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辣女
第六十四章辣女
“泥叫舍么敏紫?”
唉。好在我的智商和情商都高,不然還真聽不懂這位老兄在說什么。
“夏琉璃。”我如實相告,雖然把名字隨便透露給陌生人知道是很不應(yīng)該的,不過對方是個老外,我賭一百元他聽不懂我說的是什么。
果然,他立刻一副云里霧里的表情,但是立刻他又指著自己說什么‘古占’想來他是在說自己的名字吧,我也不懂他的名字到底該怎么拼,而且聽起來怪怪的,音譯過來大概就是‘古占’這兩個字。也許自我介紹是歐美人的禮貌。
我再次點頭示意準(zhǔn)備離開,他又一次拉住我不讓我走,再次用他爛得要死的漢語說:“點化好嗎?點化。”還滿臉的期待,我實在不明白他要我點化他什么?我又不是得道高僧,可是這個老外他信佛嗎?太奇怪了,就他那漢語水平還敢去念經(jīng)?不過說實話,和尚念經(jīng)平常人也是聽不懂的。
我搖了搖手,表示我沒辦法點化他,抬腿要走。誰知道他還是不肯放人,急得掏出手機說道,“好嘛,好嘛!”
原來他是要我的電話號碼。遺憾的是我沒有手機,家里的電話更不方便透露,而且我和他糾纏了太久,雖然說現(xiàn)在街上的人不多,可是也不是沒有,已經(jīng)有不少人向我這邊行注目禮了。
我急急的說了一聲,“沒有。”然后就想溜,這個家伙居然一把拉住我的手臂,不讓我走。
我氣急敗壞,隨便和男人肢體接觸絕對是我接受不了的,而且還是一個剛剛認(rèn)識外國男人,使勁掙扎,他趕緊松開手,滿臉歉意,口齒不來就不伶俐,現(xiàn)在更是一團(tuán)糟,:“堆不氣,窩,窩想賀泥越會。”
什么?!這個死老外,居然說想和我約會,我真想一拳把他的高鼻梁打成平原。
在歐美的文化中,一個女人如果答應(yīng)和男人約會,那她肯定就是對那個男的有意思,而且約會是一種同意上床的暗示。
他憑什么第一次和我見面就要和我約會,憑什么以為我就會和他約會,雖然現(xiàn)在是有不少女生以和老外約會為榮,而且他們開放的程度絕對不低于外國妞。但是不代表每個中國女性都是這樣。
剛剛看他還像太陽神阿波羅,忘了泰坦一族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全是花心**的。
我狠狠地盯著他,思忖著怎么樣給他一點顏色瞧瞧,這外國廝一點異樣都沒有察覺到,反而是一臉期待的等著我回答。
看到了吧,老祖宗們永遠(yuǎn)都是正確的,千萬不要幫那些壞人,200年前他們就知道買鴉片給我們,現(xiàn)在還會安什么好心,東郭先生救狼的教訓(xùn)難道還不夠給我們警示的嗎?!
我瞅準(zhǔn)機會,狠狠一腳踩在他的腳指頭上,哈哈,天助我也,這老外怕熱,傳了露趾的涼鞋,而我穿得是帆布鞋,再加上我把吃奶的勁兒都使上了,痛的他腰立刻彎了下來,寬闊的背立刻暴露在我眼前,再狠狠賞了他的背一記手肘。這下他已經(jīng)痛的縮成一團(tuán)了。
我拔腿就跑,生怕他人高馬大腿又長的追了上來,應(yīng)該是我那兩記威力不小,身后傳來他的呻吟,再加上在網(wǎng)球社的時候訓(xùn)練有素,我覺得自己的速度可以和兔子媲美了。
媽**店就在眼前,終于安全了!
我氣喘吁吁地走進(jìn)媽**店里,還不時回頭看看那個老外有沒有追上來,萬一被他跟上要醫(yī)藥費就慘了。
沒看到他的身影,我松了一口氣,轉(zhuǎn)頭過來,卻差點撞到人。
“對不起,對不起。”我趕緊低頭認(rèn)錯。
“怎么了,看你慌慌張張的,還跑得滿頭大汗。”媽媽嗔怪地看著我,遞過來一條毛巾,“快點擦擦,進(jìn)了空調(diào)房間容易著涼。”
我拿過毛巾擦擦臉,干爽之后舒服了很多,正想把文件送到店的里間去,一個紅色的身影閃到我的面前。
是個年輕的女孩子,20歲左右的樣子,長了一雙桃花眼,這些都不是重點,她全身上下最引人矚目的是她的穿著打扮忒涼快了些。
上身穿的是一件大紅色的,樣式好像肚兜的衣服,胸脯露出一大片,一條細(xì)繩系在脖子上,是這件衣服唯一的支點。背后倒是比肚兜多出一片布,沒有把背全露出來,不過也有四分之三在外面了,好在她的背部曲線挺優(yōu)美,而且皮膚很好,沒有半點瑕疵,下面是牛仔熱褲,短也就罷了,還到處是洞。
穿成這樣我都不知道她怎么有勇氣出門,好在齊肩的短發(fā)放下來又遮住了一些,這才像話不少。
好像是我進(jìn)門的時候撞到的那個人。
她面帶挑釁地看著我,“怎么,撞了人就要跑?”
我最不擅長對付這種女孩子,剛才的確是我先撞了她一下,雖然不是很重,人家要找茬也沒辦法,最重要的是不能在媽**店門口鬧事,不然會影響媽媽今后生意的。
低下頭趕緊裝孫子才是重要的,“對不起,我剛才的確不是故意的。”
誰知道這女的居然動起手來了,她在我的腦門上戳了一下,咬牙道:“幾年不見你倒是越來越會裝了嘛。”
我抬起頭茫然地看著她,這還是我的老相識。不,是夏琉璃的老相識,完蛋了,我可不知道這位大姐頭是誰。
媽媽笑吟吟地在一邊說:“你就別欺負(fù)琉璃了,這么多年不見,連我都認(rèn)不出來了。”
原來真的是老相識,我迅速在腦海里搜尋她是誰的可能,所有的親戚中我沒見過的也就只有姑媽家那位據(jù)說成績奇差,暴能花錢,目前留洋法國的岳珍珠,莫非這位就是傳說中的岳珍珠?!
她不懷好意地笑著看著我。我猶豫要不要開口叫她,要是叫錯了怎么辦?糾結(jié)啊。
“喂,你不是真的不認(rèn)識了吧?”她滿臉受傷的表情。
“怎么會呢?你是姐姐嘛。”我干笑著回答,反正她比我大,叫姐姐一準(zhǔn)沒錯。
“哈,我就說嘛,琉璃怎么會不記得我呢?想當(dāng)初你考差的試卷我?guī)湍愫灻倨谧鳂I(yè)沒做我?guī)湍阕觯蝗似圬?fù)還是我?guī)湍阏胰怂阗~,咱兩誰跟誰啊,你怎么可能認(rèn)不出我。”她一只手繞過我的脖子,把我挽向她,滔滔不絕地數(shù)落著我兩以前的丑事,“你還說過,就算是我化成灰你也認(rèn)識我的!”
岳珍珠喋喋不休地說著我和她以前干的壞事,好在她一直自說自話,要是她再問我兩句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喂,聽說你考上了英才?”她一臉的八卦。
“是啊,不過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畢業(yè)了。”
她拉著我坐在角落的沙發(fā)上,小聲地問,“你老實告訴姐姐,你怎么考上的?”
我茫然的看著她,怎么考上的?就這樣考上的唄,做完卷子不就行了。
“你說,誰給你看的?你們怎么沒有被發(fā)現(xiàn),這種考試考場監(jiān)管的很嚴(yán)的。”她滿臉的求知欲,完全沒有半點是我自己努力結(jié)果的想法。
“真的是我自己考上的。”我無奈了。
“切,你算了吧,你的作業(yè)差不多都是我?guī)湍阕龅模B我的水平你都比不上還說自己考英才,騙鬼呢。”岳珍珠毫不客氣地揭我的短。
“你要是不信可以看看我在英才這些年來的成績單,作弊一次可以,每次就很難了,再說這次的高考成績馬上就下來了,你不妨看看我的成績再說。”
她見我這么認(rèn)真,終于有點相信了,“天哪。你是怎么做到的,簡直就是經(jīng)典案例啊,來跟姐姐講講你受了什么刺激才讓你如此奮不顧身的發(fā)奮圖強。”
我囧,姐姐的幽默感還真不是一點兩點的。
“誒,你老實說,是不是被你那個什么旭的給刺激到了?”她笑得好邪惡的樣子。
蒼天啊,這都哪輩子的黃歷了,到現(xiàn)在還有人拿出來翻?
我很不服氣地辯解:“我早就不喜歡他了,我現(xiàn)在是以學(xué)習(xí)為重,其他的都和我不相干。”
岳珍珠滿臉的不相信,她的表情在說:你就騙鬼吧!不過她倒是沒有在這方面多做糾結(jié),又問了我一些現(xiàn)狀,得知我居然報考了C大的時候她又大驚小怪了一番。
“琉璃,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被雷劈到過沒有死,還是被外星人抓去過,怎么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我心里雖然吃了一驚,不過到底還是沒有表露出來,故作不悅地說:“姐姐你說的什么話,我現(xiàn)在上進(jìn)了,努力你到說我不好了,太沒道理了。”
“你現(xiàn)在的稱呼也好奇怪,你以前都叫我豬兒姐姐,或者岳豬兒的,現(xiàn)在聽你這么叫好別扭。”說著還搓了搓手臂,貌似有不少雞皮疙瘩。
我繼續(xù)嘴硬,“那都是幾百年以前的事情了,再說了,你以前可不把中國古代內(nèi)衣穿在外面的,怎么現(xiàn)在準(zhǔn)備打造中國瑪?shù)つ龋浚 ?br/>
她立刻笑罵著推搡我,“你懂什么,我不趁著年輕有資本的時候多露一點,難道等到鶴發(fā)雞皮的時候來穿比基尼,恐怕就算我樂意也沒人買賬!”
我兩又聊了一陣,好在她不是一個有探究精神的人,很快就把我的這些變化忽略了,畢竟也有好幾年沒見了,發(fā)生什么變化也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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