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丑聞(二)
,難言之癮 !
林靜宣看在心里,便說:“爺爺,我覺得覺得舅舅姨媽們說得都對,像我這種在外面混夜店,找人過夜要么被革職,要么被送國外,不管怎么處置我都無法可說。但有一點,我得提前聲明,爺爺要處罰就得一碗水端平,咱們家在外面亂搞的人可不止我一個。”
林靜宣指著大舅舅,開始揭他的老底:“就先從大舅舅開始說吧。大舅舅您都是當爺爺?shù)娜肆耍B(yǎng)一個不滿十八歲的高中妹不太好吧。”
大舅舅臉上頓時漲得青紫:“你……你胡說!”
林靜宣又說:“還有二舅舅,您養(yǎng)了不下三個情人吧,那三個情人里面有一個男生,今年才十七,您雖然還沒有當爺爺,當是您這情人可是比您的兒子還要小好幾歲,您也下得去嘴?啊……還有大表哥,您雖然還沒有結婚可以自由戀愛,但是十七歲和比自己大十二歲的語文老師搞在一塊兒不太合適吧。現(xiàn)在您的語文老師是給你生了個女兒吧,已經(jīng)快小學畢業(yè)了吧。”
“對了,還有三姨父,您有我三姨媽這么漂亮的女人還不知足嗎?您的那個情人皮膚沒我三姨媽白,身材沒我三姨媽好,屁股也沒我三姨媽大,應該沒辦法給你生出兒子吧。”
“啊……對了還有……”林家一個一個的丑聞被扒拉出來,眾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他們看著林靜宣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早該死絕氣的妖磨。
“林靜宣!閉上你的臭嘴!”大舅媽突然一聲喝斥,欲打斷林靜宣的‘胡言亂語’。
林靜宣看著大舅媽,一臉的驚訝,“大舅媽,沒想到您這么積極啊,我原本打算最后一個說你的。”
“你說……說我什么!我從沒在外面亂來,你別胡說八道。”
林靜宣看著她笑了一笑,那笑容陰惻惻的,充滿死氣,就好像現(xiàn)在以寡敵眾的他不是一個活人,而是個死人似的。
林靜宣抬手往下壓了壓,做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我也沒說您在外面找人啊,我只是想說,你利用職務之命,讓你娘家人吃回扣,給我們公司的產(chǎn)品以次充好的事情。”這雖然比不上‘媳婦兒在外面偷男人’有辱門風,可對于一個家庭來說,這無疑于是背叛。
林靜宣幾句話,把家里攪得天翻地覆,眾人或軟肋或巴柄,全都被他說了出來。
所有人都急著向林爺爺解釋,他們并沒有做過那些事,亦或是說林靜宣說的那些話都子虛烏有,讓他一定要相信他們。
林爺爺臉色蒼白,瞳孔不斷地收縮,身體癱軟在沙發(fā)里,你是要馬上背過氣去。
可那些圍著他的人,幾乎無人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只一味的向他‘解釋’,說自己是清白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恨死林靜宣了。
不過他們恨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林靜宣不在乎。他們愛恨就恨吧,以前悄悄地恨他,他還覺得不痛快,于是現(xiàn)在干脆把那層遮羞布撕了,把所有人的丑惡都暴露出來。
他們只要再不陰不陽地擠兌他一句,他就能理直氣壯地還擊。
這些年,林靜宣在這個家中雖然錦衣玉食,要什么有什么,享受著普通人一輩子也享受不到的待遇,可是他的心里卻苦得很。
所有人都看不起他,背地里罵他,詛咒他。這些他能忍,就算了。
可這些人千不該萬不該,在罵他的的同時還要還上他媽媽。
他從前照顧到爺爺?shù)那榫w,對他們一再忍讓,甚至一上高中就去住校,就是為了避著他們。回車之后也不染指林家的產(chǎn)業(yè),而是自立門戶,可他們?nèi)匀豢此豁樠邸?br/>
他在外胡來的事被曝光,舒毓使喚了三成力,其它七成,就多虧了他的這些親戚們。
屋子里嘰嘰喳喳吵鬧不休,他們?nèi)紘譅敔敚贿呍{咒發(fā)誓說自己是清白的,一邊說林玥冤枉他們,讓他一定要重重處罰林靜宣。
林爺爺被吵得頭暈,一棍子柱在地上:“你們夠了!”他沉聲喝道,“你們一個個都想氣死我嗎?”
大舅媽還不死心,解釋說,“爸,我們沒有那個意思,這些都是靜宣胡說八道來故意陷害我們的。”
林爺爺橫了大舅媽一眼。
大舅媽立刻氣弱得不敢再說話。
林爺爺指著眾人罵道:“你們一個個不成器的,我一會兒再收拾你們。”他矛頭一轉,指向林靜宣,“林靜宣,看來這些年我是白教你了,你竟然一點也不懂得感恩。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林靜宣頓時瞪大了眼眶,惡狠狠地看著林爺爺,他梗著脖子一副很不服氣的樣子:“爺爺,您想怎么罵我都成,但是請你別說到我媽。怎么說她也是您的女兒,況且死者為大。”
林爺爺氣得手直抖,他指著林靜宣的鼻子:“怎么,我還管不了你了?就算你媽還在世,現(xiàn)在就站在我面前,我也是這句話,她還不敢頂一句嘴。”
林靜宣著牙關,用力地點了幾下頭:“是,您是可以隨便罵她,但我這個做兒子的心里聽了不舒服。”
林爺爺眼球直往上翻,像是隨時都會暈過去。
林靜宣看得一聲冷笑,轉身就往樓上去,任憑身后罵聲一片,他也不為所動。
林靜宣回了房間,他一脖子怒火沒處可撒,于是沖家里的家具發(fā)火。
床上的枕頭被子,床頭柜上的照片臺燈,他毫不留情地將它們?nèi)咳釉诘厣稀?br/>
這時舒毓推門進來,看到懷里扔了滿地的東西,一聲冷笑:“你拿我的東西發(fā)什么脾氣?真正該生氣的人是我吧。”
林靜宣撩起眼皮掃了舒毓一眼。
舒毓在窗邊的沙發(fā)上坐下,含著笑意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林靜宣,隨后若是無奈地搖著頭:“因為你我成為全渝城的笑話,我還沒發(fā)火呢,你有什么好發(fā)火的?”
林靜宣冷笑一聲:“原來你還在乎面子啊,我還以你面子里子都不在乎了呢。”
舒毓一聲冷笑,隨后說道,“你今天不該當著那么多的人面說那些話。你一個人,寡不敵眾,搞不過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