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歌聲撩人
,難言之癮 !
鄭則西的臉色有些難看,可見他現(xiàn)在很不高興。
蘇臻也覺得抱歉。會被鄭則西牽著鼻子走,總歸是自己的責任。
“抱歉。”蘇臻說著,踮起腳尖往鄭則西的嘴上親了親,朝他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轉(zhuǎn)身離開了。
鄭則西是不,可讓他現(xiàn)在把人攔下來,他又不想和蘇臻一夜完事。
蘇臻回到家里,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他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一邊去廚房里倒水喝,一邊給手機開了機。
手機嗡嗡地響了一分多鐘才停,蘇臻解鎖滑了幾下,發(fā)現(xiàn)全是齊露打來的。
蘇臻以為是工作上出了什么大事,連忙回拔過去。
電話只響了一聲就被接了起來:“齊露,發(fā)生什么事了?”
齊露在電話那端抱怨:“老大,你的手機怎么一直打不通?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差點就報了警。”
蘇臻說:“我晚上睡覺前把機關(guān)了,你這么急著找我,是有什么事?”
齊露說:“什么事你就別管了,你趕緊過來,我把地址發(fā)你手機上。哦對了,你記得要穿得花枝招展一點。”
她說完話后,也不等蘇臻問個緣由,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蘇臻一頭霧水,完全摸不清齊露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想了想,還是按照齊露的要求,稍微打扮了一下,才打車往齊露發(fā)給他的地址上去。
這是渝城集吃喝玩樂住于一體的娛樂酒店。什么KTV、健身房、游泳池、桑拿、按摩就有就有,除此之外還有獨立的影院之類的,吃的話,各色自助,中西餐,還可以在里面自己烤燒烤。
齊露一大早怎么就去了這種地方?
在去的路上他就想,齊露一定不是為公司。
蘇臻按照齊露給的地址,很快就在一個KTV歌房里找到了齊露。
不過房間里除了齊露之外,竟全是公司里的同事。
蘇臻愣了一下,疑惑地看著齊露。
齊露當即說明原委。
原來今天公司組織大家出來玩,但因昨天他們兩人都外出,沒有收到通知,所以今天上午臨時通知的。
齊露一接到通知就打電話給蘇臻,但蘇臻電話一直關(guān)機,所以他想起這事兒就打一個,想起就打一起,蘇臻這才有那么多的未接來電。
如果提前說是來參加這種活動,蘇臻肯定就推了。但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來了,掉頭就走好像又說不過去。
他只好挨著齊露坐下,從桌上拿了點水果吃。他一起來就接到了齊露的電話。
齊露那語氣像是有十萬火急的軍情,他哪里還敢吃早飯?掛了電話之后,草草洗漱一番就過來找她了。現(xiàn)在他肚子里餓得難受,不吃點東西墊墊,他可受不了。
齊露很有眼色地幫他叫了一分早點。
這邊有些人唱著歌,也有人在說話著。只聽一個女生問道:“林總不是說要來嗎?怎么到現(xiàn)在也沒見他人影。”
旁邊有人打趣她:“你啊就別癡心妄想了,沒見咱們林總已經(jīng)有對象了嗎?”
“你說那個叫舒毓的女人嗎?”
“還能有誰?我聽說那個女人和咱們林沖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多半是一對兒。”
而此時正被大家討論著的兩人,正在渝城的機場里。
林靜宣把行李箱交到舒毓手里:“到了之后記得給我打電話。”
舒毓點了點頭。
林靜宣又把換好的機票交給她:“照顧好自己,北方天氣干燥,記得多喝熱水。”
舒毓又點了點頭。
林靜宣將她臉頰的碎發(fā)攏至耳后:“快進去吧。”
舒毓一下握住林靜宣的手:“你就沒有別的話要和我說嗎?”
林靜宣沖舒毓微微一笑,笑而不語。
舒毓生氣地撅起嘴巴:“說句愛我有那么難嗎?”
林靜宣看著舒毓,他張了張嘴,似想滿足舒毓說出那句話,卻不知因為什么原因,他始終說不出來。
到最后臉都憋紅了。
舒毓見狀,也不忍再逼他,抓住林靜宣的手晃了晃:“好了,我知道你說不出來,那就別說了。”
林靜宣終于松了口氣。
舒毓拉著行李箱轉(zhuǎn)身就走。
可她走了兩步又忽地停了下來,轉(zhuǎn)身撲進林靜宣懷里,對著他的嘴‘叭唧’地親了一下,又迅速地脫離林靜宣的懷抱,拉著行李跑開了。
林靜宣摸了摸自己被吻過的嘴唇,無奈地輕笑一聲,轉(zhuǎn)身便走了。
公司里還有聚會,他答應(yīng)過要出席,不能說話不算話。
而此時在包廂里的人,已經(jīng)就‘舒毓到底是不是林靜宣女朋友’一事展開了討論開,連歌也沒人唱了。
蘇臻坐在一旁覺得無聊,便拿過了話筒。
機器上剛好切換出新的曲子,這首歌還蠻老的。
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蘇臻把話筒放到嘴邊,慢慢地哼唱起來。
蘇臻小時候?qū)iT上過聲樂培訓班,所以歌唱得還不錯,再加上他清朗的嗓音,倒是把一首纏綿悱惻的情歌,喝喝別有一番風味。
原本還在談?wù)摿朱o宣的人,全都靜了下來,紛紛聽蘇臻唱歌。
一首歌喝完,所有的人都沸騰了。
蘇臻反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沖大家笑了笑,放下了話筒。
大家則起哄讓他再唱一首,蘇臻推托不掉,又唱了起來。
蘇臻一邊唱了三首,嗓子都快冒煙了,大家還不滿意,他只好又讓他們點了一首。
這是一首九十年代的情歌,曲調(diào)優(yōu)雅,歌詞動人。最好的歌詞由蘇臻的特有的嗓音唱出來,像是一滴落進人心里,那種與愛人分享的痛徹心扉,滲進每個人心底似的。
蘇臻正唱到高潮部分,蘇臻的嗓子已經(jīng)有些破了。
包廂的門也在這時應(yīng)聲而來,林靜宣走了進來。
蘇臻正往那邊看去,兩人視線相對,蘇臻掉了一個節(jié)拍,隨后便回過頭去繼續(xù)唱歌。
最后一曲歌畢,無論大家再怎么起哄,就算拿林靜宣說事兒,他也不唱了,嗓子受不了。
大家又起哄林靜宣唱幾道,林靜宣直接拒絕,那些人倒是不敢像起哄蘇臻那樣起哄他。
眼看快到飯點,大家去餐廳吃了午飯,便三五成群的各種活動。
蘇臻找了個書吧,坐著看了個把小時的書,就起身去游泳池。
這時候游泳池也沒什么人,他進去的時候就一個人扎在水里游泳。待那人游到池邊,‘嘩啦’一聲從水里鉆出來時,蘇臻才看清,那人是林靜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