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8章 青梅竹馬
一場晚宴,在幾個r國殺手的蓄意破壞下,便如此匆匆散去,不歡而散。
除了少數(shù)的一些被誤傷送去醫(yī)院救助的賓客,大多數(shù)人卻都是心有余悸,匆匆趕回家,自請自查。
和r國人的合作該斷的斷,該放棄的放棄,哪怕虧損個十億八億那也得毫不猶豫的撇親關(guān)系,以免燕戰(zhàn)雄的屠刀落下,牽扯身家性命。
是夜,月牙彎彎,薄云籠罩,今晚的夜空景色怡人,但大多數(shù)卻明顯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正在燕京上空飄散,盤旋,久而不散——
燕戰(zhàn)雄,這位鐵血將領(lǐng)的報復,終于要拉開序幕!
而另一邊,高高在上卻屢次受挫的譚儒生一邊,圍繞他身邊的幾個公子哥成員一個個面露不平慍怒神色,一邊走路,一邊為譚儒生鳴不平。
“搞什么飛機,這個燕戰(zhàn)雄搞什么鬼,太子如此雄才偉略,竟然選用林義那個混蛋?他哪里比得上太子。”
“哼,我看那幫權(quán)貴就來氣,瞧瞧他們那副溜須拍馬的樣子,一個個真是犯賤,完全忘了當初太子給他們的恩惠。”
“沒辦法,這世道,就是忘恩負義的——太子,我們得想一個策略了,照這么下去,他林義的名聲和風頭可就蓋過我們了,到時候我們公子哥顏面掃地,還怎么混?”
“是啊,太子,以后這日子,真是越來越難熬了——”
走在前邊,面色陰晴不定的譚儒生忽然間停下腳步,隨后,他轉(zhuǎn)過身,望著一眾公子哥,低聲道:“說夠了嗎?”
“太子——”一個公子哥愣了幾秒,隨后說道:“太子,林義的風頭這么強,我們是不是——”
譚儒生摘下金絲眼鏡,一向心態(tài)平和的他忽然發(fā)飆了,怒喝道:“林義,林義,又是林義。”
“你覺得跟著林義混更有前途,你可以馬上走人,要不要我現(xiàn)在幫你寫封介紹信過去,讓你在他的虎窟或者是天刀,謀個一官半職啊!”
那公子哥頓時慌了,他滿臉冷汗,連連擺手:“太子,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媽的,都給我閉嘴!”身后的譚輕狂走上來,不爽的踹了一腳,厲喝道:“都給我記清楚了,只要譚家一天不倒,我們公子哥的利益,就一天不會動搖。”
“他林義再出風頭又能如何?不就是仗著一個燕戰(zhàn)雄作威作福,燕戰(zhàn)雄,早晚會回北境,燕京,永遠是我們譚家的燕京,懂了嗎?!”
四周的公子哥成員連連點頭稱是,極為討好和諂媚的言語。
譚儒生,對于這一切吹捧和恭維早已經(jīng)免疫,他皺了皺眉頭,望著不遠處,林義和一眾權(quán)貴寒暄告別的身影,心里幽幽嘆息一聲——
這個家伙,真的是一個強勁的對手。
若是他身份背景再高一些,沒準還真對他造成一些威脅,只可惜,他出身貧寒,缺少一腔‘紅色’血液的他,充其量,也不過是燕戰(zhàn)雄的位置,一方封疆大吏罷了!
而他譚儒生,則是要坐江山,成就無限霸業(yè)的。
想到林義這等驚艷才絕的人才,日后不過是他身前鞍前馬后的一枚棋子,他總算平和下來,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出身這種事,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
只可惜,他的身體——
譚儒生情緒激動之余,又猛烈咳嗽幾聲,譚輕狂馬上遞上來一瓶特效藥,譚儒生擺手拒絕,將隨身攜帶的烈性酒拿出,咕咚吞下好幾大口。
烈酒入喉,讓他病態(tài)慘白的臉色,有了一抹紅暈。
“大哥,您,不要緊吧。”譚輕狂越發(fā)擔憂緊張,譚儒生的身體情況,一天比一天嚴重。
馬上,他就要迎來自己二十九歲的生日,而距離那位算徹陰陽的大師所言,他活不過三十歲。
僅一年的壽命。
“無妨。”譚儒生從容擺擺手,面色又恢復如水波一般平靜和從容。
他倒是從不相信什么算命神醫(yī)的鬼話,對他來講,他的命只能由自己掌控。
“太子,秋畫小姐剛剛來信息,說馬上就要去北境開演唱會,啟程之前,她想要見見你。”身邊的心腹保鏢,貪狼恭敬的說道。
“哦?呵呵,我這個大明星妹妹,終于舍得見我一面了。”
譚儒生響起那位青梅竹馬的機靈丫頭,病態(tài)的臉頰浮現(xiàn)一抹笑容,隨后招招手,前往約定好的地點。
不到十分鐘,一輛商務(wù)車緩緩駛來,隨后,白秋畫歡呼一聲,笑吟吟的跑了過來。
“譚大哥。”
“大明星。”譚儒生笑了笑,寵溺的揉了揉小丫頭的頭,關(guān)切問道:“一走就是半年,連個消息都沒有,還知道回來找我。”
白秋畫扁著嘴巴,郁悶說道:“哪有,還不是工作太忙,每天忙這忙那的,都快累死了。”
“哦?那我這見你一面,是不是還得給出場費。”
“那當然,我可貴了,嘻嘻。”
月牙如鉤,兩人并肩走在月亮地內(nèi),一前一后,身影拉得老長。
白秋畫用鞋子踢著一塊石子,扁著嘴巴,向身邊的譚儒生訴說著委屈,分享著歡快的事情、、、
而譚儒生則是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一邊靜靜聽著,一邊時不時安慰兩句,扮演者一個傾聽者的角色。樂文小說網(wǎng)
兩人總是這樣,從小到大,一晃將近十年。
但,卻始終沒能再進一步——
譚儒生自然有心有意,奈何面前的佳人卻只是將他當做自己的哥哥,一位親人。
或許,是彼此之間太熟悉了,熟悉到已經(jīng)無法產(chǎn)生心動的感覺。
“聽說,你接了一部新戲,而且還要在北境開演唱會?”譚儒生笑著問道,遞過去一杯濃郁的奶茶。
白秋畫用力點點頭,美眸中閃爍著希冀和光芒,“這是馬導的新戲,我去試鏡女一號,如果能獲得這個機會,你妹妹就能火遍全國,成為一線女星了。”
“那時候,我就不是現(xiàn)在的我了,嘻嘻。”
“一定可以。”譚儒生淡淡說道,“到時候,我過去探班。”
“別,可千萬別,我可請不動你這位燕京太子。”
白秋畫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連連擺手,“你這位大佬過去,還不一.夜驚動北境,大小官員,富豪權(quán)貴,全都一股腦過去給您請安,那我這戲還拍不拍了——”
白秋畫鼓著嘴巴,用力允許著奶茶中的幾顆珍珠,嘟囔說道:
“我好不容易擺脫家里那兩個老頑固,用自己的本事闖蕩娛樂圈,眼看本姑娘十年心血就要成功了,你可千萬別給我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