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旺仔小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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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保看著鈴兒一臉的絕決,心中有點不忍,于是拉著鈴兒坐起身來,兩人面對面坐著,李保盯著鈴兒的大眼,對著她道:“鈴兒我從小就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吧?”
鈴兒面對著李保的問話,心中滿是甜蜜,這種直白的告白,讓她很滿足。雖然自己比郎君年歲大了三歲。但是面對著郎君的時候,總覺得自己是個小孩子,跟著郎君的時候他也很寵溺自己。
跟著郎君的這些年是她一輩子最幸福的時候,面對著自己這一生都要交托的郎君,鈴兒很是慶幸。關于將來,鈴兒沒有想過,就算她將來只能做李保的一個侍妾,只要能一直跟著李保,她也甘愿。
李保看著鈴兒只是低著頭也不說話,就繼續(xù)問道:“鈴兒為什么不回答我呢?是怕我會騙你嗎?”
鈴兒抬起頭來看著李保,香唇緊咬,訥訥說不出話來,心中很是奇怪,為何自己平日里都很能說,為何今日到了這個時候,卻說不出話來了?
李保有點緊張了,這鈴兒到底是什么情況怎么還不說話了呢?難道是不愿意,她不想但是不敢說出來,怕我責罰?想到此處,李保有點受傷,自己這些年和鈴兒之間的發(fā)展應該是很順利的。這時候不愿意,難道是我給的稱諾不夠?
李保身子里是一個現(xiàn)代靈魂,有著現(xiàn)代人的平等自愿的理念,親近的人他從不愿意強迫或者利用自己的權威壓服。
所以李保急道:“鈴兒你跟著我這么多年了,我很少有強迫你的,今日你若是沒有準備好,我也不會強迫你的,你應該了解我的脾性的。若是你擔心我日后不再待你好,那你就錯了……”
鈴兒看著李保這樣深情的說話,心中早就亂了。只是自己如今心中很高興也很羞澀,畢竟這是女兒家的第一次。不想郎君居然誤會了,看到李保如此急切的表白,鈴兒更加高興。
鈴兒不知道該怎么回復自己愿意了,她只有用行動來表示了,于是鈴兒勇敢的對著李保撲了上去。
李保正在想怎么表白的時候,突然一股大力沖來,他居然被撲到了。先是一陣幽香撲鼻而來,接著鈴兒甜柔的香唇印上了他的唇瓣。
李保只覺得腦中一熱,當即也顧不得其他了,雙手緊緊箍住鈴兒的嬌軀。深情的吻著,親著,雙手不斷的撫摸他平日里很少觸及的地帶,鈴兒用一聲聲的低/吟回應著李保的探索。
往日他們之間這種親密很多,但是今日卻是最火熱的一次了。李保的雙手撫摸的久了,慢慢覺得衣物成了累贅,他把鈴兒平平放倒在榻上,慢慢的幫她脫去身上的衣衫。
不多時一個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側臥在李保身下,李保一手斜撐著身子,另外一只手不老實的繼續(xù)探索神秘的區(qū)域。
如今的鈴兒嬌顏如同飲酒一般酡紅,她的身軀的已經(jīng)沒了剛才的顫抖和潮熱。鈴兒感覺李保的目光就像炭火,瞄到哪里,她就覺的自己身上會一陣陣的發(fā)燒。
看著鈴兒胸上隱藏在肚兜下兩個凸起,仿似兩個雨后的春筍,于是李保伸出手指慢慢揉捏那兩個圓頂。仿似感覺到了痛楚,鈴兒不滿的伸手握住了李保的魔手,嬌嗔道:“郎君不要摸這里了,奴家好疼呢!”
李保聽著小蘿莉如此的說,心中一樂,想起后世網(wǎng)絡上看過的理論,于是在鈴兒耳畔低聲說道:“女孩子這里要想大,必須得讓男人多多摸,不然永遠都大不了。”
鈴兒本來還有些迷醉,但是一聽到李保說的話,當即睜大了雙眼,對著李保的急聲道:“郎君此話當真嗎?”
看著鈴兒如此急切,看得出這個小蘿莉還很在意呢,于是微笑道:“那當然了,我何曾騙過你?”
鈴兒眨巴了眼睛,低語了一聲:“是啊,郎君那么聰明,說的話,肯定不會錯的。”然后重新躺倒,對著李保道:“來吧,郎君快點揉吧。”
李保看著鈴兒居然信了自己,心中大樂,于是準備大力揉捏一番,突然鈴兒又道:“等等!”
李保一陣無語,急聲道:“這又怎么了?”
鈴兒把頭偎依在李保胸前,低聲道:“郎君把燈熄了吧。奴家害怕!”
李保一聽,心道:也是,古人都害羞,第一次就別太勉強了,于是起身去把蠟燭熄滅了。
等到李保再次回到床榻上時,鈴兒已經(jīng)自然多了,不時的和李保互動著,床榻下不斷落下的衣物,可以想見帳內的春光無限。
正是:翻覆顛倒細摩搓,濃情撓心肝也扭。
紅被滾浪、羅帳翻波,直把寶貝枕上蹂。
窗外的月色明亮帶著些嫵媚,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終于隨著一聲虎吼與悠長的嬌/吟,房內已然云收雨住。
相依相偎的兩個人兒,在這靜謐的夜里突然傳來一些私密的話語。
“郎君,你覺得我這里大不大啊?你剛才揉了那么久,應該很大了吧?”
“嗯,還好啦,這里比旺仔小饅頭大多了。”
“哦,原來比旺仔小饅頭大啊。嗯?旺仔小饅頭是什么?”
“旺仔小饅頭就是個糕點啊,很好吃的,又甜又酥,白白的嫩嫩的。和你這里很像呢。”
“郎君討厭呢,奴家這里好疼的,剛才郎君太大力了,嗚嗚,郎君別再揉了,又疼了。”
“鈴兒你要知道,這里長大可不是一次就行的,必須要經(jīng)常按摩揉捏,這樣能夠刺激穴位,快速增長,知道不?”
“哦,奴家知道了,可是,可是郎君還沒有回答奴家的問題呢。”
“什么問題?”
“就是那個旺仔小饅頭多大啊。”
“旺仔小饅頭很大的,喏,這么大。”
“啊?這么小啊!”
“不小啦,鈴兒。你年紀還小,只要你聽我的話,以后天天讓我?guī)湍愦碳ぱㄎ唬誓軌蛴执笥謭A,還能很香軟呢。”
“那好吧,郎君就使大點力吧,奴家要這里快點長大!”
“嗯,好的,我來了哦,你要忍耐哦,鈴兒。”
“郎君好討厭,讓你幫奴家按摩穴位,怎么下面又用棒子在捅奴家呢?哎呀,不來了,奴家痛死了,郎君饒了奴家吧。”
………………
翌日,李保醒來的時候只覺得神清氣爽,翻身想去抱一下鈴兒,卻發(fā)現(xiàn)撲了個空。
李保躺在床上,想著昨夜的旖旎,心中很是溫柔,這丫頭也真是的。這么早起身定是去為自己準備早起的物事了。
等了一會兒,房外有了動靜。李保趕忙閉眼裝睡,偷偷睜開一只眼窺看鈴兒的動靜。
鈴兒端著一個銅盆,走路有點不自然,李保知道她這是破/瓜后的不適,心中有些疼惜,忙坐起身來,赤著腳來到鈴兒身邊,幫她接下手中的銅盆。
然后把她拉到床側坐下,對她道:“鈴兒怎么起來那么早啊,你身子不適多休息一會啊。”
聽到李保如此說,鈴兒面上一紅,對著李保低聲道:“郎君最壞了,要了那么多次,奴家的腿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
李保忙讓鈴兒做好,然后他自己飛快的穿好了衣服,然后對著鈴兒道:“鈴兒你先坐著,今日我來伺候你梳洗吧。”
鈴兒那里肯,忙推辭著,李保無論怎么堅持,都不行。無奈何他只得命令鈴兒在一旁歇息,他自己來洗漱。
鈴兒看著李保麻利的穿衣洗漱整理床鋪,心中很是欣喜,郎君愛護自己,疼惜自己,這一定是自己幾輩子才能修來的福氣。
當李保和鈴兒洗漱完畢,一起來到飯?zhí)茫瑴蕚涑栽缟诺臅r候,才發(fā)現(xiàn)胡三寶早已經(jīng)等在飯?zhí)昧恕?br/>
很明顯胡三寶是有事,李保如今正在興頭上,就對著胡三寶道:“有事先不急著說,等我和鈴兒吃完了早膳再說。你先去吧。”
胡三寶無奈,只得得了吩咐,往室外走去。
李保和鈴兒柔情蜜意的吃完了早飯,慢悠悠的走向鈴兒的房間,囑咐她好好休息,然后又吩咐翠娘這兩天鈴兒不舒服,讓她好好休息。
翠娘看著一臉紅霞的鈴兒,再看看李保滿面的笑意,登時吃味,也不敢多說什么,只是稱諾而去。
李保慢悠悠來到正堂,看著胡三寶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走來走去。
李保對著他道:“什么事情啊,看把你急的?如今你已經(jīng)是金鑾衛(wèi)的兩大主事了,怎么還這樣沉不住氣?”
胡三寶也顧不得氣度了,急忙道:“郎君大事不好了,這田令孜忒不是東西了,他竟然……”
李保急聲道:“竟然什么,這個閹豎又搞什么把戲?”
“今日南詔國的使者來了,面見官家后,說他們的老皇已經(jīng)駕崩,如今新皇繼位,他們提出要給咱們大唐聯(lián)姻……”胡三寶面上也是憤然不已。
聽到胡三寶如此說,李保心中一股不祥浮上心頭,遲疑著的道:“那個閹豎想讓阿姊和南詔聯(lián)姻?”
胡三寶答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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