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這種痛,生不如死吶
我瞧向談溫手中的書名——
《麥田里的守望者》
這本書瞧著有些年代了。
我接過翻開第一頁看見席湛行云流水的簽名,下面還標注著時間,二十世紀初。
這本書是他年少時就擁有的書。
書中間還夾雜著一張標簽,我沒有再去翻,而是扔給了荊曳,“放到公寓里吧。”
我不太清楚席魏為何給我這本書,既然他說我值得一看,待我有時間沒事翻翻吧。
荊曳陪我回了一趟時家別墅,不僅我爸媽在,時騁也在,我媽解釋說他回家過年。
他終于承認時家是他的家了。
我爸見我回家很是驚訝,“怎么突然到梧城了?還有三天是你二十五歲的生日,那天是除夕夜,你打算怎么過?席湛說給你過生日嗎?”
在我爸媽的眼里席湛是準女婿,是我未來的丈夫,我的任何事他都需要親力親為的。
想起男人那日的殘忍,我心底一痛,肚子也隱隱的絞痛,我扯謊敷衍道:“嗯,打算在芬蘭過新年,到時候沒法陪你們過新年了。”
大過年的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和席湛之間發(fā)生的事,就讓他們安安心心的過一個好年。
我媽不安問:“那你年后回家嗎?”
我年后一個人回家我媽會擔憂的,但席湛那邊……我現(xiàn)在給她變不出來一個準女婿。
到時候她會更為我操心。
我扯謊說:“我最近很忙呢,席家的事一大堆,等忙完這陣子我再回家來看望你們。”
坐在沙發(fā)上的時騁突然問:“你什么時候結婚?我好計劃什么時候給你存份子錢!”
他一問出,我爸媽都齊刷刷的看向我。
我努力的撐住場面說:“或許明年吧,得看我們兩人忙不忙,席湛那邊一向很忙的。”
應付完所有問題我爸媽才放過我,我松了一口氣坐在時騁的身邊問:“你最近怎么樣?”
時騁興致缺缺的答:“如常。”
如常肯定就是不如意。
我沒有再問他和宋亦然之間的事,而是拿出一張支票給他,“這是我給爸媽的一點新年心意,你待會等我走了后幫我轉交給他們。”
時騁點點頭接過,我的肚子越來越痛,在這兒留不住,忙起身對廚房里忙碌的爸媽勉強笑道:“媽,我臨時有點急事得趕緊離開。”
我媽趕緊出來關懷問:“什么事這么著急,連吃一頓飯的時間都沒有,笙兒吃了再走吧。”
我忍著身體的痛道:“是公司里的急事,我先走了,媽,等我年后有時間再來拜訪你們。”
我急匆匆的離開時家別墅,剛到車子旁邊就軟下了身體,荊曳趕緊扶住我,“家主。”
我艱難的吩咐道:“扶我進去。”
我不想讓我爸媽看見我這樣。
我向來有事都是自己扛。
荊曳扶著我進車里,我問他要了止痛藥,喝下之后很久才緩過來,我伸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輕聲笑道:“這種痛,生不如死吶。”
談溫說我的子宮受了輕微損傷。
而那一腳是席湛踢的。
我知道他并不是有意的。
他并不知道在競技場上的人就是我。
可那一刀卻是他實打實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