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zhàn)三英
褚云拜師禮畢,師徒兩人正與道賀的嘉賓回禮。忽聽門外一聲叫嚷:省城三英,前來拜館。”眾人聞聲具是吃了一驚,“省城三英來做什么,莫不是來尋仇的?”大家紛紛猜測。
王茂國趕緊低下頭,裝作不知情的模樣。經過思考,王茂國還是覺得不能跟武館正面沖突,特別是在這個場合,省城商界翹楚齊聚,武林高手云集之時,公然叫板,只會引起眾怒,這樣更不利于自己商業(yè)擴張的計劃。經過一番思考,三英按計劃鬧場,但是必須和自己撇清關系。此時王子聰?shù)哪樕细‖F(xiàn)出陰冷的笑容。
熊老大三人走進大廳,對著李傳承抱拳說道:“李老前輩,如何收徒都不見知會一聲,是看不起我們哥仨嗎?”李傳承微微一笑,拱手抱拳,“三位成名已久,李某豈敢勞動大駕,既然三位屈尊前來,就請入座吧。”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李傳承察言觀色,只見三人目露兇光,滿臉殺氣,定是來者不善。越是如此,越要處變不驚,令對手方寸自亂。熊老大正不知如何接招,許老二面上陰險的笑容一閃而過:“李前輩,我看入座就免了,聽聞前輩收徒,我們兄弟也想來學上幾招,不知道老前輩可有好的招式傳授?”許老二話音落地,三英來意已是昭然若揭。在座賓客無不義憤填膺,“真是不像話,自己什么身份,還想和館主動手,真是自不量力。”面對大家紛紛譴責,熊老大頓時惱怒,大叫一聲:“都給我住口。”啪的一掌拍下,一張紅木的桌子瞬間震塌。眾人頓時啞口無言。“好厲害的掌法啊,西南三英這三年武功見長了許多啊。”人們紛紛驚嘆。
李元龍走出來,掃視三人。說道:“昔日我手下的敗將,也敢來這里大言不慚,還想與館主比斗,真是可笑。”許老二嘲笑道:“李元龍,聽說前陣子你連個毛頭小子都沒打過,這三年你都是怎么混的?”李元龍淡然一笑,“如果你今天能打贏我,我就告訴你答案。”
話剛說話,三英已是一起出手,撲向李元龍。李元龍拉開架勢,沉著的應對,只見拳來拳往,相斗十來回合,幾人陷入膠著。人們紛紛贊嘆道:“云龍的功夫真不錯,以一敵三,絲毫不懼。”也有內行看的明白:“只怕是雙拳難敵四手啊,這樣僵持下去,對元龍怕是不利。”“是啊,省城三英的武功比三年前精進不少,元龍已明顯處于下風。”
李傳承緊鎖眉頭,擔心的看著場中。一旁的齊夢堂和花平安也擔心起來,紛紛皺眉。褚云瞄了一眼幾人的表情,繼續(xù)冷靜觀戰(zhàn)。西南三英武功的提升只是一方面,單論三人之間的配合才是最為致命。三人按天地人三才拉開陣勢,許老二和金老三身法靈活,攻勢凌厲,分為左右兩翼對李元龍兩側進行襲擾,而熊老大的一雙鐵掌直撲中路,其掌法雄勁足以開碑碎石,令人筋骨折斷。眼見場上激烈的打斗,瑞娜,齊麗云,郭鐵等人不由自主的靠近褚云。此時的李元龍已經是強弩之末,步伐逐漸凌亂,心境也急躁起來。
李元龍正要對兩翼奮力一擊,卻見熊老大直撲面門而來,心想不好。只聽褚云大叫一聲:“師哥當心。”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他飛身一躍,雙手扣住熊老大的手臂,側身入懷,順勢貼身一靠,只聽嘭的一聲,熊老大被震退數(shù)步。場上的人紛紛叫好。“這招漂亮,李館主真是慧眼識人啊,這個小徒弟前途無量。”李傳承看到李元龍的危險解除,這才眉頭舒緩,臉上露出贊賞的笑意。齊夢堂轉身對花平安說道:“我說李老頭如此看重這小子,還真不簡單啊。”花平安得意的笑道:“我都懶得去夸他,免得你眼饞。”
李元龍迅速擺脫打退金許二人,擺脫了糾纏,和褚云靠背站立。“師弟好樣的。”李云龍微微一笑。“師哥也很厲害。”熊老大氣惱的上前幾步,指著李元龍憤怒的罵道:“李元龍,你請幫手,算什么本事。”褚云冷冷一笑,“真是笑話,允許你們三個打一個,還不許我?guī)兔幔俊毙芾洗髴嵟溃骸靶∽樱阒纻€屁,我省城三英,打一個是三人一起上,打一群也是三人一起上。這是眾所周知的。”褚云笑道:“那按照熊老大的說法,今天就是我門下所有弟子一起上陣,也是合情合理的對嗎?”
“說的好”褚云話音剛落,場內的人又是叫好。熊老大三人惱羞成怒。許老二陰冷的笑了一下,上前說道:“既然貴館要全體上陣,干脆李老前輩也一起上陣吧。”言外之意就是說騰龍武館仗勢欺人。李元龍怒不可揭的喝道:許老二,你在放什么狗屁。“李傳承哈哈一笑,說道:“不需要全體上陣,就我這小徒弟一人便可以勝了三位。”熊老大三人驚的倒退一步,李元龍急忙說道:“舅舅,這怎么行,師弟會吃虧的。”齊麗云也擔心的說道:“李伯伯,不能讓小云一人出戰(zhàn),”花平安也趕緊阻止他:“李老哥,你怎么讓小云孤身犯險啊?”齊夢堂也擔心的說道:“老哥啊,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在場之人無不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李館主一向謹慎,今天如何敢冒風險。這小徒弟怕是要吃大虧了。”面對眾人的擔心,李傳承淡然一笑,似乎是胸有成竹,表情嚴肅的喊道:“小云,你過來。”褚云走過去,李傳承問道:“小云,還記得你師公教你的招式嗎?”褚云回憶了一下,“時間太久,我只記得小部分。”李傳承點點頭,說道:你記住形意拳的精要在于塌腰、縮肩、扣胸、頂、提、橫、順、鉆、落。中華拳種雖繁,但萬法歸宗,只在于練習者根基的深淺以及對招式的靈活運用。你記住師父兩句話,:“任隨敵人來打我,我自不變應萬變。”說完看著褚云,問道:“記住了嗎?”褚云默念一遍,回到:“記住了。”李傳承慈愛的看著他:“打發(fā)了這三人,師父獎你一壺好酒。”褚云看著師父的眼神,心里頓覺輕松,笑著點了點頭。
眼看褚云就要上場,場面的氣氛異常的緊張起來。楊陽擔心的說道:“大哥,你要小心啊。”郭鐵跟徐峰也先后說道:“大哥當心。”褚云對著三人點點頭,目光又對齊麗云、瑞娜、花氏兄妹等人一一掃過,最后停在杜小倩的身上。當看到她一臉的擔心,又欲言又止的樣子,褚云心想:“沒想到杜小倩這么關心我。”李傳承見他分心,連忙說道:“小云,專心上陣,不可回頭。”褚云領會師父的用意,這才凝神靜氣的走下場地。”褚云上場,李元龍一臉擔心,遲遲不肯離場。李傳承喊道:“元龍回來。”李元龍擔心的說道:“師
弟,千萬當心啊。”褚云點點頭,“我會小心應付,師兄放心吧。”
褚云走到場地中央,拱手抱拳,說道:“三位請了。”熊老大輕蔑的笑道:“小子,既然你上來找死,我這就送你回娘胎去。”說著三人擺開陣勢,摩拳擦掌,一起向褚云攻來。三人來勢兇猛如迅雷當空,身如出山之虎,拳如奔雷之馬。場上的氣氛更加的緊張異常。眾人擔心的看向褚云,卻見褚云卻閉上雙眼,絲毫不動。花平安不懂拳法,急忙上前對李傳承說道:“傳承大哥,這如何是好?”李傳承卻微微一笑,說道:“無妨,無妨。”
任隨敵人來打我,我自不變應萬變。褚云凝神靜氣,領悟著師父傳授的要訣。王子聰此時心里正是得意,“小子,看你這次不死才怪。”只見金許兩人如閃電奔來,褚云等他靠近,迅速變換方位,令二人撲空。此時,熊老大一掌打出,卻見褚云塌腰,鉆入中門,照著中路猛烈一拳,不偏不倚的打在熊老大胸口。眾人剛才還為褚云擔憂,但沒想到他頃刻之間便化解了危機,幾位長者點頭道:“李老弟,果然是慧眼識英雄,此子天分極佳啊。”李元龍吃驚的問道:“舅舅,師弟的武功怎么一下這么厲害?”李傳承面對眾人的疑惑,注視著場上的變化。說道:“這三人,武功各異,老大熊雄掌法剛勁,手背發(fā)黑,顯然是練鐵砂掌所致,老二許金剛招式陰毒,出招凌厲,使用的是蛇拳的招數(shù),老三金大山使用的是虎鶴雙形拳,出招剛勁,步伐靈活。三年前元龍之所以贏了他三人,是由于他三人各自為戰(zhàn),不懂配合所致。三年來三人勤練武功,已非當年可比。再加上三人依靠陣法輔助,金許兩人身法靈動,于兩翼襲擾對手,熊雄下盤沉穩(wěn),掌力雄厚用以中路突破,三人但凡一人得手,必會致人于死地。”李傳承講完,眾人無不驚出一身冷汗。齊麗云擔心的問道:“李伯伯,小云會不會有危險?”李傳承搖了搖頭,繼續(xù)說道:“我之所以讓小云上場。一來是三人對元龍的路數(shù)早已了若指掌,敵暗我明,不宜為戰(zhàn)。小云的武功和元龍不分上下,又是不同路數(shù),正好彌補這一缺陷。第二,小云天性靈透,這一點遠在元龍之上,加上對方見他年輕,必會產生輕敵情緒,此消彼長,反而增大了勝算。”齊夢堂哈哈的笑了一下,說道:“第三由我來說吧,第三就是 ,玉不琢不成器。老哥之所以讓小云上場,是想他受到磨煉,真是用心良苦啊。”李傳承心思被他說破,微笑的點了點頭,說道:“小云缺乏實戰(zhàn),他太需要這場比斗了。”
再看場上,只見金許兩位來去如風,來回在褚云兩翼。熊老大出拳迅猛,對著褚云中路猛攻不下。再看褚云,一直變換方位,游走在熊老大周圍,讓兩翼的侵擾形同虛設。金許兩人幾度出手都被化解,時間一長,已暗生焦躁之心。熊老大數(shù)次出掌,都被褚云躲過,反而被褚云占了主動,眼下已顯出疲憊之狀。李元龍贊嘆的對李傳承說道:“舅舅,怪不得外公要你收他為徒,師弟的天分確實難得一見啊。”花平安聽見,吃驚的問道:“傳承大哥,你找到令公的下落了。”李傳承點頭道:“找到了,只是已經辭世多年,這還多虧你的義子相助,我之所以收他為徒,都是父親臨終遺言囑托。”齊夢堂狡黠的笑道:“老哥此話太假,就算沒有令公遺言,你還是會收他為徒,你早看上他了。”李傳承笑道:“夢堂老弟不愧我多年的知己,老實說上次他來救麗云的時候我就看上他了,為人重情重義,信守承諾。拋開他武術的天分不講,單論品行已是讓我喜愛。”回頭又對李元龍講道:“元龍,你師弟剛才見你有難,奮不顧身前來護你,足見兄弟情分,這個師弟是你一生財富,你要好好待他。”李元龍點頭道:“我會的,舅舅。”
李傳承說完,目光再次看向場上。此時褚云已經打亂三人的陣法,正要逐一突破。李元龍驚呼道:“舅舅快看,師弟使出本門的武功了。”只見褚云突然暴起,怒喝道:“醉酒拋杯踢連環(huán)”,身體一躍,對著熊老大中門起身亂踢,只見最后一腳踢出,熊老大已經飛出一丈之遠。等到褚云雙腳落地,金許二人同時撲了過來,褚云身形一搖,躲開兩人的攻擊,嘴里喊道:“彈腰獻酒醉蕩步”,腳蹬青石,對著許老二的胸腹連續(xù)出拳,起身再一肘擊中胸口,只見許老二口吐鮮血,連連后退倒地。金老三此時驚呆,褚云不等他反應,回身一旋,起身一腳踢中他的肩頸,將他踢倒。場內頓時叫好連連,李傳承手捻胡須,笑著對身后的張?zhí)炷戏愿赖溃骸疤炷希グ盐艺洳氐哪菈嗷ù删颇贸鰜怼!睆執(zhí)炷吓d奮的應聲道:“好的師公。”眾弟子無不嘆服:“師叔真是厲害。”
在眾人的叫好聲中,熊老大三人強撐著站起身來。走過來對褚云抱拳說道:“小兄弟武藝精湛,我兄弟三人今日認栽了。”褚云冷眼看了三人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熊老大,你也是練武之人,應該知道拳打不義這一條,我不管你今天來此是何居心,如若日后再擾我武館,定讓你血濺當場。”殺人誅心,褚云不怒自威讓熊老大三人極度震撼。場內的嘉賓也是頷首稱贊,“這個小徒弟不光是武功好,單就這份氣度也是可見一斑啊。”
熊老大成名多年,今日受辱豈可甘心。“我等三人學藝不精,今日無話可說。如若日后有緣,再較高低。”說完招呼道:“老三,扶著你二哥,我們走。”走出兩步,褚云叫住他:“熊老大,多行不義必自斃,望好自為之。”熊老大三人前腳離去,王茂國趕緊起身,上前對李傳承假意笑道:“李館主喜收賢徒,真是可喜可賀,我公司事務繁忙,就先告辭了。”李傳承客套一番,“既然王總公事繁忙,不便久留,請自便吧。”說完吩咐李元龍送客。眼看天色不早,在座嘉賓除了花齊兩家紛紛起身告辭。李傳承帶著李元龍和褚云一一答謝。
眾人走后,褚云懷疑的對李傳承說道:“師父,我感覺王氏父子有點不對。”李傳承忙問道:“哪里不對?”褚云想了想說道:“剛才省城三英前腳出門,王茂國父子便匆匆跟去,神情甚為復雜。”褚云這一提醒,宮大龍也跟著說道:“褚云兄弟說的不錯,剛才我在人群之中,也看到王子聰與許老二偷偷交換眼色,我當時覺得很是可疑。”花滿樓吃驚的問道:“大龍,你沒看錯,居然有這種事情。”宮大龍仔細回想,“確實沒錯,我見他們神情怪異,便一直細心觀察,剛才許大哥和褚云出場比武,王子聰?shù)纳袂閹锥茸兓?br/>
因為是褚兄弟拜師的好日子,我怕多生事端,才沒有過來給你說。”
褚云想了想,心中頓時憂心忡忡,“如此說來,今日三英鬧場,定于王氏有關,他們一直覬覦花家的產業(yè),干爹你們要小心防范啊。”褚云擔心的對花平安說道。李傳承說道:“花老弟,既然你的義子是我的徒弟,需要的地方盡管開口。”花平安點頭道謝:“多謝傳承大哥,以后怕是少不了給你添麻煩了。”李傳承對他和齊夢堂說道:“你我兄弟,認識都十年了,這些年你們都忙于生意,走動也少了,我們之間何須客氣。”杜思遠趕緊過來,笑著說道:“李館主,還有我這個小老弟也跟著沾個光如何?”杜思遠的姐姐早年嫁給齊夢堂為妻,但不幸亡故,這些年兄弟之間也就少了來往,十年前杜思遠變賣家產,將妻女托付給老丈人一家,只身來省城打拼,借助齊夢堂的實力開起了公司,經過多年苦心經營,如今已經躋身于省城企業(yè)龍頭。但齊夢堂生性淡泊,對杜思遠投機取巧、熱衷名利的性格大相徑庭。平時走到一起也極少交流。李傳承對他笑道:“思遠老弟也不是外人,需要老哥的時候也盡管言語。”杜思遠恭維的說道:“傳承大哥義薄云天,名不虛傳。今日又喜收高徒,真是可喜可賀。”李傳承招呼褚云走到跟前,吩咐道:“小云,這是杜氏房產的杜老板,快向他問好。”褚云抱拳道:“杜總好。”杜思遠笑了笑,拉著杜小倩,剛說了句:“我來介紹一下。”褚云卻開口說道:“我知道,她是你的女兒,她叫杜小倩。”杜思遠驚訝的說道:“原來你們認識啊?”回頭看看花平安,花平安埋怨的對齊夢堂說道:“你不是說他們不認識嗎?”杜小倩一臉得意之色,對杜思遠說道:“我們起止認識啊,他還往我課桌里放過蚯蚓,這小子太壞了,我們不要理他。”杜小倩話剛說完,堂上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褚云對她招下手,杜小倩好奇的走過去,褚云對她附耳說道:“如果有機會,我還想再放一次。”杜小倩氣的滿臉通紅,回頭看看一臉壞笑的褚云,跺腳走開了。花滿樓笑著對花傾城說道:“褚云撩妹的手段還真是新穎脫俗啊,這么損的招數(shù)都用。比我可厲害多了。”花傾城氣的踩了他一腳,疼的他直咧嘴。杜思遠笑了笑,“沒想到你這小子這么壞啊,我來問你,為什么叫他們都是叔叔伯伯,偏偏叫我是杜總啊?”褚云笑了笑,“令媛說我是鄉(xiāng)下的野孩子,我豈敢高攀啊。”杜小倩氣的跺腳,“褚云你怎么那么記仇啊,你怎么就不念我對你的好呢?”褚云頓時樂了,“杜大小姐,你真的對我好過嗎?你叫人來打我,告我黑狀,叫我下跪,這就是你對我好啊?”“等等師弟,你說她讓你下跪是怎么回事?”李元龍百思不解的走過來問道。“我哪知道她犯哪門子病啊,我從那里路過,看到班里一男生拿著一束花跟她那里跪著,她非說人家跪的不好,讓我去跪。”褚云說完,大家頓時捧腹大笑。杜小倩氣的直是跺腳。李元龍滿臉疑惑的問道:“拿著花,跟她跪下?”褚云點頭道:“是啊。”齊麗云笑的直不起來腰,走過來對褚云說道:“傻弟弟,那是讓你向她求愛,小倩是喜歡你了。”褚云一臉的不解,“我說老姐,男兒膝下有黃金,怎么能跟一個女人下跪呢。再說喜歡誰說出來不就好了嗎,我見過村上二狗子談戀愛,人家就沒下跪。”李元龍好奇的問道,那他是怎樣做的。褚云有些難為情,小聲說道:“他,他就是偷看了人家女孩兒洗澡,后來就跟人好上了。”金句出口,眾人再次捧腹,李傳承趕緊過來,“你們都別笑了,小云不懂男女情愛,等以后遇到喜歡的姑娘也就明白了。”李傳承岔開話題,從張?zhí)炷鲜稚辖舆^青花瓷的壇子,對褚云說道:“小云,看看師父給你的好酒。”褚云接過酒,打開一聞,醬香撲鼻,果然是好酒。高興的對楊陽喊道:“楊子,把酒拿回去,今晚我們就喝他了。”
臨走的時候,杜小倩生氣的看了褚云一眼。路上杜思遠問到她對褚云的感情,杜小倩說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們一見面就是吵架。”杜思遠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這個褚云確實是個人才,如果能為我所用再好不過。”杜小倩高興的說道:“爸爸,你不反對我跟他來往嗎?”杜思遠搖搖頭,說道:“爸爸是個商人,權衡利弊,未雨綢繆。凡事有利有弊,如果褚云不為我所用,又當如何?”杜小倩一向佩服杜思遠的精明果敢。問道:“爸爸,你有好的建議嗎?”杜思遠思考了半天,“今天我見王氏集團王茂國的公子與你年紀相當,如果能與其聯(lián)姻,也是不錯的選擇。”杜小倩沒想到杜思遠居然為了利益,用自己的終身大事做籌碼。心里極不情愿,況且王子聰劣跡斑斑,早是臭名昭著,父親居然讓自己委身與他。杜小倩吃驚的問道:“爸爸,你不是用我的終身幸福做籌碼嗎?王子聰紈绔成性,花街柳巷無惡不作,你居然讓我委身與他?”杜思遠面無表情的說道:“商人的眼里只有利益,當年你姑姑嫁給齊家,才有了我們今天的發(fā)展,這也不是什么壞事嘛。”杜小倩嘟著嘴說道:“我不,我喜歡的只有褚云,除了他,我誰都不要。”杜思遠看了她一眼,“那你就爭氣,一定把褚云給我拿下。”杜小倩心中不解,“一個褚云有那么重要嘛,他再能干不也就是一個人嗎?”“你知道什么,我看重的并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他的背后還有一個騰龍武館。”杜小倩還是不解,“騰龍武館只是個武校,與商業(yè)扯的上關系嗎?”“你知道什么,騰龍武館背后還有一個強大的外國財團,如果得他相助,十個王氏集團也不在話下。”杜思遠機關算盡,杜小倩心中父親高大的形象瞬間崩塌,自己暗暗思忖,“我的幸福我說了算,我喜歡褚云,我要的是愛情,不是商業(yè)聯(lián)姻。”從這一刻起,父女之間逐漸的拉開了距離。
褚云帶著郭鐵幾人回到宿舍。熄燈之后,宿舍里偷偷點上蠟燭,幾兄弟買了熟食,擺了滿滿一桌。郭鐵首先舉杯說道:“大哥今日大敗省城三英,一戰(zhàn)成名。我們?yōu)榇蟾绺杀!毙值荛g閑聊一陣,楊陽好奇的問道:“大哥,今天那個杜小倩挺喜歡你的,你怎么給人家課桌里面放蚯蚓呢?”等褚云把經過一講,幾兄弟頓時樂的前仰后合。從此褚云給人放蚯蚓的壯舉便流傳下來。后來,徐峰為報蘭英打他之仇,用過此法,但是正好被蘭英撞見,聽說當時蘭英提了兩把菜刀,追得他上樹。此為后話,暫且不表。預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