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報仇?探望
,難言之癮 !
阿姨一見著蘇臻,便像只老母雞似的嘰喳抱怨起來:“你在家啊,你在家怎么不來開門?你知道這樣有多吵嗎?影響到我孫子休息你負(fù)責(zé)嗎?”
蘇臻看了那阿姨一眼,笑了笑:“我在洗澡沒聽見,難道我還不能洗澡了嗎?”
那阿姨大概沒想到會被蘇臻擾了命還一副我有理的模樣同自己頂嘴,一時竟找不到反駁的話。再加上蘇臻一個大老爺們兒,現(xiàn)在還多了一個幫手,就算撒潑也占不到半點好處。她倒是識相,不悅地哼了哼:“沒公德心。”轉(zhuǎn)身便回家去了。
聽到阿姨家的門一關(guān)上,蘇臻便看向聞亦榮。
而自打蘇臻開門出來,聞亦榮的眼神便落到了蘇臻的身上,不需要任何表情加持,他的眼神就足夠陰翳,特別是看著人的時候,陰森森的透著一股寒意,讓人冷汗涔涔,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他的眼神由上自下,將蘇臻一寸不落地看了個遍。
剛洗過澡的濕漉漉的頭發(fā),被水氣蒸紅的臉蛋,精致的鎖骨,單薄的寬大體恤斜斜歪歪掛在他肩膀上,欲落不落,露出半個圓潤的肩頭。
目光往下移,是淺灰色的寬松短褲,前方隆起一個小包,并不明顯,卻也能讓人感覺分量十足。
他渾身上下都水靈靈的,像一顆剛剛成熟的桃,鮮嫩得汁液欲滴,讓人禁不住想咬上一口。
聞亦榮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身體莫名地發(fā)著熱,心跳有些失控。
蘇臻猜測聞亦榮是來復(fù)健的,所以看著他的眼神先是戒備;想到他揍人時不要命的狠勁,以及血腥殘暴的眼神,便又生出一股懼怕;可想想既然禍?zhǔn)乱呀?jīng)找上門來,自己無處可逃,與其害怕不如針鋒相對,興許還能有一線生機;于是最后眼中又流露出‘老子不怕你,大不了跟你拼了,同歸于盡!’的外強中干的脆弱氣勢。
蘇臻陰陽怪氣地道:“來得倒挺快的。”他雙手環(huán)胸,身體一歪靠在門框上,下巴微抬,從眼睛縫里看著聞亦榮:“這次你是想把我掛在玻璃墻上示眾?還是要把我捆成粽子拿去投湖?”那神態(tài)十足地挑釁,帶著一絲絕決,還有不易察覺的嫵媚。
聞亦榮聽到他的話,目光倏地上移,將蘇臻的色厲內(nèi)荏看了個切切實實,還真是毫無自覺地誘惑勾人。
他的心里某個地方像是被貓爪了一下似的,又疼又酥還有些發(fā)癢,那奇怪的感覺從心里清蔓延至四肢百骸,他的呼吸微微粗重,身體里有股力量沖撞著想要噴發(fā),急切地尋找著出口。
他想把蘇臻按在身上,抽打,蹂躪,或者是……疼愛?
可怕的想法沖擊他的天靈感,混亂的神智剎娜間歸位。
聞亦榮一個激靈,想到今晚來此的目的。于是硬生生地移動視線,落到蘇臻的雙腳上。
蘇臻的皮膚很白,白得通透。但他的腳踝上卻有一圈明顯的青紫勒痕。
而那勒痕完全出自他手。
昨天夜里,將他懸掛在外墻上,勒出來的。
而此時的蘇臻毫不在意地抖著腿,完全不顧及腳踝上的傷。
聞亦榮陰翳的眼神多了幾分兇怒。
蘇臻原本做好了與聞亦榮拼個頭破血液的準(zhǔn)備,可此時被他陰惻惻的眼神一瞪,嚇得直往后退了兩步。
聞亦榮步步緊逼,闖進屋里。
他忽地彎腰將蘇臻了起來,順便用腳后路帶上了門。
蘇臻心想:完了完了,下午打他一下氣還沒出夠,就徹底把他惹怒了,也不適他是要把自己從窗口扔下樓去摔得血肉模糊,還是剁巴剁巴沖進下水道里。
雖然知道死路一條,可他仍然手腳并用地捶著聞亦榮,意思意思掙扎一下。
下一秒,他被抗進臥室,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蘇臻倒吸一口氣。
難道聞亦榮想先奸后殺?
或是先殺后奸,再碎尸滅跡?
一想到那些血腥的畫面,蘇臻的腿腳都軟了。
那一刀一刀砍在身上……啊不,是尸體上,不知道疼不疼!
蘇臻連滾帶爬地在床上撲騰,想要崩下床。他還沒滾到床邊,就被聞亦榮拖了回去。
“殺人是犯法的!”蘇臻閉著眼睛吼起來,嗓子都劈岔了。
然而,他最終等到的并非是聞亦榮的摳打,和血腥殘暴的對面,亦或者難以啟齒的蹂躪。
一只塑料被扔在他肚子上。
蘇臻緩緩睜開眼,看了一眼裝潢各種藥劑的塑料袋,不明白聞亦榮的用意。
聞亦榮單腿跪在床上,逼近蘇臻:“擦藥,每樣都擦一遍。”
蘇臻:“……?”大哥你沒病吧,擦什么藥?
聞亦榮沉聲,命令似的再次重復(fù)剛才的指令。
蘇臻打開口袋,看著里面的藥,都是些活血散瘀的,他不知道要用在哪里。
聞亦榮看蘇臻久久不到,最后又十分不甘愿地哼了一聲:“真是麻煩!”隨后他一把抓住蘇臻的腿,拖自跟前。
蘇臻嚇了一跳,拼命地往后縮。
聞亦榮虎了他一眼有:“不許動。”
蘇臻心想:你都要弄死我了,還不許我掙扎一下嗎?
“聞亦榮,你到底想要干嘛?”
“你閉嘴。”聞亦榮又虎他一聲,手上已經(jīng)麻利地擠出一截藥膏,抹在蘇臻青紫的腳踝上。
蘇臻嚇了一跳,差點從床上崩起來:“聞……聞聞亦榮,你干……干嘛!”
聞亦榮一聲不坑,一手握著蘇臻的腳,一手把藥膏抹化。
藥膏油膩清涼,抹上之后非常舒服。
其實早上的時候,蘇臻腳踝上的傷并沒有這么嚴(yán)重,只因他今天又馬不停蹄地奔走了一天,才導(dǎo)致傷情加劇。
剛才他洗澡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走起路來還有些疼。
蘇臻的皮膚本來就好,握在手里的觸感更是有股說不出的感覺,就像握著最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滑滑的涼涼的軟軟的。
只是握著一只腳,聞亦榮竟有些想入非非。他想親吻它,從腳背到外側(cè)的踝骨,到緊致白皙的小腿,到膝蓋,到大腿,然后是……
聞亦榮放下蘇臻的一只腿,抬起另一只。
這一只的紅腫比方才那只厲害,抹上藥后他才一擰,蘇臻便疼得身體抖了一下。
這只腳之所以會更嚴(yán)重,完全是因為晚上時,蘇臻用它踹了聞亦榮一個大屁股,用力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