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對凌星兒坦白
聽到凌星兒低沉的話語,我的心里很不舒服,這次我本來也沒打算對她敷衍了,我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打算對凌星兒說出我的心中所想。
“凌星兒,你聽好了,以前我不想娶你,是因為覺得你就是一個驕縱慣的千金大小姐,你只是為了想要盡快的獲得繼承權(quán),才會想出讓我娶你的這個決定,但是那個時候,我們沒有任何交情,我沒必要牽扯到你和你的姐姐凌月月,你的父親凌若樊的家族財產(chǎn)爭奪戰(zhàn)之中,而且那個時候在你的身上我沒有看到絲毫的競爭優(yōu)勢。更何況我們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chǔ),我為什么要把自己的婚姻搭在你這個素不相識的人身上,浪費時間,浪費感情,你不要嫌我說話難聽,但是這個就是我當初的想法”我一邊說話,一邊觀察著凌星兒的表情。凌星兒沒有說話,認真的聽我說著。
“而現(xiàn)在,我們也算是相處了很久的老熟人了,通過我對你的觀察和了解,我對你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觀,之前我覺得你一定會在和凌月月的爭奪戰(zhàn)中輸?shù)簦牵野l(fā)現(xiàn)我錯了,你不是表面上看起來來的那么傻白甜,你有自己的想法,你也善于接受別人善意的提議,你愿意虛心的請教不懂得地方,這段時間,你進步飛快,而凌月月呢,她還是老樣子,只想著通過身體,通過別人的力量來滿足自己的私欲,這樣的人或許會一時的得志,但是不會長久,因為最終我們每個人只有靠自己,讓自己變得強大,才能不害怕失去,你懂嗎?凌星兒?”我詢問凌星兒。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了你的意思,如果說當初你因為某些因素不肯娶我,那么現(xiàn)在呢,凱文,既然你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改變了,如果現(xiàn)在我問你愿意娶我嗎?你會怎么回答?”凌星兒認真而嚴肅的問我。
“凌星兒,我只是在告訴你,人生沒有什么捷徑可以走,要一步一個腳印,就算現(xiàn)在我和你結(jié)婚了,你可以按照你媽媽的遺產(chǎn)說的那樣,獲得公司的繼承權(quán),可是你覺得以你現(xiàn)在的力量,你能有多大的把握能和凌若樊抗衡,你還是斗不過他,最后你會被凌若樊趕出公司,可能會失去一切,所以,你現(xiàn)在要想的是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獲得更多的工作經(jīng)驗,慢慢增強自己的實力,讓公司的高層董事見到你的認真,你的努力,你要去的他們的支持,讓他們認可你,這樣的話,即使你有一天要和凌若樊撕破臉皮,你身后也是有人有力量的,你就無所畏懼。”我嘆了口氣,對凌星兒說道。
“我之前幫助羅琦也好,也是因為她的事情剛好牽扯到了凌若樊,牽涉到了凌氏集團的上市,我?guī)椭_琦,我這么做也是為了阻止凌若樊的行動,說到底也是在幫你。”我繼續(xù)補充道,希望凌星兒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之前我不想把太多事情告訴她,是因為不想讓她分心,想讓她一心都用在熟悉公司業(yè)務的事情上面,而不是這些瑣碎的事情上面,這些事情我來處理就好,既然我已經(jīng)選擇了幫助她,就要幫到底。
“凱文,你是認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嗎?”凌星兒似乎不敢相信我說的話,一看震驚得看著我。
“我說的是真是假,凌星兒,我相信你是能感受得到的”我和凌星兒對視著。
“凱文,我沒想到過這些,你從來沒有跟我講過,我也不可能會想這么多,現(xiàn)在,我才是真正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在奮斗,謝謝你,凱文”凌星兒說的一臉認真,我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凱文既然答應過要幫助你,就一定會兌現(xiàn)自己的諾言”我再次讓凌星兒知道,我?guī)椭臎Q心。
“我。。。”凌星兒正欲回答。
“滴滴滴”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鈴聲打破了此時的氛圍,是凌星兒的手機在響。
“喂,韓爽,好,我馬上過去找你”凌星兒一臉的緊張,掛了電話之后,就要匆匆離去。
“哎,凌星兒,你就要這個樣子就出去找韓爽嗎?”凌星兒一頭秀發(fā)此時睡了一覺醒來就像炸毛的小獅子,身上衣服也沒來得及穿就要往外跑。
聽到我喊她,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現(xiàn)狀有多么狼狽。
“啊,凱文,你不許看”凌星兒上來就要捂住我的眼睛。
“有什么不能看的,反正昨天我給你洗澡的時候,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了”我打趣凌星兒。
其實我是騙她的,洗澡的時候,我還真的什么都沒有看,反而是剛把她的衣服脫掉的時候,她在床上,我把她的身體看了個一干二凈。
“啊啊啊,死凱文,臭凱文,你給我等著”凌星兒一邊大喊大叫著威脅我,一邊用被子裹住自己跑向浴室,大概10分鐘以后,凌星兒洗漱好了,也換上了我的襯衫,就快速的離開了。
期間,凌星兒反復的問我關(guān)于穿我的哪件衣服?
“凱文,你看這一件怎么樣?好看嗎?會不會看起來很奇怪?,那這一件呢?會不會好一點?”凌星兒換上我的襯衣在我面前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讓我?guī)椭弥饕狻?br/>
而我則是全程坐在床上,倚在床頭看著凌星兒忙里忙外。最后,我實在是被她晃得頭暈,就隨便指了件襯衣讓她穿著離開了。
不知道為什么,在從凌星兒的電話中聽到韓爽的名字以后,我有點心虛。自從上次韓爽把喝醉酒的我送回家,第二天早上和我告白了以后,我和韓爽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仿佛在我們倆之間已經(jīng)形成了某種默契。
我倒不是覺得尷尬,只是韓爽是凌星兒的朋友,而凌星兒又天天在外面宣誓她的主權(quán),說我是她的男朋友,我可能會有一些代入感,總覺得有點對不起凌星兒。
“我在干什么?怎么會想這些東西?莫名奇妙的”意識到自己在胡思亂想,我趕緊把自己的思緒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