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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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園有熊孩子玩無人機,咻~的從程知謹身邊飛過嚇她一跳,楊樹出于男人的紳士風度伸手攬了程知謹一下,傅紹白差點沖出去。
蕭巖趕緊拉住他,“大哥,你這樣沖出去能有好?”
“我要把那小白臉的胳膊卸了,看他以后還敢隨便碰別人老婆。”傅紹白咬牙切齒。
蕭巖心里翻了個白眼,誰你老婆,人家現(xiàn)在是單身合法相親。
剛剛從程知謹身邊飛過的無人機突然失控似的直住傅紹白這邊沖。千鈞一發(fā),傅紹白伸手精準就抓住無人機,蕭巖都嘆為觀止。
熊孩子找過來,“叔叔,那是我的。”孩子仰著頭指指傅紹白手里的無人機。
傅紹白揉揉熊孩子發(fā)頂,唇邊綻放無比燦爛笑容,蕭巖知道他又有計謀上心頭。
“小朋友,一個人玩無人機很危險的,叔叔教你玩好不好?”
熊孩子堅定搖頭,“不好,我不認識你。”
“我認識你。”傅紹白說著拿出手機,微信搜索附近的人大多媽媽都會用與孩子的合照作頭像,傅紹白很快鎖定點進相冊,果然最新照片是熊孩子玩無人機的。他迅速找到一張熊孩子和媽媽的合影,“你看,我都有你的照片。”
熊孩子睜大圓溜溜的眼睛,“真的,你真的認識我啊。”孩子一放松警惕就和傅紹白熟絡起來,“叔叔你真的會玩無人機嗎?”
蕭巖在一旁心里爆了句粗口,千萬別讓人認出我和他是一伙的!
傅紹白就這么輕易從熊孩子手里騙到無人機,起飛加速直往荷花池那邊沖,一個環(huán)繞翻轉就將和程知謹并肩的男人分開。男人被無人機逼得連連后退一腳踩進荷花池,“救命啊救命啊——”荷花池本來就不深,男人被嚇到了在淺水里撲騰,狼狽得不像樣。
無人機完美撤退,始作俑者早就撤離現(xiàn)場一絲馬跡都沒留下。
車上,傅紹白心情大好,一路上唇角都掛著笑。冷眼旁觀的蕭巖忍不住開口問他:“你這么做就不怕程知謹心里留下陰影?”
“什么陰影?”
“再也不敢相親了。”
傅紹白挑眉很滿意,“最好是這樣。”
蕭巖很惡劣的笑了,“有句俗得不能再俗的俗語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攔得住?”
傅紹白一下變了臉色,這真的是好兄弟?簡直是專注心塞三十年。(蕭巖內心獨白:讓你拉我來做這樣無聊的事,我還要去追我娃他媽!)
程知謹?shù)牡谝淮蜗嘤H就這樣泡湯了。
喬老師見她濕著半截褲子就回來大驚,“你,你不是去相親了嗎?這……怎么弄的?”
程知謹嘆口氣,“大概今天沒看黃歷,倒霉透了。”
“什么情況?”喬老師好奇得不行。
程知謹抖抖濕透的褲腿,“那男人掉淺水池里爬不起來,我下去拉他然后就成這樣了。”這她要怎么去上課,頭好痛。
“好好的怎么會掉水里?”喬老師簡直是十萬個為什么。
“一言難盡。”程知謹一句結束。
“你對楊樹印象怎么樣?”這才是喬老師最關心的問題。
“沒怎么樣。”程知謹打開柜子找備用長裙。
“他可能是太緊張了,你們再多見幾面就好了。”
程知謹終于找到長裙,“還是不要了,我看我跟他八字不太合一定多災多難。”去洗手間換衣服。
喬老師也不好再勉強。
一整天的課上得程知謹頭暈腦脹,今天一天都沒什么味口。她下意識手掌貼上小腹,昨晚被傅紹白和喬老師那樣一攪合都忘了測孕。大姨媽推遲和提前都是正常,算日子測孕還早了點,而且她心里就認定絕對不可能所以沒太放心上。
沒什么味口,想喝咖啡,她剛坐下。
“美女,約嗎?”蔣晴輕挑坐她對面。
程知謹捧著咖啡,慢條斯理喝一口,“你再這樣我叫家長了。”
蔣晴笑彎了眼,“我最近跟我家長關系可好了,不怕你叫。”
程知謹挑一挑眉,“小姑娘最近心情不錯啊。”
“那是,我爸同意我出國了。”蔣晴都迫不及待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
程知謹有一點兒驚訝,“你爸真同意了?”
蔣晴起身從背后環(huán)住程知謹頸脖,“我親愛的程老師你真是太有本事了,怎么你說什么我爸都聽啊。”
這話聽得程知謹怪別扭的,拍開她的手,“那是你爸爸疼你。”
“這周六我想在家里搞個告別派對,我這一走就得好幾年了。”蔣晴傷感起來,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有感情的。所以一個女人為了男人放棄一切得需要多大的勇氣。
程知謹握一握她的手,“你真的決定了?前面的路可能沒有你想像的那么好走。”
“人的一生至少該有一次,為了某個人而忘記自己不求結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經擁有甚至不求他愛我,只求在最美的年華里,遇到他。”蔣晴說這句話里眼里都是堅定和美好。
程知謹感嘆,徐志摩這句話坑了多少少男少女。
蔣晴撐著下巴看她,“其實你心里還有我哥,為什么不勇敢一點呢?”
程知謹笑,“年紀大了,勇敢不起來了。”
“噗,你才比我大幾歲!”
程知謹接受了蔣晴的邀請,其實她是不太想去蔣家,上次和蔣錦業(yè)共進晚餐的畫面想一想就覺得尷尬。
天越來越熱,傍晚六七點地表的熱氣全都蒸發(fā)出來,程知謹一回家就蹬掉鞋開空調。這房子打通之后視線一下開闊了許多,黑白的裝修風格雖然有點兒單調,客廳長長短短懸掛在半空的玻璃瓶微觀植物是亮點,她簡直愛得不行。她以前的房間做主臥,傅紹白那間改成了……嬰兒房,當時也只是房東太太玩笑的那么一說,她也不過是為了騙他一紙離婚協(xié)議,他竟當真了。壁紙貼的是海底世界,玩具娃娃整齊排列堆成小山,程知謹?shù)谝淮慰匆姷臅r候都心驚肉跳。以前,她覺得和心愛的人生兒育女是女人最幸福的事,現(xiàn)在,她不確定。所有不確定的事情都會讓她感到不安,她不會讓自己不安的事發(fā)生。所以,她把那間房鎖了起來。
開冰箱,好久沒去超市冰箱幾乎是空的。她找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很想吃的東西,最后撿了一盒泡面。
外頭的天漸漸黑沉下來,泡面聞著很香,吃一口,她捂著嘴往浴室跑。再沒心情吃飯了,趕緊翻出包里擱了兩天的驗孕棒,忐忑去浴室。
紅色液體很快移行至觀察窗口,她睜大眼睛看是一條線還是兩條線,呼吸都屏住。
突然響起的電話聲嚇得驗孕棒都掉地上,她太緊張了,手忙腳亂撿起來。一條很淡的線,她大大松了一口氣額角都有汗。連包裝盒一起收進垃圾桶,她從買了到現(xiàn)在都沒看一眼包裝盒上的生產日期,大概沒有‘過期’這個概念。
心情輕松胃口似乎也好了,她決定出去吃頓好的。手機一直在唱,她接通,“喂。”
“我一直在等你電話。”傅紹白漫不經心的聲音傳過來。
“我說過要給你打電話嗎?”程知謹將手機夾在肩上穿鞋。
“你說過今天見過那個相親男告訴我。”
程知謹翻了個白眼,“傅先生,你是不是太閑了。”
“對別人不一定,對你,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
“無聊。”
“你還沒告訴我,那個男人怎么樣?”
“很好。”
“很好是怎么樣?”
程知謹鎖門下樓,“長得好,身材好,學歷好,人好。”
傅紹白忍住笑,“聽上去一切順利?”
“非常順利,順利到傅先生想像不到。”
傅紹白非常不厚道的笑了,“我確實是……想像不到。”
“我現(xiàn)在肚子很餓要出去吃飯。”程知謹狠狠掛斷電話,下到一樓,一抬頭路燈下傅紹白斜靠著車身。西裝挽在臂彎,修長手指從耳邊移開手機,昏黃的光投下清淺的暗影錯落他側臉,他望著她微微彎唇,月光下灼灼其華。
“不是說要去吃飯?”他朝她走過來。
程知謹皺眉,“你怎么在這兒?”
“想你,就來了。”他這樣啞著嗓子說情話的時候真的沒幾個女人能抵擋。
“你每天是沒地兒去還是真的很閑!”
傅紹白再走近一些,“沒地兒去,求包、養(yǎng)。”
程知謹捂著肚子彎腰,傅紹白一伸手就能摟住她,“怎么了,不舒服?”
程知謹?shù)伤拔乙俏覆》噶司褪悄愫Φ摹!?br/>
傅紹白抱她上樓,“我負責,終身責任制。”
“喂,我很餓要去吃飯,你抱我上樓干什么。”程知謹這會兒沒力氣推他。
傅紹白低頭抵著她耳廓,“我也很餓……你說我要干什么?”他故意說得又柔又癢逗得程知謹要發(fā)作的時候襯一句,“當然是上樓做飯,你以為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