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 聞亦榮做爸爸了
,難言之癮 !
舒毓眼神復(fù)雜地看著蘇臻,只覺得他可笑。
這都什么時候了,聞亦榮已經(jīng)不要他了,竟然還護著。
“蘇臻,我奉勸你一句,及時收手吧,另到最后你賠了夫人又折兵,既付出了感情還賠了青春。”
蘇臻說:“如果事實真如你所說那般,那么請你在撕下他面具的時候通知我,我一定和你一起唾棄他。”
看來蘇臻是鐵了心不承認了,那他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舒毓站起來,對蘇臻說:“你好自為之吧。”
蘇臻朝她揮了揮手,:“再見。”
蘇臻又在咖啡廳里坐了一會兒,待他起身從咖啡廳里出來時,便在心里對自己說:以后再也不要見舒毓,也再也不要來這家咖啡廳。
不管是舒毓還是咖啡廳,都給她留下深刻的陰影。
從咖啡廳里出來后,蘇臻站在街邊的人行道上,看著穿流不息的馬路,抬頭看著天空,黑云壓頂,風云欲來。
剛?cè)肟Х葟d時艷陽高照,不過眨眼,就已經(jīng)是另一片天了。
不管是這天氣還是生活,都不平靜。
他不知道是否要提醒聞亦榮,舒毓已經(jīng)看出他偽裝的事。若是提醒了,自己也就暴露了。
他低頭鉆進路旁的車里,將外面的風云雷電全部隔絕。
還是先不要告訴吧,他沒那么容易被人坑!
其實對于聞亦榮的存在,起初蘇臻只是懷疑。恢復(fù)后的林靜宣性格變化太大了,讓他覺得陌生,但同時時常做的一些小動作,問題讓蘇臻想到聞亦榮。
還有那夜的婚禮。
眨眼之間,他就從林靜宣變成了聞亦榮,沒有一點兒過度,自然得像是本人。
還有他吻自己時,那感覺他太熟悉了!
可那時他只是懷疑。
因為他相信,如果真是聞亦榮,他怎么能如此干脆的和舒毓結(jié)婚?還要自己做他的伴郎。
所以那時他心里只是有這種念頭閃過,并不確認。直至在會議室里的那個吻,讓他真正確定。
他不清楚聞亦榮大費周折地搞這一出‘離魂計’是為了什么,他或許是想報復(fù)自己,又或許是為別的。
既然他不愿說出來,他也不會追問,只假裝什么都不知道。
是自己做對不起他的事在先,沒臉再奢求他原諒自己,只要能默默守在他的身邊,在他有需要時第一時間站出來幫助他,就心滿意足。
所以,自他確定聞亦榮的存在后,他便再沒想過要辭職。
即使只是作為聞亦榮的司機,他也想留下來,至少要讓心里不再愧疚,不再疼。
因為蘇臻和聞亦榮走得遠了,所以聞亦榮和家中鬧到什么地步,他并不知情。
只能從同事之間的八卦中得知一些消息,以及聞亦榮幾乎一直和曹樹住在一起。
轉(zhuǎn)眼,舒毓臨盆在即。
那天他們正在會議室內(nèi)匯報工作,聞亦榮突然接到家里電話,說舒毓要生了。
聞亦榮立即趕往醫(yī)院,是蘇臻開車送他的。
到了車庫后,聞亦榮急忽忽地下車,蘇臻叫住他。
聞亦榮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有事?”
蘇臻說:“你是家里的主心骨,如果你都亂了陣腳,誰來穩(wěn)住局面?”蘇臻不輕不重不急不徐的一句話,如醍醐灌頂,讓他瞬間清醒。
聞亦榮朝蘇臻點了點頭:“那我去了。”
蘇臻比了比衣領(lǐng),說:“領(lǐng)帶松了。”
聞亦榮抬手準備自己整理,剛碰到領(lǐng)帶就又收回了手。
他走到車門口,抬起胳膊搭在車頂上,彎著腰,對蘇臻說:“你幫我整理。”
蘇臻的心立時漏跳一拍,臉頰有些發(fā)燙。他努力保持鎮(zhèn)定,把手藏在身后:“還是你自己整理吧,我這邊趕著回公司呢。”
雖然蘇臻一直和聞亦榮保持距離,可聞亦榮總時不時的撩拔他一下。
他不知道眼前的林靜宣就是聞亦榮時,還能告誡自己,林靜宣只是把自己當成普通朋友。
可自打他知道是聞亦榮之后,即使被聞亦榮盯著多看幾眼,他都會控制不住心跳加速。更何況還是被這樣撩拔。
他身體都有些硬了。
蘇臻的動作顯得有些稚氣,可聞亦榮卻覺得可愛。他將腦袋探進車里,這樣蘇臻就不敢隨便開車甩開他了。
聞亦榮不耐煩地催促他:“你快點,指不定手術(shù)室里還等著我簽字呢!”
“那……好吧!”蘇臻只得幫聞亦榮整理領(lǐng)帶。
聞亦榮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鼻息噴在蘇臻手背上,熱熱的,癢癢的。
蘇臻緊張得手指都快痙攣了。
“好了。”蘇臻連忙收回手。
聞亦榮亦在這時抬起手來,兩人的手在空中碰撞。
聞亦榮順勢握住他的手,抓在掌心捏了捏,隨后才松開。
他從車內(nèi)退出,對蘇臻說:“你走吧。”
蘇臻一腳踩下油門兒,飛也似的跑了。
聞亦榮看著開遠的車,笑了笑,轉(zhuǎn)身進了醫(yī)院。
舒毓的孩子剖腹產(chǎn),生了一個六斤半的女嬰,自這一刻起,聞亦榮有女兒了!
舒毓連著住了一周的院。
這一周的時間聞亦榮都住在醫(yī)院,守著舒毓,也守著孩子。
七天之后,舒毓即將轉(zhuǎn)入月子中心。
聞亦榮先去了一趟公司,帶上公司的法務(wù),由蘇臻開車送他們?nèi)メt(yī)院。
平時聞亦榮去醫(yī)院,都是獨行,今天卻帶著公司法務(wù)!
如果他來醫(yī)院只是看妻子和孩子,為什么要帶法務(wù)?
蘇臻猜測,聞亦榮和舒毓恐怕是要離婚了!
聞亦榮帶著法務(wù)進了病房,拿出一份文件給舒毓簽字。
舒毓連看也沒看一眼那份文件:“這是什么東西?我不簽。”
聞亦榮說:“我把‘至臻’給你,算是對你為我生孩子的補償。”
舒毓露出稍稍驚訝的神情看著聞亦榮,“你會這么好心?”
聞亦榮說:“我這人向來公平,你不會讓你白白為我生孩子。”
舒毓冷笑著說:“別裝了,你不會讓我吃虧,但也不會讓我占你便宜,你說吧,你把‘至臻’給我,有什么目的?”
“當然啦,這不僅僅是一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同時它還是一份離婚協(xié)議,更是你放棄孩子撫養(yǎng)權(quán)的申明。”聞亦榮對舒毓說。
他早就想好了,孩子生下來他就帶走,并和舒毓離婚。
他和舒毓糾纏太長時間了,舒毓變得敏感又神經(jīng)致,長此以往聞亦榮怕他憋出毛病。
“你把我舒毓當成什么人了?孩子是我的,你別想從我身邊奪走她。我也不會和你離婚,離婚把位置讓給曹樹嗎?你休想,我是不會成全你的。”
聞亦榮說:“你這是何必呢?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感情了,繼續(xù)綁在一起大家都痛苦。還有孩子,你根本不愛她,你只是想用她把林靜宣綁在身邊在而已,可是你看,林靜宣已經(jīng)很久沒有出現(xiàn)了,也許他這輩子都不會出現(xiàn)也說不定,你又何必把自己逼進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