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他就是齊家欲孽齊天?
一個保潔員竟敢坐在趙蘭河對面?
這一舉動徹底惹怒了趙蘭河和趙飛燕父女倆。
“馬的,你一個臭保潔也敢與本老爺平起平坐?找死!”
趙蘭河拍桌而起。
齊天不以為意,笑了笑,“你說的沒錯,我們確實(shí)不能平起平坐。”
趙蘭河咬著后槽牙道:“知道還不麻溜的給本老爺跪下,像你們這種身份地位的臭保潔,也配坐著?”
鄙夷輕蔑!
齊天淡淡一笑,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是你沒有資格坐著,你應(yīng)該跪在地上才對!”
我去!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一陣跳腳震怒!
“飛燕,這兩個奇葩都是你從哪兒找來的?不但打傷了咱們的人,竟然還敢在本老爺面前如此放肆?”
趙蘭河氣得不輕。
趙飛燕同樣一臉不解,以前她也找過這家保潔公司,辦事情挺靠譜的,每次派過來的保潔員干活都挺認(rèn)真。
今天這是怎么了?
怎么派來這么兩個大奇葩?
“臭保潔,你瘋了嗎?馬上跪下道歉,不然本小姐打電話去你公司,讓他們這就開除你!”
趙飛燕冷冷威脅道。
“應(yīng)該跪下道歉的人是你們,私闖民宅可是很嚴(yán)重的罪,別忘了,你們趙家那個趙蘭義是怎么進(jìn)去的?”
齊天理了理衣袖。
趙蘭河和趙飛燕聞言頓時一驚,趙家老大趙蘭義進(jìn)監(jiān)獄,這可是一件非常隱秘的事兒,老爺子害怕影響趙家的名聲,對外隱藏了這件事,外面應(yīng)該沒有人知道。
那么問題來了!
眼前這個臭保潔是怎么知道的?
“二爺,小姐,你們別聽他瞎忽悠,我看他就是在這里胡說八道呢!”
“大爺被關(guān)這件事,連咱們家的下人都不知道,更遑論一個保潔員了?”
管家的話讓趙蘭河和趙飛燕回過神來。
沒錯!
一個臭保潔怎么可能知道趙家隱秘的事兒?
一定是猜的!
“大爺,我看這兩個臭保潔就是仗著自己有點(diǎn)身手,便想要挾咱們,也好多要點(diǎn)錢!”
管家篤定道。
趙蘭河和趙飛燕覺得有道理。
“臭保潔,你如果真是這樣打算,那么你的如意算盤可就打錯了,我們趙家可不是你們這種臭保潔能夠招惹的!”
趙蘭河冷哼連連。
“沒錯,你們?nèi)羰钦娴恼腥橇宋覀冓w家,我們一句話,便可以誅你們兩個臭保潔的九族!”
“讓你們永世不得翻身!”
趙飛燕陰狠毒辣道。
齊天不以為意的發(fā)笑。
這世上想要誅他九族的人多了,這兩個算老幾?
“二爺,外面來了幾個居委會,說是要普查人口。”
一名小嘍啰跑了進(jìn)來。
趙蘭河冷冷道:“居委會的?讓他們滾出去,本老爺沒空見他們!”
“是。”
那名小嘍啰點(diǎn)頭道。
“好大的譜啊,竟然連我都不想見?”
走進(jìn)來的赫然是燕城戶部侍郎項山。
項山在燕城可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上流社會的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沒人敢不給他面子。
趙蘭河見是項山來了,連忙起身迎接。
“原來是項大人啊,有失遠(yuǎn)迎,失敬失敬啊!”
趙蘭河笑著寒暄,同時拉著趙飛燕過來。
“飛燕,這位便是咱們燕城戶部侍郎項山項大人,快過來拜見一下。”
趙飛燕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媚眼如絲的迎了過來。
項山今年不過三十歲,長相俊朗,氣度不凡,一對兒鷹眉非常顯眼,是燕城上流社會大小姐爭相追逐的白馬王子。
對于有錢人來說,錢對他們已經(jīng)產(chǎn)生不到多大的吸引,只有權(quán)力才會讓他們徹底瘋狂!
項山便是這個有權(quán)利的年輕人,尤其還是一個單身男人!
不可否認(rèn),趙飛燕姿色不錯,如果滿分是十分,打九分一點(diǎn)問題沒有,而且趙飛燕又敢穿,一身誘人打扮,讓所有男人都產(chǎn)生無限遐想。
趙蘭河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微笑,如果項山真的成為他的女婿,那么他將來這個趙家家主的位置做得就更加穩(wěn)固了!
然而。
與趙蘭河父女倆想的不一樣,項山并沒有過多注意趙飛燕,自始至終,只看了一眼,連第二眼都沒有。
“趙蘭河,你不必跟我套近乎,我今天來是做人口普查的。”
項山冷若冰山道。
趙蘭河和趙飛燕父女倆對視一眼,父女倆的嘴角皆然一抽,暗罵項山一聲‘榆木疙瘩’。
雖然心里對項山百般嗤之以鼻,但表面上卻不能翻臉,畢竟人家有權(quán)啊,他們?nèi)遣黄稹?br/>
“項大人,真是親力親為啊,普查人口這種小事,還勞煩您親自跑一趟,我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趙蘭河客套一句,隨后擺了擺手,“管家,還不馬上協(xié)助項大人把咱們家多少人口匯報上去。”
“是,二爺。”
管家從包里掏出來一個戶口本,遞給項山。
啪!
項山直接把管家遞過來的戶口本打在地上。
這……
眾人為之一驚。
什么情況?
不是來普查人口的嗎?
把他們家的戶口本打在地上卻又是為何?
“項大人,您這是……”
趙蘭河皺起眉頭。
項山冷冷道:“我說過要普查你們家人口了嗎?”
剛才項山?jīng)]多看趙飛燕兩眼,趙飛燕已經(jīng)窩著一肚子火了,此刻頓時爆發(fā)出來。
“我說項大人,您還真是有意思啊?您跑到我們家說是普查人口,現(xiàn)在又說普查的不是我們家人口,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想干嘛?”
“難道說你是故意來我們趙家找茬的嗎?”
“雖說你是戶部侍郎,但我們趙家之所以能成為燕城七大族,那也不是用嘴吹上去的,萬事留一線,他日好見面,項大人,你應(yīng)該知道這個道理!”
趙飛燕陰陽怪氣道。
趙蘭河沒有阻止趙飛燕,他也覺得項山做的有點(diǎn)過分。
項山用看向煞筆的眼神看著他們父女倆,隨即冷冷道:“我確實(shí)是來這棟宅子普查人口,但這棟宅子地契上的戶主可不是你們趙家,而是齊先生的!”
“我來這里找齊先生普查人口有什么不對嗎?”
項山這一番話,讓趙蘭河和趙飛燕有些無地自容。
確實(shí)。
這棟宅子還沒來得及過戶,不過也快了,只要齊家余孽被殺了,他們便可以想辦法把這個宅子轉(zhuǎn)到他們家名下。
“項大人,就算你說得對,可是那個齊家余孽早就死了,這棟房子早晚是要過戶到我們趙家名下的!”
趙飛燕梗著脖子道。
“飛燕說的沒錯,那個齊家余孽已經(jīng)死了,這棟宅子早晚都是我們趙家的,你來這里普查人口,找我們就對了!”
趙蘭河冷冷道。
“死了?”
項山愕然道。
趙蘭河和趙飛燕異口同聲道:“沒錯,已經(jīng)死了!”
項山突然笑了,笑聲中滿是嘲諷。
趙蘭河和趙飛燕對視一眼,雙方臉上皆然有些納悶!
不知項山此舉何意?
就在這時。
項山突然走向齊天,隨即又拱了拱手。
“趙蘭河,趙飛燕,齊先生好好的坐在這里,怎么會死了呢?難道說你們眼睛瞎了?”
項山的話如同引爆的重磅炸彈,炸的趙蘭河和趙飛燕婦女倆一臉驚愕,管家也是一個沒站穩(wěn),跌坐在地上。
他,他,他……
他就是齊家欲孽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