄弟會打開妖龕放我出來。不過從我開始侵入張紹業(yè)腦細胞時起,軍哥就開始出現在了六扇門,還好我知道他的記憶蘇醒是需要時間的,我就趁著這段時間完成了這些精妙的布局。”張紹業(yè)提到自己的陰謀,又得意了起來。
“經過漫長的搜集,我終于聚齊了四種長生手段,所有的一切都完成的差不多后,我將所有知道秘密的人全部引到了羅布泊。包括博古特公司的那幫外國人。”張紹業(yè)冷笑道:“雖然我還沒有查到他們是怎么知道這些秘密的。”
“不是斯文赫定從樓蘭發(fā)現的線索嗎?”張萌打斷道。
“呵呵。”張紹業(yè)譏笑道:“笑話,我費勁千辛萬苦才串聯出的最終線索,一個外國探險家能找到?我可以肯定的說,那幫外國人的祖上肯定有著跟羅布泊文明相關的史料。”
“所以,我不能留他們,就像不能讓你們活著一樣。”說到這里,張紹業(yè)目光陰冷的掃過眾人:“在你們的幫助下,我得到了散落的四種長生手段,但我還不確那個同樣精于算計的老子有沒有復活?還有我需要你和葉九,幫我開啟羅布泊盡頭的封神榜。”
“所以在進入羅布泊后,你并沒有動我們,對吧?”張萌問道。
張紹業(yè)默認道:“其實不用我,記憶已經覺醒的軍哥是決不允許外人知道這一切的,所以我假借軍哥之手鏟除了專家組,還有那些雇傭兵。同時又可以讓你們對軍哥產生猜忌,老夫的點子真是一石二鳥。”
“你得逞了。”張萌無奈的說道。
“沒錯,我確實得逞了,專家組死絕了,博古特公司也死的差不多了,只可惜最后一步我還是算漏了他。”張紹業(yè)突然將矛頭指向閻王東,怒道:“我本以為,利用十八年前做下的局,利用小紅娘的指認就能騙過所有人,讓你在潛能覺醒后殺光所有礙事的人然后自殺。可是我沒有想到,最后竟然被這個老矮子破壞了。”
“你錯了。”聽完張紹業(yè)的話,張萌抬起頭看了看張紹業(yè)。
“我錯了?我怎么會做,我可是諸葛孔明!”張紹業(yè)再次傲慢的說道。
“我能在崩潰的時候恢復過來,并不是因為閻王東,也不是因為你算無遺策,那是因為我有感情,我在面對我的兄弟、我的朋友、我的長輩時,無法做到像你一樣的冷血無情。就算我不是張家的人,但相處了二十年,我已經跟他們有了感情,正是這份感情摧毀了你的陰謀!”張萌微笑的說道。
面對張萌的指控,張紹業(yè)怔了好久,才有些無能為力的罵道:“少在那里惺惺作態(tài)了!什么狗屁友情、親情,全都是惺惺作態(tài)。”
“惺惺作態(tài)的不是他,是你!”已經知道了全部真相的趙三,終于還是抑制不住那滿腔的怒火,拿著槍對準張紹業(yè)的腦袋:“既然你不是四爺,為什么還要利用小萌仔的感情?因為愛他的父親,這個什么都不會的小少爺,才會在大雪中收拾行李,踏上尋找父親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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