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陳家人的一出好戲
傅年言站在一邊冷笑,這話說的把所有罪都往她身上推。
此時陳蕊的父親陳世杰,陳蕊的母親王梅梅也站到了一邊。
他們這是要趕早演一出好戲嗎?傅年言淡漠著眸子站在門邊靜靜看著。
“你這兔崽子!趕快向蕊蕊認錯!”
墨項羽又是一聲怒吼。
墨清風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抬頭挺胸的回懟道:“我沒錯!就是那杯酒有問題!”
他心里鐵了心認為,那天就是那杯酒有問題,陳蕊就是想跟他鬧離婚,想讓他跟傅年言睡。
墨項羽被墨清風氣得半死,要不是肖萱蘭阻攔著,怕早就上手打死墨清風了。
此時,一直站在一邊的陳世杰開口了。
“親家,那天的事情那么多名門望族都看見了,我不能讓我們家女兒受委屈了,我們家就這一個獨苗。”
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這件事不好好解決肯定沒完。
此時王梅梅也在一旁附和道:“我們家蕊蕊從小就被捧在手心,那受過這等委屈,現(xiàn)在懷著身孕還被欺負。”
傅年言冷笑,這大清早的,站在墨子煥門口吵什么呢?故意演給她看?陳蕊這是把一家人都叫了過來打算鬧大啊,想欺負她沒家人嗎?
她本想著就在一旁冷眼旁觀,可誰知肖萱蘭一把將她拽到陳蕊面前,一臉兇神惡煞的對著她吼道:“傅年言!這事兒因你而起!你快跟蕊蕊道歉!”
傅年言覺得特別無語,她皺眉一把打開了肖萱蘭的手,雙手環(huán)胸,滿臉淡漠的說道:“與我何干?”
肖萱蘭被她這句話氣得不行,神色很明顯的扭了又扭。
“什么與你何干?你不是你勾引清風才有這檔子事兒?快點跟蕊蕊道歉!”
傅年言懶得理會這一家子人,轉(zhuǎn)身便想打開房門進去。早知道就不開門出來看戲了,現(xiàn)在好了惹了一身騷。
肖萱蘭見狀一把將傅年言狠狠的拉住,不讓她開門進去。
傅年言此時心間煩的要死,一股煩躁的情緒漸漸波動。
那天本就是陳蕊在酒中下了藥,怎么還怪到她頭上了?墨清風是什么樣的人,他們一家子不清楚?陳蕊又是什么樣的人,他們心里不明白?明擺了沒事找事,想讓她來當背鍋俠,這個鍋她可不背。
可誰知王梅梅也加入了肖萱蘭的拉扯中,她倆合力將傅年言硬生生拽到了陳蕊面前。
王梅梅嘴里還好心好意的說道:“傅年言你讓我們家蕊蕊丟了面子,戴了高帽。你今天向蕊蕊認個錯,我們就不怪你了。”
傅年言冷哼一聲,認個錯就不怪你了?你當你是誰?
雖然莊園里的一年早已將她的銳角磨得快平了,但骨子里的傲氣,骨子里的不服輸,怎容得本不該是她的罪也要自己承認?
傅年言冷笑,她揚起下巴,嘴里傲慢的說道:“不認,你們拿我怎么樣?”
她說得極為輕蔑,看著陳蕊滿臉得意,她就覺得很不舒服。
此時這幾個人好像找到了發(fā)泄口一樣,就連墨清風也開口說:“傅年言那天就是你勾引我,你自己向陳蕊認錯!”
墨項羽和陳世杰也紛紛開口勸說傅年言,讓傅年言就向陳蕊認個錯就好了,認個錯她們就不鬧了,還是跟往日一樣。
陳蕊將下巴抬得很高,鼻孔都要瞪上天。她內(nèi)心早已激動不已,她等傅年言低頭認錯等了好幾年!她終于可以體驗一把將她踩到地底下的感覺!
雖然面上她很是得意,她嘴上還是裝作白蓮花的模樣說道:“你們別怪年言了,我相信她不是故意的。”
她這話說得,既博得了別人的好感,又貶低了傅年言一番。
傅年言雙手環(huán)胸,正對著陳蕊,滿臉嘲諷斜睨著她,她看著他們一家人如餓狼一樣盯著她,好像她不認錯就不會放她走了一般。
她懶得再理會,轉(zhuǎn)身便想開門進臥室,她可不想再跟這些人說什么,即使說再也多她們也只想讓她背鍋,這鍋她打死都不會背!
當她剛轉(zhuǎn)身的時候,又有人將她拉住,她再也沒有那般耐心聽她們在演戲。心想肯定又是肖萱蘭和王梅梅,她厭煩的轉(zhuǎn)身用力將那人使勁向后一推,她用了極大的力道,心間所有的煩悶全部發(fā)泄在了上面,當她看見是陳蕊的時候,她心里暗叫一聲不妙。
正在此時,臥室房門恰巧打開了,墨子煥虛弱著身子走了出來。
與此同時陳蕊的腳步好像停不下來似的,她重重的撞在了欄桿上,仰頭就順著欄桿栽到了一樓!
哐——
陳蕊重重的摔到了一樓,此刻二樓的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愣了大概幾秒,幾人連忙跑下樓。
王梅梅嘴里哭喊道:“蕊蕊!傅年言!蕊蕊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也別想活了!”
傅年言呆愣在原地,她力氣有那么大?推一下就把人推下欄桿?此時她心間沉悶不堪,她感覺自己又被陳蕊算計了,這次陳蕊可真狠,連自己都不放過。
墨子煥剛剛開門的時候正巧撞見了這一幕,他緊蹙著眉頭深邃的眼眸滿是嫌惡,冷峻的臉色沒有絲毫表情,他回到臥室重重的將門關上,傅年言居然真的想害死陳蕊!
他心底居然開始排斥傅年言這種嫉惡如仇的心,他開始討厭傅年言這種殺人不眨眼的心!他終究是錯付了嗎?
可昨晚細心照料他的也是傅年言,迷迷糊糊中她看見傅年言一直擦拭著他額頭的虛汗,徹夜未眠的照顧他,剛剛他清醒了就聽見門外有爭吵聲,聽聲音好像是有人在針對她,本想著出來替她解圍,沒想到正巧撞見這樣一幕。
傅年言惡狠狠的推了陳蕊一把,陳蕊就栽到了一樓,他并不關心陳蕊怎么樣,只是受不了剛剛那一幕,受不了剛剛傅年言惡狠狠的神情。
他靠在門邊有些虛弱的坐到了地上,因為情緒太過激動傷口又開始涌出鮮血,他艱難的拿出手機撥打了郝修潔的電話。
“修潔,你來墨家接我一下,我受傷了。”
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心里陣陣刺痛。
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為什么連孩子都不放過?
心間的痛無比難受,他有些喘不上氣的捂住胸口,將頭埋在雙腿之間。
此時傅年言只覺得大腦一陣缺氧,剛剛看著墨子煥滿臉冷漠和嫌惡,她的心一陣酸痛。
她不是故意推陳蕊的,她也不是故意將她推下樓,不是的…
可是說這些又有什用呢?他又不相信她。她冷笑一聲,所有的一切都擺明了是她做的,再解釋又有何用呢?
她扯著嘴角,苦澀的笑了起來。
她慢慢的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到了自己以前居住的家,她再也不想來墨家,再也不想被囚禁,再也不想陪這些人演戲,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