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招惹不起
“這圈子可真小啊,沒想到在津天遇到了,跑到京城還能碰到。”
看著在韋華那群人最外圍的蔡東,秦風(fēng)無語的搖了搖頭,這哥們在津天放了把火就跑了,害得自己差點被抓到派出所去。
當(dāng)時出警的那位周所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扒掉了警服,而看這位西裝革履的蔡大少,顯然沒有受到那件事的影響,依然在他的圈子里廝混著。
在秦風(fēng)看到蔡東的同時,蔡東一樣看清楚了,站在韋涵菲身前的那個大男孩,可不就是在津天常四爺那會所遇到的秦風(fēng)嗎?
對于秦風(fēng),蔡東在牙恨得癢癢之余,也多了三分戒心,能讓常四爺和津天公安系統(tǒng)的老大出面保的人,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經(jīng)歷了那件斗狗風(fēng)波,蔡東也不像秦風(fēng)想得那樣毫發(fā)無損。
他的鐵桿阿丁,在回京的第二天就被遠(yuǎn)在南方省市的老子給叫走了,這段時間打電話來的時候都是叫苦不迭,幾乎每天都被他老子收拾。
蔡東也沒能落得好,在他回到京城之后,足足被禁足了一個月,直到前不久才解除了禁令,而且他在津天折了面子的事,也在圈子里宣揚開來,這段時間蔡東的日子很少不好過。
不過這幾年蔡東一直在給韋華幫忙,看在韋華的面子上,倒是沒人提起這茬。
今兒韋華會所開張,他一早就過來忙著張羅了,只是秦風(fēng)等人來的時候,蔡東正好出去接人,兩邊這才沒碰上,但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現(xiàn)下兩人卻是遇到了。
聽到身后蔡東叫出了秦風(fēng)的名字。韋華回頭問道:“怎么?蔡東,你認(rèn)識他?”
“華哥,是在津天認(rèn)識的個朋友。”蔡東臉上擠出了一絲笑容,說道:“秦兄弟,沒想到今兒在這見到你啊。”
說實話,雖然在秦風(fēng)手上吃了虧。但蔡東還真不想去招惹秦風(fēng),因為在秦風(fēng)背后,顯然有常四爺和胡保國撐腰,他縱然不懼,也沒必要和其成為敵人的。
識時務(wù)放得下,這也是蔡東家族逐漸式微,但自個兒在京城圈子里還挺吃得開的原因,損人不利己的事情,蔡東是很少去做的。
“蔡先生。你好,這世界還真是小啊。”
秦風(fēng)似笑非笑的看著蔡東,對方既然不說破,他也沒必要和其撕破臉,畢竟在被陰的時候,蔡東和阿丁并不在場。
“剛才還以為是小女彈的琴,真是讓小兄弟見笑了”
既然認(rèn)識蔡東,韋華只以為秦風(fēng)也是他們這圈子里的人。當(dāng)下笑道:“小兄弟是哪個音樂學(xué)院畢業(yè)的吧?剛才那琴聲聽得我都陶醉了。”
“韋先生過獎了。”
秦風(fēng)不卑不亢的笑了笑,說道:“韋先生。我是京大的學(xué)生,文物鑒定與修復(fù)專業(yè)的,鋼琴不過是閑暇時的愛好。”
“哦?原來是和古玩沾邊的,我說李然怎么帶這么多人過來。”
韋華眼睛一亮,也沒去再提鋼琴的事兒了,他對鋼琴的了解也就停留在能聽出曲目的階段。并不知道剛才秦風(fēng)所演奏那兩首曲子的難度。
“今兒我還請了齊功老先生,他在別的地方休息呢,回頭帶你們見見”
今天來捧場的人實在太多,韋華在秦風(fēng)這邊聊了幾句之后,就拉著女兒去到別的地方招呼人了。他們這圈子講的就是一個面子,真是要做到面面俱到才行。
秦風(fēng)剛才雖然露了一手,讓眾人不敢再小覷于他。
但就算是已經(jīng)出名的藝術(shù)家,在這些人眼里也不過如此,身份自然和韋華沒法比,韋華這一進來,頓時焦點就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齊功先生來了,回頭倒是要請教一下。”
原本秦風(fēng)對這會所已經(jīng)沒多大興趣了,但是聽到韋華的話后,又坐了下來,對于那位絕對稱得上古玩界泰山北斗的人物,秦風(fēng)還是很敬仰的。
“諸位朋友,很感謝大家能來捧場!”
在大廳里寒暄了一番后,韋華站到場地中間,說道:“各位還要等一會,下午四點的時候會所正式開業(yè),還有幾個客人沒到”
“華哥,那么客氣干什么,您忙您的。”
“就是,這里好酒品著,還有侄女的鋼琴曲,我們等等好了。”
以韋華在京城的人脈,他的會所開業(yè),是要有幾位重量級人物來的,不過那些人公務(wù)繁忙,都是掐著時間出席活動,場內(nèi)眾人倒都能理解。
“那好,韋某就失陪一會。”
今兒來的客人有方方面面的,韋華將他們安排在不同的地方休息,朝四周拱了拱手,韋華拉著不大情愿的女兒出了這個大廳。
距離開業(yè)還有四五十分鐘,韋華走后,一些關(guān)系好的人聚在一起聊起天來,原本跟著韋華的蔡東卻是坐到了陶軍他們那個卡座里。
都是相熟的人,說起話來也沒什么忌諱,陶軍給蔡東倒了杯酒,笑道:“東子,關(guān)禁閉出來了?你說你,在津天那地兒也能翻船?”
“軍子,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不知道那位就是津天出來的人?”
蔡東撇了撇嘴,故意壓低了幾分聲音,說道:“有本事你惹到那位,再從津天全身而退試試?”
蔡東知道,在這個圈子里,失了面子就等于是失了身份,他自然不肯說是被秦風(fēng)給逼到那份上,只能將津天的那位大人物搬出來說話了。
要知道,那人雖然在今年已經(jīng)退了下來,但虎老雄風(fēng)在,就算這些人的父輩,在那人面前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更不用提這幾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小子了。
在場的這些人,無疑都是對政壇極其敏感的,津天出過什么人物,他們自然清楚的很,眼下聽到蔡東的話后,眼中的那份輕視頓時消失了。
“你小子真是沒眼力介。惹上那位不是找難受啊?”
調(diào)侃了蔡東一句,陶軍低聲說道:“幾位,沒見周逸宸那小王八蛋吧?告訴你們個事兒,那小子被踢到國外去了。”
周家和陶軍等人的家世相差不多,自然也是熟識的,不過周逸宸真的是被寵壞了。在這個圈子里也是飛揚跋扈,如果不是看他年齡小,早不知道被人算計成什么樣了。
就連陶軍這些人,對他也不太喜歡,昨兒聽到從周家女婿那里傳出來的話,都是幸災(zāi)樂禍的多,沒一個同情的。
“別在這說,孟老大在后面呢。”呂兵碰了下陶軍,說道:“咱們換個位置。去那邊坐吧,想著坐在那小子后面我就不舒服。”
呂兵他們現(xiàn)在做的卡座,和孟林秦風(fēng)等人是背靠背的,說話聲音再小也難免傳到對方耳朵里,對于年輕一輩中混的最好的孟林,他們可沒有膽子開罪。
換了個座位后,呂兵說道:“軍子,不會看上孟瑤了吧?那女孩確實不錯。不像咱們?nèi)ψ永锏牡挠行┡ⅲ皇钦炫莅删褪峭蹗u跑。”
“得了吧。孟家現(xiàn)在起來了,眼界可高著呢。”
陶軍擺了擺手,他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孟家看不上自己,岔開話題道:“周逸宸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自小和孟瑤訂的娃娃親,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事兒我知道。”
聽到陶軍的話后。呂兵說道:“聽說是在京大惹到什么人了,事兒鬧的還不小,他姐夫韓銘出面都沒擺平,似乎還會對韓銘的前程有影響
這下韓銘不愿意了,鬧著要和周逸宸的姐姐離婚。似乎周家?guī)讉€女婿都看不慣那小王八蛋,最后是老爺子發(fā)了話,讓周逸宸出國的。”
呂兵和周家的二女婿關(guān)系不錯,昨兒那小子興高采烈的跑去找他喝酒,在酒桌上把這事兒給捅了出來,幾乎一晚上就傳遍了他們這個圈子。
“京大?”
蔡東聞言皺了下眉頭,說道:“現(xiàn)在的京大除了孟瑤華曉彤還有周逸宸,似乎再沒別的人了吧?難道他惹到了李然?”
“不是李然,李然還逼不走他。”
呂兵搖了搖頭,說道:“聽說惹的是個新生,在軍訓(xùn)的時候,被韓銘找人把胳膊打斷了,中間到底還有什么事兒就不知道了。”
事關(guān)韓銘的前程,連周家那兩個女婿也不知道多少內(nèi)情,更不要說像呂兵這些捕風(fēng)捉影的人了。
“新生,不會是秦風(fēng)吧?”
聽到呂兵的話,蔡東情不自禁的向秦風(fēng)那個方向看去,不知道為什么,他下意識的就認(rèn)為那個新生就是秦風(fēng)。
“不會吧?”旁邊的陶軍和呂兵嚇了一跳,他們兩個剛才可是把秦風(fēng)得罪的不輕。
“有可能”
蔡東面色凝重的說道:“那小子在津天很有背景,能和那位扯上關(guān)系,如果說是京大的話,我看十有八九就是他。”
“東子,你不會就是在他手上吃的虧吧?”陶軍和呂兵雖然紈绔,但反應(yīng)卻是很快,在這個圈子里廝混,沒一個腦袋瓜不好使的。
“和他有點關(guān)系。”蔡東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
呂兵“軍子,先別找那姓秦的麻煩,等這事兒打聽清楚了再說。”
呂兵也變得正經(jīng)了起來,他知道陶軍心眼不大,今天被秦風(fēng)落了面子,還不知道在心里打什么主意呢。
“我明白,你放心吧,這小子是有些古怪。”
陶軍點了點頭,他為人雖然驕橫,但并不是沒腦子,能把周逸宸逼出京城的人,陶軍自問也招惹不起。(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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