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億萬斯年
藍色Blue樂隊的全球巡回演唱會的最后一站在太京。
作為國內(nèi)少有的電音樂隊,他們幾十場演唱會場場爆滿的成績,已然證明了樂隊的成功。
程藍的風頭一時無兩。
在演唱演唱會的最后一首歌之前,只負責唱歌不負責說話的程藍突然拿過話筒:“有一件事,我不想埋在心里。”
他微微一頓,全場便一片歡呼。
待體育場安靜下來,他繼續(xù)道:“我有個非常漂亮的學妹,她不喜歡說話,看著很酷,其實單純又善良。她不笑的時候一副不好接近的樣子,像個問題少女,一笑起來,甜甜的,可愛得不行。”???.??Qúbu.net
坐滿了人的萬人體育場很安靜,大家都在認真聽程藍說話。
程藍這次停頓了很久,突然低頭一笑:“對,我暗戀她。”
歡呼聲、掌聲此起彼伏,不知道誰起的頭,大家齊喊:“表白,表白……”
程藍將食指輕輕地放在唇間,示意大家安靜:“后來,表白過,不過被拒絕了。”
全場一片啞然,程藍的歌迷不能相信竟然會有人拒絕程藍的表白。
“你們無法想象被拒絕后的我說的是什么,我說,我可以當備胎。”
蔡子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今天,她和她的男朋友去領了結婚證,她在朋友圈發(fā)了照片,我想點個贊,但是,手指就是無法按下去。嗯,我心有不甘,為什么娶她的不是我?”
“我們愛你。”內(nèi)場靠近舞臺處,某個歌迷大喊。
程藍笑了下,繼續(xù)道:“你們想知道是誰嗎?”
歌迷:“想!”
程藍拿著話筒,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又過了很久,問道:“我們樂隊這幾張專輯的音樂制作人是誰?”
歌迷:“蘇格!”
“對,蘇格,”程藍抬起頭,臉上帶著釋然的笑,“我愛過你。”
歡呼尖叫聲再次響起,程藍又一次示意大家安靜:“我老板現(xiàn)在大概很想封殺我。”
大家哄笑。
“不過沒關系,誰讓他們要借我的場子秀恩愛,下面,歡迎蘇格、孟斯年。”
在口哨和尖叫聲中,孟斯年牽著蘇格走出來,他湊到話筒前,神情嚴肅地道:“程藍,你演唱會結束后來我辦公室一趟。”
又是一片哄笑。
蘇格接過蔡子遞過來的話筒:“我是來唱歌的,不傳緋聞。”
孟斯年送給她的新婚禮物,是給她一個萬眾矚目的場地,讓她實現(xiàn)為世人唱一首歌的小心愿。
程藍問:“你要唱什么?”
“我為孟斯年寫的歌,旋律是大家都聽過的那首。”
當年那事鬧得很大,她這么說大家立刻就懂了,蘇格繼續(xù)說:“當時在酒吧唱過一次,歌名叫《億萬斯年》。”
在萬人面前唱給他聽,這也是她送給他的新婚禮物。
隨著蘇格的話音落下,所有人都看到升降臺上升起了一架白色的鋼琴。
孟斯年走到鋼琴前的凳子邊,微微躬身行禮。
尖叫聲響徹云霄。
觀看過藍色Blue樂隊那場演唱會的觀眾,很長一段時間都以看過那場演出為榮,《億萬斯年》那首歌雖然沒有正式錄音上架,但因為演唱會主辦方發(fā)布的高清視頻在網(wǎng)絡上流傳甚廣,以至于后來很多人都會唱那首歌。
那段時間,校園、酒吧、街頭巷尾,總能聽到別人的哼唱——
傍晚,清風,她在花間
用世間所有的花瓣鋪平了路
引你來到她的門前
細雨,微茫,你裹挾她的一生
踏入她用所有運氣裝飾的門檻
從此
風可以不吹她臉龐
花可以不為她開放
雪可以不為她飄揚
月可以不為她明亮
獨你
不可以不與她對影成雙
自由可棄
富貴可離
唯你
此生不離不棄
生生世世
生死相依
……
番外二有生一天
1.
某天,蘇格心血來潮,領養(yǎng)了一黑一白兩只小貓。
一只取名孟斯月,一只取名孟斯日。
孟斯年不同意,并準備離家出走。
蘇格甜甜地喊了兩聲“老公”,離家出走的孟斯年到樓下溜達了一圈,順手買了兩袋貓糧回來。
2.
某天,蘇格心血來潮,買了套專門用來直播的話筒和耳麥。
她在無人指導的情況下開了一場直播,本以為沒人觀看,結果程藍將她直播室的房間號發(fā)到了微博上。
蘇格在密密麻麻的彈幕的要求下,又唱了一遍《億萬斯年》。
孟斯年回到家,見到抱著吉他唱歌的蘇格,唱的是為他寫的歌,他走過去,彎腰親她。
那天,他們給近百萬人直播了法式熱吻。
孟斯年第二天上班后才知道此事。
3.
某天,蘇格心血來潮,讓孟斯年陪她去坐過山車,孟斯年拒絕了。
蘇格用孟斯年的微博賬號發(fā)了條微博報復他。
孟斯年:格格讓我陪她坐過山車,我不敢。
蕭樹拿著手機跑到孟斯年辦公室給他看:“全世界都知道你了。”
孟斯年揉著眉心,問蕭樹:“你知道世界上什么最可怕嗎?”
蕭樹一如既往地回答:“女人。”說完他想起孟斯年說過是熊孩子,又加了句,“熊孩子。”
孟斯年搖頭:“這個熊孩子是你的女人才最可怕。”
4.
某天,孟斯年心血來潮,讓孟夫人去找樂團團長開除蘇格。
因為,大學畢業(yè)后,蘇格成了太京交響樂團的首席小提琴手,她開始經(jīng)常性地出國演出。
蘇格知道孟斯年做的壞事后,將他攆出了臥室。
孟斯年為了睡回臥室的床,遛了一周的斯文敗類,為孟斯月和孟斯日鏟了兩周的屎才成功睡到他的床和蘇格。
5.
某天,孟夫人心血來潮,讓孟斯年和蘇格生個孩子。
孟斯年日日夜夜身體力行,終于求子得子。
蘇格也因為無法跟團演出,成功“被開除”。
6.
某天,蘇格心血來潮,研究起怎么能讓孟斯年重新患上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
因為孟斯年又重回了舞臺,他的演出邀請每天鋪天蓋地地來,他的女粉絲又重拾熱情,讓人防不勝防。
孟斯年知道后,去哪兒都帶著蘇格。
從此,粉絲們給了他們一個新的稱呼——黏黏膠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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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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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