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難纏的妹妹
收到阮憶慈信息的時候,付崎之正在公司開會,由于開會前他將手機(jī)調(diào)成了靜音模式,所以并沒有接到阮憶慈之前打給他的電話。但是當(dāng)他看到信息內(nèi)容,心驟然就懸了起來!
養(yǎng)母韋清蕓竟然已經(jīng)到了臨城?她是來做什么的?用腳趾頭想一想,都知道肯定是沒什么好事的。
更何況韋清蕓來到臨城之后,并沒有知會他一聲,反而不聲不響的約見了他的妻子阮憶慈,她顯然是有什么不想讓他知道的目的!
難道,韋清蕓想要對憶慈用什么黑暗手段?
這樣一想,付崎之就匆匆的結(jié)束了會議,準(zhǔn)備盡快的趕到阮憶慈的身邊去,他怕韋清蕓會傷害他心愛的妻子。
阮憶慈并不了解韋清蕓是怎樣的一個人,但他付崎之卻是清清楚楚的。
韋清蕓做任何事情都無所不用其極,為了達(dá)到她想要的目的,她可以肆無忌憚的使用一切的手段!
她性子喜怒無常,心思陰損惡毒,雖然雙手沾滿鮮血,但因為從未親手要過誰的命,以至于哪國的律法都奈何不了她!
她將無辜的人算計的尸骨無存,有時候,連老弱病殘都不會放過!心,卻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愧疚或是不安。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老女人是他的養(yǎng)母,對他有過救命之恩和養(yǎng)育之恩,他早就滅殺了她,而不是任由著惡貫滿盈的她繼續(xù)留在這世上,不過,他也采取了一些措施,使得韋清蕓,已經(jīng)不能禍害誰了。
可自從韋清蕓從魏晴那里得知他已經(jīng)和阮憶慈結(jié)婚的事情之后,就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了對他的婚姻不滿的意思。
甚至當(dāng)天就打了電話給他,言語間充滿了氣氛和惱怒,很顯然,韋清蕓對阮憶慈的印象差到了極點!
他一直都知道韋清蕓有意將女兒韋莎莎嫁給他,還想讓他給韋家做上門女婿!
呵~這真是白日做夢!
他付崎之有名有姓,憑什么去給韋家做上門女婿?
就算是滴水之恩當(dāng)涌泉相報,這些年,他對韋家的報答也足夠多了……
所以,他對韋清蕓的“質(zhì)問”采取了冷處理。
或許,正因為他這種冷漠的態(tài)度,使得韋清蕓感覺糟糕,所以才迫不及待的來到了臨城,還私下里約見了他的妻子。
難道那個老女人,是想從憶慈的身上打開缺口,繼而,挑撥離間他們夫妻之間的關(guān)系?
付崎之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將外套穿好,就匆匆的往外走,沒想到,剛走出門,就撞上了一個他一點都不想看到的女人——韋莎莎!
“崎之哥!”剛剛走出電梯的女人歡快的奔跑過來,帶起一陣香風(fēng)。
韋莎莎,韋清蕓的獨生女兒,二十五歲。
她完全繼承了他母親的美艷。卻比她的母親多了一股子俏麗和狡黠。
知道付崎之并不喜歡濃妝艷抹的女人,她這次過來,并沒有像她以前那樣,打扮的艷麗四射,只穿著一件款式相對比較簡單的黃色連衣裙,臉上也只化了淡妝。
但同時她也知道自己的亮點在哪里,所以,又用了一點小心機(jī),比如,將那一雙仿佛能勾魂攝魄的眼角精心勾勒的更加迷人,還在寬松的連衣裙上,加了一根腰帶。
韋莎莎滿臉笑容的過來,剛來到他的面前,就忽然伸出雙手抱住了付崎之的胳膊,親親密密的將自己的腦袋靠在了付崎之的肩膀上,一副小鳥依然的甜美模樣。
“莎莎,你怎么來了?”
短暫的錯愕之后,付崎之不著痕跡的,掰開了韋莎莎的手。
對于韋莎莎的到來,他并不歡迎。
下一秒他又試探著問:“莎莎,你又任性了,是不是?你跑來臨城,母親知道嗎?”
“母親知道,母親她也來了,她去……”
韋莎莎一激動,差一點就說出了韋清蕓的去向。
但她瞬間想到,韋清蕓可是去找阮憶慈的麻煩去了,如果她這時候告訴付崎之,付崎之豈不是會跑去幫那個阮憶慈賤女人?
所以她馬上就收住了嘴邊的話。
她狡黠地一笑:“崎之哥,你問母親干什么?母親既然來了臨城,你很快就會見到她的,但現(xiàn)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是我,我們都好久沒有見面了,難道你不歡迎我來嗎?”
說這話的時候韋莎莎滿眼期待的看著付崎之,并眨巴著自己的眼睛,眼里的曖昧,極其的明顯。
她自然是以為付崎之會多多少少地附和著她一兩句,那樣她就有理由留在付崎之的身邊了。
但她沒有想到,付崎之說出口的話卻是:“莎莎,你確實不該來臨城,我也沒有時間招待你,如果你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這里玩兩天的就回去吧!”
付崎之的語氣淡漠而疏離,韋莎莎一張笑臉?biāo)查g就僵住了。
“崎之哥,你怎么能這樣對待我呢?我千里迢迢的跑來看你,這還沒有與你說上兩句話呢,你竟然就趕我回去,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這次來就是想要跟你在一起的,你別想再把我撇開!”
韋莎莎撅著嘴巴,一副“我就是要纏上你,你能拿我怎么辦?”的樣子。
“我已經(jīng)說過了,我沒有時間和精力陪著你瘋,而且我想你也已經(jīng)知道了,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有妻子,有家庭,不忙的時候,我也是要和我的妻子在一起的,而不是你!”
“所以,我不是趕你回去,而是你根本就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
這個話對韋莎莎來說,那就是簡單而直白的拒絕。
韋莎莎臉上的笑容終于有些掛不住了!
“崎之哥,你……你竟然真的結(jié)婚了,聽母親說的時候,我還以為她只是想跟我開個玩笑,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是真的,你真的瞞著我娶了別的女人?”
扮演活波可愛的乖乖女失敗,韋莎莎換了一種招數(shù),眼里瞬間溢滿了淚水!
“我就說你這段時間怎么老不聯(lián)系我,原來真的是找了別的女人……你……你怎么可以這樣的對待我呢?你明知道我從小到大喜歡的人都是你,只有你!”
說著,韋莎莎還加大了音量,“傷心不已”的指控著付崎之。
如果是阮憶慈在他的面前哭泣,付崎之肯定會馬上心疼地將她抱進(jìn)自己的懷里,小心翼翼的安慰著,甚至可能會將惹她哭的女人,扒皮拆骨!
可韋莎莎在他的面前哭,他只覺得有些煩躁!
什么叫做“瞞著她娶了別的女人”?說的好像是他付崎之背叛了她韋莎莎一樣,難道她喜歡她?他就一定也要喜歡她嗎,如果是這樣,喜歡他付崎之的女人多了去了,難道每一個他都得小心翼翼的哄著,并給予情感回報?
真是可笑!
而且韋莎莎的反應(yīng),顯然是知道了韋清蕓約見阮憶慈的事情,但她卻故意將這件事情隱瞞了,不就是在心里打著她自己的小算盤嗎?
如果不是因為她是韋清蕓的女兒,他名義上的妹妹,他早就轉(zhuǎn)身走人,或者,讓公司的保安將她趕出去了,而不是站在這里面對她這張?zhí)搨巫鲎鞯哪槪?/p>
“韋莎莎,這件事我必須和你說清楚,你喜歡我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guān),但我對你沒有絲毫的男女之情!”
“莎莎,收起你的淚水,別在我面前演戲,你知道我的性子的,別逼著我讓你難看!”
“我希望這是你最后一次在我面前放肆!這也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言下之意,下一次,他不會再有這樣的耐性和她說話,惹惱了他,就別怪他對她下狠手!
付崎之原本也不想將話說的這么直接,可能現(xiàn)在忙著去找阮憶慈,實在不想和韋莎莎多做糾纏。
可這話落到韋莎莎的耳中,卻極其的不舒服,她以為付崎之如今對她的態(tài)度之所以會如此的惡劣,都是因為阮憶慈的挑撥!
那個該死的賤女人到底誰用怎樣的手段蠱惑了付崎之,竟然讓他的改變?nèi)绱酥螅?/p>
如果此時此刻,那個賤女人就在她韋莎莎的面前,她一定會沖上去,狠狠的教訓(xùn)那個賤女人一頓!
從小到大,只要是她韋莎莎想要得到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可這個不知死活的賤女人,竟然還敢跟她韋莎莎搶男人?!
簡直罪無可恕!
“好啦好啦,崎之哥,我這不是好久沒見到你了,想在你的面前撒撒嬌嘛,你干嘛這么快拆穿我?不管怎么說,我也是個女人啊,女人在男人的面前,不都表現(xiàn)的任性而且柔弱嗎?”
擦干了自己眼里的淚水,韋莎莎說了這么幾句話,算是承認(rèn)了她剛剛都是在演戲,也算是給了她自己一個臺階下。
但事實上,她的心里充滿的怨毒!
“既然你沒什么事兒了,你去酒店去呆著吧,等我忙完了手頭的事情,讓飛亭去找你,帶你去臨城的各個景點玩一玩。”
付崎之重復(fù)的表達(dá)了一下自己的意思,就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可是他剛邁開步子,韋莎莎卻又擋住了他的去。
“什么?崎之哥,你剛剛說什么?你竟然要我去住酒店?我人都已經(jīng)到了臨城,難道不該跟你住在一起嗎?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讓我一個人去住酒店,萬一遇到壞人了怎么辦?”
她好不容易才見到付崎之,當(dāng)然不可能輕易的讓他離開!
可她找這樣的借口未免也有些拙劣了些。
她韋莎莎可是韋清蕓的女兒,韋家黑暗勢力的少主子,被她弄死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她不去害別人就不錯了,還怕遇到什么壞人?!
還有,她只是他名義上的妹妹,又不是他真正的親人,他當(dāng)然不可能,讓她跟他住在一起!
更何況他知道他家憶慈一向敏感而小氣,如果他將韋莎莎這樣一個對他有明顯目的性的女人帶回家里住,憶慈還不知道會酸成什么樣子呢?
腦海中浮現(xiàn)出阮憶慈吃醋的樣子,付崎之的臉色才終于緩和了一些,嘴角甚至微微上勾,扯開一抹迷人的笑容。
可沒想到韋莎莎見付崎之笑了,還以為是為她笑的,反而更得寸進(jìn)尺地說:“我就知道崎之哥不會對我這么狠心的……好吧,崎之哥,你有事情你先去忙,我就在這里等你,等你忙完了我就和你一起回去,反正我這次過來什么東西也沒有帶,等到了我們的家,你再讓人去給我買就行了……”
說著,她還向付崎之拋出了一個曖昧的媚眼兒:“崎之哥,說好了,去了我們家我就跟你一起睡,我們從小就是一起吃一起睡的,我想這沒什么不妥的……”
付崎之的眸眼再一次瞇起,里面一抹危險森然的冷光閃動著,似乎下一秒就要發(f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