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兄弟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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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飛也十分的高興:“你這家伙,可是很久沒有聯(lián)系我了,最近在忙什么,孤兒院都還好嗎。”
陸飛走的時候,孤兒院都還在,陸飛比我大了幾歲,所以他是提前幾年進入社會,經(jīng)驗自然也比我豐富不少。
后來我們就失去了聯(lián)系,這一次能夠聯(lián)系上他,還是因為他找上來的。
在網(wǎng)絡(luò)上發(fā)布了信息,我知道,這個人就是陸飛。
“孤兒院已經(jīng)沒有了。”我冷淡的語氣夾雜著春季的寒氣。
“什么意思?”陸飛的聲音顫抖了起來,他接著加快了語速:“李奶奶呢,陳媽媽呢,那些孩子呢,什么叫做已經(jīng)沒有了。”
“陸飛,你聽我說,他們都還過的很好,只是孤兒院已經(jīng)不在了,你放心他們都被我安置好了,已經(jīng)沒事了,你走了幾年之后,孤兒院別強拆了,后面的事情,說來話長,我先來接你。”
“好,你先來接我,告訴我這幾年發(fā)生了什么。”陸飛喝了一杯啤酒,漸漸緩過了神,知道孤兒院的那些人都沒事了之后,自己也更加的放心了。
“你還在機場吧,我直接過來,你等我。”
“那我就在這里等你了,待會見。”
我掛斷了電話,對著一旁的司機說道:“師傅,去機場。”
機場距離這個地方不遠,因為也是在城外的地方,所以,距離這個地方還是挺近的,司機開車比較快,雖然是夜路,可是人少,就有點兒肆無忌憚了。
到了那個地方之后,我在路口就看到了陸飛,幾年不見了,他變了很多,當然,我也變了許多,大家告別了原來的稚嫩,都更加的成熟了許多。
“陸飛!”我接連喊著他的名字,然后讓司機開到了陸飛的旁邊,車停好了之后,我急忙的走了下去。
“凱文,你變了啊,看你這小日子,過的挺不錯的。”
“還不錯,勉勉強強吧,可比不上你出國混了。”陸飛當年成績不錯,后來保送出國,而且費用都是學校出,之后就一直沒有回來了,所以算是我們孤兒院最有成就的人了。
陸飛擺擺手:“都過去了,我在國外待了幾年,現(xiàn)在正好回來創(chuàng)業(yè),打算就在國內(nèi)生活,畢竟國內(nèi)還有你們,這幾年還是挺想你們的。”
似乎是想起了,我說的,孤兒院已經(jīng)不存在了的事情,陸飛本來歡騰的臉上,突然一陣烏云密布
“陸飛,別多想了,晚點我告訴你,我手臂受傷了,你自己搬一下東西。”我拍了拍陸飛的肩膀。
陸飛把東西放好了之后,我讓司機開車,前往我居住的地方。
“這幾年,都在國外忙什么。”
“主要是學業(yè),認識了很多人,讓我獲得很多,回來之后,也是更加有信心了。”陸飛嘴角揚起,這幾年外面的打拼,讓他確實更加自信了許多。
我們來到了我居住的地方,他把東西提了下去,然后我就把他帶到了自己的房子。
“進來吧,這是我家。”我打開了門,點開燈。
“凱文,你混的還不錯,做什么工作呢,自己也應該出來打拼一兩年了吧。”陸飛看到我的房子,似乎覺得我混的還不錯。
可是,我卻露出了為難的神色,我要怎么跟他說,我做了鴨子,賣淫的工作呢,還得從頭說起吧。
“怎么了,你到底做什么?有沒有違法?”陸飛看到我的表情,嚴肅地問我。
我搖了搖頭,找到了車鑰匙:“咱們先出去吃點東西,你也餓了吧,然后,我一定會告訴你,這幾年,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好嗎。”
陸飛沒有糾結(jié)我表情的不對勁,也同意了我的提議,我把鑰匙丟給了他:“這是車鑰匙,待會你開車,我手不方便。”
我?guī)еチ说叵峦\噲觯缓笊狭塑嚕凑瘴业奶崾荆戯w成功地帶著我來到了燒烤攤,還是我以前那家。
坐在這個地方,打開啤酒,吃著燒烤,仿佛一切都變得輕而易舉了,我可以輕松說出故事,那些悲劇,那些無奈,還有那些不為人知的令人心酸流淚的秘密,不過在我看來,陸飛也不用太過激動了。
“凱文,這幾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快點告訴我。”
我眼望著虛空,從口中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濁氣,最后笑了笑,緩緩開口。
“那個時候,孤兒院要被強拆,因為那個地方被一個供應商買了下來,可是,孤兒院居住著這么多孩子,怎么可能呢。”
聽著我的話,陸飛的神色變了變,顯然不會想到在他不在的日子里,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
“一次,他們來強拆的時候,正好被我發(fā)現(xiàn)了,我制止了他們,可是他們?nèi)硕啵冶蛔岬煤軕K。”說著,我低下了頭,然后喝了一口酒。
“后來呢。”陸飛的表情很嚴肅,他應該也料到了什么事情,肯定有人幫了我,不然我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都是難以獲得的。
我輕嘆一聲,丟掉了自己手上的煙屁股,然后喝干了杯中的啤酒,嘆息一聲繼續(xù)說道:“后來,我遇到了一個朋友,現(xiàn)在是朋友,當時并不認識,叫做蕭然,我一般叫然哥,藍月亮夜總會的老板,他幫了我忙,阻止了那些人強拆,而且,我跟著他混,找了一份工作,你應該可以想到做什么吧。”
我露出了一絲苦笑,一副“你懂得”的樣子,有點兒欠。
陸飛有點氣氛,砸了一下桌子,聲音很沉悶,他看著我,有點兒憤怒。
“后來怎么回事。”
“我有了工作,成了頭牌少爺,而且可以養(yǎng)孩子們了,他們不知道我到底做什么工作,只不過后來那些人又來了,把夜總會的兄弟打了,孤兒院還是被拆了,但是被我們安置了下來。”
“這幾年你們怎么過來的。”陸飛喝了一杯啤酒,緩緩開口問道。
“我有了工作,蕭然也幫助孤兒院,經(jīng)常去看望他們,所以,生活上,沒什么擔憂,只是有個事情,還沒有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