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不在乎1
寧也緊緊的抿著唇,她覺得有些透不過起來,寧也說:“小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傅蘊庭沉默了片刻,他的聲音有些壓抑的沙啞,道:“我不知道你去了部隊,你是怎么從那里回來的?”
寧也不想再和他牽扯下去了,她低著頭,她的眼淚都快要忍不住了,沒出聲。
傅蘊庭說:“過來。”
寧也整個人抖了抖,她低頭看著傅蘊庭的褲腿,指尖顫了顫,卻沒動。
她想起傅蘊庭上次生氣走掉,回來后,她曾經(jīng)問他,他是不是不管自己了。
傅蘊庭說,他的管,是能夠上床,能夠一起睡覺,把他當(dāng)愛人的那種管。
寧也雖然覺得這樣的關(guān)系帶著一種讓她害怕的禁斷感,但其實心里是一點點在適應(yīng)的。
她以前沒有在意過江初蔓,因為她一直想要讓傅蘊庭和江初蔓結(jié)婚。
可是在今天,在她看到傅蘊庭背著江初蔓的那一刻起,到遇到周韓深,她卻清楚的感知到了,傅蘊庭對她的感情,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他對江初蔓的感情。
她和江初蔓不同,他們沒有過江初蔓那樣的轟轟烈烈,也沒有過那樣的細(xì)水長流。
或許傅蘊庭管著她,也不過是因為那一夜,和那一層身份。
他就是要對她負(fù)責(zé)而已。
她是真的害怕,這樣偏頗的感情。
好像隨時隨地,她都是可以被人遺忘的。
被傅敬業(yè)遺忘,被傅蘊庭遺忘。
她永遠(yuǎn)是被選擇剩下的哪一個。
她始終是沒有辦法,像傅悅一樣,理所當(dāng)然的去討要傅敬業(yè)和傅蘊庭的愛。
寧也趴在了桌子上,她過了好久,才聲音軟軟的,小小的,像只剛出生的小貓兒似的,說:“不要跟你回去。”
傅蘊庭沉默了片刻,索性邁步朝著寧也走過去。
他朝著寧也靠近,寧也心里就慌亂緊繃得厲害。
傅蘊庭也沒跟她廢話了,索性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一抱起來,傅蘊庭就立馬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他心都揪了起來,一顆心簡直沉到了底,因為她這樣的表現(xiàn),和她被人打了渾身疼的表現(xiàn)差不多。
傅蘊庭也沒問寧也要去哪里,他一手抱著寧也,又把寧也的書包給提了起來,直接帶著她,去了旁邊的酒店。
寧也慌亂起來,她說:“你帶我去酒店干什么?”
傅蘊庭沒搭理她。
他抱著寧也,像抱小孩一樣,抱著她,抱得很緊,問:“開了哪間房?”
寧也說:“沒有開房。”
傅蘊庭就沒搭理她了,他把自己的身份證給了前臺,讓對方給他開了一間房。
他朝著對方說:“大床房。”
寧也抗拒的說:“不要。”
傅蘊庭聲音往下沉,說:“那你是不是想要我在這里檢查你的身體?”
寧也沒有懂他的意思,但卻被他的話給嚇著了。
前臺給他辦理了入住手續(xù),傅蘊庭直接抱著她上了樓。
然后把她放在了床上。
傅蘊庭的聲音都有些抖,他把寧也放在床上后,甚至都不太敢直接上手掀她的衣服,說:“是在學(xué)校被人欺負(fù)了,還是在從部隊回來的路上,被人欺負(fù)了?”
寧也說:“沒有。”
傅蘊庭剛剛抱寧也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寧也應(yīng)該是疼的,整個人都有些哆嗦,傅蘊庭根本不敢想,她是不是回來的路上,被人欺負(fù)了。
傅蘊庭說:“把衣服撩起來,我看看。”
寧也沒動。
傅蘊庭說:“是不是要我自己來?”
寧也沒辦法,她說:“痛經(jīng)。”
傅蘊庭愣了下,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他這才想起來,寧也還有痛經(jīng)這毛病,傅蘊庭說:“不是吃了中藥嗎?沒有一點緩解?”
寧也說:“沒有。”
傅蘊庭又朝著她問:“那你剛剛,怎么從部隊回來的?”
寧也很抗拒,她低著頭,沉默好一會兒,沒回答他的話。
傅蘊庭把她的頭抬起來,說:“寧也,說話。”
寧也抿著唇,她把頭偏開了,說:“不要告訴你。”
傅蘊庭沉默著沒說話了。
他一沉默,寧也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傅蘊庭想了想,也懶得跟她說那么多,把她抱了起來,讓她面對面坐在自己腿上。
寧也不敢和他有肢體接觸,掙扎著要下去。
傅蘊庭說:“再動就親你了,來了月經(jīng)不能做,但是親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寧也不敢動了。
傅蘊庭又不是第一次親她,他說的話,自然不是單純的威脅。
傅蘊庭見她不動了,才說:“不是故意不回你電話,也沒有忘記你說的話,我這邊出了點事情,沒來得及。”
寧也說:“肚子好疼,不想聽。”
傅蘊庭看著她。
寧也說:“真的好疼。”
傅蘊庭把她放在了床上,他說:“先躺著,我去給你買點藥。”
寧也側(cè)躺在了床上。
傅蘊庭問:“是不是晚飯也沒吃?”
寧也一點都不餓,說:“吃了。”
傅蘊庭看著她。
寧也手指緊緊的握住。
傅蘊庭說:“寧也,說實話。”
寧也顫了顫,她的眼眶紅得厲害,沒出聲了。
傅蘊庭等了一會兒,沒等來寧也的回應(yīng),他拿了車鑰匙,要出去的時候,說:“寧也,我回來的時候,我勸你最好還在這里。”
寧也依舊沒說話。
傅蘊庭很快便出去了。
等傅蘊庭出去后,寧也從自己的書包里,把手機(jī)拿了出來。
她盯著手機(jī)看了很久,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而與此同時,傅蘊庭下了酒店后,直開著車去了藥店,買了紅糖姜和止痛藥,順便買了幾袋衛(wèi)生巾。
等買完衛(wèi)生巾,又去給寧也買了吃的,等回去的時候,寧也還睡在床上,姿勢都沒變過。
傅蘊庭叫了服務(wù)員過來,讓人熬紅糖水給寧也喝,然后把湯拿過來,他的聲音放得低了點,帶了點哄的味道,說:“起來喝點湯。”
寧也閉著眼睛沒動。
傅蘊庭說:“再不動,就用嘴喂你了。”
寧也躺了一會兒,她聽到了傅蘊庭打開食盒的聲音,寧也其實已經(jīng)疼得沒了多少意識在,但還是害怕的勉強(qiáng)坐了起來。
她要拿傅蘊庭手上的碗筷。
傅蘊庭說:“坐好,我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