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府里府外兩種景象
自家媳婦兒如何,暫且不說,李鴻淵腦中還在分析更多的事情。
這長平侯夫人,是長平侯的繼室,與魏氏其實(shí)是親姐妹,兩個人都是桃代李僵,也就是說,原本的魏氏還有長平侯繼夫人大概早就已經(jīng)死了,尸體不知道被拋到哪兒,如果殺她們的人還有點(diǎn)良心,或許會草草的埋了,如果半點(diǎn)人性都沒有,那么,估計尸體早已經(jīng)被野狗之類的啃得骨頭渣子都沒了。
長平侯屬于曾經(jīng)的四公九侯之一,源自崔氏一族,崔氏也是屬于世家大族,發(fā)展也是不錯的,只是長平侯府早就衰敗,如果不是還有崔氏在后面頂著,大概已經(jīng)徹底的覆滅也未可知,只是現(xiàn)在的長平侯,外人或許不得知,族里的人卻是清楚得很,就是一個十足的糊涂蛋,沒本事還不長進(jìn),自以為是,本身除了一個長平侯的空銜,什么實(shí)職也沒有,卻還怨天尤地,給他紙醉金迷醉生夢死找借口,偏生還不聽人勸,一意孤行,早就讓族人失望透頂,而且寵妾滅妻,將長平侯府搞得烏煙瘴氣。
這侯爵的位置,也是當(dāng)年太祖封賞給崔氏中助他最多的一支,并且言明只有其直系后人能繼承爵位,便是嗣子都不成,不然的話,這爵位大概早就被崔氏其他的人給弄走了,一個爵位,對于一個世家來說,還是有不小作用的,經(jīng)營得好,能帶來無盡的好處,所以長平侯再不濟(jì),也不能讓他把爵位弄沒了,寄希望下一任長平侯。
當(dāng)然,從整個家族的利益出發(fā),這侯爺,要么很是能耐,一個人就能頂起半邊天,能帶著全族奔向美好的日子,要么就聽話做一個傀儡,凡是被族人拿捏在手里,不上不下的那種,其不討喜程度,大概僅次于現(xiàn)在的長平侯。
“長平侯府的事情查得怎么樣了?”
“回主子,崔氏族人本欲扶持長平侯嫡長子上位,但是,此人自幼就被壓制得太狠,原本有幾分靈秀,該學(xué)的什么都沒學(xué),如今非常的平庸,說起來倒也符合崔氏其他人的標(biāo)準(zhǔn),只是,長平侯一心想要將位置留給愛妾生的次子。主子可曾記得,前幾年在避暑行宮的時候,臨近離開時的文會上,出了一些狀況……”
李鴻淵想了一下,一些還記得些,“怎么?”
“當(dāng)初主子曾言,長平侯帷箔不修,寵妾滅妻,以庶充嫡,要長平侯換個人來做,只是還沒回到京城,長平侯就狠辣出手,讓是自己的長子出了問題,成了一個跛子,能坐上長平侯位置的人,就只有其次子,于是,此事最終不了了之。”說道這里,暗二心中有些忐忑,因?yàn)檫@事兒好像沒稟報主子知曉。
不是故意隱而不報,而是讓主子知道了,大概也不會特意去改變什么,加上另外有事情,一不小心就將事情給忘記了。可是,到底是他們的失職。
好歹是開國功臣之后,長平侯那點(diǎn)破事,還沒到奪爵的程度,加上崔氏族人多方周旋,以至于現(xiàn)在的長平侯還是那個人渣。
李鴻淵對這事兒的確沒有印象,隨后想想,也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那么久了,也就懶得去追究,他身邊的人,知道自己犯了錯,心里也是有數(shù)的,沒必要每次都要嚴(yán)懲,御下之道,偶爾也該是張弛有度。
李鴻淵想起當(dāng)初長平侯嫡長子暴打那個原本以為是親妹,其實(shí)是取代了他弟弟位置庶孽有多狠,自己當(dāng)初的話,于他而言,算是無形中撐了腰,然而事實(shí)上只是讓他陷入更深的泥淖,積攢了一二十年的怨恨,在那個時候,只怕是連他都給恨上了。
別人恨不恨的,李鴻淵從來就不在意,反正,恨他的人海里去了。
但是,這樣心懷仇恨的人,往往能做出超乎預(yù)料的事情。<
友請?zhí)崾?長時間請注意眼睛的休息。網(wǎng)推薦:
/p>
如果換成他是那位長平侯繼夫人,那么,顯然會好好的將此人利用一把。
“將長平侯的嫡長子仔細(xì)的查一查,包括他的妻子,妻族,乃至崔氏的人,越詳細(xì)是越好,任何蛛絲馬跡都不可放過。”
“是,主子。”
事實(shí)上,現(xiàn)在去查,明顯有點(diǎn)晚了,但是,既然有可能自然就不能放過,就好比幾十年前的細(xì)作,甚至發(fā)展成了家族,難道就因?yàn)橐呀?jīng)送出了很多消息,端了他們也挽回不了,所以反而置之不理?開什么玩笑,所謂亡羊補(bǔ)牢猶未為晚。
李鴻淵回去的時候,靖婉醒著,只是,她沒有弄出響動,守在外間的丫鬟都不知道,身邊沒有熟悉的氣息,睡不太好,只是在暗黑中睜著眼睛,聽到外面響動的時候,抱著被子坐起身,隨著門簾子被撩開,有微弱的燈光跟隨著近來。
離得近了,從呼吸,李鴻淵就差不多能辨別出靖婉想在的狀態(tài),索性伸手掀開了鑲嵌在床頭的夜明珠的遮布,無意外的對上了靖婉清亮的眼神。
“醒了很久了?”李鴻淵伸手摸摸她的手,倒也并不涼。
“沒有。阿淵你最近很忙。”靖婉只是簡單的稱述一個事實(shí)。
“我晚上盡量不出去,出去了也盡快回來。”
“沒那么嚴(yán)重,我現(xiàn)在比較容易困,其實(shí)我覺得,如果分開睡幾天,我就能跟以前一樣,一人一張大床,想怎么翻怎么翻。反正你也忙,要不然咱們干脆分開睡?”靖婉相當(dāng)有誠意的建議道。
“婉婉知道我們成婚前,為夫是什么狀態(tài)嗎?淺眠,易醒,多夢,你覺得,這種狀況,跟每日與你共眠的人有什么區(qū)別?”李鴻淵頗為平淡的說道。
靖婉怔了怔,講真,在習(xí)慣了這個男人之后,她也睡得很好,就算是晚上少有醒來,而且,自己醒,他基本上也就跟著醒了,但是,一個人晚上睡得好不好,完全可以從一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折射出來,這個男人明明就是生龍活虎,身體好得很,這是晚上睡不好能有的狀態(tài)嗎?
“婉婉啊,你沒了我,多幾天就能習(xí)慣,但是,沒有你,為夫完全不能習(xí)慣啊,所有,你確定要跟我分開睡嗎?如果是的話,我也沒什么意見,畢竟吧,還是媳婦兒的要求最為重要,只是,沒有我在身邊,你還是要悠著點(diǎn),萬一翻身壓到肚子怎么辦?這小混蛋沒了不要緊,落了胎,你也要遭罪啊……”
靖婉看他若無其事的從賣慘,跨入另外一個詭異的畫風(fēng),哭笑不得,“渾說什么呢,哪有這么咒自己兒子的。裝可憐也裝得這么不走心,不過算了,咱們從來都肆意霸道的活閻王,也難得有自毀形象的時候,這床也就勉強(qiáng)的繼續(xù)分你一半。”
話雖這么說,但是,靖婉心里其實(shí)很清楚,他沒說謊,止不住的心疼。
李鴻淵到時不置可否,伸手,覆在靖婉微微有些凸起的肚子上,“你怎么知道是兒子,萬一是閨女呢?”
“不是你說是那個混小子嗎,見縫插針,不管如何都一定要到這個世上來。”
“時間點(diǎn)掐得這么準(zhǔn),不是他還會是誰?”李鴻淵涼颼颼的說道。
“要真是他,那也是你給的機(jī)會。”每次說到這個,他們就會“吵幾句”,其實(shí)吧,很多時候,靖婉都覺得他是口是心非,各種嫌棄,本意上還是期盼是那個孩子。
“是啊,我給的機(jī)
-啃-——-書--網(wǎng)-小--說--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友請?zhí)崾?長時間請注意眼睛的休息。網(wǎng)推薦:
--啃--書-小--說--網(wǎng)---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會,所以現(xiàn)在后悔了,想要掐死他,怎么辦?”
“不是的可能性更大,你這不是牽連無辜嗎?”靖婉伸手,起身,直接環(huán)住他脖頸。
李鴻淵小心地拖著她的身子,“不是也想掐死。”
靖婉在他唇上親了一口,然后就那么貼著,“生孩子會很辛苦,你當(dāng)真做了,那我不是白辛苦了?阿淵,你忍心?”說完,直接親上去,舌尖輕易的劃開李鴻淵的唇縫,叩開牙關(guān),最直接最深入的接觸。
盡管自己媳婦兒因?yàn)槲闯錾男』熨~誘惑自己,李鴻淵也不客氣的接納了。
已經(jīng)過了頭三個月,所以,某些禁忌又重新開了,當(dāng)然,開禁歸開禁,頻繁度肯定要大大的縮減,并且,也基本上就一次。
一次,相隔的時間還老長,對于活閻王來說,甚至都不夠塞牙縫,只是一碟開胃菜,完全吃不飽,與其這樣,很多時候覺得,倒不如不吃,可是吧,開胃菜好歹能解解饞,不吃,那就真的只有完全的餓肚子了,所以說,逮著機(jī)會,不吃白不吃。
靖婉也是在開禁之后才知道,好像懷孕之后的身體變得更敏感了,因此也更容易獲得快慰之感,多少有點(diǎn)迫使某人開“快車”的意味在里面,顯而易見,某人的臉色就更黑了,于是,為了讓這男人少給未出生的寶寶記點(diǎn)賬,靖婉就只能用其他方法伺候他了,可以說,曾經(jīng)沒做過的,全部都拿出來做了,還是說前所未有的“主動”,羞恥度爆表得不能再爆了,不過,正所謂一回生兩回熟,三回四回,也就啥都沒了。
靖婉今晚堅(jiān)持住伺候了某人兩回,然后就直接趴下了,累!
而吃了個軟飽某人,摟著靖婉,親親她有些汗?jié)竦聂W角,讓人備水,洗洗干凈,再清清爽爽的擁著她入睡。
次日起來的時候,某人又不見了,靖婉倒也沒怎么意外。
因?yàn)橐酝脕沓烤毜臅r間都用來睡覺了,因此,靖婉起身之后,時間都挺晚了。
不過,只從過了三個月,靖婉的運(yùn)動量也在增加,每個人的身體狀況不一樣,運(yùn)動量肯定是不一樣的,靖婉是在自己的承受范圍內(nèi),盡可能的多動,甚至偶爾還跳跳肚皮舞,當(dāng)然,狂抖肚子這樣的動作不會有,身邊的人有些心驚膽戰(zhàn),靖婉感覺倒是良好,沒有什么不適。
就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到四個月的時候,靖婉就第一次感覺到了胎動,而且還比較的明顯,靖婉先是詫異,還有點(diǎn)緊張,隨后是就是全然的喜悅。“嬤嬤,嬤嬤,寶寶在肚子里動了。”靖婉第一時間跟給她做按摩的龔嬤嬤分享到。
龔嬤嬤也驚訝,然后小心翼翼的伸手覆上靖婉的肚子,手掌底下,也明顯的感覺到了。龔嬤嬤不是沒要見過孕婦,當(dāng)初孫宜嘉懷孕的時候,還幫忙照顧過,但是,如此近距離的感觸,還是第一次,而且,靖婉懷的,跟外人肯定是不一樣的,因此,也某民的跟著高興緊張,隨后又急忙給緊握診了脈,脈象上顯示一切都很好。
即便如此,龔嬤嬤還是不放心,又讓人去將龔九叫來,再診治了一番。
而得之此事的其他人,也沒誰覺得龔嬤嬤的做法有什么不妥。
靖婉有些哭笑不得,那什么,她早就發(fā)現(xiàn)了,從一開始,她們就比她情緒大,看到她們?nèi)绱耍竿穹炊恕?br/>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fā),請勿轉(zhuǎn)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