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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七章剪不斷理還亂
    夏日的午后靜謐非常，陽光從樹葉間漏到地面上成了斑駁的花紋，院子樹上的鳥都懶得叫了，只有遠(yuǎn)處不知什么地方隱隱有只蟬在聒嘈。梨園里此時也不聞絲竹之聲，連練習(xí)的戲子都沒開工。皇帝駕崩的消息暫時還沒達(dá)到南京市井間，如此安靜的氣氛，就如無數(shù)個普通的日子。
    屋子里的情況卻恰恰相反，張寧動作毛毛糙糙的沒有半點(diǎn)平靜，就像火燒眉毛一般，不知怎地碰到了桌子上的一個瓷壺，立刻就聽得“鐺”地一聲脆響，掉在地上變成了碎瓷片。
    他的心里還惦記著太子的隊伍可能要出城了，停留的時間已不多。兩千多里的路回來，就見到方泠一面，除了抓緊時間辦那事、實(shí)在不知道這點(diǎn)時間能干嘛。
    “門沒閂，一會進(jìn)來人了，平安……”方泠把手放在他的胸前輕輕推卻，卻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她的臉上有些許擔(dān)憂，被人看到現(xiàn)在這個樣子確實(shí)會很尷尬。
    她穿的是素色交領(lǐng)襦裙，上短衣下長裙，張寧顧不上讓她寬衣解帶，直接就捏住那上衣的一擺往上掀，連同內(nèi)衣一起揭開，推到了她的下巴下面。張寧的眼前頓時看到了無限風(fēng)光。豐腴潔白的胸脯點(diǎn)綴著兩顆精致如寶石的紅豆，他自不客氣伸手就摸。
    她的**被火熱而有點(diǎn)粗糙的手指刮過，馬上就發(fā)漲翹了起來，顏色愈發(fā)艷紅，變得如血一般。她哼哼了一聲，就被張寧的手托住了臀抱起來放到了桌子上，胸前那軟軟的東西因為仰躺著就均勻地癱開來，如同水波一般微顫顫地蕩漾。
    張寧在京師好幾個月愣是沒機(jī)會碰**，此時哪里還顧得上疲憊，他已是急不可耐了。胡亂就扯住她的長裙往腰上掀，兩條均勻的白生生的腿就**了出來，方泠瞬間變得衣衫不整，身上多處**；沒一會兒褻褲也被脫掉了，卻只**了一條腿，白色的褻褲仍然掛在另一條腿上。繡花鞋子也只被脫掉了一只。她忽然**了一聲：“哎唷，我今天沒沐浴呢，天氣那么熱出了不少汗，你吃人家……”她的臉很快變得**，精致的臉蛋上的神色也如這個季節(jié)的天氣一般變幻多端，一時眉目**宛若陶醉；一時又秀眉輕蹙好像在忍受著痛苦。貝齒咬在朱唇上仰起脖子時又像在煎熬，腰也如被丟在油鍋里的魚一般挺了起來，放下時在桌子上**如蛇一般。“哼”她好像被怎么弄了一下，腿一下子繃緊伸直了，剩下的那只繡花鞋子也因此從腳上飛了出去“啪”地掉到了地上。
    方泠不再半推半就，繼而喘息催促道：“我可以了，快些進(jìn)來罷，等一下人就來了。”她一面說一面伸出手來，因為仰躺著什么也沒抓到。張寧遂掀起她的**放在自己的肩上，說道：“手別拿在，就放在乳上把著，這樣好看。”
    方泠聽他明目張膽說這種話，微微有些羞臊，便把頭扭到另一邊避開他的目光，不過仍然依言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胸上，還用食指和中指輕輕**一顆紅豆輕輕捻動。她修長潔白如蔥般的手指，指甲上涂著亮晶晶的指甲油，在窗戶縫里滲透的陽光下泛著精美的流光。
    桃花仙子莫名其妙地心里有氣，本來人家一對**幾個月沒見著面、于情于理應(yīng)該與人方便的，她卻故意想壞他們的好事。她去把張寧的幾個隨從叫了起來，說張寧來了很快要出發(fā)，便將他們徑直帶過來。
    走到內(nèi)院門口時，桃花仙子多了個心眼，心道方泠他們肯定在里面要胡天黑地了，知道自己不能做得太過分，便對老徐說內(nèi)宅不能讓男的進(jìn)，把他留在外面等著，只帶了兩個**進(jìn)去壞他們的事。
    不料剛走到那房子外面，還沒進(jìn)門呢，就聽見了響動。“啪啪啪”**而急促的**撞進(jìn)聲居然在外面也清晰可聞，光是這聲音也就罷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只是在“怕打身體”，除此之外還聽得見方泠啊啊的仿佛痛苦般的**，叫得很大聲，桃花仙子和其他兩個**面面相覷，她心道：原來方泠這么蕩！
    趙二娘掩嘴笑了起來，她聽到這種聲音毫無壓力。但徐文君就表示壓力很大了，人家還沒出閣的姑娘，她低著頭臉紅得向喝醉了一般，恨不得馬上找個洞鉆進(jìn)去。
    徐文君此時正該轉(zhuǎn)身出去等的，但她一時間愣了，**發(fā)軟竟然走不動，不知道該怎么辦，實(shí)在沒這方面的經(jīng)歷。
    這時又聽得里面?zhèn)鱽?*的半聲兒：“頂?shù)搅巳思业摹碧一ㄏ勺勇牭媚康煽诖簦戳艘谎勐牭媒蚪蛴形兜内w二娘，沒好氣地問：“你們家主人的活兒很長啊？”
    趙二娘愕然：“我怎么知道？！”
    “張平安沒讓你侍寢，你哄誰呢？”桃花仙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趙二娘，果然任誰見了這娘們的身段都會想到那方面。
    “沒有。”趙二娘語氣變得有些生硬，她的臉上閃過一絲涼涼的神色。
    桃花仙子也沒理她，徑直走到門口，正待想推門。趙二娘詫異道：“你想做什么？再等一會兒吧，再急也不急這么一小會，咱們現(xiàn)在去攪人太不地道了。”
    “沒聲音了，現(xiàn)在不進(jìn)去誰知道一會兒他們還會不會再折騰？”桃花仙子氣呼呼地一把推開門，回頭道，“跟我來啊。”
    趙二娘看了看徐文君，徐文君紅著臉道：“等別人穿衣服……”
    桃花仙子先進(jìn)去，過得一會兒另外倆人才跟上。繞過屏風(fēng)，只見張寧和方泠穿好了衣服正在里面，也許他們根本沒脫。兩人的頭發(fā)衣衫都比較凌亂，方泠滿額的汗，一縷青絲沾在臉頰上，直到嘴角。
    方泠神情尷尬而有些慌亂，脫口問道：“你們這就要離開南京？”她本想并攏**站的，平時的習(xí)慣都比較矜持，站姿**沒有叉著腿的**，可此時她卻感覺裙子里黏黏的，大腿內(nèi)側(cè)滑過一條涼涼的觸覺，有什么東西順著腿流了下來浸到了襪子里。
    “最好現(xiàn)在就走。”張寧不舍地看著她柔軟可愛的嘴唇，唇紅已狼藉，凌亂依然美麗。他微微嘆了一口氣：“無須送別，咱們牽馬便能走了。”
    “我等些日子去京師！”方泠的聲音微微有點(diǎn)沙啞了。
    張寧回頭道：“先別急，到時候有什么情況我寫信給你。”說罷給趙二娘等人遞個眼色，徑直出門，不然這女兒情長剪不斷理還亂很粘乎、一磨嘰起來會沒完沒了。
    方泠追至屋門口，一手伏在門框上，喊道：“你一定要記得鴻雁傳書。”
    張寧出了院門，見老徐已經(jīng)把馬牽到門口，遂直接出發(fā)。走到竹橋上，張寧吩咐老徐道：“你先去通濟(jì)門等著，一會和你會合。”
    老徐也沒問為什么，抱拳應(yīng)了便走。
    張寧這才對兩個女子說道：“別提今天的事，尤其在回京師后。”
    趙二娘很快回過神來，笑道：“東家是怕被羅小姐知道了？”
    “她是個醋壇子，暫時別惹她，到時候得空閑了我再想辦法告訴她。我待你們也不算刻薄罷？可別給我弄一堆麻煩來收不了場。”張寧叮囑道。
    趙二娘這才答應(yīng)下來，張寧又看向徐文君，她低著頭用蚊子扇翅膀一般的聲音道：“我怎好意思說這種……事？”
    張寧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現(xiàn)在你們也去通濟(jì)門等著，我先去皇城問問殿下走了沒有，然后再過去找你們。”
    他來到皇城問了之前接待自己的詹事府官員，得知太子已經(jīng)啟程，遂上馬徑直趕到通濟(jì)門叫上三個隨從一起策馬沿大路追趕。騎上馬他才只覺**發(fā)軟。在房里時感覺還挺有精力的，忽然出來在馬背上顛簸便疲憊不堪。
    四人快馬加鞭，朱瞻基的馬隊剛出發(fā)沒多久，他們追趕了一陣就追上了。雖然張寧解釋三個人是自己的家奴，但朱瞻基身邊的人還是不允許他們靠近太子，只讓他們在后面跟著。可能不僅是因為他們來路不明、唯一的擔(dān)保只是張寧，而且打扮也比較怪異，有兩個是婦人臉蒙得像什么似的，沒臉見人一樣；這么幾個人一看就不是官府衙門里正兒八經(jīng)辦事的良人。
    一行總共有二十余騎，沒帶什么東西，確實(shí)是輕騎上路。除了幾個文官，清一色是又高又壯的漢子、最大年齡不超過三十五，他們雖然沒披甲執(zhí)銳，但一看舉止就是軍人。朱瞻基的袍服看起來有點(diǎn)厚，夏天自然是不用穿那么厚的，可能衣服里面掛了軟甲。人馬雖少，看起來準(zhǔn)備還算充分。
    胡瀅本來緊跟在太子身邊，漸漸地故意落后了兩三個位置，和張寧并排行進(jìn)。他轉(zhuǎn)頭過來，張寧也在馬上微微抱拳作了禮，雖然沒說話但意思很明白：大家都是老熟人，以后相互照應(yīng)。
    馬隊行進(jìn)很快，幾乎沒人說話，大部分是軍中將士在太子面前顯得很守軍紀(jì)。這幫人剛出城倒是生龍活虎的，但旅途對張寧來說就是考驗體力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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