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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回去吧,在這里多不好。”
龍澤笑著帶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小桌上擺了不少零食,左辰逸在給路玲剝開心果,剝好一顆就喂到她嘴,好不親熱。龍澤被他們兩人酸到了,生出點(diǎn)羨慕,自己又什么零食都沒帶,扔了一句:“我去買點(diǎn)東西吃。”
路玲把零食往前面推了推,“一起吃。”
“不用了,反正我要買別的。”龍澤語氣溫和地拒絕了,說著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路玲看薛彤眼光柔和帶著淡淡笑意,問道:“你們好了?”
薛彤淡笑,“他只說暫時不走,再考慮一下。”
“你們應(yīng)該能在一起。”路玲用胳膊肘捅一□邊的男人,“你看看人家。”
左辰逸依然笑得謙和,薛彤看得出來這種斯的男人很難對付,況且他們情況不一樣,尷尬地陪著笑。
路玲是徹底無奈了,“去幫我再倒點(diǎn)水。”
左辰逸聽話地拿著杯子離開。
“我也很愁啊!他哪像你男朋友幾句話就能搞定,簡直就是油鹽不進(jìn)。”路玲皺眉。
“多溝通,想想辦法。”
“我家里人反對,辰逸家境很一般,不過他工作很努力,現(xiàn)在有項(xiàng)目想自己創(chuàng)業(yè)又沒人投資,一家一家公司去遞項(xiàng)目方案,等負(fù)責(zé)人常常一等就是幾個小時,還是沒結(jié)果。我家里人都叫他不要再來找我,他也跟我提出了分手,我非要他再陪我來旅行一趟。”路玲很郁悶,“不過他還是沒改變主意。”
“總會好起來,我們遇到的問題也很嚴(yán)重。以前我比你更難,還是撐過來了。”薛彤勸道。
左辰逸端著水回來,路玲臉上又掛上無所謂的笑。龍澤也跟著回來了,兩手空空,不一會乘務(wù)員抱來一大堆零食讓他選,薛彤撿了幾樣,也沒看到龍澤付錢那乘務(wù)員就離開了,猜測他之前付過了才會有人送東西過來,反正這人掙錢容易,花錢也如水流。
旅途無聊,都靠聊天打發(fā)時間,當(dāng)然主要是薛彤和路玲聊,兩個男人在旁邊僵坐著,左辰逸還時不時微笑著插兩句,龍澤基本不開口,但也沒有不悅,一只手搭在薛彤的腰上。過了好一會,兩個女孩子一起去衛(wèi)生間,小包廂頓時就安靜了。
龍澤偏頭看著外面的村莊和田野,阡陌交錯的田野是一派寧靜,遠(yuǎn)處行走的人像是在畫。
左辰逸微笑著溫良開口,“你們俊男美女,真是令人羨慕。”
“你們也不錯,干嘛要分手?”龍澤回過頭,他很少和人這樣交談,也不知道說什么。
“像你這樣天生條件就好的人,不會明白生活的艱難,兩個人要在一起不是那么簡單。”左辰逸也看得出龍澤非富即貴,不像打拼過生活的樣子。
“我遇到的困難是你不能想象的,也許以后什么都不會有。”龍澤淡淡回答。
“失去的東西還會重新回來,我是實(shí)在沒有辦法了,才不想耽誤她。”左辰逸說得和風(fēng)細(xì)雨,“但覺得你和我不同,剛才她們說幾句你就接受不了,心里明明放不下,又何必裝大度?多嘗試一下,總會好起來。”
“那你嘗試過嗎?”龍澤問道。
“我嘗試過很多,能做的都做了,總不能讓她和家里人反目,再說我的情況不好。”左辰逸反問他,“你又做過多少努力?”
龍澤沒開口。
“把能做的都做了,就算還是不能在一起,那就是天意,以后也沒有遺憾,我可能得不到幸福,但我還是會努力。偶遇一場,也希望你可以得到。”左辰逸的謙和的聲音再小包廂里回蕩。
龍澤不置可否仰起頭,如果和左辰逸比,那他的確是天之驕子,以前他不明白別人的忙碌和努力是為了什么,但看著左辰逸邁著蹣跚的步伐去接水,他就知道那是為了幸福所做的付出。其實(shí)他和薛彤也不過只是一對普通的情侶罷了,在困難面前,心對幸福的渴望無比強(qiáng)烈。
他的自身如此優(yōu)秀,簡直就是上天的恩賜,如果他都得不到幸福,那些為了生活奔波忙碌的人得到的又是什么?他可以得到的,他在在心里暗暗對自己說,程天行不能阻擋,是神是魔都不能阻擋他對幸福的追求。
他微微笑了笑,像是云霧散開見到了太陽,以前他妄自尊大,現(xiàn)在又何須妄自菲薄!他開口一字一句堅(jiān)定道:“我一定會得到的。”
左辰逸看著他亮堂堂的眉眼,和煦微笑,“你沒去過c市吧?”
“你怎么知道?”
“看你們沒帶什么行李,都還穿著夏天的衣服。之前呆過的那個海濱城市氣溫還很高,但是c市現(xiàn)在是秋天了,這趟車是晚上到站,你們穿的這點(diǎn)衣服太涼快了點(diǎn)。”
車廂開著空調(diào),溫度適宜,龍澤不怕冷,但他考慮得沒有左辰逸周到,“出門比較倉促,沒做好準(zhǔn)備。”
“待會下了車,當(dāng)心你女朋友感冒。回去多用點(diǎn)水泡泡腳,喝點(diǎn)姜湯明天就不會有事。”左辰逸提醒。
“我會注意。”龍澤發(fā)現(xiàn)這個人相當(dāng)細(xì)心。
“在聊什么?”兩個女孩子回來了,路玲一進(jìn)小包廂就開口問道。
“隨便聊聊。”左辰逸笑道。
薛彤倒是覺得欣慰,龍澤一向和人保持距離,能和不熟的人聊上一會也是很好的開始。她朝龍澤笑了笑,坐到他的身邊。
火車的轟隆聲不算大,風(fēng)馳電掣地朝前方奔去,乘務(wù)員喊著經(jīng)典的調(diào)子推著小車慢悠悠地過往,大上午也不想臥著休息,路玲買了兩副牌,拿在手上揚(yáng)了揚(yáng),“正好四個人,玩牌怎樣?”
薛彤也不想干坐著,“好啊,不過就我們?nèi)齻€人玩吧,澤,你看我玩好不好?”
龍澤帶著寵溺的笑,“我不玩,我看你怎么輸。”
“為什么?四個人多好。”路玲還想勸服龍澤一起來玩。
“他來了沒意思。”薛彤道。
“我也不想玩。”龍澤閑閑道。
三個人就玩斗地主,洗牌,摸牌,龍澤倚著車廂,看著薛彤慢條斯理出牌,薛彤倒也不是老輸,只是贏的時候不多,還是左辰逸更加沉穩(wěn),打牌也有章法,多數(shù)時間是他贏。
路玲不管是贏是輸都會說上他兩句,還時不時動手,打打鬧鬧的小情侶好不羨煞旁人。
龍澤倒是時不時嘲笑一聲薛彤出錯了牌,在她準(zhǔn)備抓著牌亂出一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