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嫁入豪門的女人(六)
現(xiàn)在蘇離是最討厭清純?nèi)崛醯呐肆耍┲跽叩囊律眩龀鰜淼氖拢亲屓说刮缚诘摹! ∷墒怯浀没ㄒ粲袀€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似乎就是那位與溫言她哥打得火熱的女人呢。 還有搶了張麗未婚夫的女人,似乎還是花音的一個關(guān)系不錯的學(xué)姐吧。 還有曹雪的后母姐姐,攪合得王芝芝家世不安的小野模,似乎多多少少都跟花音有些關(guān)系。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嗎? 不愧是一丘之貉,連帶著做出來的事,都這么下作? 這些個事情,都是曾經(jīng)的原身在上輩子被趕出元家之后,不斷的調(diào)查花音,而慢慢得知的。 “咱們玩?zhèn)€游戲吧...”蘇離眼睛放光的撥弄著精致水晶杯里的液體,“最近圈子里也太乏味了,咱們弄點新鮮的事情來怎么樣?” 不怎么樣。 還能怎么樣。 你是大佬,你說了算。 溫言倒是還想吐槽,依著蘇離以前霸道,現(xiàn)在更霸道的性子,有她們說話的份嗎? 姐妹條例中,說好的平等,說好的民主呢,被耗子吃掉了嗎? 幾個姐妹們雖然不情不愿的,但在蘇離的淫威下,還是一個個苦著臉,還要撐出自己很開心的表情,依依點頭。 不想,她們并不想讓這個碧池?fù)胶线M(jìn)自己的家世中啊,可是不敢反抗啊。 蘇離一口氣把手里水晶杯里的果汁喝過,這就愉快的與眾位姐妹們結(jié)成了一道盟線,勢要將圈子里攪出一番風(fēng)浪來。 “別怕,姐妹們,加油干,你們的后背是我,想一想,我可是元家的長孫夫人。” 蘇離盅惑的放低了聲音,“有我為你們打call,你們還有什么不敢做的呢。” 溫言腦子轉(zhuǎn)得快,很快就抓住了其中的語言關(guān)鍵點,遲疑的問道:“你果真愿意為我們....” 后面的話沒全說明白,但兩人之間別有意味的眼神交流,倒是讓其他人也回過味來。 蘇離假裝生氣的嗔了句,“說什么呢,咱們可都是姐妹,為姐妹兩肋插刀,可不是義不容辭的份內(nèi)事啊。” 蘇離見在場的每個人都被自己打的保證說的起了心思,一個個都若有所思,也不管她們,自顧自的又挑了一個草莓蛋糕,慢悠悠的吃了起來。 元家長孫媳婦這個身份說起來,還是有些用的。拿出去唬唬人還是可以的。 蘇離暫時還沒想要馬上與元祈然撕破臉皮。 但不折騰一下,都對不起原身這些年在元家受的苦。 ------------------------- 就在蘇離舒適的享受自己豪門夫人的優(yōu)質(zhì)享受生活的時候,花音正陷入水深火熱的生活。 原本定好了今天要到的一批玫瑰花,花音帶著店里的員工從早上等到晚上,結(jié)果連一片玫瑰花葉子的影子都沒看見。 花音急的不行,來回在店里不斷的走動。 “姐,咱們該怎么辦啊?” 花音捏了捏拳頭,皺著眉,“繼續(xù)打電話。” “姐,都已經(jīng)打了十多個電話了,對方不是在占線中,就是直接將電話掐斷,明顯就不想接我們的電話。” 花音咬了咬,“你再繼續(xù)打一個....” 結(jié)果不言而喻,小店員苦著臉,“姐,還是打不通。” “明天馬上就用了,客戶會場指定要用這種特殊的玫瑰花布置,就算現(xiàn)在貨送過來,咱們也沒時間處理了。” 花音原本性子就弱,一直以來都是順風(fēng)順?biāo)模睦锝?jīng)歷過這樣的突發(fā)情況,頓時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但看到小店員們慌張無措的表情,她身為店老板,又比她們年長很多,雖然自己也很想哭,但還是強撐著,絞盡腦汁的想辦法。 花音好幾次都想將電話撥到那個男人那里,但一想到對方的身份,又咬著嘴唇放下了。 她不想總是依賴他,更何況他們現(xiàn)在的危險關(guān)系..... “姐...” 花音強忍住又澀又酸的心情,勉強定了定心神,“你給客戶打個電話...問問他們愿不愿意換一種品種的花,價格上,我們可以給出一定的優(yōu)惠。” “你先去跟客戶溝通,我去打個電話。” 花音穩(wěn)了穩(wěn)語氣,撥通了她好閨蜜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通,沒等花音開口,電話里透出一個女人疲倦不堪的聲音。 頓時,花音便將自己原本想要問的話給忘記了,她頗為急切的問道:“雪兒,你怎么了?聽聲音怎么有氣無力的?” “是生病了嗎?” “沒事,最近出了點事...”電話線那端的聲音邊說著,到后面竟變成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哽咽聲。 “雪兒,你不要嚇我啊,你出什么事了?溫華呢,他就這樣照顧你的?” “他...”一提起自己的男朋友,那位叫雪兒的哭得更大聲了。 “阿音,溫華他要跟我分手。” 花音吃了一驚,“怎么會。” 不敢置信。 明明他們兩之間的感情好的不行,花音從溫華的眼里都能看見對雪兒的深情。 “我...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突然,明明前段時間,他還在跟我說,我們婚禮上要用什么花,要用什么酒。” 電話線里雪兒痛苦的聲音讓花音感同身受。 哭了一會,那邊似乎好受了一些,雪兒抽抽嗒嗒的問道:“阿音,你這么晚打電話給我,是有什么事情嗎?” 花音本不想說了,在閨蜜這個當(dāng)口,說這些似乎不是很合適。 “姐,客戶不愿意我們換玫瑰品種的方案,堅持要按照合同的來做,不然就讓我們賠償他們的損失。” 花音頓時臉色一白,當(dāng)初爭取這個客戶的時候,她是花了大心思的,簽的合同也不占優(yōu)勢,違反合同的賠償款對她而言更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阿音,你的生意出問題了?” 遲疑了一下,花音還是說道:“你介紹給我的那個供應(yīng)商聯(lián)系不上了,在他那里定的那批急用的玫瑰花也供應(yīng)不上,馬上一個會場就要用到……” 雪兒是知道那個單子的,可以說花音能接到這個單子靠的是她的關(guān)系,準(zhǔn)確的說溫家的面子,誰讓她是溫家總裁的女朋友呢。 “我,我去找溫華。” 那邊說完,就掛了電話。 花音是一點底都沒有,只能欲哭無淚的不斷撥打著供應(yīng)商的電話。 半夜,蘇離睡著好好的呢,結(jié)果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 瞇著眼睛看了眼時鐘,凌晨兩點。 不耐煩的蒙上被子繼續(xù)睡。 結(jié)果,電話鈴聲是契而不舍,一直不停的響。 蘇離猛的坐了起來,帶著一股子戾氣按下手機(jī),“給你一分鐘,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情,看我怎么削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