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調(diào)教叔子
,腹黑丞相的寵妻 !
墨譽冷笑道:“哼,敢做卻不敢承認(rèn),這就是大興國公主的風(fēng)范么?有人看見婧公主與赫將軍同床共枕,你怎么解釋!”
百里婧當(dāng)然知道墨譽口中說的“有人”是指水生,那個靦腆的小廝居然這么喜歡多管閑事搬弄是非,然而,她行事坦蕩無所畏懼,有什么可解釋的?她和赫的關(guān)系,需要向他們解釋?
淡然地盯著墨譽的臉,不放過他任何一絲表情,百里婧發(fā)現(xiàn)這個少年真有意思,他們雖然同歲,他的世界和她的世界卻截然不同——
她雖貴為公主,卻從小混跡市井無惡不作,是女子之中不務(wù)正業(yè)不守禮教的典型。
而墨譽出生時其父墨嵩已經(jīng)位高權(quán)重,對前三位子嗣失望之余便對墨譽悉心栽培,墨譽承襲了貴族子弟特有的高傲,卻難得未曾受到不良風(fēng)氣的影響,渾身上下都是正氣,在偌大的左相府,墨譽是唯一一個真正關(guān)心墨問的人,因此才會幾次三番地為了墨問來找她對峙。然而,正氣過頭便成了迂腐,他只以自己的片面眼光去看待人事,十分不討人喜歡,至少,不合百里婧的胃口。
百里婧接觸的人很多,其中男子占了多數(shù),不羈狂放如司徒赫,沉穩(wěn)清雅如韓曄,淡然溫和如墨問,又或者風(fēng)流紈绔如黎戍,都比墨譽的年紀(jì)大、見識多,她壓根沒把這個同齡的小叔子看在眼里,他說的,她沒有耐心也沒有心情奉陪。
墨譽被她的眼光看得不自在,擰緊了眉別開頭,還是義正言辭地冷笑:“大嫂沒有聽見我的話么?希望大嫂給個解釋!我大哥絕不能平白無故受委屈!”
話音剛落,他的腰間忽然搭上一只手,一具柔軟的嬌軀偎進他的懷里,在他頸邊輕呵了一口氣,清脆的嗓音夾著刻意裝出的甜膩:“小叔的意思是,我和赫將軍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嗎?若真是這樣,被人瞧見我和小叔現(xiàn)在這般親密無間,是不是也會說我們有染呢?”
從未和女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墨譽純潔得如同一塊白絹,俊臉?biāo)查g紅透,伸手要推開她,卻被百里婧出手如電般點了麻穴,頓時定在原地?zé)o法動彈。他瞪大眼睛罵她:“你想做什么!放開我!潑婦!”
百里婧恍若未聞,更加無恥地將手搭在他的胸前,踮起腳,柔軟的唇幾乎貼到他的耳垂,依舊笑盈盈的,聲音嬌軟:“小叔別緊張,既然都說本宮給你大哥戴了綠帽子,那咱們索性就戴得更徹底一些。與其本宮被冤枉覺得委屈,倒不如把這綠帽子坐實了,如此,本宮也不吃虧……小叔覺得呢?”
“你……”墨譽身體僵硬,俊臉燙得燒起來,比三月末的桃花還要紅艷,結(jié)結(jié)巴巴道:“拿……拿開你的手!離我遠(yuǎn)……遠(yuǎn)一點!不知羞恥的女人!”
百里婧對這些辱罵的言辭毫無感覺,臉不紅心不跳地大方承認(rèn),嬌嬌嗲嗲道:“小叔真是一點都不溫柔,你將來可是我大興國的狀元爺呀,怎的說出這些不中聽的話來?”纖手往上,撫著墨譽的臉,故作驚訝道:“呀!小叔,你的臉怎么這么燙?發(fā)燒了?身體抱恙?要不要請個大夫來看看?”
墨譽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渾身發(fā)顫,呼吸急促,抬眼向上看,再不與百里婧眼神交匯,牙關(guān)緊咬恨聲道:“我大哥這輩子最大的不幸,就是娶了你這個潑婦公主!”
百里婧收了嫵媚勾引的神色,聲音也恢復(fù)如常,身體卻仍靠在他懷里,淡淡笑問:“小叔說得對,你大哥真是倒霉,怎么就攤上我這個潑婦了?那么,小叔覺得……本宮是留下來繼續(xù)神不知鬼不覺地給你大哥戴綠帽子好呢?還是當(dāng)著所有文武百官的面公開地休了他好呢?哪一樣……你大哥不會氣得立刻一命嗚呼呢?恩?”
“你!”墨譽重新瞪向她,少年的臉上掩藏不住的憤怒,“心腸狠毒的潑婦!你要是敢傷害我大哥,我不會放過你的!”他絲毫不懷疑這兩樣驚世駭俗的可能百里婧都做得出來,因此,他分不清她話里的玩笑和真實各有幾分。
百里婧手臂收緊,腰身與他貼得更親密,嘲諷道:“就憑你?拿什么不放過我?恩?”
“我……”墨譽被噎住,論身份,她是君,他是臣;論長幼,他是叔,她是嫂;論武功,他及不上她半分;論讀書知禮,即便他中了狀元,她的無恥程度遠(yuǎn)遠(yuǎn)超出他的想象,他與她完全沒道理可講!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她是女子之中的小人!
墨譽的后背倚著桃樹的樹干,百里婧貼在他懷里,他原本就不能動的身體更加僵硬,一種屈辱感漫上心頭,墨譽呼吸急促地別開眼:“你欺人太甚!”
百里婧大方一笑,用手指勾起墨譽的下巴,聲音冷下去:“嫁了你大哥的人是本宮不是你,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不需要外人來插手,你若是看不順眼就把眼睛閉上,也讓你身邊那個小廝把嘴乖乖合上,否則,本宮不知會做出什么事來!你知道的,要傷害你大哥可比保護他容易得多?!?br/>
“……”墨譽已經(jīng)被氣得完全說不出話來。
從遠(yuǎn)處小屋的窗口看過去,桃林中的那一幕很像是百里婧將墨譽抵在了樹干上,藍(lán)衣少年明顯處于劣勢,著海棠紅的少婦顏色明媚,與桃林中的花朵兩相交融,那輕薄的姿態(tài)、囂張的神色還有略略邪肆的微笑,都與平日對待她的夫君完全不同。
“主子,您瞧!那個女人居然明目張膽地和四公子……”遠(yuǎn)山不敢置信道。
墨問一身素色衣衫立于窗前,姿態(tài)修長挺拔,發(fā)髻有些微松散,幾縷發(fā)絲散落,隨意垂在敞開的衣襟前,渾身不見絲毫頹然的病態(tài),只剩說不出的風(fēng)流不羈。
結(jié)發(fā)的妻子當(dāng)著他的面與人**,他卻神色平靜,仍未開口聲討半句,那雙寒波生煙般的黑眸一瞬不瞬地凝視著桃林中的女子,仿佛要將她看穿……
------題外話------
【每日小劇場】
墨譽:大哥,我被你媳婦兒調(diào)戲了!嗚嗚,她無恥!她卑鄙!她不可理喻!
墨問:(完全無視)→_→為毛我媳婦不來調(diào)戲我?為毛她不來糟蹋我?我已做好準(zhǔn)備,敞開了懷抱任她糟蹋……
墨譽:囧。大哥,你注意下重點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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