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8章 鴻門淵源
對于此,林義只有無奈。
沈傲雪和蘇子媚,在各自領(lǐng)域都是無可挑剔,甚至主宰一切的高傲女神,所謂一山不容二虎,這兩個強勢女人見面,絕對是一場災(zāi)難。
林義早已領(lǐng)教過。
雖說蘇子媚一直開玩笑以小三自居,但長期作為華海三大亨之一的她怎么可能隨意向另一個女人低頭,反之,沈傲雪這個千億小富婆亦然。
愛情,是極為自私的,沒有人愿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感情。
所以對于這兩位姑奶奶,林義的辦法只能是盡量拖著不讓她們見面,除此之外,還真想不出有什么好主意。
在林義無奈一笑同時,蘇子媚嬌笑連連:“現(xiàn)在你打的江山可全攥在我的手里,所以你要小心,后宮起火。”
林義一把將佳人嬌柔身軀攔腰抱起,高呼一聲:“那就燒他個轟轟烈烈,大不了爺也來一回,要美人不要江山。”
林義抱著蘇子媚轉(zhuǎn)了好幾圈,在佳人嬌聲歡笑不停時,林義抱著她坐在辦公桌前,眼眸無意間一掃,發(fā)現(xiàn)有幾張文件上,有著‘鴻門’等字樣。
林義眉頭一皺,停下來問道:“鴻門,還和我們打過交道?”
蘇子媚輕笑一聲:“你可知道,清幫和鴻門的淵源?”
“哦?這倒沒聽過。”林義饒有興趣,“我只知道鴻門的來頭不小。”
蘇子媚從林義的懷里站起來,她坐在桌子邊緣,性.感妖嬈的身材隨意便是一個勾人的曲線,她平靜說道:“鴻門和清幫,本是同源同宗,由清王朝時期盛極一時的‘天地會’演變而來。早期清幫主做旱路生意,發(fā)展幫派,開香堂,是傳統(tǒng)的路子、、、、”
“而鴻門則是水路生意,買賣,走私,運輸,歷經(jīng)三百余年發(fā)展,鴻門在司徒家族帶領(lǐng)下已經(jīng)成功轉(zhuǎn)型為華人第一幫派,在全世界各地都開有分堂,風(fēng)頭無兩。”
“在清幫還存在時候,鴻門和清幫都有著重大合作,其中最暴利的便是毒品行業(yè),但自從虎窟建立,全面接手華海地下世界,毒品一律清除。”
“他們鴻門的人屢次找我談判,拋出高價高利潤,企圖恢復(fù)他們和清幫之前的毒品分贓制度,但我始終嚴詞拒絕。”
蘇子媚手指點著那一份份虎窟各個堂口遞過來的報告書,頭疼的說道:“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所以鴻門的人找上門來了,這些日子可沒少耍手段,讓人疲憊不堪。”
林義眼眸瞇起,聲音平靜卻又擲地有聲,“虎窟,絕對不沾毒,這是我的底線。”
毒品,是整個華國近代史的恥辱,更是近一個世紀以來,整個民族的悲哀。
如今在自己的勢力范圍內(nèi),林義絕對不允許這個悲哀重來。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和鴻門的人周旋,這幫家伙軟硬皆施。”蘇子媚搖搖頭,嘆息說道:“短短幾個月,虎窟不少堂口遭到鴻門的人打擊報復(fù),更有一些原張嘯林、霍天洪手下的人,被他們拋出巨額利潤誘.惑,開始暗中偷偷販毒,這些問題,都要重視,都要打擊。”
林義沉聲說道:“陰魂不散啊。”
他敲打著桌面,嘴角升起一抹笑容:“不過我也不是好欺負的,明天讓周衛(wèi)國多派一些警力,協(xié)助你們拔掉他鴻門的棋子,他安插一個,我滅一個。”
“鴻門再大,能打得過國家的暴力機關(guān)?”
更何況,他手中還握著天刀這張王牌,若真是逼急了他,闖一闖他鴻門米國的老巢給他一個警告,也足夠他們受的。
“我還是主張江湖事,江湖了。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動用你在軍方的能量。”
蘇子媚抬頭看了林義一眼,語重心長:“鴻門畢竟是華人第一幫派,沉淀三百余年,在國內(nèi)外網(wǎng)絡(luò)有多大?他們的能力和影響力不可小覷,萬一鬧大了真不好收場。更何況、、、”
“更何況,你今晚剛和南鴻門的司徒盛結(jié)仇,怕是又給他們落人口實的機會,以后我又得有的忙了。”
林義姍姍一笑,聳聳肩,“看來,我這英雄救美還救出麻煩來了。”
“活該,以后看你還敢不敢到處沾花惹草。”蘇子媚哼哼一聲,隨后她一把扯過林義的衣領(lǐng),口吐香蘭,“以往的事我不管,但今晚,你得聽我的。”
她玉手游在林義胸膛向后一推,隨后火熱而豐盈的火.辣紅.唇瞬間迎了上來。
一席紅裙順著性.感而削瘦香肩脫落,猶如無骨,豐盈玉潤、、、、
夜色正美,人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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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燕京,蘇家小院。
月朗星稀,北方的夜風(fēng)帶著一股冷冽勁頭,如刀子一般,割在人皮膚上,仿佛下一秒,會就裂出十幾道口子一般。M.XζéwéN.℃ōΜ
蘇江河依舊一席輕薄中山裝,身姿筆挺,悠然自得攥著一把魚食,灑進金魚池內(nèi),或許是天氣寒冷,或許是魚兒每日豐衣足食變得懶散,十幾尾金魚全都縮在池底,所幸這池水夠清澈,一眼望穿倒也能看到他們悠然自得從容游來游去的身影。
“爺爺、、、”
屋內(nèi),蘇詩瑤把一件大衣拿過來給蘇江河披上,擔憂說道:“天氣涼了,還是多穿件衣服吧。”
蘇江河淡淡笑道,“無妨。”
他目露回憶神色,“當年我過草地,爬雪山時候,那風(fēng)雪才叫大,北方不毛之地,風(fēng)如刀割,只要稍微打個盹,那可就被大雪永遠埋在草地里了,現(xiàn)在想起來,真是懷念啊。”
蘇詩瑤靜靜的傾聽著老人的故事,這些天,老人深居簡出,對于一些政事也全都充耳不聞,至此燕京城上下全都議論紛紛。
說是蘇江河已經(jīng)廢了,蘇家已完。
但蘇詩瑤知道,面前的老人是不會輕易認輸,更不會輕易被打倒,他只是在等待,等待著一個足夠大,足夠可以一舉翻盤的機會!
正如老人曾經(jīng)教導(dǎo)自己一般,想釣大魚,那就得耐得住寂寞,還要耐得住周圍人的閑言碎語,更要懂得取舍,知道什么魚該放掉,什么魚,才有資格釣到籃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