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內(nèi)憂外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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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了自己和羅琦交纏的房間,在門口等候者凌星兒和羅琦兩個人噓寒問暖,不久,她們就應(yīng)該也會出來了。
站在酒吧的門口,迎著清晨的陽光,我回憶起了晚上和羅琦的事情,真是覺得心里一陣舒坦,這是一個會讓你著迷的女人啊。
“凱文。”羅琦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肄D(zhuǎn)身,她正和凌星兒走出來了,羅琦的臉色很紅潤,昨晚的纏綿,讓她也是身心放松了許多。
只是,凌星兒的臉色,倒是很難看,死死地盯著我,看起來充滿了怒恨一般。
“凌星兒,我臉色怎么不好看。”等到凌星兒走了進來之后,我調(diào)侃著。
“還不是都怪你!禽獸!”凌星兒快進幾步就打了過來,我一不留神,倒是被她打中了。
羅琦嗔怪道:“凱文,你就別逗她了,這星兒,有點兒死心眼。”
“羅琦,我可是為了你好,你以后可是不能夠這樣了,不然,我就把這個兔崽子給閹了。”凌星兒氣勢洶洶,絲毫不放松。
“凌星兒,你就不能夠像個女人,溫婉賢淑一點嘛。”我無奈的說道,然后,三個人就一邊走著,等著開車離去。
“不可以,只要是你繼續(xù)亂來,我就不會放過你的!”
“那隨你了,對方并不想理你。”我斜嘴一笑,然后正經(jīng)走路。
三個人所幸慢慢地走了過去,然后漸漸的就到了車旁了,我結(jié)果羅琦給我的車鑰匙,開了車,載著二人一起離開了這個顯得有點兒凄涼的小鎮(zhèn),雖然別有洞天。
回到了都市,又是繁忙的車道,在路面上行駛著,還有著行人穿梭在斑馬線,每次看到有人要過來,我就會禮讓,只是一個城市的文明風(fēng)貌啊。
緊接著,我就把凌星兒先送到了公司,羅琦的家里,正好和我同一條路,所以,待會送到她在家之后,我自己一個人坐車回去。
到了凌星兒公司,這女人還一直賴著,就是不放心:“凱文,你待會送完了羅琦,自己滾蛋,還有,你不可以講進羅琦家,最重要的是,不能欺負(fù)她!”
凌星兒下了車,還一邊指著我,我不耐煩地按著喇叭,一邊喊道:“凌星兒,你就快走吧,別婆婆媽媽的,跟個娘們一樣。”
“我本來就是女人!”
“好了,星兒,我也不是小孩子,你就安安心心去上班,我回家休息幾天,然后等你有空了,咱們再聚會,行嗎。”
“嗯,那你可得小心了。”凌星兒再三叮囑道。
“好好好,真是的,快回去吧,我這里沒事的。”羅琦繼續(xù)安慰道,就這樣,凌星兒才愿意離開了。
我嘆了一口氣,然后啟動了車輛,車子緩緩漫步,我加快了速度,加入了車流之中,按照羅琦的指示,開往她家的方向。
“羅琦,你現(xiàn)在一個人住嗎?”我問道。
“是啊,爸媽都在國外,還不回來,我一個人先回來,他們過幾個月,可能才會回來的呢。”羅琦坐在副駕駛上,凌星兒下了車,她也就換了作為。
羅琦突然轉(zhuǎn)頭看著我,調(diào)侃道:“怎么,你還真是想要去我家坐坐嗎。”
我聽羅琦這么一說,笑出了聲:“羅琦呀,你可真是有意思,我可沒有這個想法,只是隨意跟你說說而已。”
“原來這樣,你們男人玩了一晚上,也都膩了,都無所謂了哦。”羅琦滿不在乎說道,這樣的灑脫,對生活的開放的態(tài)度,真是讓我大驚失色。
“羅琦,我感覺,你是個有故事的女同學(xué)。”我換了個更加輕松幽默的方式,來表達(dá)自己對她的好奇之心。
羅琦點了點頭,手撐在車門上,開著窗戶,窗外的風(fēng),灌進了她的衣領(lǐng),頭發(fā)往后吹去,她抓了抓頭發(fā),朝著后面掃去。
“算是有吧,不過,現(xiàn)在都好了,生活不就是如此,對你好,你就快樂地享受,對你不好,你則是也得樂于接受吧。”
羅琦的臉上飄蕩著云淡風(fēng)輕的味道,很有神色。
我安靜了一會兒,如果羅琦真的想要告訴我一點兒什么,就自然會說的,如果實在是不想說,我也并不會強迫。
就這樣,我并不主動,羅琦也安靜了下來,竟然睡著了,靠在座位上,仰著頭,睡姿很美,婀娜多姿的。
當(dāng)我把車停在了羅琦的家旁,她還沒有醒來,我微微一笑,所幸自己就也倒在了座位上,閉著眼睛,我把窗戶都關(guān)了,留下了一點兒縫隙。
我轉(zhuǎn)頭瞄了一眼羅琦,安靜的面容,和這個城市的繁雜,有種不和諧的感覺。
“凱文,醒來了。”我正熟睡著,羅琦就把我給叫醒了。
“你休息夠了。”我問道。
“是啊,都休息好來,很愜意呢,謝謝你。”
我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座位,然后說道:“這也是你的車,我只不過是做了這個車應(yīng)做的事情,既然你也醒來了,我也該走了。”
我把門打開,就要下去,卻被羅琦叫住了。
“凱文。”
“嗯,還有啥事嗎。”
“如果你以后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記得喊我,我一定會幫你,還有,下次咱們見面的時候,可以聊點不一樣的話題,說說我的故事,不過,我希望你也如實相告。”
羅琦應(yīng)該是也看出來,我其實也是一個外表放蕩內(nèi)心柔軟的人吧。
我滿口答應(yīng)了下來,下一次見面也不知道會是在什么時候,反正先答應(yīng)吧,羅琦是認(rèn)真的,我也一樣,雖然我們徹底認(rèn)識對方的方式不太一樣,最終會是一對很好的朋友的。
告別了羅琦之后,我自己乘了一輛車就自己一人回到了夜總會了。
到了夜總會之后,此時,還有一個奇怪的疑惑盤踞在了我的欣賞,那就是凌若樊的那個辦公室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要不要讓凌若樊自己去調(diào)查呢。”我心里暗自思忖著,可是,似乎又有所不妥,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么,是別人調(diào)查凌若樊,還可以收尾,萬一這個女人是凌若樊派出去的,我可就處于一個尷尬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