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上官家的女兒都是賤貨
上官若離樂得趕緊離開,行了禮告辭。
飄柔扶著她,沙宣在后面拿起了那個盒子。
直到她的身影漸漸淡出了視線,皇后臉上的笑容淡去,冷冷的望著上官若仙,道:“你知錯嗎?”
上位者的威嚴(yán)散發(fā)出來,上官若仙一個激靈,忙跪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磕頭,“臣女、臣女,知錯……”
皇后冷冷一笑,“哼,你錯在哪里?”
上官若仙伏在地上,不敢抬頭,“臣女不該和太子……,臣女應(yīng)該拒絕太子的……”
說著,就低聲啜泣起來。
“呵呵!”皇后冷笑起來,頭上的釵環(huán)輕顫著,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上官若仙,“你當(dāng)本宮是傻子嗎?太子是什么人,本宮最清楚,再說東宮不是沒女人,會不顧場合與你做那等事?”
“臣女也不知,太子當(dāng)時要的急,臣女也不敢反抗,怕驚動了瞎眼的大姐姐。更不敢大叫,引來茶樓的人讓人看到太子的不妥行為?!鄙瞎偃粝梢豢谝Фㄗ约壕褪鞘芎φ?,沒有證據(jù),皇后懷疑也沒用。
皇后還真就是沒證據(jù),冷笑道:“你還真有點子手段和膽量,也豁的出去。不過,你錯在不顧太子的名聲和形象!以后在東宮里,若是再做出這等腌臜之事,本宮定不饒你!”
上官若仙以頭俯地,委委屈屈的低泣道:“臣女冤枉,臣女不敢,嗚嗚……”
皇后鄙夷的白了她一眼,道:“本宮聽說你和你母親還在算計上官若離?”
上官若仙身子一僵,顫顫巍巍的道:“皇后娘娘明察,是母親覺得最近不順,請了和尚來驅(qū)邪,和尚說大姐姐性情大變,定有妖孽附身的!”
皇后見她死不承認(rèn),也不追根究底,道:“你已經(jīng)是太子妃了,還要趕盡殺絕嗎?這時候除了上官若離對你有什么好處?”
上官若仙不說話,但心里不忿,暗罵皇后多管閑事。
皇后見她不說話,心里暗罵了一句蠢貨,耐心道:“你是太子妃就得為太子籌謀,現(xiàn)在應(yīng)該與上官若離搞好關(guān)系!上官若離是你父親的心頭肉,看宣王的表現(xiàn),對她很是寵愛。宣王不能人事,于皇位無望。太子有你父親和宣王支持,地位就更穩(wěn)了,將來你的皇后之位誰還敢覬覦?”
上官若仙神情猛地一僵,“您的意思是宣王在意姐姐,不會殺了她?”
“不是在意,而是十分在意!”皇后一臉不屑,“反正到時候,宣王都會對她好,都會給她該有的體面。本宮只是想讓她認(rèn)為,這一切都是本宮授意的。宣王又是個一年說不了幾句話的悶葫蘆,自然不會與她表達(dá)心意。這般,她便自然成了本宮的人?!?br/>
聽及此,上官若仙不由敬佩的磕頭,“皇后娘娘英明!”
忽然想到什么,又道:“可是,大姐姐現(xiàn)在性情大變,狡猾陰險。若是不受咱們的控制,那又如何是好?”
皇后的眸里閃過一抹殺意,沉默了一會兒后,才危險的瞇起了雙眸,“若是一顆不受控制的棋子,自然是扔了,免得壞了整盤棋?!?br/>
“皇后娘娘英明?!鄙瞎偃粝衫^續(xù)磕頭,俯首間唇角露出一抹冷笑。那個死瞎子想得到宣王的寵愛,門兒都沒有!
皇后接著又道:“身在高位,眼光要放遠(yuǎn)一點兒。等你成了皇后,讓誰死,不過是一個眼神的事。不用你自己動手,便有看眼色的人替你辦!”
“皇后娘娘英明!”上官若仙這句話是真心的,她現(xiàn)在就不用自己動手,也能讓上官若離死的很難看。
皇后又訓(xùn)斥了上官若仙幾句,就見東溟月華一蹦一跳的跑了進(jìn)來,“母后!母后!您瞧瞧兒臣頭上的發(fā)簪可美?”
皇后的臉色微微一暗,語氣卻很寵溺,“華兒,母后同你說幾次了,女子要穩(wěn)重,一個公主怎么可以如此嬉笑玩鬧?”
東溟月華嘿嘿一笑,卻是沖到了她的懷里,撒嬌,“不嘛,兒臣是母后的小公主,才不守那一大堆規(guī)矩。誰敢側(cè)目,直接殺了便是!”
說殺人就像說天氣似的自然,說著,搖了搖自己的手腕道:“母后您看,這個鐲子如何?”
皇后微怔了怔,瞳孔一縮,“你這是從哪拿來的?”
東溟月華傲嬌道:“是從那死瞎子手里搶過來的啊,她還不想給,說是母后您賞的,這么漂亮名貴的首飾,您不給兒臣怎的賞給那個瞎子了?再好的東西她也看不見!”
皇后往東溟月華身后一看,果然看她的宮女抱著上官若離拿走的那個盒子。
皇后死死蹙眉,眼里忽然便燃起了一團(tuán)怒火,“你是怎么知道這里面是首飾的?”
莫不是上官若離故意顯擺,誘使東溟月華搶奪的?
東溟月華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傲嬌的道:“兒臣讓人扯斷了珠鏈,撒到她腳下,她差點兒跌倒,兩個侍女忙著扶她,箱子就落到地上,蓋子敞開了?!?br/>
聽及此,皇后眼里的怒火漸漸淡去,無奈寵溺道:“以后她是你大嫂了,不能再這般戲弄她?!?br/>
東溟月華不屑,“什么皇嫂?上官家的女兒都是賤貨,拿我們皇家當(dāng)什么了?我呸!”
她啐了一口,仿佛才見到地上跪著的上官若仙,翻了個白眼兒,陰陽怪氣的道:“沒想到你比那死瞎子還不要臉!那死瞎子還知道跳樓保清白呢!你卻在大庭廣眾之下勾搭太子哥哥做那事,還當(dāng)著自己親姐姐的面,惡心死了!”
上官若仙低垂的眸子瞇了瞇,哽咽道:“臣女冤枉,是太子他……”
“我呸!你當(dāng)是太子哥哥沒見過女人呢?定是你勾搭他,為的就是掩蓋你和侍衛(wèi)私會的事!”東溟月華雖然刁蠻跋扈,但可不傻,想到就說了出來。
上官若仙身子一僵,忙磕頭哭道:“那都是有心之人陷害臣女散播的謠言,想破壞太子與鎮(zhèn)國大將軍府的聯(lián)姻,一開始陷害大姐姐,現(xiàn)在又陷害臣女,目的可想而知!”
她說的情真意切、撕心裂肺,讓皇后和東溟月華都覺得似乎有道理,懷疑自己誤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