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好套路
一看就不是要想要談生意,一定是有其他的事情了。
兩個人來到了平時蕭然獨自一人待著的地方,他的辦公室,總是漆黑一片,進去了還要開著燈,窗簾始終是拉著的。
每次進去了之后,都是可以看到他的辦公桌上面擺著一個女孩子的相框,這個照片撕裂了開來,只有一半,剩下了那個女孩的那一般,擺在了那里。
“然哥,怎么了?”我抬頭,看著前面的蕭然。
“凌月月的確來找我了,就是因為你的事情。”
“額,難道我最近預(yù)言都是那么準確了嗎?”我不由得笑了出來,這個事情實在是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你別高興的太早了,這個凌月月,沒有我們想象的簡單,她既然能夠有底氣來找我,就不會是那么簡單的人物了。”
也對,一個女人,怎么會在一個夜總會表現(xiàn)的如此來去自如,仿佛自己家里一般?
“他們家里的事情,我大概是能夠明白了,不過是一個家庭財產(chǎn)爭奪罷了,沒什么奇怪的。”
“可是,你們牽扯到了很多的事情,甚至把你也直接帶進來了,不是嗎?”
“這倒是,我感覺我很無辜啊。”
“災(zāi)難也意味著機會,看你怎么對待了,里面的利潤,可不是金錢能夠衡量了的。”
我點了點頭,的確是如此,凌月月,一個凌氏集團的大小姐,社交名媛,追隨者可以繞著地球一圈,不僅僅是處于凌氏集團的經(jīng)濟實力,凌月月自身的魅力也是不可或缺的因素。
“然哥,凌月月是怎么跟你說的?”
“她呀,可是了不得了,找到了我以前的一個朋友,一起過來找我的。”
“你的故友?”
“是啊,我高中的時候,一個鐵桿兄弟,后來,下海創(chuàng)業(yè)去了,雖然沒見面,關(guān)系倒是一直很好。沒想到,再一次見面,竟然是因為這個凌月月。”
“你朋友被請到了這里,你不覺得奇怪了嗎?”
“這還用說,也是巧了,我朋友正好有一個項目要在凌氏集團那里競標,正好這幾天就來到了這個地方,還被凌月月逮到了,你說,這里面的套路,是有多么深厚,你能夠看懂嗎?”
這個凌月月,也真是不簡單,利用了然哥的朋友,而且還是底氣十足來到了藍月亮找然哥談判,忍得了?
然哥站了起來,拿了兩個被子,倒上了些微酒,深紅色染紅了這個空白的杯子。
“這個朋友真是變了,感覺平時聊天都仿佛不是他自己一般,可能也是自己被逼無奈了,最后來求我了。”
我沒有說話,然哥此時的心情必然是煩悶的。
雖然是在夜總會做著老板,一直處于事業(yè)顛覆,也越做越大了,但是,他的心還是十分柔軟的,他和我一樣,心里都有著一個別人不知道的善良的地方。
所以,我們成了朋友一般。
“送走了這個朋友了之后,凌月月直接給我表明了來意,她想要讓你做她的心腹,幫助她奪得這個凌氏集團的控制權(quán),凌氏集團現(xiàn)在的控制人是凌若樊。她的父親。”
“沒錯,但是,遺囑表明,等到凌星兒結(jié)婚了之后,這個控制權(quán)就必須轉(zhuǎn)讓了。”
“凌月月和自己的父親凌若樊還有母親,合伙想要奪走凌星兒的遺囑繼承權(quán)。”然哥深深吸了一口氣,煙環(huán)繞著,彌散了開來。
“然哥,你的意思呢?”
我還是想看看蕭然的看法。
“我直接拒絕了凌月月的請求,她看起來似乎還很吃驚呢,據(jù)說你早已經(jīng)拒絕了她一次了吧。”
“是,那次巷子里,我就拒絕了她,還給了她一次滿意的服務(wù),熟女,感覺很不錯,很有味道。”
“哦?是嗎?”
“給她一次好的印象,她以后肯定是還會光顧的,生意慢慢做大唄。”
“好套路,怪不得那么多女人喜歡你,樂此不疲。”
“與生俱來的魅力,可能是天生做這一行的材料吧。”我站起身來,看著關(guān)起來的窗戶,細縫之中,有著強烈的光亮想要照射進來,怎么也穿不透。
“我決絕了凌月月的要求,呵呵,也是挺有意思的角色。”
我知道,然哥說的是,凌月月竟然會想要試圖威脅蕭然,掌控蕭然,這個的確是觸碰到了蕭然的雷區(qū)。
蕭然看起來只是一個夜總會的老板,可是一個夜總會這樣子久久存在,不衰弱,沒有門路,是不可能的,早晚被辦了。
“然哥,我看還是先看看她們的表現(xiàn)吧,太快答應(yīng)了這個女人的要求,顯得我們太掉價了。”
“我是不是會和凌月月說一說凌星兒的事情,而凌星兒現(xiàn)在還想著讓我和她結(jié)婚,兩邊都有需求。”
“這個事情,你自己把握,有什么事情跟我說,她們不敢怎么樣。”
我笑了起來:“然哥,就放心吧,我一定會注意安全的,她們都想利用我,我還有所價值,不會那么快就撕票的。”
我站了起來,給蕭然擺了擺手,自己靜悄悄開著門,離開了這個地方。
蕭然一個人留在了房間里,看了看桌子上面半張的照片,伸出了手,眼神有點兒迷霧環(huán)繞著,撫摸著照片上的那個少女。
“女人,呵呵。”蕭然冷冷笑著,在這個幽閉的空間,顯得別外奇怪。
我走了出去,一出門就看到了已經(jīng)站在了門口的凌星兒正在四處找來找去,好不疑問,肯定是來找我的。
“凱文哥不在這里。”
“不管,我今天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凌星兒毫不放棄,倔強的很。
“怎么了,小美女,想我了。”我一臉壞笑走了過去。
“你死哪里去了。”
“我去哪里,要你管嗎?”真是莫名其妙的女人,還是頭一次見到,真難纏。
“那當(dāng)然了,說好的,你陪我去參加聚會的。我可是付了錢的。”凌星兒無比自豪。
“說好的日子可是明天,你提前了二十四個消失找我,是要收費的,懂嗎?”我把手搭在了凌星兒的肩膀上,順勢揉了揉她的一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