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不甘心
,公主很忙 !
宇文極笑道:“掰斷了?阿沅,你可真狠心,就不怕自己后半輩子沒著落。”見她氣呼呼的樣子,粉臉嘟嘟的,忍不住想親一口,又怕嚇著了她,故作嚴(yán)肅,“來,讓我進(jìn)去,別凍著你了。”
什么讓他進(jìn)去?慕容沅聽得紅了臉。
宇文極瞧她霞飛雙頰,還奇怪呢,繼而一想,總算領(lǐng)悟到了什么,笑道:“你想哪兒去了?我說讓我進(jìn)被窩里去,不然掀開了,凍著你可怎么辦?”
慕容沅的臉紅得要快要滴出血來,啐道:“我……,我可什么都沒想!”
宇文極脫了靴子上床,“你躺下,我過去瞧瞧。”
等他一掀開被子,慕容沅就夾緊了雙腿,直往后縮,“不行,不行,等下你要做了壞事,還說是我勾引你的。”
宇文極二話不說,摳了一坨藥膏,在手掌心里搓熱了,直接鉆到被子里,用力掰開她的兩條腿,整個手掌抹了上去。他臉上要裝嚴(yán)肅,自己心里也緊張來著,不敢去看,也不敢細(xì)細(xì)的抹,----招了火,不欺負(fù)她,自己可難受啊。
慕容沅咬了嘴唇,雖然覺得尷尬,但是感覺他真沒別的意思,也就放松了些,反正兩個人什么的早看光了。
“別急。”宇文極又用手指摳了一點藥膏,咳了咳,“里面也得抹一抹。”往那細(xì)縫里面j□j去,身體又有了反應(yīng),只得飛快涂完,不看她,便匆匆忙忙下了床,“我去洗洗手就來。”洗了個冷水手,吹了一陣涼風(fēng)才回來。
慕容沅忍著身上酸痛,哆哆嗦嗦穿上了褲子,正在被窩裹著,見他進(jìn)來,想著他剛才看都不看的樣子,心下也是好笑,“沒個自制力的家伙。”
宇文極斜眼看她,“別挑火。”
慕容沅老老實實的裹成了毛毛蟲,伸個小細(xì)胳膊出來,戳他,“皇后那事兒,你心里可真有底了?你說說,也好叫我放心。”
“你省省心吧。”宇文極這會兒跟她說話,也有一點做過男女事,老夫老妻的直來直往了,“老實呆著,好好把自己養(yǎng)胖,才是你該操心的事兒。”
“得瑟什么?!”慕容沅不滿道。
“小女人,操閑心。”宇文極是真的心疼她,本來身量就嬌小,再給趙煜折磨的不成人形,自己這邊精心養(yǎng)了三個月,還是嫌肉不夠多。可是太肉麻的話又說不出,話到嘴邊,便成了,“你不長胖,怎么給我生兒子?”
慕容沅沒好氣道:“我給你生個棒槌!”
宇文極繃不住樂了,大笑道:“你生個小棒槌,你可不是一個母棒槌?”
“你個公棒槌!”
兩人耍無聊的嘴皮子,笑鬧做一處。宇文極上前摟了她,覺得隔著被子不舒服,干脆脫了外袍往被窩里鉆,嘴里道:“讓我也暖和暖和。”然后涎著臉,“親香親香,反正親親也不會難受。”他振振有詞,在她的臉上親了起來。
慕容沅身上酸酸的,慵懶道:“沒良心,別折騰我了行不?幫我捏捏肩。”使喚起皇帝毫不含糊,說實在的,她也壓根兒沒覺得他當(dāng)了皇帝,就和以前多不一樣,還小聲抱怨,“反正都是你昨兒鬧得,你得負(fù)責(zé)。”
“行,我負(fù)責(zé)。”宇文極還真的聽話伸手捏著,“嘿嘿”笑道:“等下把我捏上火了,別怨我。”
“那算了。”慕容沅握住他的魔爪,擰眉瞪目的,“趕緊出去。”
“說笑的,你還當(dāng)真了。”宇文極倒是有在認(rèn)真的捏,手上功夫還不錯,當(dāng)然也有在認(rèn)真的親,嘴上功夫也進(jìn)步不少。從臉親到嘴,含著那濕潤柔軟的小舌,吸來卷去的,又幫她胸口按摩了一陣,兩人都是微微喘息。
“不成了。”慕容沅紅了臉道,“再鬧,你又停不住。”
“我也覺得是。”宇文極松開了她,翻身平躺在旁邊說道:“咱倆說說話,別摟在一起折騰了。”試圖把j□j給壓下去,回憶了下,“嗯,說說小時候的事。”
慕容沅“哧”的一笑,“你還有臉提?”
“我怎么沒臉了?”
“是么?看來有人忘了。”慕容沅帶了一點小小得瑟,一身紅衣紅褲,雪樣肌膚,墨似青絲,還有剛剛纏綿過的嫵媚水靈,襯得她輕靈可人。這會兒支了半個身子趴著,嬌俏笑道:“當(dāng)年咱們剛認(rèn)識的時候,有人還哭鼻子呢。”
宇文極的臉頓時綠了,“不許說這個。”威脅她,“不然我脫褲子了。”
這不是耍流氓嗎?慕容沅伸手想去擰他的臉,被他捉住,看見他斷了一截的手指,笑容微淡,“你個傻子,怎么當(dāng)時就那么狠心,這缺了一截,可補(bǔ)不回來了。”
“哪有什么關(guān)系?”宇文極覺得少一節(jié)指頭,也不影響什么,至于誓言,呵呵,趙煜以為這樣就可以拿捏自己?摟了她在懷,“只要能留住你在我身邊就夠了。”
“肉麻。”慕容沅嬌嗔著,在他臉上輕輕親了一口。
宇文極有些意外,有些驚喜,忽地起了調(diào)戲之意,把另外一半臉遞了過去,“來,這邊……,再親一口。”
慕容沅張嘴一口咬了下去。
“哎,你屬小狗的啊?!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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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比東羌皇室的親親我我、濃情蜜意,大秦皇宮的氣氛,不是太好,端木雍容沉著一張臉,臉色凝重,“照你看來,小羽根本就什么都不記得?”
“應(yīng)該是不記得。”聶鳳翔回道:“要說當(dāng)初在高臺的那次,她是有心,可能還裝得像,但在東羌上元節(jié)絕對不是。就算是最初的那一瞬,她也沒有任何驚訝,還饒有興趣的看完了戲,當(dāng)時宇文極臉色難看的不行,又不敢吱聲……”
端木雍容一陣見血,“他心虛,不敢提話茬兒。”
“是。”聶鳳翔點頭道:“微臣也是這樣想的,琢磨著……,不知道小公主是個什么病癥,大概就是、就是……”咳了咳,“說了,皇上可別惱。”
“你想說失心瘋吧。”端木雍容很少感情用事,冷靜理智才是他的常態(tài),分析了一下,“也就是說,小公主神智沒有太大問題,但是很多事都不記得了,特別是……,不記得朕了。”
“差不多。”聶鳳翔莫名覺得一陣寒氣,低垂眼簾。
為什么?端木雍容想不明白,難道是趙煜給她服了藥?可是有什么藥,能讓人只消失一部分記憶呢?她忘了自己,卻偏偏記得宇文極!
等等,看她之前對趙煜挺親熱的樣子,也就是說,她也不記得亡國的事了,還拿趙煜當(dāng)好哥哥看對待,所以是不是可以推斷,----她的記憶,從亡國那一段就開始消失,只剩下前面的?正因為如此,她才會被趙煜哄騙,才會著跟著宇文極走!
“砰”的一聲重響,重重一拳砸在了御案上面。
端木雍容不是不后悔的,如果當(dāng)初自己多冷靜一點,而不是被妒火沖昏頭腦,多觀察她一下子,或許就不會造成今天的局面了。
“你下去吧。”他道。
聶鳳翔看了看,后退了幾步方才轉(zhuǎn)身,結(jié)果走到門口又不放心,折回來道:“微臣有句話想提醒皇上。”硬著頭皮,做好被踹一腳的打算,“不論如何,沁水公主都已經(jīng)嫁給宇文極了。”
“朕知道。”
聶鳳翔見主子還不死心的樣子,無奈之下,只得把打聽來的流言一并說了,“東羌京城有傳言,說沁水公主容色無雙,皇帝一見傾心,把持不住,已經(jīng)……,在孝期里面臨幸過了。”
這事兒還真不用特意打聽。
雖說宇文極在皇宮里說是自己強(qiáng)迫的,可是端木太后散播出去的,卻只是沁水公主已經(jīng)被臨幸,也不多說,就足夠京城無聊人士腦補(bǔ)的。什么艷色無雙,什么生了一雙勾人的桃花眼,什么燕國的女人身體特別軟,說得更下流的都有。
宇文極為這事兒大動肝火,可是也沒法再補(bǔ)一道流言,說是自己強(qiáng)迫的,說了誰相信啊?還不是越描越黑?只是瞞著不敢讓消息傳入朝云宮,不敢當(dāng)慕容沅知道,和太后已經(jīng)算是徹底撕破臉了。
而此刻聶鳳翔說了出來,端木雍容聽了,靜默了一瞬,時間卻好似過了千年萬年那么長久,呵呵……,宇文極倒是不傻。倒是自己當(dāng)初太傻了,以為給她尊重,就能真心得真心換,卻讓她有了太多選擇,最終從自己的身邊溜走。
把生米煮成熟飯,這可是千百年來男人對付女人,屢試不爽的一招。
“皇上……?”
端木雍容聲音平靜,揮手道:“朕知道了,下去吧。”說不出是心痛多些,還是后悔多些,還是嫉妒更多一些,竟然一步步走到今日這個局面!自己千辛萬苦派人救出來的小公主,自己精心照顧康復(fù)的小公主,因為一時心軟,最終把她推到別人懷抱,像是心被人挖走了一塊,空落落的疼痛。
----她是被趙煜劫持走的,不是自己走的!
這個消息的確認(rèn),遲了好幾年,若是自己早點從邵棠口中知道,就不會……,可是追悔有什么意義?不過是于事無補(bǔ)罷了。
沒關(guān)系的,小羽……,就算你忘了我,就算你跟了宇文極,我還是想等你醒來親口問你一句,只要你愿意,我還是想要迎娶你的。
從前的一切都不去計較,我們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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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極和端木太后交惡撕破了臉,太后在外面詆毀慕容沅,宇文極就在欽天監(jiān)上面坐手腳,----雖然答應(yīng)立皇后,但愣是把日期定到了九月二十六,眼下才得年初,還有大半年時間呢。
而且今年年末,宇文極就會出三年孝期,算起來,不過提前兩個月而已。
見了太后,嘴上還說得十分好聽,“冊立皇后乃是國之大事,不可輕簡,慎重行事方才穩(wěn)妥,欽天監(jiān)選了一個好日子,是皇后的福氣。”
“皇上真是有心了。”端木太后要努力忍著,才沒有把手里茶盅砸出去。
一人勝一局,暫時打成平手。
而對于宇文極來說,這大半年時間可不是閑著過的,而是另有籌謀,端木家的姑娘能不能進(jìn)宮,自己將來是否還繼續(xù)做傀儡皇帝,成敗就看此一舉了。只不過越是要密謀大事,面上反倒要越做出輕松的樣子,每天嘴角都掛著笑,像是沉浸在和慕容沅的濃情蜜意中,連帶宮人們都跟著活泛起來。
日子波瀾不驚的一天天過去。
轉(zhuǎn)眼到了三月里,春暖大地、綠滿人間,一片萬物復(fù)蘇的生機(jī)勃勃景象。慕容沅在宮人們的精心調(diào)理照顧下,在宇文極的監(jiān)督下,養(yǎng)出幾分紅潤氣色,下巴頜兒也不像之前那樣尖了,有一種軟軟的少女嬌憨之態(tài)。
“公主等著,奴才這就把風(fēng)箏放起來。”芬達(dá)捧了一個美人兒風(fēng)箏,一溜小跑,往前面的開闊地跑去,旁邊另外一個綠衣小太監(jiān),幫他捧著風(fēng)箏,他拿線,兩人配合十分默契,不一會兒,風(fēng)箏就順著清風(fēng)飄了起來。
慕容沅坐在朱漆的連廊上,晃蕩著腳,藕荷色的繡鞋上面,前面點綴一粒光滑瑩潤的大珍珠,一晃一晃的,在明媚如金的陽光下折出柔和光芒。清風(fēng)襲來,吹得她額角的碎發(fā)飄飛,反手掠了一下,覺得有些影像在腦海中劃過。
最近經(jīng)常這樣,總是時不時想起一起以前的事。
那年去豫王府放風(fēng)箏,和樂鶯一起去的,正好撞見隆慶公主和河間王的奸*情,然后自己沒有告訴母親和哥哥,而是悄悄告訴父皇。心里頭漸漸浮起一層疑惑,為什么大半年時間過去,父皇和母妃都沒有只言片語?特別是父皇,怎么可能對自己不管不顧?甚至……,怎么會舍得將自己遠(yuǎn)嫁?
之前自己病的時候,總是恍恍惚惚的,哥哥說什么,都相信,現(xiàn)在精神好一些,琢磨起來卻不大對勁,像是有些古怪的東西被掩藏住了。
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自己為什么會生病臥床,想不起父皇有多少天沒來看自己,然后就好像做夢一樣,由哥哥做主,稀里糊涂的嫁給了宇文極。自己嫁人這么大的事,當(dāng)時父皇怎么都沒來送自己?不對,不對……,迷霧漸漸散去,才發(fā)覺好像做了一場夢,就變成了宇文極的嬪妃。
或者,自己現(xiàn)在是在做夢?
可是仔細(xì)回想,頭腦中又是一陣難抑的疼痛。
“阿沅,你怎么了?”宇文極打量著她,問道。
慕容沅眼睛亮亮的,帶著些許驚恐,“阿蘭若,我是不是在做夢?”甚至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可是卻很疼,也沒有驚醒到另外一副畫面,“我突然想起來,自己居然不記得當(dāng)初怎么生病,好像病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是……,如果我病了很久,父皇怎么會不來看我呢?母妃不來也罷了,父皇是最疼我的。”
宇文極聞言臉色一變,朝不遠(yuǎn)處的劉瑾升揮手,臉色陰沉,示意不許任何人靠近。
慕容沅還在喃喃,“說起來,這半年就好像做夢一樣。現(xiàn)在想想,我也不明白怎么就嫁給了你,怎么就來了東羌,怎么連我出嫁的時候都沒有見到父皇,甚至過了這么長的時間,父皇連一點音訊都沒有。”她突然覺得十分恐怖,抓住他,“阿蘭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好害怕,好像……,自己在做一個醒不來的夢。”
“阿沅……”宇文極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只能摟在懷里,“別怕,有我呢。”
慕容沅感受著他寬厚的胸膛,有力的臂彎,稍稍放松了一些,還好現(xiàn)在不算是一個噩夢,或者……,永遠(yuǎn)醒不來還更好呢。
等等,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念頭?!好像本能的要避開什么似的。
不,不要再去想了,一個聲音這樣說道。
另外一個聲音又道,睜開眼睛,看看迷霧下掩蓋的真相,難道你一輩子這樣做夢下去?一輩子活在自己營造的美夢里面?你這個懦夫!
有些片段在腦海之中喧囂著,沸騰著,像是要掙脫束縛沖出來。
慕容沅的頭越來越痛,出于對危險的避忌,本能的搖頭,抱緊了宇文極,“我不想看放風(fēng)箏了,我們回去吧。”十分纏人的吊住他的脖子,“好不好?”
“好。”宇文極將她抱了起來,瞧著她情形不對,十分擔(dān)心,可是她這個樣子又不好找太醫(yī),只能哄著她、陪著她,讓她睡了一會兒。然后吃了午飯,找了個借口待她去上書房下棋,趁機(jī)叫了姬暮年過來。
姬暮年聽他說了詳情,照例診平安脈,然后私下回道:“身體是漸漸好了,想來這段日子過得舒心,沒那么大壓力,回想起一些以前的東西。這個……,不是微臣能力范圍內(nèi)的事,只能開點養(yǎng)神益氣的藥,幫著調(diào)理調(diào)理。”
宇文極也知道此事難為,總不能讓人打包票,只能道:“身體沒事就好。”就算她真的醒來,埋怨自己,也比她本人有問題好啊。
接下來的日子,慕容沅暫時沒什么問題,除了偶爾會問為何沒有收到父親的信,別的基本一如平常。而且大約是問得多了,宇文極敷衍的也多了,她自己有些絮煩,漸漸的便不再詢問,干脆動手給哥哥寫信詢問究竟。不過東羌帝都到燕國京城,就算是快馬加鞭不停歇,往來也得一個月的時間,暫時還得等著。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里,端木太后那邊又出了新的幺蛾子。因為被宇文極擺了一道,心里十分不痛快,就干脆頒懿旨,說是皇帝為父守孝乃是大德,但皇帝身為人君,江山社稷不可忘,延續(xù)子嗣不可耽誤,----皇后需要挑時間進(jìn)門,妃子可不用,一口氣給皇帝選了三個嬪妃。
因為后宮沒有皇后,所以六宮事宜現(xiàn)在是太后掌管著,大大方方給慕容沅封了一個皇貴妃,把堂侄女端木明珠冊為貴妃,另外冊了一個姜婕妤,一個阮美人。弄完這檔子事兒以后,與魏女官笑道:“瞧瞧哀家多大方,知道皇帝心疼沁水公主,只把頂尖兒的位置給她。”
----省得冊低了,皇帝再拿位分來討好她做恩愛,看了叫人惡心!
魏女官不好置評,只笑道:“往后太后娘娘跟前可就熱鬧了。”
從前沒有人比對的時候,沁水公主……,哦不,現(xiàn)在皇貴妃,沒別的嬪妃她還可以推脫不請安,有了其他妃子們比著,她還好意思天天躲懶嗎?就算“水土不服”,大半年也該服了吧。
心下知道主子心里不痛快,這是換著花樣兒,要給皇帝和沁水公主添堵呢。
眼下離嬪妃們進(jìn)宮還有幾天時間,雖說是皇家小妾,好歹也得挑個吉日進(jìn)宮,沒有隨隨便便送進(jìn)來的。而這一次,端木太后自然不會讓皇帝搶先,早定下日子了,才宣布了這件大大的喜事。
消息傳到朝云宮的時候,慕容沅聽了,只淡淡道:“遲早會來的。”
現(xiàn)在心底糾結(jié)的不是那些嬪妃,也不是如何爭奪宇文極,自己堂堂一國公主,還不至于無趣到那種地步。更有憂心的是那些回憶,最近晚上做夢,總是看見熊熊大火、刀光劍影的片段,不明白到底是什么。
而隨著神智一天天清醒起來,忽地發(fā)現(xiàn),這一切是多么的奇怪,簡直有點荒謬!
自己病了那么久,父皇和母妃都去哪兒了?自己嫁給宇文極那么大的事情,怎么隨隨便便就辦了? 而當(dāng)時,端木雍容為什么要想自己求婚,為什么自己不理他,他的臉上會出現(xiàn)憤怒的表情?真是越想越可怕。
而宇文極,似乎……,不愿意把真相告訴自己。
繼而一聲自嘲,眼下的這一切雖然荒謬,但卻不是夢啊,就算自己知道真相又能如何?都已經(jīng)……,和他,唔,頭又開始痛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個月要交第一冊的修改稿,而且簡體不讓出穿越,修改內(nèi)容比較大,加上剩下字?jǐn)?shù)不多,大概6W~9W這樣,所以下個月寫多少更新多少,日更應(yīng)該還是會保持的~~~
謝謝大家一路支持,這本書寫得有點卡,修文的時候,會重新潤色一下~~
都么么,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