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第122章
樂春梅又一次被按著打了鎮(zhèn)靜劑, 整個人就消停了。
但堅持一點,“我要見樂怡。”
樂怡倒是無所謂,見就見唄, 她也挺想看看樂春梅這幾年的變化。
她推開病房的門,只見樂春梅懨懨的, 面色蒼白如紙,像極了病人。
她直接了當?shù)膯? “有什么要說的?”
樂春梅怔怔的看著她, 神采奕奕,眉眼飛揚,簡單的一襲白裙,襯的她氣質清雅, 美麗的容顏如一幅賞心悅目的畫卷。
她眼中閃過一絲嫉妒, “你真的是我克星,我不好,你就好,我好, 你就不好。”
樂怡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根棒棒糖, 神態(tài)閑適的往嘴里一塞,“封建迷信要不得, 堂姐啊, 你永遠搞不清狀況。”
不懂得審時度勢,不懂得低調。
樂春梅很生氣,高高昂著下巴,“我要去米國了,羨慕嫉妒嗎?你要是求求我,我說不定會發(fā)一發(fā)善心, 帶你一起去。”給她當傭人也挺好的!
“去米國的瘋人院嗎?”樂怡覺得以樂春梅如今的精神狀況,在國內安安分份的待著,還能有一條活路。
在國外肯定被當成小白鼠,那才是悲劇。
“我建議不要去,那里很黑暗。”
“你這個人才陰暗,就見不得我好。“樂春梅趾高氣揚的說道,”我是去當豪門大小姐,吃香的喝辣的。”
樂怡看了一眼腕表,“就這些廢話?那我走了。”
“站住,你必須留在我身邊侍候我。”樂春梅大喊大叫,這才是她的真實意圖。
樂怡:……??果然瘋了!
樂春梅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式,不可一世,“我爺爺是米國大富豪,沒人敢得罪他,他已經(jīng)知道這些年你一直在欺負我,你說,他會怎么對付你?”
她很入戲,一口一聲爺爺,完全看不出是假孫女。
樂怡不禁樂了,“被你熏吐,又被你的鐵頭功撞暈的倒霉蛋嗎?哈哈哈。”
災難性般的開局,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你……”樂春梅臉漲成豬肝色,又羞又氣,“自家人哪有隔夜仇,我爺爺不會生我的氣。”
“傻子啊。”樂怡微微搖頭,這是把自己洗腦了,真把自己當成豪門千金。
她已經(jīng)分不清真實和虛幻的界線,病的很嚴重嘛。
樂怡擺了擺手,揚長而去,樂春梅激情怒罵,面色猙獰,整個人癲狂的可怕。
她足足罵了一個多小時,引來無數(shù)好奇的圍觀者。
額頭腫起包的francis教授在病房外面站了一會兒,聽著翻過來的國罵,臉都綠了。
丟人!哪怕是假的,但大家認為是真的,那就是丟他的人!
匆匆跑來的助理將一份新鮮出爐的醫(yī)學報告往他面前一遞,“教授,檢查報告出來了,她的精神確實有問題。”
其實,就算沒有報告,她的精神異常用肉眼也能看出來。
francis教授很認真的看完醫(yī)學報告,眉頭緊皺。
“不管有沒有病,先將人弄去米國,找?guī)讉€精神病專家給她治病。”他還不肯死心,“我的實驗室多加幾樣研究設備,是真是假,我都要弄個一清二楚。”
他的性格很偏執(zhí),感興趣的東西一定要弄清楚,否則連飯都吃不下。
助理默了默,行吧,上面也是這個意思。
他們想的挺美好,但這邊肯定攔著,你說是祖孫關系,怎么證明?
不能證明,那就不能將我國的公民送到你手里,是吧?
樂怡在家里稍微提了提此事,樂國榮夫妻都呆住了,頗為感慨,但很快就拋到腦后,都忙著呢。
樂國榮在考查分店地址,滿京城的跑,想挑一個比較合適的地方。
而吳小青兩頭跑,制衣廠的生意越來越紅火,高級定制的顧客群越來越穩(wěn)定,這兩邊就夠她忙活的。
她以前太過壓抑,明明有一身本事,卻什么都不能做,夾著尾巴低調做人。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機會,她卯足了勁,盡情施展才能,生意做的有聲有色。
夫妻倆各自發(fā)展,齊頭并進,相互鼓勁,感情更好了。
唯一不好的是,陪孩子的時間少了,所幸,孩子們都長大了,一個比一個出色,不用父母操心。
學生交流團被帶去游覽各地的山河名勝,樂怡和蕭清平都沒有去,而是留在京城,都在研究所泡著。
兩人又湊在一起搞萬能打印機,蕭清平覺得這個創(chuàng)意很好,很有前途,幫著整材料。
不愧是大佬,一出手就幫著整出了大概的模樣。
材料學是他的專業(yè),本身業(yè)務特別能打。
兩人有商有量,交流起來沒有障礙,但不管怎么忙,每天都會回去陪伴家人吃飯。
francis教授也沒有南下,忙著拜訪種花的科學家們,還搞了好幾場交流會,據(jù)說氣氛很和樂。
蕭清平偶爾會被他點名,帶著去參加各種活動,樂怡就很低調,莫老也沒有把她叫去,打算讓她這么安安靜靜的搞研究。
什剎海,人來人往,開闊的視野讓人心曠神怡,柳岸碧荷,風景如畫,平靜湖面點綴著幾條小船。
岸邊的茶棚里的人不多,樂怡靠在岸堤上,懶洋洋的喝著蓮子粥,香滑甜糯,帶著一絲微甜,極為爽口。
蕭清平將一份蘇造肉放到她面前,樂家人都愛吃這個,每隔幾天都要來買上一份。
對面的ada放了好幾勺白糖到粥里,攪一攪,這才滿足的點點頭。
樂怡看在眼里,忍不住問道,“太甜了吧?”
太重口了,齁甜。
“這個正好。”ada的口味偏重,重甜重辣。
前不久,他們大學生交流團四處走了走,最南面的幾個城市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到處在建房子,日新月異,滿滿是熱氣騰騰的活力。
無數(shù)外商涌入這個古老的東方國度,讓人忍不住深思。
“安妮,我想了又想,覺得在種花投資酒店業(yè),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樂怡咬了一口蘇造肉,酥爛綿軟,湯料很鮮美,“有眼光。”
嗯,她打算打包一份帶回家,家里人愛吃,蕭爺爺和李老師也愛吃。
鹵肉是好吃,但天天吃也會膩味,換換口味。
“有興趣投資嗎?”ada家族的酒店開遍了了全世界,但唯獨沒有進軍種花國。
前些年局勢不好,封鎖國門,一般外國人都進不來。
就算進來了,也不敢投資。
“我要看看整個方案。”樂怡行事很有自己的一套,很有原則。
海倫忍不住說道,“安妮要是投的話,我也投一份。”
ada家族的人一旦成年,可以出去創(chuàng)業(yè),也可以加入家族事業(yè)。
而她選擇加入家族事業(yè),打算主導種花這邊的投資項目。
每一家酒店并不是全部獨資,允許一定比例的外來資金投資,換取當?shù)卣闹С趾捅镜貏萘Φ膸兔Α?br/>
而ada看中的是樂怡這個人,想進一步的合作,換句話說是利益綁的更緊些。
“安妮,你覺得哪里比較合適?”
樂怡并不排斥合作,只要是正經(jīng)生意都可以考慮。
“看你怎么定位了,想做高端酒店,就挑最熱鬧繁華的地段,最好是地標性建筑附近,游客打卡的話,一定會路過。”
“如果是中高檔酒店,那就要有自己的特色,讓別人想訂酒店時第一時間想到你家的。”
她個人更偏好高端市場。
ada家族旗下有好幾條線,針對不同的客戶需求。“哪座城市最適合?”
樂怡覺得一線城市人流更旺,“北上廣深,都ok。”
ada若有所思,這算是種花最好的城市了吧。
“第一家的話,你建議在哪里?”
樂怡隨口說道,“京城吧,種花的心臟,政治中心,但凡是國外游客都不可能繞過這座城市。”
ada想要說服家族投資,就必須寫一份靠譜的企劃書,那就得做市場考察。
“京城最熱鬧最高端的地方是哪里?”
她可以雇些學生做市場調查,做一個仔細的數(shù)據(jù)庫。
樂怡聽出來了,她更想做高端這條線,“你可以去王府井轉轉,那里有幾百年的歷史。”
喬和理查德相視一眼,他們是同一家族的人,也在尋找商機。
總覺得不能錯過這個人口眾多的市場。
“安妮,我們要是投資的話,挑什么項目比較好?”
樂怡知道各地政府在積極拉外資,決定幫一把,“服裝、餐飲、地產、大賣場等都可以啊,要不,你們跟當?shù)卣?府談談?看看他們怎么說,現(xiàn)在投資有很多優(yōu)惠政策。”
喬挺心動的,“你有認識的人嗎?”
“有。”樂怡跟聶坤明說一聲就行了,“我給你們聯(lián)系一下,你們自己去談。”
“謝謝,有你這么一個朋友真好。”喬非常高興,他就知道樂怡的家世好,低調是低調,但這談吐氣質是騙不了人的。
理查德挺好奇的,“安妮,你很有經(jīng)商天賦,你父母是做生意的嗎?”
“就做點小生意。”樂怡笑瞇瞇的點頭,“沒法跟你們比。”
話雖然這么說,但她不卑不亢,氣定神閑,比他們都要從容。
蕭清平癡迷的看著她,我女朋友真好看,又是被她迷倒的一天。
一道聲音響起,“姐姐。”
樂怡抬頭一看,咦,是樂然和他的同學曾亭亭。
“你們怎么在這里?”
樂然笑的很開心,露出八顆牙齒,“出來整點吃的,今天家里不開火。”
樂怡奇怪的問,“陳阿姨呢?”
隨著樂國榮夫妻的生意漸入佳境,越來越忙,就請了一個做家務的阿姨,負責打掃和一日三餐。
阿姨是外地媳婦,做了一手好菜,手腳也麻利,品行也不錯,跟樂家人相處的挺好。
樂然看著那一碗蘇造肉,咽了咽口水,好想吃,但他教養(yǎng)很好,看到這么多外國友人,沒有做出失禮的事情。“她今天請假,爸媽都在忙。”
樂怡看在眼里,有點心疼,拿了兩塊驢打滾遞過去,“餓了吧?家里有零食,怎么不墊墊肚子?”
樂然分了一塊給曾亭亭,“出來的急,沒想那么多,蕭爺爺他們都餓著肚子等吃呢。”
主要是這一塊吃食太多,有時懶的做飯,就出來打包一份。
ada好奇的盯著樂然,“這是誰?”
“我弟弟。”樂怡這才想起他們,“小然,跟大家打個招呼。”
樂然也不怯場,落落大方的用英語打招呼,“大家好,我叫樂然,歡迎大家來我國游玩。”
海倫夸張的驚呼,“哇,你弟弟的英語很標準,聽不出什么口音,你們家的孩子都這么厲害嗎?”
樂怡有點得意,“我們的私人老師學識淵博呀,清平,帶小然去買點吃的,最好是弄幾個炒菜,別湊和。”
這邊開了不少館子,各種口味都有,這年頭又沒有地溝油,樂家人出來打牙祭,就一家家的試過去。
“行。”蕭清平拉著樂然就走,暗處有人保護樂怡,沒有什么可擔心的。
樂然跟大家道別,很有禮貌,ada幾人越發(fā)覺得樂家有底蘊。
“你弟弟出來吃飯?”
“對,有時家里懶的燒飯,就出來吃。”
喬眼睛一亮,“你家就在附近?”
樂怡沒有邀請別人到家里做客的習慣,她的身份怎么小心都不為過。
“嗯,這邊熱鬧,風景也不錯,有空就過來散散步,挺舒服的。”
外國人就不一樣,動不動就搞派對聚會,“不邀請我們……”
一道驚訝的聲音響起,“樂怡。”
樂怡抬頭一看,哎喲喲,她看到了什么?
她揉了揉眼睛,再三確認,嗯,還是樂春梅和徐蒙!
男女主手挽著手出現(xiàn)了,這是原著的力量?驚悚!
“這是……”
半個月不見,樂春梅的氣色好多了,穿著一條粉色的小裙子,戴著一條鉆石項鏈,踩著白色的高跟鞋,看上去挺像一回事的。
她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不認識了?這是徐蒙啊,我未婚夫。”
樂怡看著前世拋妻棄子的渣男,嘴角抽了抽。
她的好奇心被徹底勾了起來,“未婚夫?你們好上了?徐蒙,這是真的?”
大熱天,徐蒙穿著合身的西裝,頭發(fā)打了臘,腳上穿著油光锃亮的黑皮鞋,人模人樣,衣冠楚楚,還挺有精英人士的派頭。
路過的年輕姑娘小媳婦們都忍不住多看他幾眼。
樂春梅立馬防備的瞪向那些女人,整個身體往徐蒙傾斜,幾乎粘在他身上。
”你什么意思?質疑我的話?那為什么不問我?你是不是也看上了我男人?我警告你,別癡心妄想。”
她被關的日子里,特別想念徐蒙,總覺得他能救她于水火,幫她擺脫牢籠,想著念著,不知不覺中徐蒙成了她的執(zhí)念。
她得了自由,第一時間就去打聽徐蒙的消息,知道他還沒有結婚高興壞了,一定是在等她。
重逢的那一刻,她笑了,又哭了。
樂怡哭笑不得,她又沒眼瞎。
她質疑一個神經(jīng)病的話,有什么錯?
“你怎么還沒走?”
她沒有過問此事,忙著干活,聶坤明那邊盯著呢。
樂春梅冷哼一聲,特別傲嬌的將手腕舉起,一只國外品牌的鉆石手表特別顯眼,“你管得著嗎?”
她拿著外匯券去掃蕩了一圈,給自己和徐蒙買了好多東西,好好打扮一下,立馬變成高貴的上等人。
自由,瀟灑,揮金如土,這才是人過的日子。
徐蒙挺忌憚樂怡的,總覺得這丫頭有點邪氣,“是真的,我們訂婚了,我很愛很愛春梅,這些年一直對她念念不忘,我的心里只有她一個人。”
“撲哧。”樂怡不禁笑噴了,假話說的如此清新脫俗,也只有原男主能做到。
看來樂春梅給出的誘惑夠給力,可惜,那是空中的樓閣。
樂春梅好生氣,“你在嘲笑我們?”
“對啊。”樂怡止不住的笑意,笑的更加放肆,“哈哈哈。”
樂春梅氣的直跺腳,“不許笑,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樂怡紅唇微吐,“女瘋子。”
“你……”樂春梅氣的嘴巴都歪了,眼睛充血,眼神開始不對勁了,似乎又要犯病了。
徐蒙立馬抱住她,親吻她的額頭,“春梅,她是嫉妒你呢,你要是生氣就輸了。”
他的擁抱和親吻,讓樂春梅好受多了。
“對,我有錢有勢,還有一個英俊帥氣的未婚夫,全世界都嫉妒我。”
樂怡翻了個白眼,“你有多少錢?哪些勢力是你的?說說啊。”
教授真舍得下血本,嘖嘖嘖。
樂春梅又想發(fā)火了,整個人很暴躁,但徐蒙一直在安撫她,耐心十足。
只要娶到她,他們徐家就能跟著去米國,重新過上富裕的生活。
徐家看似混的不錯,父母都是體制內的,他是大學生,但跟以前的生活比起來,差遠了。
以往是京城貴公子,能在這一片地界稱一聲徐少,大家都敬著。
現(xiàn)在呢,那個圈子的人都不愛多看他一眼。
到底是不一樣了。
手握實權和清水養(yǎng)老衙門,能一樣嗎?
最讓他不平衡的是,以前那些哥們都仗著家里的勢倒騰做生意,賺的盆滿缽滿,揮金如土,開著好車子,進出高檔場所。
而他呢,手頭就沒有幾個錢,還要靠父母支援。
這巨大的落差讓他接受不了。
他試著跟以前的哥們套近乎攀交情,依附他們,拍他們的馬屁,當他們的狗腿才換來蹭吃蹭喝的機是吧,發(fā)財?shù)臋C會是不可能的。
被以前同伴呼三喝四的羞辱始終充斥著他的內心。
他還試圖靠自己的賣相勾搭那些大小姐,但人家也不傻,沒毛病的都找門當戶對的,有重大缺陷的才考慮往下找。
偏偏,他心氣高,還想軟飯硬吃,誰鳥他呀。
就這樣,高不成低不就,他一直沒有定下來。
樂春梅的從天而降,給了他一個驚喜,也給了他一條全新的路子。
國內混的不如意,那就去國外,求被資本主義腐敗!用糖衣炮彈來砸他吧!
樂春梅被安撫下來了,洋洋得意的看向樂怡。
“我們這個月就完婚,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請你們全家都來參加婚禮,以后啊,你們都見不著我了,我要出國享受美好的人生了。”
樂怡淡淡的問道,“你父母呢?你奶奶呢?跟你一起走?”
樂春梅的臉色一變,“那是我的養(yǎng)父養(yǎng)母,我一出生就被他們收養(yǎng)了,當然,我也不會虧待他們,會給一筆錢當報答。”
帶走是不可能的,沒辦法解釋啊。
“倒是你這個親孫女,居然不孝順親奶奶,還是人嗎?你學校知道嗎?要不要我跟你們學校的校長說一聲?我爺爺跟你們校長很熟。”
樂老太是最疼愛樂春梅這個孫女,但樂春梅一出來不是去找家人,而是去找男人。
樂怡仰望天空,人生這么美好,不該跟神經(jīng)病置氣,不值得。
樂春梅見她不理,有些無趣,“你在看什么?”
樂怡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我在思考人生。”
“什么?”樂春梅沒聽懂。
樂怡認真的想了想,“城北精神病院的聯(lián)系電話是多少?徐蒙,你知道嗎?”
樂春梅對這幾個字眼很敏感,當場就暴跳如雷,“你才是精神病,你全家都是精神病,我好著呢。”
樂怡呵呵一笑,“徐蒙,你知道她具體的情況嗎?她不是參加秘密工作,而是……”坐牢!
樂春梅最在乎什么?是徐蒙啊,那當然沖他使勁。
打蛇打七寸。
“夠了,樂怡,你想挖我的墻角,也要看看你配嗎?我有錢,好多好多錢,即將去米國過好日子,還能將徐家都帶出去,你呢?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比不上我。“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普普通通京大生嗎?“
蕭清平回來了,臉色鐵青。
樂春梅呆了呆,原來是他啊。”蕭清平?你知道樂怡做了什么嗎?她要跟我搶男人!呵呵,徐蒙愛我愛的要死,她不會得逞的。“
蕭清平嘴角抽了抽,瘋子說的話不能當真,更不值得生氣,但還是好生氣啊。
“你在說什么?徐蒙是你男人?你們何時結的婚?”
“很快就要結了,樂怡,你就是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何止是樂怡呢,全世界的女人都肖想她的男人,樂春梅就是這么想的。
她很敢想,蕭清平就不樂意了。
“我來介紹一下,我,蕭清平,在哈佛大學攻讀博士學位,手握三個專利發(fā)明,年賺百萬美金,身高180,長相英俊帥氣,高富帥這三點我都占全了。”
“毫不客氣的說,像我這么出色的男人,比這位徐蒙強上百倍,我女朋友眼睛又不瞎,怎么可能搶一個瑕疵品。”
樂怡見他認真了,不禁哭笑不得。
“你跟一個神經(jīng)病說這些,她也聽不懂啊。”
“什么?樂怡是你女朋友了?”樂春梅驚呆了,也嫉妒了,樂怡怎么能比她過的好?蕭清平這么好的條件,應該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樂怡不配!
全世界的優(yōu)秀男人都是她的!
“蕭清平,你一點都不了解樂怡,她就是一個……”
蕭清平輕輕摟著樂怡,眼中全是溫暖的情意,“我女朋友溫柔善良,人見人愛,只有神經(jīng)病才不喜歡她。”
diss了樂春梅一把,樂春梅臉綠了,“這一定是假的!”
蕭清平微微低頭,親了親女朋友的臉頰,樂怡的臉一紅,有些不習慣在公共場合秀恩愛,但沒有退縮,挽著男人的胳膊甜甜一笑。
“來,介紹一下,我愛人。”
我愛的男人!
蕭清平的眼睛刷的亮了,迫不及待的拉著她往外走,“走,去民證局領證去。”
在國外,愛人是愛的人。但國內,愛人還有另一層意思,是夫妻。
樂怡無奈的輕笑,“親愛的男朋友,你忘了我?guī)讱q嗎?”
十九歲呀,還沒有到婚齡。
蕭清平:……
作者有話要說: 原著男女主都到齊了,開始搞事情啦。蠢蠢欲動想發(fā)盒飯是腫么回事,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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