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老色鬼壯陽逞風(fēng)流
密道本來就不寬敞,加上劇烈的晃動,顯得更加擁擠。幾個大男人抱成一團,跟隨著上下起伏的地板從左邊倒向又邊,又從右邊倒向左邊。洞壁上兩塊巨大的石頭經(jīng)不起晃動,滾落而下,像兩扇天然的門板,閉合在一起,把進來的路堵得嚴嚴實實。
陳遠方顧不得想太多,急忙招呼其他人抱頭蹲下,聽天由命,等待命運的發(fā)落。倒是陳四海臨危不懼,看到后路不通,大喊:“都從前面沖吧,被煙熏死也比被壓死在山洞里強啊。”
陳遠方一聽有道理,立即站起來,帶領(lǐng)隊員往洞口跑。剛邁開一步,緊接著又是一陣劇烈晃動,陳遠方連站都站不住,腳底一滑,一頭撞在石壁上,疼得暈頭轉(zhuǎn)向。沒人顧得及攙扶陳遠方,一個一個歪歪扭扭,寸步難行,根本沖不到有煙的地方。
大約過去十幾秒,山洞停止晃動,石頭也停止?jié)L動,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只是手中的火把被震滅了,洞外的光線也被擋住了,洞內(nèi)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都還好嗎?有沒有人員受傷?”陳遠方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學(xué)著馬副官的模樣下命令,“報數(shù)。”隊員也都習(xí)慣了這樣的命令,各自把號數(shù)報了一遍。
“阿虎呢?”報來報去就是沒有聽到李阿虎的聲音,陳遠方有點著急,“阿虎,阿虎,你怎么樣了?”
“沒怎么樣,正找火柴呢。”
陳遠方長吁一口氣,嚴肅道:“下次報數(shù)再不出聲,就罰俯臥撐一百個。”
“做那個東西有什么意思?可以當(dāng)飯吃嗎?我說你們這些人就愛瞎折騰,有那么多力氣還不如回家種地,多收一塊番薯也算一塊啊。”
“李阿虎。”陳遠方暴喝一聲,“別在這個時候給我耍嘴皮子。下次要敢違抗軍令,可別怪我陳某人翻臉不認人。”
李阿虎心頭一震,不敢再胡攪蠻纏,急忙把手中的火柴劃著,點上火把,照亮山洞。現(xiàn)在,真的就只是個山洞了。前沒門,后沒路,只剩中間一個洞,勉強裝下十一個人。
剛才,應(yīng)該算是兩蛋村的第二次地震,第一次是隕石掉落的時候。為什么會發(fā)生地震,沒有人知道,據(jù)后來村里的老人說,是因為老公要下派一個村民到兩蛋村拯救村民,天神威嚴太重,才會引起地動山搖。那個天神就是陳遠方。
地震之前,陳遠方只不過是一介草民,盡管比常人聰明機警一點,但是也高不到哪里去。地震之后,陳遠方歷經(jīng)浩劫,參透大道理,又有天神下降俯身,才成了后來的大英雄。當(dāng)然,這些都是村民后來神乎其神的瞎編胡謅,陳遠方在當(dāng)時并感覺不到這些,也沒心思去想這些。
地震的級數(shù)不高,可能也就四五級,對兩蛋村地面上的物件并沒有造成什么傷害。倒是助了彭欽定一臂之力。
那日,兩蛋村治安維持會長彭欽定正在床上和小姨太調(diào)情,可惜調(diào)了半天也沒有實質(zhì)進展。
不管彭欽定再怎么愛女人,終究抵擋不住歲月這把殺豬刀的威力,年紀越大褲襠里的卵鳥越不頂事,根本無法正經(jīng)跟風(fēng)騷標致的小姨太上床干活,只能時不時奶子捏一下,屁股摸一下,弄得小姨太瘙癢難忍又得不到滿足。
彭欽定也知道這樣不是辦法,再不好好把她收拾一下,難保這個騷女人不會出去外面找男人,要是一不小心被日本兵掠去,那可就要人命。
前兩天,彭欽定出公差去了一趟清水縣,經(jīng)人介紹買了兩瓶十鞭大補酒,由虎鞭、獅鞭、熊鞭、鹿鞭、牛鞭、馬鞭、羊鞭、豬鞭、龜鞭、蛇鞭經(jīng)過九九八十一天浸泡而成,老人喝了變壯年,壯年喝了變青年,青年喝了神鞭不倒,一日可御七七四十九女。
彭欽定一聽說壯陽就來勁,根本沒有考慮烏龜和蛇到底有沒有鞭的問題,神秘兮兮拿回家,偷偷喝了兩杯,后把褲子脫下來,眼睜睜看著卵鳥等它變化。
等了半天,除了有點尿急之外,毫無變化。是不是喝太少了?彭欽定干脆把一瓶酒全部喝掉,結(jié)果酒勁發(fā)作,還沒來得及觀察卵鳥,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隔天醒來,大老婆林美英站在他床邊,好一頓數(shù)落:“神經(jīng)病啊,這么老了還想老風(fēng)流啊?睡覺就睡覺,露著一條大卵鳥給誰看?要是子軒進來看到了怎么辦?你還要不要你這張老臉?你不要我還要呢,不要青天白日的起瘋,我丟不起這個人。”
彭欽定沒聽清楚林美英都罵了什么,只聽到了“大卵鳥”三個字,難道藥酒真的有效果?不然怎么會大?
“你說什么,你剛才說什么?你看見我的卵鳥變大了?是不是變大了?是不是?”彭欽定抓住林美英的手臂,激動得語無倫次。
林美英沒好氣道:“是啊,是大了啊。誰知道你這個老不死的搞了什么魔法,幾十年都不硬的物件,昨晚倒硬得像根棍子,要不是,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快說。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難道,是你幫我弄了?”
“呸,鬼才幫你弄呢。”林美英的年紀并不比彭欽定小多少,早就對性事毫無興趣,按她的話說是溪中早就沒水,干涸了不知道多少年,就算是看到少壯青年也跟看石頭一樣,怎么會有心思弄這個老不死,“還不是你剛招來的那個小妖精弄的。”
彭欽定從床上一躍而起,興奮得像撿到幾千幾萬塊大洋,撇下林美英急匆匆跑去找小姨太,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三兩下剝光衣服,又是咬又是舔。
“嚶。”小姨太一聲嬌喘,以為彭欽定又能像昨天晚上那樣折騰一陣,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摸他的褲襠。
軟綿綿。
難道是還沒找到感覺?小姨太干脆握住那堆軟揉,輕輕揉捏,細細把玩,可惜揉來揉去都還是軟綿綿,一點起色也沒有,頓時失望萬分,一把推開彭欽定,嗔怒道:“去死啦,硬不起來還來挑逗人家,壞死了。”
彭欽定在小姨太的奶子上狠狠掐了一把,笑罵道:“瘋女人,看我一會兒不干死你。”說完,翻身下床去拿十鞭酒。
昨晚喝得過多,硬了都不知道,白白浪費了藥效。這次,彭欽定喝得很仔細,一小杯一小杯喝,又讓小姨太蹲在身前,認真看著卵鳥的變化。
一連喝了十小杯,還是毫無反應(yīng)。小姨太有點喪氣,撅著嘴道:“算了,不行就是不行。”
“噓,別瞎講,有點反應(yīng)了,有股熱熱的感覺。”彭欽定心中激動,緊接著又喝了十杯,下體果然有了反應(yīng),變成半軟不硬的一條肉條,可惜的是酒精也開始發(fā)展,頭殼砰砰直跳,再喝下去肯定就又醉倒,進退兩難,不喝不會全硬,喝了就是硬了也不知道。
小姨太滿心期待,催促道:“快硬了快硬了,趕緊喝啊。”
“喝你老母啊,再喝就變成你干我,而不是我干你了,就這樣來吧。”
小姨太無奈,只得張開雙腿躺在床上,用手舞弄那條半軟不硬的物件,慢慢引向大腿根。借著酒勁,彭欽定感覺恢復(fù)了一些年輕活力,眼看著好事就要成了。
突然就地震了。
床板搖得厲害,彭欽定手臂無力,一下趴到小姨太身上,下體竟然神奇地滑進了小姨太的身體,就這么神奇地成了。
十幾秒,床板莫名其妙地晃動了十幾秒。
十幾秒,彭欽定有如神助地在小姨太的身子里抽插了十幾秒。
床板停止晃動時,彭欽定也泄了。
之后,再怎么弄都硬不起來,把整瓶酒喝光都不濟事。
這事后來也傳到村子里,成為村民的談資。大部分人都認為,男人的精是有限的,搞的次數(shù)越多就越早不行。彭欽定搞的女人太多,自然而然要陽痿,就算是有小姨太也只能用手指。
當(dāng)然,這些鄰里鄰居的閑言碎語,并幫不了被困在洞中的陳遠方,也跟他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只是能證明,當(dāng)年確確實實發(fā)生過那樣一場地震。
火把亮起后,洞內(nèi)的光景越在眼前,四周都是石壁,完全找不到個出口。
“死了死了,這跟墳?zāi)褂惺裁磪^(qū)別?我們幾個要被活生生葬在這里了。”李阿虎不停念叨,把其他隊員的心思也攪得亂七八糟。
說老實話,山洞里真不會比墳?zāi)购玫侥睦锶ィ拿娌煌猓帜敲炊嗳嗽诶锩妫貌涣硕嗑醚鯕饩蜁谋M,一個個都得活活憋死在里面。陳遠方也感覺到了事態(tài)的嚴重,急得大汗直冒,左右想不到個辦法。
“隊長,怎么辦?”
“隊長,怎么辦?我們會死在這里嗎?”
“隊長,你倒是想想辦法啊。”
隊員不停催促,洞內(nèi)的空氣變得非常稀薄,李阿虎手中的火把因為缺氧已經(jīng)變得非常微弱,呼吸都很困難。陳遠方剛才頭殼裝過石頭,加上呼吸困難,整個人感覺有點天旋地轉(zhuǎn),本來就快支撐不住,被隊員你一言我一語的追問,更是氣血上涌,徹底失去支撐的意志,軟綿綿倒在地上。
“隊長,隊長,你怎么了?”陳四海急得哭出來,“二哥,二哥,你別倒下啊。你倒下了我們怎么辦啊?阿虎,快把火把拿到隊長面前,好掐他的人中,快點。”
李阿虎不敢怠慢,急忙把即將熄滅的火把那到陳遠方面前,陳四海跟著蹲下,伸手去掐陳遠方的人中。陳遠方本來就沒有完全暈死過去,無端被掐得疼痛不已,又沒力氣阻止,只能乖乖躺著活受罪。
撲通,李二狗緊接著倒下。李阿虎丟下火把去扶阿弟,哭得稀里嘩啦,自己也感覺頭殼缺氧,大氣都呼不出來,嗚嗚咽咽,像個死了老娘的兒子。
陳四海撿起火把,把陳遠方的頭殼抱起來放在大腿上,邊掉眼淚邊掐人中。
“別,別掐了。”陳遠方眼睛直直盯著火光閃動的方向,使出最后一點勁,伸手指著墻壁,催促道,“快,快,那邊,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