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喬裝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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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抗日狙擊手》(抗日狙擊手十八、喬裝進城)正文,敬請欣賞!
。在老丁的安排下.特戰(zhàn)隊的兄弟們都安頓下來了.經(jīng)過了一整天的忙碌.兄弟們也都累了.月松讓雷航在院子里站第一班崗.自己就準備老丁商量進城的辦法了.
月松來到老丁的屋子里.老丁已經(jīng)把交通站站的另一位交通員老古叫過來了.
在老丁的介紹下.月松和老古互相認識了.
老丁又把自己的徒弟.交通站的交通員柱子介紹給月松認識.
當柱子聽說眼前的這個年輕精干的新四軍就是羅月松時.柱子驚喜地看著月松說:“啊.你就是羅隊長.”
“怎么.柱子兄弟認識我.”月松奇怪地看著柱子說.
“羅隊長.你的大名.現(xiàn)在咱們哪個交通站的同志沒聽說過啊.聽說羅隊長不僅武功蓋世.而且槍法是百發(fā)百中啊.”老古邊抽著旱煙袋.邊慢吞吞地說.
“呵呵.真是一傳十十傳百.傳著傳著就走樣兒了.我那里有那么神奇啊.你們看.還不是娘生的.肉長的.”月松伸出胳膊.捋起袖子.露出胳膊說.
“羅隊長.有空教我打打槍吧.”柱子拉著月松的手說.
“成.有空了我教你.”月松爽快地答道.
“行啰.柱子.出去把風去.”老丁說.
“哦.”柱子邊答應著.拉著月松的手.還想說什么.
“柱子.”老丁小聲說.
“哦.好嘞.”柱子答應了一聲.連忙往門外走去.卻還在不時地回頭沖著月松笑.
月松向柱子擺了擺手.坐在桌子邊.說:“老丁.你說說情況.”
“哎.情況是這樣的.通往武漢的各條道爾都有很多鬼子的關卡.盤查地也很嚴.進城的幾個城門盤查得就更嚴了.如果沒有良民證.恐怕很難進城.”老丁說.
月松聞著老古的旱煙味兒.煙癮立馬就上來了.可初次相見.又不好意思直接管別人要煙抽.只好強勉忍著.可一兩天都沒抽煙了.這會兒又被老古的煙這么一嗆.只覺得咽喉里有條蟲兒在爬似的.月松禁不住時不時地吸著鼻子.
“良民證已經(jīng)準備好了吧.老丁.”老古梆梆地在凳子腿兒上磕掉了銅煙鍋里的殘渣.又添了一鍋兒新煙絲.月松眼睛看著老古的一舉一動.忍不住把食指放在了鼻孔前.
“嗯哪.良民證是準備好.可是特戰(zhàn)隊個同志一起進城.都是大小伙子.瞧那精神頭兒.那鬼子也都是明眼的.肯定會重點盤查.”老丁繼續(xù)說.
“這個不難.分開走就成.我看啦.這次進城是要動刀動槍的.難的是恁個把槍支彈藥帶進去啊.是吧.羅隊長.”老古站起身.邊說邊走到桌子邊.問月松.
“是啊.這次要帶進去的武器比較多.而且有長槍.是得想個好辦法.”月松邊說邊看著老古手上的煙袋.
“羅隊長.來.抽一鍋.”老古是老煙槍了.早看出羅月松正饞著呢.
“啊.這多不好意思.”月松眼睛緊盯著老古的煙袋.嘴里卻在推辭著.
“煙酒不分家嘛.何況.咱們都是打鬼子的同志.本來就是一家人.你說是不.羅隊長.”老古笑瞇瞇地說著就把煙袋塞在了月松的手上.
月松邊結果煙袋.邊說:“那是.那是.一家人.一家人啊.”
老丁在一邊看著偷偷笑呢.
月松看了老丁一眼.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抽吧.抽吧.瞧把你們這些個小伙子們苦的.”老丁說.
“哎.”月松說著.就在清油燈上點燃了煙.大口大口地吸著.
連吸了幾口后.月松問老古道:“老古叔.你是干啥活計的啊.”
“我啊.拉泔水的.要不怎么就這么好吃煙呢.”老古坐在板凳上說.
“拉泔水.拉啥泔水.”月松不明白.就記敘問.
“就是弄一大木桶板車.從城里里往外拉城里人的糞便.拉回來種菜.”老丁說.
“哦.啥樣的木桶板車.我能看看嗎.”月松邊抽著煙邊問.
“那有么事好看的哦.臭烘烘的.”老丁忙說.
“哎呀.老丁不臭.在爐子邊叮叮當當?shù)厍们么虼蛞惶?那胳幾窩里就剩下餿味了.”老古別過頭去說.
“哎.老丁老古.咱們特戰(zhàn)隊的兄弟們.在林子里一跑就是好幾天.那渾身也都是餿味.哈哈.老古老丁.走.咱們看看那板車去.”月松抽完了一鍋煙.磕了磕煙灰.把煙袋還給老古.
“羅隊長.你跟老古去吧.人多了扎眼.”老丁說.
“也好.走吧老古.”月松說.
“走.”老古帶著月松就去看木桶板車去了.
第二天一清早.月松早早的就把兄弟們叫起了床.就月松的要求.老古也早早地就把他拉泔水的木桶板車拉來了.
月松拿過來一塊雨布.攤在桌子上.說:“來.把槍支彈藥都拿過來.擺在雨布上.”
“隊長.交槍干啥.”喜子問道.
“讓你交就交.哪兒那么多廢話.是吧.隊長.”鳴鶴說著就把自己的百式?jīng)_鋒槍擺在雨布上了.
“嗯.你那大刀也擱上.”月松說.
“啥.大刀也要交啊.”鳴鶴張大著嘴巴說.
“哪兒那么多廢話.讓交你就交吧.對吧.隊長.”喜子也學著鳴鶴的腔調說.說完把自己的狙擊步槍也擱在雨布上了.
“還有短槍.來吧.長槍、短槍、大刀、刺刀都擱在上面.”月松邊說著邊解下自己的短劍.擱在了雨布上.
“隊長.咱能不能不交啊.我這雙響.吃飯睡覺.這么多年可沒離過我.”三哥拍著自己腰帶上的兩支盒子炮說.
月松把自己的狙擊步槍嗵的一聲擱在雨布上.又把經(jīng)常綁在胸口的丹楓送給自己的勃朗寧拿出來.放在嘴邊親了一口.說:“就你那破槍.還這舍不得那舍不得.瞧瞧這個.沒見過吧.勃朗寧.那可是我媳婦兒丹楓送給我的定情信物.瞧好了.擱這兒了.”
“來吧.兄弟們.隊長都做了表率了.”雷航最聽隊長的話.大踏步地走過來.把長槍、短槍和刺刀都擱在了雨布上.
兄弟們一看這陣勢.看來是拗不過了.也就紛紛地把槍啊刀的都擱在了雨布上.
月松把雨布裹緊了.又拿來一根繩子.捆得結結實實的.然后對雷航和草根兒說:“你們倆.抬著.跟我走.其他人.都跟我到院子里.”
兄弟們一進院子.就聞到一股臭味兒.
“嗯.怎么這么臭啊.”最愛干凈的慕容捂著鼻子說.
“是啊.這么臭.啊.是那騾子身上的味兒吧.”鳴鶴說.
喜子聞了聞.說:“不對.是那糞車.”
正說著.老古把糞車上的蓋子打開了.一股更濃烈的臭味立馬就彌漫著整個院子.
兄弟們都捂著鼻子.月松也覺得這味兒難聞.但越難聞.月松心里就越樂呵.月松說:“你們倆.把雨布包抬過去.塞進糞車里.”
“啊.我的雙響就擱在糞桶里啊.不行.不行.那不是虧待了跟我多年的兄弟嗎.”三哥連忙上前來攔著.
“是啊.隊長.我剛弄到的99式狙擊步槍.就擱在糞桶里啊.”喜子也嚷嚷著.
“這是命令.除非你們能想出更好的招兒把武器裝備帶進城里.”月松嚴肅地說.
“哎呀.這啥交通站啊.一路下來.糟老頭子到時沒少見.這不.糞車都上陣了……”鳴鶴在一邊嘟噥著.
“你說啥.大點聲說.來來來.說給大伙兒都聽聽.啥糟老頭子.沒有這些老同志.沒有這些在鬼子眼皮子底下低聲下氣的同志們.咱們的任務能完成得了嗎.甭說別的.就是咱們能不能來到武漢城下.就是個大問題……”
月松正教訓著這些個愣頭小子呢.雷航看勢不對.怕隊長又嘮叨個沒玩沒了.忙說:“明白了隊長.革命不分先后.抗日不論老幼.是吧.兄弟們.”
“是.”兄弟們齊聲答道.
“啊.那好.那還不執(zhí)行.”月松說.
雷航和草根兒趕緊在老古的幫助下.把雨布包塞進了糞車里.
“來來來.進城必須得有良民證啊.來.拿著.拿著.”老丁邊說邊給大伙兒分良民證.
“兄弟們.記住了名字.村子.不能出岔子啊.”月松叮囑著.
老古和柱子又開始給大伙兒分賣菜的條子、柴擔子之類的.
月松說:“鳴鶴裝扮賣柴的.喜子裝賣菜的.雷航和三哥推一獨輪車紅薯.你們倆是父子啊.記住啰.”
“哈哈.那成.快叫爹.”三哥來勁了.
“去去去.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雷航一撇嘴說.
“別鬧了.雷航.到哪兒了.你是得叫爹啊.這個也是命令.”月松說.
“哈哈.我說吧……”三哥大笑著說.
“行了.慕容拎著我的書箱子.我是在外面讀書回城的大家少爺.你就是我那跟班兒的.”月松繼續(xù)說.“草根兒你幫著老古推車.就說是老古的兒子.”
“哈哈.草根兒哥.快去叫爹啊.”雷航這下子樂了.
“彼此彼此啊.”草根兒說.
“草根兒.武器裝備都在板車上.你得機靈點兒.”月松對草根兒說.
“是.隊長.”草根兒答道.
“好了.兄弟們.進城的時候.大家彼此間拉開距離.盡量混在老百姓中間.但是又要彼此支應著.一旦有情況.相互照應.”月松說.
“是.”兄弟們答應道.
正在一邊著急著的惠能湊到月松身邊.說:“羅隊長.俺扮啥啊.”
“羅隊長.我也要進城.我對城里熟得很嘞.”柱子也湊過來了.
“你們倆啊.這次就不進城了.在外面接應我們.好吧.”月松耐心地說.
“這.這……”惠能結結巴巴地說.
“丁叔.您跟羅隊長說說吧.”柱子跑到老丁身邊.拉著老丁的衣角說.
“都老黨員了.還不知道服從組織安排嗎.這次進城.任務很艱巨的.你就別添亂了.”老丁嚴肅地說.
“哪個添亂了……”柱子嘟嚕著走到一邊去了.
“惠能師傅.你在城外的接應任務很重要.……”月松還想耐心地跟惠能講講.可惠能“哦”了一聲.也知趣地走開了.
“老丁.那咱們就出發(fā)了.”月松對老丁說.
“哎.路上多加點小心.”老丁說著就送月松他們出門.
“老丁.別送了.安全起見.”月松說著.又轉身對兄弟們說.“看好了.跟緊了.別搞得走錯路了.”
月松說完.跟著老古他的糞車出門了.
由于準備充分.月松帶著兄弟們.很順利地就從南門混進了城里.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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