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在我眼皮底下,你最好給我正常一點(diǎn)
,此生不換 !
第178章在我眼皮底下,你最好給我正常一點(diǎn)
電話里,傅筱楠被景臣這一記質(zhì)問,問得巧笑出來,目光四處打量了眼周身,才回,“如果我沒有記憶錯失智障,我現(xiàn)在好像是在超市?!?br/>
“哪個超市?”景臣嗓音透出一股懷疑地味道來。
傅筱楠很快說了一個大型超市的名字,聽了后,景臣冷聲扔下兩個字,“等著!”
隨之電話就掛斷。
收回手機(jī),一聲白色優(yōu)雅得體西裝的景臣,正欲轉(zhuǎn)身往外面走去時(shí),卻猝不及防地,在轉(zhuǎn)身的間隙對視上一雙明眸皓齒地眼神里。
那雙眼眸的主人,此刻正端詳著他,眸光有種精練簡潔的干脆犀利,眼底又漾著一抹似笑非笑的戲虐笑意。
他一怔,一種毫無預(yù)兆的心動感蕩過他亦真亦假地心扉間。
裴思愉見他返身回來,適時(shí)地把視線收了回去,并不打算跟他多說一句話,手中端著一杯紅酒,嫣然淡笑的轉(zhuǎn)身——
然而她還未能轉(zhuǎn)身走幾步路,垂放在身側(cè)的胳膊驟然被人從身后握住,她眼皮低下,斜視了眼胳膊上男人骨節(jié)分明如玉手指。
“喂!”身后,是景臣的聲音隨之灌來。
裴思愉抬起眼皮,慢慢側(cè)頭看向身后的他,挑起眉梢,冷淡地兩個字,“有事?”
因之前就有過一點(diǎn)小小的接觸,對于她的冷淡,景臣并不介意,玩味地?fù)P起嘴角,他邪邪痞痞地笑,“方才看我看得那般入迷,莫不是對我動了心?”
裴思愉眉梢挑得更高了,笑容無害里,又透出一股生疏地冷淡出來,“在這個婚禮上穿著風(fēng)度翩翩的人不少,多看兩眼實(shí)屬正常范圍,我并不清楚景公子的良好感覺從何而來?!?br/>
“那么,換個說法。”景臣笑著,渾身透出一股優(yōu)雅而尊貴的氣質(zhì),簡潔的白色西裝襯在他身上,非但不顯單調(diào),更有種出類拔萃地翩翩風(fēng)度感,唇角邊綻放出來的笑意,邪魅得令人心馳迷惑,“如果我看上你了?”
聽著他的話,裴思愉心中并無多大情緒,緩緩抬手,將他抓住她胳膊的手挪開,淺笑得體的點(diǎn)了下頭,“景公子,婚禮差不多快開始了,傅小姐還等著你去接她。”
說罷,不再停留一秒鐘,裴思愉端著酒杯,儀態(tài)淡淡地走開,身著一聲白色小禮服的她,如同一個高傲的白天鵝,盡管并不是出生名門,卻此刻展現(xiàn)出來的一舉一動,異常矚目醒人。
景臣想要追上去,可在這時(shí),林絮去到裴思愉身邊,沖她笑著問,“你就是思愉吧?”
裴思愉停下腳步,認(rèn)得宋言的母親,便笑著應(yīng)道,“嗯,阿姨好?!?br/>
“呵呵,你好?!绷中醯溃八窝越心闳巧系木频攴块g,可能是想跟你說說話,你沒事的話,不妨上去陪陪她。”
裴思愉點(diǎn)點(diǎn)頭,“好,我剛好正想要上去。”
又跟林絮說了兩句話,裴思愉將紅酒杯放在恰好經(jīng)過身邊的侍應(yīng)生托盤里,便跟林絮笑著打了聲招呼就離開,從始至終也沒回頭來看后面一眼。
景臣瞇眸盯著她離開的背影,眸光卻忽然沉思了起,裴思愉每一次對他明顯不太同于常人,對他要顯得冷淡而淡漠,但對待別人,她則顯得要親切和善許多。
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呢?
景臣自認(rèn)為,他看人的眼光從來不會差到哪里去,在商場上也混過多年的他,對于人心雖不能說百分百的猜測得出,但多多少少也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
可,自從那一次雨幕中相見,直到現(xiàn)在,他仍舊分辨不清,她到底是真不記得他,還是在裝作故意?
為什么,看到他時(shí),她除了冷淡了些外,就不曾見過多一絲的情緒在她臉上表露出來?
搖了搖頭,想到傅筱楠還在超市不知是真是假,景臣不再多待,很快就從酒店離了開。
超市里,買了一車的東西,在收銀臺結(jié)了賬,傅筱楠提著一袋東西從超市里出來。
本想自己打車離開,奈何景臣方才不客氣地說了句“等著”,她只好在超市外面傻兮兮地站著等他。
看了看時(shí)間,過去了大概差不多半個小時(shí),才見景臣開著一輛風(fēng)騷的跑車來,傅筱楠等他下車興致懨懨地道,“等你等得我要中暑了?!?br/>
景臣看她居然是頂在太陽底下曬,忍不住過來就拍了她腦門一巴掌,嫌棄地瞥她,“傻不拉幾的,不會找個地方休息坐下來等?”
傅筱楠揉了揉腦門,沖他白了個眼神,“還不是怕你找不到我,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我一樣對你這么有耐心,好好珍惜我知道沒?”
“嗯。”景臣點(diǎn)了點(diǎn)頭,“珍惜你是我妹?!?br/>
“誰是你妹了?”難得的,傅筱楠竟然說,“我只有一個哥,這個世界上,我只承認(rèn)傅寒深是我哥,而且還是正宗,你呢,就別來瞎湊合了,我沒有滿大街是人就叫哥哥的習(xí)慣。”
景臣很不客氣地冷笑,“那你親哥哥怎么不見在這種時(shí)候緊張你?”
傅筱楠撫了撫一頭松散微卷的長發(fā),慵懶愜意地道,“那是因?yàn)槲也恍枰?,誰想緊張我,還得看我心情同不同意,他就算了,浪費(fèi)表情?!?br/>
景臣,“……”
景臣,“我上輩子欠了你們兄妹的?!?br/>
所以今生才莫名其妙地被扯入這對兄妹之間來還債的。
傅筱楠自動對他這句話過濾掉,“我們上車吧?!?br/>
“等等?!本俺甲柚棺×怂舷麓蛄苛怂谎?,視線充滿了懷疑,“你就打算穿這幅樣子去參加婚禮?”
傅筱楠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著,一件無袖襯衫,一條露腿短褲,一雙平淡的平跟涼鞋,手上是一只腕表,其余沒再有過多裝飾。
她抬眸看向景臣,無所謂地道,“有什么不妥的嗎?今天去的都是熟人,大家都認(rèn)得我,我穿得太花哨他們反而不樂意不是么?”
因?yàn)橐郧案刁汩爝^不良社圈,眾人對于她的諸多評價(jià),若不是礙著傅中天跟傅老太太的面子,恐怕沒好到哪里去,大家都是表面不敢說出來,心底還不知如何冷笑唾棄。
倘若傅筱楠穿得暴露一點(diǎn)在眾人面前,免不了又是一番評頭論足。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她是傅家現(xiàn)在唯一的一個女兒呢?
在這種社會里,男人離經(jīng)叛道通常能讓人隨隨便便的就能認(rèn)為是正常,但女人離經(jīng)叛道,卻總會讓人記得一輩子,身為傅家的小女兒,但凡一處做得不好,就能讓人津津樂道好幾年。
景臣聽了她的話,如同縱容的鄰家哥哥那般彈了下她的額頭,心里閃過一抹心疼,“傻丫頭,你喜歡穿什么就是什么,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
“景臣哥哥。”傅筱楠沖他笑了笑,“我已經(jīng)不是小女孩了?!?br/>
“屁!成熟的女人就沒一個像你這樣的!”景臣很嫌棄,“看看你的三圍,哪一點(diǎn)有發(fā)育成熟的?要屁股不夠有屁股,胸罩34A的人也能自稱自己不是小女孩,不丟臉么你?”
“……”
景臣果然不愧閱女無數(shù),一眼掃過去就能洞悉出她的三圍,不管上商場上還是情場上,這么多年可沒白混。
傅筱楠被他說得一陣臉紅,心里頭簡直崩潰,沉默秒鐘才爆發(fā),扯著嗓子爆出一句粗話來,“你他媽能不能別戳我傷口?!”
居然當(dāng)著她的面前說她胸圍小,簡直令人發(fā)指罪不可恕??!
“行了?!辈焕頃タ衽叵卦V的眼,景臣看了看時(shí)間,“婚禮差不多了,我讓人給你準(zhǔn)備一套禮服送到酒店去,真讓你穿這套去,傅大總裁看到了還不用眼神秒殺我?!?br/>
堂堂傅家小姐穿這么簡單的衣服去參加婚禮,哪怕全是熟識,也討不到一個好的評價(jià),作為幾乎當(dāng)?shù)?dāng)媽又當(dāng)哥操碎了心的景臣,自然不能看著她就這幅樣子。
一邊說著,景臣就掏出手機(jī),一邊撥下號碼開始吩咐,然后朝著車子走過去,打開車門欲要上車。
傅筱楠簡直無可救藥地看他,上前說,“我有準(zhǔn)備禮服,你還真信我穿這種衣服去參加我哥哥嫂子的婚禮,你的智商怎么就……”
話還沒說完,完全不懂是什么原因,她手中提著的袋子底下裂開了一個口,接著袋子里的東西嘩啦啦地沖那個口掉下去——
聽到身后的聲音,站在車門邊的景臣回頭來,見了那一地的東西,臉色頓時(shí)冷沉,“傅筱楠,你準(zhǔn)備買大姨媽儲存過冬么?”
他撿起滾落到腳邊的一包東西,掂了掂,眼神涼涼地看著不知所措驚訝住的她,“還嬌爽,怎么不是嬌喘呢?”
傅筱楠臉蛋漲紅,快步走過來奪過他手中的東西,“喘也得有人給我喘,女人買大姨媽難道也有錯?”
“是沒錯?!本俺俭E然抓過她手腕,眼神含著冷冷地警告,“但是傅小三,在我眼皮底下,你最好給我正常一點(diǎn),別再做出種種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大姨媽買幾包都是正常,但是一次性買了二三十包的,就讓我不得不懷疑你腦子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