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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安晚上回到縣衙,就把自己鎖在了書房里,任何人不許進入。
又拿出了戊戌公給的文法寶策,鎮(zhèn)壓掩飾自己身上有可能逸散出的文氣波動。
文昌碑這條路,他雖然和師父說的篤定。
但實際上,只有他自己清楚。
這是一條從沒有人走過的路。
沒有文箓,沒有文圣榜,只有文竅和文昌碑。
能否撐得起他的文道修為?
李長安自己心里也沒底。
說的篤定,又何嘗不是一種自我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