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第127章
社會青年們目瞪口呆, 你們這些學(xué)霸搞什么呀?上演全武行?!
他們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幾步,惹不起。
警察看看這邊的學(xué)霸們,又看看那邊的社會青年, 毫不猶豫的做出判斷,“你們平時就囂張的不可一世, 惹事生非,現(xiàn)在還跑來欺負(fù)人家好學(xué)生, 一群害群之馬。”
華國人對學(xué)霸有種天然的迷信, 學(xué)霸就是好孩子,好學(xué)生,不需要解釋。
社會青年們:……好氣,這是以貌取人……不對, 這是偏見。
謝如萍弱弱的說道, “成績好不代表品行好……”
莫錦繡點了點頭,“是,但智商肯定比一般人高,知道什么事能做, 什么事不能做。”
鄭巖接了下去, “我們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是多大的義憤。”
羅晉瑜冷冷的看著對方, “我們雖然只是手無敷雞之力的書生, 但遇到暴行依舊敢挺身而出。”
他們默契的聯(lián)手給對手扣了一個大帽子,將自己說成了受了天大委屈,不得不反抗的弱小。
而他們的身后是幾大名校的畢業(yè)生們,代表華國最高學(xué)術(shù)水平的高材生,個個一副悍不畏死的模樣,氣勢凜然。
社會青年們面面相視, 媽蛋,不愧是學(xué)霸,腦瓜子好使,太能說了,一套套的,嘴上一套,行動又是一套。
所以,剛剛到底是為了什么打起來?
人家是高材生,天然占優(yōu)勢,說到哪里都是偏著名校畢業(yè)生,而他們呢?有些連初中都沒有畢業(yè)。
警察看社會青年的眼神都不對了,一群人渣啊,看把人家乖孩子欺負(fù)成啥樣了,“統(tǒng)統(tǒng)帶走。”
一個名牌大學(xué)生打架,說不定是他自個的問題,但一群名牌大學(xué)生打架,但肯定是對手的問題。
“赫少。”謝如萍快哭了,她一點都不想進警察局。
她都后悔打電話報警了。
劉一赫感覺很丟人,抹了一把臉,強撐著站出來說道,“這是一場誤會,我跟樂怡溝通一下,大家先不要激動。”
“樂怡……”他朝樂怡走過去,卻被攔住,阿文沖他做了禁言的手,“噓噓,別吵她。”
樂怡還在埋頭寫寫算算,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這個時候很關(guān)鍵,不能打擾。
阿文想了想,將隊伍中的焦姐叫過來,讓她過去跟樂家人說一聲,樂怡有點事耽擱了,有人保護,不要擔(dān)心。
焦姐立馬拿著兩瓶汽水跑了。
黃露一肚子的委屈,”樂怡,大家都為你鬧翻天了,你還想置身事外……”
拿著一本筆記寫個屁啊,裝什么瞎?最煩這種人了。
“住口。”莫錦繡撲了過去,用手捂住她的嘴,輕聲喝斥,“不許吵。”
打斷老大的思路,你們賠得起嗎?
“唔唔。”黃露用力掙氣,但掙不脫,只能用眼神向同伴求助。
只是同伴慫慫的,不想跟這群學(xué)霸再起沖突。
說句實話,學(xué)霸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身后的學(xué)校和校友們。
校友就是天然的同盟,知名學(xué)校一旦為自己學(xué)生張目,那后果太可怕了。
也有不長腦子的憨憨,“你們怎么這么不講理?還不許人講話?警察同志,你們都看到了吧。”
兩個學(xué)霸立馬撲過去捂他的嘴,讓他們閉嘴,耳朵聾了?
就在此時,王忠毅飛奔而來,內(nèi)心是崩潰的,他就上個廁所的功夫,手下的小崽子們就跟人干起來了?
年輕人就是血氣方剛,一點都不懂事。
他緊張的掃視了一圈,見自家的小崽子鼻青眼腫,頓時怒了,這都是一群寶貝,他平時精心照顧著,結(jié)果呢?出來被人打了!
“誰把你們打成這樣的?樂怡呢?有沒有傷著?”
媽的,居然欺負(fù)到他頭上。
鄭巖立馬指了指不遠(yuǎn)處的樂怡,王忠毅愣了一下,隨即驚喜萬分,樂怡這忘我的狀態(tài)他最熟悉了,靈感來了!
他顧不上生氣,立馬拿出工作證遞給警察,壓低聲音耳語了幾句。
警察立馬揮了揮手,“都朝后退一百米,靜悄悄的退,不要吵到人家思考。”
社會青年們臉都綠了,不要吵到人家,這是什么魔鬼之詞?他們就無足輕重?
好過份,把他們當(dāng)什么了?
黃露更是氣的嘴巴都歪了,但劉一赫帶頭往后退,誰敢不跟著他行事?
王忠毅一退下去,就冷冷的喝斥,“你們聚眾襲擊我國廳級國家干部,這是重罪,你們洗洗干凈坐牢吧。”
他混了幾十年的官場,這種事情不算什么,一上來就先聲奪人,扣了一個大罪名,將主動權(quán)握在自己手里。
黃露的嘴巴終于得了自由,氣呼呼的質(zhì)問,“你是誰呀?怎么瞎說?哪來的廳級國家干部?”
王忠毅拿出證件,冷冷的看著她,“我隸屬于工信部,副廳級。”
黃露目瞪口呆,這是□□的吧?
她下意識的看向同伴,同伴默默遠(yuǎn)離她,她有點怕了。
眾人:……我卻,這就不講武德了,他們又沒有攻擊這個男人。
他們卻全然不知,樂怡的級別比王忠毅還高,這個罪名還真沒有扣錯。
劉一赫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一場賞楓玩樂會變成了群毆現(xiàn)場。
他深吸了一口氣,“王三叔,您聽我說,這是一場誤會……”
“別跟我說話。”王忠毅看到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雖然他對王語晨的感情不深,但,讓王語晨追在后面跑的男人,他是不待見的。
甚至有些遷怒,整一個花花公子。
劉一赫也知道王家的那些破事,更知道王三對他沒有好感。
“王三叔,我先跟樂怡聊幾句,再決定怎么處理此事。”
他腦子還是好使的,直接看出問題的核心在于樂怡。
王忠毅面色淡漠,“等著。”
等啊等,不知等了多,樂怡終于理清了思緒,長長吐出一口氣。
她揉了揉僵硬的肩膀,掙扎著站起來,坐的太久腳都麻了,差點摔倒,幸虧阿武扶了她一把。
她抬頭一看,我卻,怎么這么多人盯著她?怪嚇人的。
她慢悠悠的走過來,神色淡然,手下們見到她立馬圍了過來,簇?fù)碓谒磉叄桓北Wo的架式。
社會青年們呆呆的看著剛才還橫眉豎眼的學(xué)霸們,一個個乖巧的圍在樂怡身邊。
樂怡,這個人到底有什么魔力?
樂怡看了看自己人,“都沒事吧?哪里不舒服趕緊說,這就送醫(yī)院。”
眾人紛紛表示沒事,挺好的。
樂怡這才放心下來,看了看對面的小青年們,“怎么都聚在這里?還想打架?”
她身居高位,管著一票人,已經(jīng)有了上位者的氣勢。
黃露看不下去了,“你整天裝模作樣,不累嗎?我都替你累……”
裝什么裝,裝熱愛學(xué)習(xí),讓所有人等著她,好大的架子。
樂怡懶的理她,視線掃到警察,眼睛一亮,“有對講機嗎?給我看看。”
她氣場太強,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讓警察不由自主的交出對講機。
樂怡研究了一會兒,功能太單一了,燥音很大,機子太沉,有著很大的缺陷。
她直接拿出工具準(zhǔn)備拆了,警察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不能搞壞,這很貴的。”
“放心吧,我賠你十個。”樂怡把玩著對講機,揚了揚下巴,“王團長,你處理一下。”
他們的身份挺尷尬的,樂怡年紀(jì)小,卻是王忠毅的上司,叫什么都不合適,還不如叫王團長呢。
“行。”王忠毅立馬拖著警察到一邊溝通。
樂怡想了想,“鄭巖。”
“到。”
樂怡沖他招了招手,“你來拆。”
鄭巖的眼睛一亮,在小伙伴羨慕的目光下,開始拆對講機。
他拆東西最拿手了,雙手極為靈活。
樂怡在一邊做記錄,神色專注極了,小伙伴們探著頭圍觀,滿眼的求知欲。
對面的眾人都看呆了,這群學(xué)霸有病吧?
鄭巖拆完了,又將對講機裝了回去,完完整整的,沒有毛病。
樂怡微微頜首,夸了一句,“不錯。”
鄭巖頓時喜上眉梢,如吃了人參果般美滋滋的,被夸了呢。
“老大,還需要我做什么嗎?”
樂怡隨手將手稿扔給他,“把我這份手稿抄錄一份。”
“好的。”鄭巖拿到手稿一看,眼晴都直了。
“啊啊啊,這是新項目?您剛才就在研究這個?我第一個報名,老大,我愿為您獻上我所有的忠誠。“
他們的老大真是個天才!短短時間內(nèi)就研究出這么多東西。
樂怡將筆塞給他,眉眼有一絲淡淡的疲憊,“錯,是為國家獻上所有忠誠和一腔熱血,最清澈的愛獻給中國。”
她不搞個人崇拜。
“是。”鄭巖眼中全是敬意,她的才華,她的品行都讓人敬佩。
劉一赫深深的看著明艷少女,心中涌起一股熱流,眼眶微微發(fā)熱。
最清澈的愛獻給中國。
以身許國嗎?
他曾經(jīng)也這么熱血過,一心想學(xué)成為國家效勞,但……為什么后來變了?
他選擇當(dāng)了一名商人,追逐名利和金錢。
“樂怡。”
樂怡抬頭一看,“你還在呀。”
“你……”劉一赫嘴角抽了抽,他就這么沒有存在感?
他還想跟她商談一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看著她清澈的眼睛,話卡在喉嚨口,怎么也說不出來。
警察過來了,“這事你們打算怎么處理?私了?還是公了?”
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著王忠毅,他身份最高。
結(jié)果,王忠毅看向了樂怡,“樂怡,你來做決定吧。”她才是老大。
眾人倒抽一口冷氣,不是吧?
為什么一個兩個都這么敬著這個小丫頭?看著年紀(jì)最小呀。
樂怡略一沉吟,“可以私了,但有個條件,你們要道歉,賠償所有的醫(yī)藥費誤工費。”
她打算給手下們都做一個身體檢查,讓劉一赫付錢吧。
“好。”劉一赫很爽快,能用錢解決的都不算什么事。
樂怡微微一笑,“那就寬宏大量原諒你們這一次,以后別那么兇殘了。”
有個男青年忍不住吐槽,“到底誰兇殘?怎么倒打一耙呀?”
樂怡淡淡瞥了他一眼,“警察同志,我們是講道理的文明人,是頂尖的學(xué)霸,他們是揮拳就打的社會青年,是不學(xué)無術(shù)的學(xué)渣,對吧?”
警察對學(xué)霸的好感很高,“對,你們不一樣。”
那男青年酸的不行,“警察同志,這話就不對了,你也看到他們打架了,而且沒輸。”
警察理直氣壯的說道,“他們是被迫防衛(wèi),是受害者,你們是主動攻擊,是施害者,能一樣嗎?”
社會青年們感覺都不好了,“我們是施害者?你憑什么這么說?”
警察特別坦然的指了指那一排排名牌大學(xué)的學(xué)生,真壯觀啊。“就憑他們是名牌大學(xué)的學(xué)霸。”
說的太有道理,他們居然沒辦法反駁。
學(xué)渣被歧視了,好氣啊,但一點辦法都沒有。
莫錦繡高興的直點頭,“警察同志英明神武,一雙眼睛閱人無數(shù),是不會錯的。”
謝如萍心里特別不爽,憋屈的要命,忽然看向樂怡,“同樣是學(xué)霸,你是靠什么成了他們的老大?不會是靠美色吧?”
她是靠美色上位的,看誰都是如此。
更何況樂怡這張盛世美顏,太招風(fēng)了。
這話一出,學(xué)生們暴怒了。
“我卻,天底下居然有這樣智商低下的白癡,是我生平僅見,必須拍個照留念一下。”
明星了不起啊,照樣不鳥你。
莫錦繡是樂怡頭號的腦殘粉,氣呼呼的說道,“你對我們國家的頂級學(xué)霸有什么誤解?知道《nature》、《science》、《cell》嗎?國際三大科學(xué)雜志,能在上面登一篇期刊是無數(shù)國內(nèi)外科研人員的夢想嗎?”
她換了一口氣,“我家老大做到了,至今為止已經(jīng)發(fā)表了六篇,是全世界登上三大科學(xué)雜志年紀(jì)最小的,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樂怡一直沒有閑著,做科研的同時,不忘多發(fā)表幾篇高質(zhì)量的論文。
羅晉瑜涼涼的聲音響起,“說的太深奧,你們聽不懂,我就說的簡單點,如果博士期間發(fā)表一篇,記住,是一篇,世界頂尖大學(xué)沖你張開懷抱。”
“如果是碩士期間發(fā)表,你是學(xué)校的門面,導(dǎo)師的心肝寶貝,國內(nèi)大學(xué)生的代表,無數(shù)人羨慕的對象。”
“如果是本科期間發(fā)表,那……”他神色很是古怪。
大家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那什么?”
“我只想給大佬獻上膝蓋。”羅晉瑜雖然內(nèi)斂沉靜,但一旦爆發(fā),殺傷力也很大。“呵呵,美色,愚蠢的凡人才需要,我們老大是驚才絕艷的天才。”
眾人呆呆的看著樂怡,她這么牛逼?一點都看不出來啊。
一個人弱弱的問,“那她是什么時候發(fā)表的?”
“大三。”鄭巖昂首挺胸,得意的不行,“我們京大的驕傲。”
羅晉瑜補上一句,“也是我國科技界的驕傲。”
面對眾人的吹捧,樂怡神色淡淡的,榮辱不驚,“在你們吃喝玩樂揮霍人生時,我們在創(chuàng)造歷史,在征服星辰大海,所以,我們不一樣。”
扔下這句話,她轉(zhuǎn)身小手一揮,一排排學(xué)霸們立馬跟上。
這才是一呼百應(yīng)。
不是靠砸錢,不是靠美色,而是靠人格魅力和才華。
社會青年們怔怔的看著遠(yuǎn)去的身影,內(nèi)心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人和人確實不一樣。
劉一赫眼神復(fù)雜難言,她依舊閃閃發(fā)光,依舊讓人怦然心動。
樂怡走了一半,看向身邊的人,“你們?nèi)ネ姘桑M情的買,明天開始迎接新的挑戰(zhàn)。”
大家非常興奮,有新項目即將上線,“太好了,我們能加入嗎?”
“我可以打下手嗎?就看看也行。”
樂怡擺了擺手,“明天再說,都趕緊散開,別讓我家人看到鼻青眼腫的你們。”
“明白。”大家也不想嚇到老大的家人。
樂怡剛回去,父母就圍了過來,“小怡,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在思考人生。”樂怡笑瞇瞇的將筆記本遞給莫老,“您看看,我剛剛想到的點子。”
莫老漫不經(jīng)心的接過筆記本,但看了幾眼,立馬坐直身體,眼睛越來越亮。
“樂怡,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樂怡用腦過度,又累又餓,拿起一根鹵雞腿開啃,“我知道,不僅能警用,還能軍用 ,通信設(shè)備是未來信息戰(zhàn)的基礎(chǔ),決定著關(guān)鍵性的勝負(fù)。”
莫老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她又一次讓他震驚了,她真是個寶藏,“這意義重大,你帶著你所里的娃娃們好好干,爭取立個一等功。”
在他眼里,那些大學(xué)生就是娃娃,雖然他不理解樂怡的選擇,招的全是沒有經(jīng)驗的年輕人,平均年紀(jì)在23歲,但他尊重樂怡的選擇。
“好。”
“保密工作要升級了,你做好準(zhǔn)備。”
“ok。”樂怡忽然笑嘻嘻的湊過來,“老師,我要是干完這一票,能不能要個獎勵?”
莫老嘴角抽了抽,干完一票?她是土匪嗎?這破孩子又要搞事情。“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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