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章 大會推遲
“臭小子,都這么大的人了,還是這副性子。”
秦東元用手指了指秦山,伸手招了一下,跟在后面的一個暗勁修為的侍衛(wèi)連忙走上兩步,將一個外面套著黑色布罩的籠子遞給了秦東元。
“小山子,這只金隼就交給你調(diào)教了,一定要用心啊!”
接過那籠子,秦東元直接就轉(zhuǎn)手給了秦山,笑罵道:“你們這兄弟三個都不學(xué)好,尤其是秦兵你,要是能把全副心思都放在武學(xué)上,今日之成就怕是也不下于我了”
秦兵三兄弟在秦氏中除了是激進派之外,更為出名的卻是秦兵的琴棋書畫,秦山的調(diào)教鳥獸的功夫,反倒是秦軍稍微正常一點。
“東元叔,要不是我,家族中有那么多鷹隼用嗎?”秦山撇了撇嘴,開口說道:“一看就是不會玩鷹的人,剛出生的雛鷹,至于用套子嗎?”
說著話,秦山一把將套在籠子上的布套扯開,一只小雞仔大的雛鷹,頓時出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哇,秦山叔叔養(yǎng)小雞啦”
剛從府衙內(nèi)出來瑾萱正好看到這一幕,頓時拍著手跑了過來,一臉渴望的說道:“秦山叔叔,把這小雞給我養(yǎng)吧?”
“什么小雞啊”秦山?jīng)]好氣的說道:“這是金隼的雛鷹,長大了能把羔羊都抓到天上去的”
和普通吃蟲子和幼鳥的隼不同,金隼性情十分猛烈,而且喜歡食肉,曾經(jīng)有金隼在山中襲狼,將狼的雙眼啄瞎之后,用利爪生生抓斷狼的脊椎。
仔細的查看了一下那毛發(fā)呈黃色的小家伙。秦山這才放下心來,這只小雛鷹的精神頭雖然不太好,但一雙眼睛卻是明亮有神,不像生病的樣子。
“嗚嗚”
就在秦山等人觀察小雛鷹的時候,青狼獒也不知道從哪跑了出來,蹲在秦風(fēng)腳下。那雙眼睛卻是緊盯著籠子里的雛鷹。
“我說,這東西你可不能惦記”
看到青狼獒那副模樣,秦山連忙將籠子提得高了一些,開口對秦風(fēng)說道:“管好你這只狼獒,這金隼可是比它精貴的多了。”
“放心吧,小黑不會吃掉它的。”秦風(fēng)笑著拍了拍青狼獒的腦袋,指了指院子,說道:“進去,不準出來禍害”
“嗚嗚”青狼獒似乎能聽懂秦風(fēng)的話一般。乖乖的起身竄進了府衙,行走之間沒有一點聲音發(fā)出。
“秦風(fēng),連青狼獒都能馴服,你果然是從三界山出來的啊!”
看見秦風(fēng)馴養(yǎng)青狼獒這一幕,秦東元對秦風(fēng)最后一絲懷疑也消失了,因為青狼獒是三界山的生物,一般都藏于深山中,不是在那里生活的人。根本就不可能馴服青狼獒。
“東元長老,咱們還是進去說話吧!”
聽到秦東元的話后。秦兵心中一喜,開口說道;“站在這大門口說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秦兵不懂待客之道呢”
“好,進去說話!”
秦東元點了點頭,大聲笑道:“我秦氏又添一員猛將,實乃可喜可賀之事。秦兵,回頭可要把你的藏酒拿出來啊”
“早就備好了!”秦兵也笑了起來,吩咐秦軍招呼秦東元同來的人后,這才帶著秦風(fēng)把秦東元引到了府衙后院。
“東元大人,這是我昔日好友張瀟天。原本是錢氏侍衛(wèi)”在房中坐定后,秦兵讓人將張瀟天喊來,將其介紹給了秦東元。
“瀟天見過東元大人!”張瀟天對著秦東元作了個長揖,開口說道:“早年見過東元大人,一晃二十載,大人風(fēng)采依舊啊”
早些年張瀟天在錢氏做侍衛(wèi)的時候,的確見過秦東元,隔了二十多年沒見,他發(fā)現(xiàn)那會就五六十歲的秦東元,現(xiàn)在看上去似乎又年輕了。
“我知道你的事情,既然來到秦氏,就不用擔心什么了。”
秦東元對著張瀟天笑了笑,這其中的前因后果他已經(jīng)讓人調(diào)查清楚了,知道張瀟天確實反出錢氏,而不是其派出的細作。
“多謝東元大人!”聽到秦東元的話后,張瀟天這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
之前秦兵留下他,只是代表秦兵本人,但秦東元的話,卻是代表了整個秦氏,就算錢氏知道了自己在秦家的事情,也不敢對自己怎么樣了。
“你那孫子不錯!”秦東元對張瀟天的態(tài)度很溫和,將他收入到秦氏,就等于消弱了錢氏的一分力量。
“這全虧了秦風(fēng)!”張瀟天絲毫都沒掩飾對秦風(fēng)的感激之情。
“呵呵,一個十四五歲的明勁高手,加上一個二十出頭的半步化勁,看來我秦氏將要大興了”秦東元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東元長老,您?”聽到秦東元的話,秦兵臉上卻是現(xiàn)出了疑惑的神色,向來穩(wěn)重的東元長老,為何會說出這種話來?
秦東元看了一眼秦山和張瀟天,開口說道:“小山子,去調(diào)教你的雛鷹吧”
“東元大人,那我也先告退了。”
張瀟天也是人老成精,自然明白秦東元的意思,當下也是站起身來,片刻之后,房中只留下了秦風(fēng)、秦兵還有秦東元三人。
“東元長老,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秦兵有些激動的問道,這些年來正是秦東元的壓制,才讓他不敢妄動,否則依著秦兵三兄弟的脾氣,早就要和另外的四大氏族開戰(zhàn)了。
“都這么大的人了,還如此沉不住氣嗎?”秦東元瞪了一眼秦兵,搖頭說道:“你還不如秦風(fēng)能穩(wěn)得住呢。”
“東元長老,二十出頭的化勁高手,我能比嗎?”秦兵聞言苦笑了起來,他也算天賦過人了,但和秦風(fēng)一比,差距立馬就顯現(xiàn)了出來。
“說的也是,別說是你了,就是我也不如秦風(fēng)啊!”
秦東元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終究是難以突破煉神反虛的境界了,倒是秦風(fēng)有這希望”
“東元長老,你為何這么說呢?”秦兵急道:“你是我秦氏第一高手,又在化勁巔峰,突破化勁境界,也是指日可待的啊!”
雖然和秦東元不屬于同一陣營,但秦東元毫無疑問的是秦氏的擎天玉柱,他如果能突破化勁,那對秦氏的好處簡直太大了。
“我有感覺,如果強行突破的話,恐怕就會坐化當場的。”秦東元擺了擺手,說道:“血脈不純,氣血不足,要是再年輕二十歲的話,我還有把握”
雖然秦東元早已鎖住一身精氣,但他終究是八九十歲的年齡了,氣血并不足以支撐他突破到煉神反虛的境界,這一點秦東元自己已經(jīng)早有明悟。
“難道除了王室中人,真的沒人能再突破這個境界嗎?”聽到秦東元的話后,秦兵有些失落。
“當年王室中的那位前輩,也未必就突破了。”
秦東元搖了搖頭,說道:“如果那位前輩真的突破了的話,恐怕就是五大氏族聯(lián)手,再加上外界的利器,也難以奈何得了他”
到了秦東元這種修為境界,對世事早已看的透徹,他曾經(jīng)根據(jù)過典籍記載分析過當年的那場血戰(zhàn),才得出這個結(jié)論來的。
“不說這事兒了。”在秦風(fēng)面前,秦兵不想多提王室的事情,他這是怕秦風(fēng)別露出什么破綻來。
“東元長老,你這次親自前來,是有事情要吩咐我吧?”秦兵正色問道。
“你我同為長老,不需如此妄自菲薄。”秦東元臉色凝重的說道:“五族大會推遲在三月之后召開,此事你可知道?”
“為何會推遲呢?這事兒我不知道啊!”秦兵聞言一愣,這么多年了,如果沒有什么意外的話,五族大會都是按時召開的。
“趙錢孫李四族,有滅我秦氏之心啊!”
秦東元眼神深邃,搖頭嘆道:“我修的是道家傳承,一向不喜兵伐廝殺,但奈何我心將明月,明月偏要照溝渠啊”
“這這怎么可能!”饒是秦兵修為到了化勁,心性堅定無比,還是被秦東元的話驚得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那四族如何有這等膽量?敢來返我秦氏?”
驚愕過后,秦兵臉上現(xiàn)出怒色,開口說道:“請東元大人下令,我秦兵親領(lǐng)三千侍衛(wèi),定要掃平四大氏族”
“秦兵,你先坐下,此事不可沖動。”秦東元示意秦兵坐回到椅子上,開口說道:“秦兵,你這里可有當年從外界傳來的火器?”
“火器?有!”
秦兵點了點頭,繼而一臉困惑的說道:“那些火器早已沒有了火藥,也只能當做收藏,東元長老你問這個干什么?”
當年五大氏族聯(lián)手的時候,買通了王室中的管事太監(jiān),從外界偷運了不少火器,不過時隔那么多年,當年的殺人利器,早就成了一些人的收藏品。
“你去取來”秦東元開口說道。
“好,我這就去取”雖然不知道秦東元的意思,秦兵還是起身去到了自己的收藏室,將一支長槍拿了過來。
“靠,這這是漢陽造啊?”見到秦兵手上的那支長槍,要不是強忍住,秦風(fēng)差一點就叫出了那槍的名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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