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大功德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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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保對著兩個大和尚的反應(yīng)很無語,這才十萬貫,你們就這樣,太淺薄了。當(dāng)然對于李保來說十萬貫也只是漫天要價,就看這倆和尚怎么還錢了。
圓仁和明德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整理了下心情,不一會兩人又恢復(fù)成得到得道高僧的模樣,圓仁對著李保道:“大王也知道,老衲雖然忝為唱德寺主持,但是如此大額的錢財,著實讓老衲和明德師弟為難啊。”
明德更是直言不諱的道:“咱們出家人,哪來的如此多的錢財,大王莫要說笑了。”
李保玩味的看著二人,道:“不知兩位大師能夠拿出多少錢來?要知道這天下沒有免費(fèi)的餡餅,天下熙熙全為利往啊。”
圓仁和明德還想繼續(xù)哭窮,但是李保完全不理會他們,只是自顧的拿著自己手看著,貌似上面有什么玄機(jī)一般。
等了好一會兒,圓仁無奈的開口道:“既然大王執(zhí)意要拿錢來買這本書,老衲只能拿出一萬貫作為購買這本書的價格了。”
李保聽了這個價格可比后世的網(wǎng)文寫手牛叉多了,哥抄一本書,就拿了一萬貫的稿費(fèi)。這時節(jié)的大唐一文錢合后世的軟妹幣五毛錢左右,一萬貫?zāi)蔷褪鞘f錢,合五萬塊軟妹幣,李保記得后世時一個撲街寫手一本書最多也就幾千元,哥可比撲街寫手強(qiáng)太多了。
心中雖然滿意,但李保深諳做生意之道,賣東西就算到了賣主的心理價位也不能一口答應(yīng),很有必要表現(xiàn)出一副很是糾結(jié)的模樣,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獲。
明德看到李保還是不肯答應(yīng),立刻再接口道:“大王,貧僧至多再加一萬貫,不能再多了,況且官家素愛佛事,此等樹立大功德的事情,官家定然會支持的,到時說不定還會讓大王免費(fèi)讓出書稿啊。”
李保聽了喜出望外,剛才稍微裝了一下,就多賣了一萬貫。不錯!于是吉大王為難的說道:“保也是為難,奈何保俸祿微薄沒法給那宮人好好盡一份心意,著實不安啊。”
圓仁和明德都心道:這皇子好生貪財啊!自家啥時需要這樣看人家眼色?心有不甘,也無可奈何。這本書對如今佛教的發(fā)展極為有用,而且這皇子深的官家寵信,不得不好言求懇。
李保沉吟了一下道:“既然兩位大師也是一番誠心想要讓這本書傳播天下,保就忍痛割愛了。書稿近日會送到兩位大師手上。只是有件事保不知當(dāng)說不當(dāng)說……”
明德一聽,這皇子怎么這么婆媽,急道:“大王有話但說無妨,只要貧僧和師兄能做到的,定不會推辭。”
圓仁一聽完,這明德好生嘴快,明知道吉王貪財還快嘴,生氣的瞪了明德一眼。明德只是盯著李保的神色,沒有注意到圓仁幽怨的眼神。
李保一聽,既然對方答應(yīng)了,還有啥客氣的,對他道:“大師也知道,我那宮人逝世后,骨灰龕就放在宮中,一直沒有下葬。佛家一直宣揚(yáng),入土方為安。保一個困居的皇子,無片瓦立錐之地,所以還請問大師貴寺有沒有富余的莊園,保也好早日讓那宮人早日入土,保也能安心一些。”
聽完李保的話,明德心中一陣悔恨,埋怨自己快嘴,他看向圓仁,只見那老和尚雙目緊閉,裝起呆來。無奈何,他嘆氣道:“大王既然想要個莊園,鄙寺在城西恰好有個莊園,正合大王安葬隨從之用,一并送與大王吧。”
李保心中大喜,這才是意外之財啊,當(dāng)即對著明德和圓仁兩人共同道謝,感謝二人對自己的慷慨,并承諾三日后給二人送去書稿。
圓仁和明德二僧一看目的達(dá)成,也就不再耽擱,免得再被李保訛去什么。李保命人送二僧出去。
李保在室內(nèi)興奮難耐,喚進(jìn)鈴兒,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她,鈴兒聽了也極為高興,她本書農(nóng)家出身,后來兵禍連綿,被擄送到了宮中,聽到郎君新得了個莊園,她恨不得馬上到那莊園中體驗一把。
李保后世也是農(nóng)家子弟,對于土地也是有一份深厚的感情,他還記得后世的時候和父母在田地中勞作的場景,想到年邁的父母,如今已和他們天人永隔了,幸好他的彩票藏在他的出租屋內(nèi),他的父母有了那個頭獎也不至于老無所依。想通了此節(jié),李保心中又有了點(diǎn)欣慰。但是興奮的情緒,早已無蹤了。
鈴兒看到李保突然情緒低落了,忙走到李保面前,柔聲問道:“郎君這是怎么了,剛才還好好的,是鈴兒惹你生氣了嗎?”
李保看到鈴兒關(guān)切的眼神,他淡然一笑,低聲道:“沒什么,一時所感而已。不要擔(dān)心我。對了三兒回來了嗎?”
鈴兒忙道:“還沒有,郎君有什么吩咐?吩咐奴家吧!”
“沒什么,鈴兒跟我去書房,磨墨,今夜咱們要加班了。”李保如是說著,伸手過來拉著羞紅了臉的鈴兒去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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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大明宮“叩闕事件”終于告一段落了。韋殷裕被判流官駩州司戶,上路半個月后,感染時疾,病死在上任的路上,當(dāng)然這都是后話了。
韋家的親眷大都得以保全,楊公慶的夫人韋氏遣散了家人,跟著楊府中的管家楊福回他河?xùn)|老家去了。他們明白如今的長安城中太過兇險,實在不適于他們留存。
至于六皇子李保在這其中所起的作用,倒是鮮有人知道。
閤門使吳一品因故被調(diào)任飛龍使,至于閤門使一職由原閤門司司業(yè)田令禹接任。
田氏一族的突然崛起令很多人感到不安,但是也無計可施。畢竟不是誰都能和深得官家寵信的六皇子交好的。
就在吳一品調(diào)任飛龍使的當(dāng)天,有幾個金吾衛(wèi)的軍漢也被調(diào)入飛龍軍中,擔(dān)任飛龍使親衛(wèi)常勝都的親衛(wèi)隊長等職事。至于那幾個軍漢的名姓到是沒人注意了。
這一系列的變化,讓人看不透這其中玄秘變化,但是在宮中幾位明眼人眼中,這是一個十分巨大的變化,昭示著六皇子李保在不經(jīng)意間突然擁有了一個足以撼動大明宮政局的巨大實力。
手握神策軍的西門家和韓家都沉默了,沒了他們發(fā)言,其他的人更加不敢出聲,生怕在這個詭異的平靜中,惹起其他人的注意。當(dāng)然這樣的禁忌,在大明宮的承歡殿中是不存在的。
以郭淑妃在官家心中的地位,韋殷裕如此狀告,都不能損內(nèi)作坊使郭敬述分毫,可見官家愛屋及烏,因他是郭淑妃弟弟,是以那韋殷裕被官家流放萬里之外的駩州了。
按理說這郭作坊使深得官家的信任,絕對應(yīng)該對官家感恩戴德,并且應(yīng)該安分守己一點(diǎn),避免再度給官家添麻煩,但是今日郭作坊使一大早進(jìn)到了承歡殿,一早上了都沒有出來過。
承歡殿內(nèi),一身肥肉的郭敬述很沒有形象的斜躺在臥榻上。對著對鏡貼花黃的郭淑妃沒好氣的道:“阿姊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啊,那個六皇子李保他算什么東西啊,竟然讓官家只是流放了那個酸儒,某心中不解恨啊。你也知道某家什么時候受過這種氣啊?”
郭淑妃對著銅鏡,心中很是煩悶,如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老是覺得皮膚瘙癢,但是太醫(yī)署的醫(yī)待詔也診斷不出是什么原因。這瘙癢時好時壞,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要她心情煩悶這瘙癢就會嚴(yán)重。
如今這郭敬述從一早就來這里,說來倒去的就是這件事,她臉上和脖子上的瘙癢又起來了。她很像撓撓,但是自己的弟弟在此,還有一大堆宮人在此,她不想讓她難堪的樣子讓這些人看了去。
于是郭淑妃對著郭敬述道:“行了,本宮知道了,此事已經(jīng)如此了,不要再揪住不放了,你若是不解恨就派人去路上做了那個酸儒。但是京中不得妄動,如今百官都在盯著,萬一再惹了事情,到時候連官家都保不住你。還有千萬不要去招惹那個李保,如今他在官家眼中金貴的很!”
郭敬述滿不在乎的道:“知道了,某會安排人的,倒是那個六郎怎會如此得官家寵信?阿姊不得不防備他一點(diǎn)啊。”
郭淑妃轉(zhuǎn)身瞪了弟弟一眼,怒道:“這還用你說,只是這個小狗和他那個狐媚的娘一樣,專會迷惑人,官家就被他迷得暈頭轉(zhuǎn)向的,總有一天本宮會親手了解了那個小孽障。”
郭淑妃說完,只覺得她身上的瘙癢更重了,于是對著郭敬述道:“大郎快出宮去吧,還有你們速去準(zhǔn)備溫水,本宮要沐浴。”說也奇怪,當(dāng)瘙癢難耐的時候,郭淑妃一沐浴,瘙癢就會止住。
郭敬述得了吩咐,也不想多待,就起身往門外走去,郭淑妃不便起身相送,就吩咐紫娘代自己去送郭敬述。
郭敬述走到門口,對著胸/鼔/臀/凸的紫娘道:“紫娘如今越發(fā)標(biāo)致了,當(dāng)念在在府中某就讓你從了某家,你卻不愿。如今在這宮中苦熬,會不會深/閨/寂寞啊?”
紫娘看到這色瞇瞇的郎君看著自己的目光如同要把自己吞入肚中一樣,當(dāng)即有了幾分羞澀,對著郭敬述橫了一眼道:“郎君休要調(diào)笑奴家,如今奴家是宮中的人,不可有其他的想法的。”
郭敬述淫/笑一聲,伸手在紫娘肥/臀上使勁捏了一把,然后揚(yáng)長而去。紫娘看著那廝遠(yuǎn)去,心中一陣氣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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