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實(shí)在想不出章節(jié)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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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第435章 實(shí)在想不出章節(jié)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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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二更來了~~~俺來二更了,真是太乖了~~明天的更新放在下午,因?yàn)槊魈焓侵苣诚胨瘋€(gè)懶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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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坐月子期間,朝中的事情我都交給流淵管理了,流淵的能力我是知道的,對(duì)他也很有信心,事實(shí)證明,流淵果然不負(fù)我的囑托,朝政處理得有模有樣,沒過幾天,我便陸續(xù)聽到幾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對(duì)他贊不絕口的評(píng)價(ji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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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錦月國(guó)女人坐月子的風(fēng)俗是不避諱自己丈夫的,他們幾個(gè)人可以每日輪番過來陪我,有他們的陪伴,這個(gè)月子倒也不顯得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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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凌兒是個(gè)很乖巧的孩子,剛生下的前幾天很少哭,多半時(shí)間都在睡覺,醒來以后便找奶吃,吃完了再睡,偶爾哭幾聲,哭完了就開始吃自己的小手,再就瞪著琥珀色的大眼睛看著四周,可愛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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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雖然初痕找了乳娘過來,但我還是堅(jiān)持親自喂養(yǎng)凌兒,我的奶水比較充足,足夠凌兒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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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說起喂奶這事,以前我沒有為人母之時(shí),總看見那些懷抱嬰兒的媽媽們不分時(shí)間、場(chǎng)合地掀起衣服給孩子喂奶,當(dāng)時(shí)我很不理解為什么她們都不背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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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現(xiàn)在我自己當(dāng)娘了,總算有了切身體會(huì),當(dāng)孩子哭著要奶吃的時(shí)候,心里真是一點(diǎn)抵抗力都沒有,只想著立刻滿足孩子的要求,讓他吃得飽飽的……母愛啊,真是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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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在我月子第十天時(shí),蓮媽來了,我本來不想讓蓮媽進(jìn)宮的,因?yàn)樗哪昙o(jì)也不輕了,這么多年一直顛沛流離,好不容易帶著自己的兒子歸于田園,終于能過上安穩(wěn)生活,我便不想再讓她進(jìn)宮受約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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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是蓮媽聽說我生下凌兒了,說什么都要進(jìn)宮來伺候我,她主動(dòng)找到流淵,求流淵讓她進(jìn)宮,流淵見到蓮媽真是惦記著我,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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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蓮媽抱著凌兒,左看右看,眉開眼笑的,指著凌兒的嘴巴道:“這嘴巴生得像陛下,鼻子也像!眼睛長(zhǎng)得像少尊,也有些像鳳后殿下,小皇子將來長(zhǎng)大了一定是個(gè)美男子!不知要迷倒多少女兒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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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笑了,月龍亭的身體——玉凌波是流淵的同父異母弟弟,兩人的眼睛長(zhǎng)得確實(shí)有些像,都是微微上挑的丹鳳眼,不過流淵上挑的弧度更大一些,蓮媽能看出凌兒的眼睛像流淵,這倒是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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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蓮媽,舞觴現(xiàn)在怎么樣了?”我歪躺在床上,與蓮媽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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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蓮媽臉上有些不自然,嘆息道:“唉,這不爭(zhēng)氣的孩子,我真想一腳踹死他,可是真踹下去吧,眼前又總浮現(xiàn)出他爹的影子,他爹死得早,只留下這么一點(diǎn)血脈,我若真斷了這點(diǎn)血脈,將來老去以后也沒臉見他爹……皇上,老奴這一點(diǎn)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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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勸道:“都是過去的事了,你不要再怪舞觴,朕如果真的埋怨舞觴,也不會(huì)讓你帶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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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蓮媽連連稱是,“回去以后他倒老實(shí)多了,不怎么說話,也沒那么多念頭了,我尋思著,過些日子給他尋一門好親事,娶個(gè)媳婦兒回來,也好管教管教他,男人啊,不娶媳婦,永遠(yuǎn)也長(zhǎng)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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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忍不住笑起來,不知為何,蓮媽一說男人不娶媳婦長(zhǎng)不大這話,我不自覺地就聯(lián)想到莫詡身上了,莫詡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成親的人了,還總帶著那么一點(diǎn)兒孩子氣,看來我這個(gè)做媳婦兒的要多加管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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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和蓮媽東扯西扯的,竟然聊了一上午,該到用午膳之時(shí)了,初痕過來陪我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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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一進(jìn)屋,先到床邊拉著我的手說了一會(huì)兒話,便迫不及待地抱起凌兒,一連親了好幾口。初痕格外喜歡凌兒,這些天除了乳娘就數(shù)他抱凌兒抱得最多了,他擔(dān)心自己偏冷的體溫會(huì)冷到凌兒,每次來這里之前都先在懷里揣個(gè)暖手爐,把自己捂熱乎了,這才來抱凌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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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從初痕身上,我只看到四個(gè)字——父愛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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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僅僅是初痕,流淵、風(fēng)吟和莫詡都是一樣,每一個(gè)來了都抱著凌兒不愿松手,他們一開始笨手笨腳不知道怎么抱,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很熟練了,姿勢(shì)比我還標(biāo)準(zhǔ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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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莫詡最夸張,每次過來都跟凌兒說話,說個(gè)不停,天南海北什么都說,說得我聽著都快煩了,他還不停地說,我讓他歇會(huì)兒,他就說我影響他和凌兒之間溝通父子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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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好吧,看到幾個(gè)男人真心對(duì)待凌兒,我欣慰極了,這才是真正的一家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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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初痕抱著凌兒玩兒一會(huì),便陪我用午膳,用過午膳以后,他讓我自己好好休息,便又去忙宮里的其他事情了,最近初痕極其忙碌,后宮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要操持,一點(diǎn)不比流淵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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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初痕走后,我一個(gè)人躺在房間里午睡,說實(shí)話,坐月子除了吃就是睡,我其實(shí)早就睡足了,此刻沒什么睡意,不過再?zèng)]有睡意也架不住我無事可做,過了半晌還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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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迷迷糊糊地不知睡了多久,總覺得什么東西弄得我嘴唇和臉上癢癢的,便哼唧一聲,隨手拍了一下,這一拍不要緊,我怎么好像拍到一個(gè)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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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立刻清醒過來,睜開眼晴看去,屋里哪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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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冷靜下來,我喚了幾聲:“紅杏、紅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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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今兒應(yīng)該是紅杏當(dāng)值,我睡午覺的時(shí)候紅杏在外面守著,而凌兒被蓮媽和乳娘抱走了,屋里是只留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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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我叫了兩聲,外面沒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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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越發(fā)的奇怪了,方才我真的感覺到有人在我面前,弄得我嘴唇上和臉上都輕飄飄的癢癢,就好像在……在……偷偷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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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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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不會(hu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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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有人溜進(jìn)來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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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個(gè)想法把我自己雷了一下,這間宮殿的守衛(wèi)森嚴(yán),紅杏就在門口守著,屋里連個(gè)窗子都沒有,如果進(jìn)來人只能從門口進(jìn)來,難道紅杏光天化日之下會(huì)放人進(jìn)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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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想到這里,我恍然怔住了!別忘記,皇宮是有密道的!方才不會(huì)有人從密道進(jìn)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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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趕緊下床,邁著還有些軟的腿走到壁柜前,我知道這間房間的密道入口在壁柜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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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心里一陣激動(dòng),如果真有人從密道進(jìn)來偷偷親我,那么我相信世界上只有一個(gè)人有理由這么做——月龍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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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難道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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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激動(dòng)地顫抖雙手,找到藏在桌子下的密道入口,登時(shí),心里又涼了,那入口一點(diǎn)都不像有人進(jìn)來過的樣子,根本沒有移動(dòng)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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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難道這一切只是我的錯(cuò)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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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可是我分明感覺到方才有人親我啊!誰會(huì)在我睡著的時(shí)候偷偷親我?這宮里的男人朕都是光明正大、想親就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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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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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一生氣,沒站住,一屁股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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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正巧這時(shí)紅杏揉著眼睛進(jìn)屋來了,看到我在地上坐著,趕緊跑過來扶起我,“皇上,您怎么坐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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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被她扶到床邊,坐好,“杏兒,方才你可看見有人進(jìn)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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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紅杏有些迷茫地道:“奴婢方才在外面守著,記得好像哪位大人進(jìn)來與奴婢說了句話,然后……奴婢就睡著了,睡到現(xiàn)在才醒,奴婢真是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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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說了幾句話就睡著了……好吧,我知道是誰了,能在瞬間催眠別人的,只有上官嵐溪的特異功能。這么說,方才是上官嵐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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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心里頓時(shí)失落,還以為是月龍亭回來了,沒想到空歡喜一場(ch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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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杏兒,沒事兒了,方才的事情不要對(duì)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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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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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嘆口氣,又躺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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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上官嵐溪……你依然沒有放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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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何必啊,何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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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晚上,流淵過來了,我將中午的事情對(duì)他講述一遍,他聽完以后便笑吟吟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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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被他看得很不自在,“你這么看我做什么?讓你給我出主意的,你倒說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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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流淵依然笑著道:“皇上這是要微臣恭喜皇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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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臉一黑,“胡說什么,我沒有那個(gè)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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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嘖嘖嘖,”流淵挑眉道,“美男送上門,豈有不收的道理?難道皇上的脾性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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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家伙的醋勁兒又上來了吧,“流淵,我現(xiàn)在根本沒有那個(gè)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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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你說說,為什么?是你沒有那個(gè)心思,還是你根本不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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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有些煩躁地扶額,“現(xiàn)在我真的不想思考這件事,真的,流淵,我一點(diǎn)深度思考的心情都沒有,眼下方傾對(duì)我避而不見,凡塵依然不肯原諒我,還有……凌波還孤零零地躺在冰谷的冰棺下面,你讓我怎么還有心情考慮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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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洛兒,”流淵輕嘆一聲,將我摟進(jìn)懷里,在我的額頭上吻了吻,握住我的手道,“別愁,有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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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流淵,你說凌波他……會(huì)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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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流淵幽幽地嘆口氣,沉默了許久,終于說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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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是呀,這種事情,或許只有住在天上的那兩位日神和月神才清楚,我們這些凡人,只能等,毫無其他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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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在流淵的懷里躺了一會(huì)兒,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流淵,你覺不覺得此次金蜜蜂跟你回來,性格變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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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怎么?洛兒覺得他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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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嗯!”我點(diǎn)點(diǎn)頭,“我覺得他深沉許多,而且也不像以前那樣對(duì)我有敵意了,流淵,他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dòng)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