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被拐賣了
,難言之癮 !
旁邊有一個小海灣,在海灣的最深處有一個小漁村。
夕陽西下時波光粼粼的海灣與小漁村樸互輝映,仿佛童話世界一般。
蘇臻伸完懶腰后,整個人都舒服多了。他問鄭則西:“這里是目的地?”
‘尚軒’經(jīng)營的是科技產(chǎn)品,這樣的小漁村似乎與他們搭不上脈。
鄭則西讓司機開著車走了,接過蘇臻的行李,才說道:“是啊,就在這里,走吧,房間已經(jīng)訂好了。”
蘇臻跟著鄭則西往漁村里走,進了漁村之后,蘇臻才發(fā)現(xiàn)這小漁村已經(jīng)半商業(yè)化了。
除了一些普通居家的小洋樓外,更多的是本地特色的傳統(tǒng)建筑,那些庭院都是經(jīng)過精心布置的,有的看上去小清新,有的文藝,有的則極具當(dāng)?shù)靥厣?br/>
應(yīng)該是用來經(jīng)營客棧旅舍之類的。
鄭則西領(lǐng)著蘇臻進了一家相對現(xiàn)代的二層樓的小庭院。
到了院門口,也沒叫門,鄭則西就直接推開院門走了進去。
在進了院子后,他又用秘密鎖開了房間的門進去。
鄭則西說:“兩間臥室都在樓上,你是現(xiàn)在上樓休息呢?還是先去外面海灘上轉(zhuǎn)轉(zhuǎn)?”
蘇臻沒有二選一,而是在客廳靠窗的沙發(fā)上坐下,問他:“說實話吧。”
在看到這個小漁村時,再聯(lián)想到在機場與鄭則西匯合后的各種行為,蘇臻便隱約猜到,沒有什么出差,更沒有什么工作。
鄭則西被戳破,沒有半點尷尬,笑著說:“有什么好說的?你不早猜到了嗎?”
蘇臻說:“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要你說,為什么要費盡心機把我騙到這邊來?”
鄭則西笑得厚顏無恥:“是你自己說辭職不干了,你難得有假期,當(dāng)然得抓緊機會把你帶出來散散心。萬一你找到新的工作,又出來不了。”
鄭則西的話,蘇臻并不全信。
但他也不想拆穿鄭則西,現(xiàn)在出來秀透氣,沒什么不好的。
蘇臻笑了笑,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兩人在廳里坐了會兒,鄭則西又帶著蘇臻往外走,說是要帶他去吃好吃的。
他們沿著沙灘往外走,咸濕的海風(fēng)指面,西月初升,在海面投下一道殘影。
前方不遠處,有人在開海灘篝火,熱鬧得很。
蘇臻對鄭則西說:“過去玩玩兒?”
“去玩也成啊,不過我們得先去吃飯,去晚飯晚上就只能餓肚子了,這漁村里連小超市都沒有,你連泡面都沒得吃。”鄭則西領(lǐng)著蘇臻繞到小路,去附近的小店里吃了一頓海鮮套餐。
這家小店布置得很溫馨。海鮮全是用當(dāng)?shù)氐呐腼兎椒ㄗ龀鰜淼模u相普通,但味道好極了。
兩人吃過晚飯,隨后就去了篝火會。
開篝火會的都是一幫還在上大學(xué)的年輕人,鄭則西本來就是做老師的,很懂得如何同學(xué)生們打交道,沒一會兒他便帶著蘇臻融入了隊伍。
一群人在沙灘上又唱又跳,簡直如群魔亂舞。
他們一直折騰到下半夜,所有人都精疲力盡,蘇臻喝多了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第二日一早。
陽光從窗戶照進來,撒了一地的光暈。
房間中央的雙人大床上,躺著兩個光膀子的男人。一個還在熟悉中,一個已經(jīng)轉(zhuǎn)醒。
一個是蘇臻,另一個當(dāng)然是鄭則西了。
鄭則西揉了揉眼睛,一偏頭便看到背對他躺著的蘇臻。
他小聲地叫了一聲,蘇臻沒有反應(yīng)。
他便悄悄撐起身體,偷看蘇臻。
果然還沒醒。
鄭則西忍不住勾起嘴角,微笑著在蘇臻渾圓的肩膀上,親了一下。
不滿足,他又在蘇臻的脖頸處親了一口,曖昧地嗅著蘇臻的發(fā)香。
猶不知足,他拿出手機,關(guān)掉快門聲,緊挨著蘇臻拍了幾張照片。
“唔……”這時,一直熟悉的蘇臻哼一聲,醒了過來。他虛著睜開眼,看到窗外刺目的陽光,就知道時間一定不早了。
他騰地一下翻身坐起,慌慌張張地找衣服,上班要遲到了。
當(dāng)他注意到房間時陌生的布置時,他才記起自己辭職了,這會兒正和鄭則西在海邊的小漁村渡假呢。
提著的一顆心落了地,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氣,重新倒回床上。
手肘砸在一個硬硬的東西上,隨后便是‘嗷’的一聲慘叫。
蘇臻嚇得又坐了起來:“誰?”
鄭則西捂著胸膛坐起來:“是我。”眼神幽怨地看著他。
蘇臻愣了一下:“你怎么會在我床上?”
鄭則西揉著胸膛,說:“你一點想不起來昨晚的事了?”
“昨晚?什么事?”蘇臻喝多了,想不起昨晚離開沙灘后又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相信自己的酒品,絕不會來個酒后亂性什么的。
他撩開被子下床:“不管什么事,我們還是先……”他一離開被子,整個人都嚇傻了。
自己沒穿衣服說得過去,沒穿長褲也說得過去,連內(nèi)褲都沒穿事情就有點大了。
原本雄赳赳晨勃的玩意兒,一下就軟下去了。
蘇臻臉色一白,身體僵得筆直,但很快他就緩過勁兒來。
不過是光著身體睡在一張床上而已。什么也代表不了。
他們昨晚都喝醉了,回來之后哪里還有勁兒折騰,多半是脫了衣服就躺床上睡了。
除了這些推理之外,蘇臻更相信自己的酒品,是不會隨隨便便就讓人把自己給上了的。
想到這里,蘇臻緩慢而優(yōu)雅地吐出一口氣,沒事,事情就是這樣的。
反正都已經(jīng)光著睡過了,再遮遮掩掩的,反而顯得小里小氣。所以就這樣光著屁股站起來,打開衣柜找行李,準(zhǔn)備先洗個澡。
鄭則西也起來了。
蘇臻接開衣柜,行李不在里面。他正糾結(jié)著是直接光著屁股下樓去把行李箱搬上來?
還是直接用衣柜里準(zhǔn)備的毛巾睡衣?
他不太想穿外面的衣服,覺得不太干凈。
他還沒考慮好,忽然研究后背貼上一個滾燙的東西,隨后他的肩膀被摟住。
鄭則西趴在他耳邊,用低沉誘惑的氣音問他:“在找什么呢,告訴我?guī)湍阋黄鹫摇`牛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