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毛筆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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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馨跟劉媽回到家,就直接就上了二樓回到臥室,躺在床上想著今天婆婆對自己說的關(guān)于劉嵐的事情,這心里是無比的酸楚,想到很久沒和自己聯(lián)系的唐棣,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有的時候自己也是看不透所有的事情,上次云浩軒問自己關(guān)于鷓鴣的事情,跟他現(xiàn)在忙碌的有什么聯(lián)系嗎?唐棣回到f國又有什么聯(lián)系呢?
“前進(jìn)前進(jìn)前進(jìn)……我們的隊伍想太陽……”
手機(jī)響了,看著來電人名,馨姑娘晃神了,“喂——”
“馨馨,最近怎么樣。”
唐棣的聲音永遠(yuǎn)都是那么的有磁性,這也太不經(jīng)念叨了吧,自己可剛剛念叨他啊……
“挺好的,你怎么樣啊。”寧馨邊說邊撫摸著肚子,一臉的平和。
“我啊,也不錯,就是很久沒聽你的聲音,問問你怎么樣了,最近沒什么事兒吧。”
“能有什么事兒啊,我一個孕婦,天天就在家呆著,你想問什么事兒?”不能說馨姑娘很了解唐棣吧,但也畢竟在一起相處了六年,那個男人說話吞吞吐吐的,顧左右而言他明顯就是想問點什么。
“哦,沒什么,就是想問你下,最近太子爺那邊怎么樣……”唐棣還沒等說完,那邊的開門聲響起,“好了,就這樣,下次再說。”唐棣說完果斷的掛了電話,看著走進(jìn)來的男人,剛才嘴角上揚的臉頓時冷酷無情。
“唐先生,和誰打電話呢啊,我這貌似來的還不是時候呢,我一進(jìn)來您就掛了。”進(jìn)來的男人一點尷尬的樣兒都沒有的說。
“跟誰講電話這和你有關(guān)系嗎?你只要把該做的事情做好就可以了,來我這有事?”唐棣收起手機(jī),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這茶好燙……
“跟我肯定沒關(guān)系啊,我就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寧楚航身邊的眼線說,懷疑她的搭檔被掉包了,不是原來的了。”
“那也是你們的事情,我和你們之間的合作只有一個,還是那句話,你該收手的時候如果不收手,誰也救不了你,別以為我必須要跟你合作,如果不是義父老人家的命令,你認(rèn)為我會跟你有交集?”
唐棣說完不再理面前的男人,跳梁小丑還總是異想天開的想做點什么,唉!可笑至極,如果不是義父下的指令,自己怎么可能會跟他合作。
男人看著辦公桌前的唐棣,不怒反笑,無所謂,面前的唐棣對于自己的態(tài)度自己一直都知道,就算你再不爽,你現(xiàn)在也要聽我的,等我真正要做什么的時候,那就別怪我。
“呵呵……不打擾你了,我就是過來告訴你一聲,唐先生晚上會到,我先走了——”男人說完轉(zhuǎn)身走了,shit!唐棣不禁咒罵出聲,媽的!這個死人妖,別給自己機(jī)會,不然有他好看!
唐棣看著桌面上一對兒母女的照片,讓剛才還是氣憤的臉?biāo)查g笑了,自己有的時候也弄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第一次綁架云霏萱順帶綁架她的時候,自己只是那么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就無法自拔的愛上了,后來的后來,為了幫她泄恨,不惜親自抓寧楚航只為給她報仇。
在f國的那六年是自己最開心的,沒有別的要求,只求能就近好好照顧她們母女,那么多女人想爬上自己的床,可是自己依然就只想要她一個,雖然知道她的心里有別人,可是自己就是喜歡那個感覺,每天樂顛樂顛的給她們母女做飯、陪小思云做游戲,好像是自己天生就必須要做的事情。
自己不是沒有試圖起忘記過,就在兩個小時前,國際一線的明星用盡自己渾身解數(shù)來誘惑自己,真的,自己真的盡力了,可是就在那關(guān)鍵的一刻,腦子里她的身影出現(xiàn)了,功虧一簣!這才抓起電話給她掛了一個電話,其實如果可以自己真的希望不去打擾她的生活,只因自己愛她!
寧馨看著被掛斷的手機(jī),有些疑惑,那邊有什么事兒嗎?或許吧,反正唐棣有些生意是見不得光的,當(dāng)然他照顧自己的那幾年不是這樣子的,人啊,就是個無法理解的生物。
馨姑娘也不是不知道唐棣對自己的心意,可是奈何自己的心就那么小,只能容納一個人,其實愛情里面沒有誰對誰錯,有的只是不放手和對不起,可能自己對唐棣就只有一句對不起了吧!
晚上5:00,太子爺來電話了,說是晚上有慶功宴回不來,冷凌那邊出國打比賽贏了,馨姑娘除了說知道了貌似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領(lǐng)著女兒吃完晚飯,陪著小妮子在院子里練拳。
小丫頭很努力,每一招、每一式都練得很到位,夕陽余暉下的女兒個兒不高,但是卻很惹眼,讓人只要看一眼就能有印象,人家說女人一旦做了母親,才知道什么才是完整的女人,看著這么聰明可愛的小妞兒,自己當(dāng)然是最開心的。
小丫頭練完拳,跑到媽咪的跟前,“媽咪,你知道不,我爹地是法西斯,非讓從今兒起練習(xí)毛筆字。”
寧馨溫柔的拿著毛巾幫著女兒擦汗,然后笑著說:“你爹地也是心疼你嘛,想讓你培養(yǎng)一點才女的氣質(zhì)啦,好了,走啦寶貝兒,咱們?nèi)ハ丛瑁缓髬屵渑隳闳ゾ氉郑 ?br/>
“嗯!”小妮子一聽媽咪陪著,很開心的點點頭,跟著母親一起進(jìn)了屋子……
劉媽又在廚房里做桂花糖了,沒辦法誰讓小家伙愛吃呢!
寧思云洗好澡從浴室出來,母親已經(jīng)去書房等著自己了,小丫頭乖乖的拿著臉油擦著臉,然后也跟著去了書房,馨姑娘無聊,穿著防輻射的衣服,擺弄著電腦,很久沒碰都已經(jīng)生疏了……
小丫頭看著老爹給買的毛筆字帖,還有工具,無奈的撇了撇嘴,自己現(xiàn)在的小字兒寫的已經(jīng)很公整了,還非要人家寫這個,好嘛,練就練嘛,大寫的“一”像蚯蚓,前面畫個腦袋,后面填個尾巴。
“二”左右兩邊在添一筆,像個房蓋,后來的后來,小丫頭干脆不寫了,就在上面畫起畫來,反正也無聊,畫個鴨子戲水,小鴨子的嘴的尖尖的,還有個冠子,再后來畫一個兇神惡煞的大胡子男人,嘴里唧唧歪歪的一大堆符號……
然后旁邊落款,我的爸爸!ok,搞定!“哈哈……哈哈……”小丫頭一時得意忘形竟笑了出來,旁邊編寫程序的寧馨一聽笑聲,轉(zhuǎn)頭看了下女兒的“杰作”
“呵呵……”也是止不住的笑出聲來,畢竟是做母親的,馨姑娘溫柔的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你啊,媽咪是覺得你很有天分了,畫的也很生動、很可愛了,可是你有想過你親愛的爹地看見了這個會怎么樣嗎?”
寧思云一聽歪著頭看著母親,“媽咪,咱倆可是一國的啊,你可不能有了老公忘了女兒啊,再說爹地說我寫字難看我已經(jīng)改進(jìn)了啊,干嘛一定要寫毛筆字嘛,多費勁啊!”
孩子畢竟還是小,喜歡玩、喜歡吃,就算在早熟的孩子,你讓她做她不喜歡的東西,也會起逆反的心里,寧思云一直就搞不明白為什么一定要寫毛筆字,不過后來的后來,自己倒是很慶幸小的時候練過這個。
“你啊!好在今兒你爹地不在家,不然啊,你這小屁股可就保不齊會被問候了啊,你爹地不也是想讓你有點淑女氣質(zhì)嘛,你也不想想你現(xiàn)在在幼兒園都成什么樣子了。”寧馨無語的摟著女兒,想想那天自己跟劉媽去接她的時候老師和自己說話的表情,自己就無語的很。
這小妮子在班級里那可是頭兒啊,每個小朋友都喜歡跟她玩,一開始小妮子還挺乖,給他們講故事,猜謎語,后來可就妥了,都混熟了,就四處玩沙子,翻土堆,一個一個本來水靈靈的小朋友都造的跟個小泥猴兒似的,然后這小妮子居然跟老師說,這叫英雄氣概!
有些時候自己還是挺喜歡那樣的小思云的,可是老公有一句話說的對,如果不趁現(xiàn)在引導(dǎo)她,以后指不定是什么樣子了,這不又是讓女兒練毛筆字,又是規(guī)定讓她一套衣服必須穿三天,如果臟了也得穿。
“媽咪,你不覺得現(xiàn)在的小朋友都缺我這個天性嘛,就拿我們班級里的bess來說吧,她媽咪跟爹地都是炙手可熱的明星對不對,然后她在一個那樣的壞境下長大,每天都是滿嘴的咬文嚼字,還有就是各種的pose,你覺得那還是小孩子嘛,”
“還有還有啊,我上一次見到她媽咪來接她,她很開心的跑過去的抱住她媽咪,可是她媽咪居然讓他再回去重新走一遍,非要讓她像個淑女一樣,你喜歡那樣的女兒嗎?”小丫頭無理也攪三分的樣兒確實很像馨姑娘,其實說白了,她就不想練毛筆字。
對于女兒口里的bess,自己是知道的,父母都是娛樂圈一線的炙手可熱的明星,那小妮子確實過早的失去了孩子的童真,自己的女兒雖然有的時候說話很大人化,可是這骨子里還是小孩兒的天性,無奈的揉了揉小丫頭的頭,說:
“不管怎么樣,每天咱們練一篇不也就好了嘛,對不對?乖!就當(dāng)你自己陶冶情操了還不行?”
“唉!好吧,看在媽咪的面子吧,明天開始我就寫一頁,不過今兒不想寫了,行不行?”
“呵呵……好,聽你的!”寧馨是真的忍不下心去讓女兒寫東西了,看著那一臉的委屈樣兒,自己也是舍不得了,都說慈母多敗兒,好吧,就敗一次吧,貌似也不為過。
其實有些時候自己跟浩軒也是矛盾的人,一方面想讓女兒多玩玩兒,一方面又想她收收心,唉!人啊,就是矛盾的動物!
“思云,桂花糖好了喲,咱先不寫了,吃一塊嘗嘗!”劉媽把碗里的桂花糖捏了一塊喂在丫頭的嘴邊,寧思云不客氣的一口吃下去,嘎嘣嘎嘣的嚼著,“嘿嘿,只要能吃到劉奶奶做的桂花糖,我就滿足了!”
寧思云的樣子讓劉媽很開心,每一次自己做桂花糖這個小妮子都是超級的捧場呢,“劉奶奶只要看見咱們家思云這么滿足,也覺得很滿足了!”
寧馨看著這娘兒倆的樣子,也笑著瞇著眼睛,不過還是提醒女兒,“寶貝兒,少吃點糖,不然該有蛀牙了。”
“沒事的媽咪!”小丫頭嘴里吃著桂花糖含糊不清的說,“反正我也要換牙,沒關(guān)系啦!”
“哈哈……哈哈……”劉媽開心的在小丫頭的臉上親了一口,“哎呀,咱們家的思云這么乖,真是讓奶奶越來越愛了啊!”
“嘿嘿……”
由著寧思云又折騰了一頓,晚上7:30,小丫頭準(zhǔn)時去睡覺了,劉媽幫著寧馨收拾了下書房,無意間看著那張畫了我的爸爸的紙,瞬間笑了,“馨丫頭,這個……”
“嗯,是她畫的!”寧馨無語的點頭承認(rèn),真的不是自己要樂的,可是看著那畫的……想不笑都難。
劉媽好笑的把紙疊起來,收好,“其實啊,咱家丫頭挺懂事的了,別要求的太嚴(yán)了。”
“我也知道,可是就因為她太過成熟,我也是害怕任其發(fā)展在走歪了,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其實寧馨也是很矛盾的,一方面希望女兒很活潑、很隨性,可是另一方面又怕她隨性慣了,再走不對路了……
“放心吧,咱們家的家庭環(huán)境就很好,所以孩子不會怎么樣的,走吧,我扶你回屋吧,浩軒估計又得十點回來了,你早點睡,知道嗎?”劉媽攙著寧馨出了書房,順手把燈閉上,然后叮囑著。
“嗯,我知道,劉媽您也別等他,明天早上您還得起來做飯呢,他回來肯定是早不了的,別擔(dān)心他,他有鑰匙的。”
“好,我知道了,你快去睡吧。”
寧馨聽著,點點頭,回到房間把床鋪好,現(xiàn)在自己幾乎下午都會睡一覺,所以這晚上也不是那么困了,一般都能九、十點才睡的,走到窗邊,看著夜色籠罩的j市,自己住的偏離市區(qū),地處很高,能看到大半個j市的夜景。
算算自己結(jié)婚都第七個年頭了,時間過得還真是蠻快的,還記得一開始自己來到這個城市的時候,那個時候自己跟姚樂怡身上就有二千塊錢,地下室、方便面是他們的必需品,有句話怎么說的來著,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正是那個時候他們兩個堅持下來了,才有了今天的一切。
其實每個人過的都不是一開始就順風(fēng)順?biāo)模拖裨坪栖帲娙搜劾锼呛饻壮錾奶訝敚墒堑筋^來呢,他今天的一切都是靠自己一步一步走出來的,要說真的有什么可能就是那個夢云吧,不過現(xiàn)在跟他也幾乎沒什么關(guān)系了。
云帥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臉上有些泛紅,看樣子就是喝了點兒酒的,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兒,寧馨迎上去皺了皺鼻子,小聲嘀咕。
“這么晚回來,還喝酒了!”
手撐著額頭輕輕揉了揉,云帥咧著嘴笑了笑,立馬就交待了自己的事兒,說是今兒晚上和冷凌那邊的戰(zhàn)友們一起吃飯,席間有一個帶隊的是他老部隊的老戰(zhàn)友,大家聊起近況,心情一好就喝了幾杯。
這么一說,寧馨也不好說什么,這男人平時能避開的應(yīng)酬一般都不會去的,拍了拍她的臉兒,云浩軒想了想,又盯著她問:“閨女呢?”
“你也不瞧瞧現(xiàn)在都幾點了,她早就睡下了。”
馨妞兒知道他想起來要檢查angel的功課了,這廝喝了酒也沒有忘,虧得他這記性。可是,思云那個小丫頭壓根兒就不把她老爸的叮囑當(dāng)回事兒,就畫了幾副圖,啥也沒干。
“你在替她打掩護(hù),她是不是沒寫毛筆字兒?”摟她過來就狠狠親了一口,云浩軒笑著搖了搖頭:“你們娘倆啊……”
“女兒還小,別看她挺懂事的,不過也才五歲,別逼她!” 寧馨無語的幫著解釋,反正明兒小丫頭就會老實的練字兒了。
看見媳婦的臉兒,火哥立馬一顆紅心冒出來,“行,今天晚上聽你的……誰讓你是爺?shù)男⌒母蝺骸?br/>
寧馨臉上一紅,這么肉麻的話也說得出口…… 看來,根本就不是他說的什么喝了幾杯,而是喝得不少。 更準(zhǔn)確的說,這廝醉了!
喝了酒的云帥言語間很high,或者說又孟浪又生猛,和他平日里拘謹(jǐn)嚴(yán)肅的樣子大相徑庭,要是他的部下看到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絕對得活活嚇傻不可。
咕噥著瞪她,寧馨滿臉嗔怪:“趕緊去浴室洗洗睡了,也不知道這是喝了多少……”
捏了捏她懷孕后有些顯得肉嘟嘟的腰兒,太子爺又樂呵呵的俯過去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口,啞著的嗓子低沉又性感:“傻丫,老子沒喝醉,你瞧我的樣子像醉的?”
“醉鬼一般都不說自己醉了。” 嘴里說著責(zé)怪的話,馨姑娘的語氣卻放得格外的柔和,扶他坐在臥室的椅子上,自己就去浴室替他放好熱水,出來見他窩在椅子上沒勁兒似的,便彎下腰像哄女兒似的哄他。
“快點兒去洗澡了,滿身都是酒氣!” 長臂一伸,男人抱著她就不肯放手,站起身來皺著眉頭將她抱住往上掂了又掂,嘆了一口氣。
“哎,我的寶貝好像重了好多。兒子,快快長大出來吧!你老爸啊都快被你給折騰死嘍……” 無語又無奈地看著這醉鬼,馨妞兒用力拉開了他環(huán)在腰間的手,狠狠一拍。
“別磨蹭了,趕緊去洗,一會水該涼了,我才懶得伺候你。”
“你不伺候我,誰伺候我啊?寶貝,你去幫我洗。”咬了咬她的耳朵,男人竟然開始耍賴了。
“你說你挺老大一個男人,怎么喝了點酒跟個小孩兒似的?說說看,今兒晚上吃完飯人家有沒有塞小姑娘給你啊,我看你醉這鳥樣兒,睡了誰都不知道……”馨姑娘嬌嗔的看著醉鬼,存心逗他。
“操,誰說的?”眉頭一豎,云帥心里頓時豪氣縱橫,揚著唇角說得忒得瑟,拍著自個兒的胸口:“老子這輩子就沒醉過,嘿嘿,媳婦兒自然更是不會認(rèn)錯的,寧馨……”
說著他便閉上眼睛搖晃著身體將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呢喃一般低聲說。“寶貝兒,我不用眼睛,不用鼻子,什么也不用也能感受出來是你……信不信?嗯,信不信?別以為你家男人喝醉了,現(xiàn)在老子渾身都是勁兒……來一個連隊也照樣能干翻……”
“你啊,站穩(wěn)了再吹牛吧!”馨姑娘扶著這個酒鬼,又好氣又好笑,同時,對他的話又覺得很是窩心,這男人啊,永遠(yuǎn)都是這個德行,霸道、溺寵!
“不信啊?讓你試試——”喝了酒的男人都有些小孩兒心性,話未說完,男人賭氣似的一彎腰就給她來了一個漂亮的公主抱,然后抱住她搖搖晃晃地往浴室里去,嘴里還嚷嚷著問。
“服氣么?馨丫頭,小畜生你服氣么……”
我靠!這家伙居然學(xué)婆婆他們喊自己馨丫頭,“幼稚死了,云浩軒,他們到底灌了你多少酒啊?”寧馨攀著他的脖子不敢掙扎,一動也不敢動,那顆心懸得老高,怕得要命,心里忖度得隨時準(zhǔn)備怎么自救。
這醉鬼男人要是一個不小心把她摔下來,那可就是一尸兩命了。
“沒醉。傻妞兒。爺兒開心,嘿嘿。”好在,他有力的雙臂確實還蠻穩(wěn)當(dāng)?shù)模贿^酒精這東西自然也不會因為他是云帥就有所優(yōu)待的,該醉酒還得醉酒,該傻x還得傻x。
一路上,他的腳下似乎都有些晃悠。 身體這么來回晃蕩,寧馨這嚇得差點兒要了老命了。 “云浩軒,你別開玩笑了,趕緊放我下來。”
低低笑著,云浩軒埋下頭去就吻她的唇,那唇間帶著淡淡的酒的味道,出口的話被唇堵得含含糊糊:“放心好了,抱著倆寶貝,我能摔了么?!小妮子,對爺不信任是要受懲罰的。”
都說著喝多了的男人都是獸性大發(fā)的,這不是嗎!馨姑娘無語的被醉鬼男人放到了浴室里的洗盥臺上,他雙手用力將她的手腕別到了背后,大腦袋直往她懷里鉆,急切的欲念控制著他的大腦,鉗住她反抗的手腕,便是一陣狂烈的熱吻:
“寶貝兒……寶貝兒……來讓爺疼疼你……”
左右都抗拒不過,寧馨迫于無奈只能啜著氣兒向他討?zhàn)垺?“哥,哥,你別這樣……小心我的肚子……兒子……咱兒子……”
多郁結(jié)啊! lx有名的鳳凰,伸手絕對可以說優(yōu)等,可是每每在他面前只剩下裝乖討巧這一招兒。
一聽兒子倆字兒,吃得正爽的云少爺停了下來,抬起來頭望著她,咬著牙用力在她身上磨蹭了好幾下,腦子才似乎清醒了一些,那原本就好聽的嗓音啞了啞。 “……媽的,小兔嵬子……”低低的罵著自個兒還沒出生的兒子,云浩軒彎下腰來將腦袋在她肚子上貼著聽了一會兒,然后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她的肚子,“好了好了,兒子,老爸知道錯了……”
被這神經(jīng)不正常的抽風(fēng)男人弄得風(fēng)一陣雨一陣的馨姑娘,簡直就是哭笑不得,扶著洗盥臺下來,她惡狠狠地將他脫干凈按進(jìn)了浴缸里,嘴里恨恨道。
“醉鬼,等你明兒醒了再慢慢收拾你。”
“媳婦兒,我這手腳都不得勁兒,快幫我洗洗……”赤紅著的大眼珠子瞅著她,云帥的樣子看著可糾結(jié)了。 到底是夫妻啊,馨姑娘被他看得有些不忍心了。
一向剛硬得人前人后都屹立不倒的太子爺,難得露出這么軟弱的時候。再堅強(qiáng)的男人,其實心底里都住著一個孩子,這話還真是不假。
慢慢地蹲下身來,她輕輕掬起水來澆到他身上,然后想了想又將雙手按在他肩膀上,緩緩循著穴位替他按摩起來,這還是跟韓叔兒學(xué)的呢,自己跟婆婆去過幾次看見過韓叔兒給諾嵐中醫(yī)推拿,見老公舒服地緩緩閉上了眼睛,她便有些心疼起來。
這段時間自己也聽了些關(guān)于他們部隊的事情,雖然嘴里他從來沒有說過,其實他也很累的吧,陳文浩的死、公公的軍令狀,一件一件,一樁一樁都擠到一個地方。
這么一尋思,手下,不由得更加認(rèn)真了起來。 輕輕嗯了一聲,云帥迷迷糊糊地冒了一句,“我媳婦兒真好。”
“還是我疼你吧?”寧馨抿著嘴樂,用對思云的語氣笑著打趣他,手上還是不輕不重的按摩著。哪里會知道,剛才還沒點兒聲響,說自己手腳不得勁兒的醉鬼男人會突然從欲缸里站起身來?而他拉過她的腦袋來,便往自個兒身下按去“……來,寶貝兒,疼疼爺!” 失聲驚呼一聲后,馨姑娘被堵住了嘴。
……
到最后,幫人洗澡變成了被洗澡的,等兩個人再次洗干凈回到臥室的大床上,云帥滿臉都是爽快的笑意。 拉上被子將蓋住彼此,他望著滿臉幽怨的女人,喝了酒有些泛紅的臉上滿是笑意。
“寶貝兒,告訴你件事兒。”
“什么事兒?”有氣無力的瞥了他一眼,寧馨斂緊了眉,這醉鬼還有事兒?能有什么事。
心滿意足地抱緊了她,云浩軒俯下頭去,低低失笑一聲,咬住了她軟軟的耳垂,一字一頓說得特別慎重。
“真想,真想,真想把你往死里操……” 一連三個真想,三重肯定表示極度的肯定,馨姑娘挑起眉頭,急得差點兒跳起來。
“云浩軒,你大爺?shù)模氵@個大醉鬼!” 雙手作拳,她管不了用南拳還是用北腿了,使勁兒地往他身上招呼去。男人也不躲也不避,吃了她幾拳后,便開始朗聲大笑起來,然后身手矯健地攥住她揮舞的小拳頭。
“不是沒干呢么,急個什么勁兒!乖,睡覺,要不然可別怪我獸性大發(fā)!”
“你還不夠獸性大發(fā)的啊?” 女人不爽的說著。
吻了吻握在手里的小拳頭,云浩軒無奈地哄:“是是是,姑奶奶,我錯了!” 這回服軟來得這么快,女人也不想作了,將愈發(fā)圓潤的身體滾進(jìn)他的懷里,任由他抱著安撫。
折騰了這么久,原本因為懷孕就嗜睡的她,在他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撫下,就像一只被主人順著毛的貓兒似的,很快便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讓周公將自己領(lǐng)走了。
掀了掀好看的唇角,云浩軒緩緩拉近她的身體,將她調(diào)整到更舒服的位置,憐惜的樣子像抱著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
窗外,夜色正濃。 而房間內(nèi),光線柔和的壁燈,如一層薄紗攏著他倆。
滿室,溫馨。這是他們結(jié)婚的第七個年頭。
按寧馨的說話,他都是奔騰四的男人了,按理兒說也過了年輕時那股子勁兒了。彼此的身體更是熟悉得跟自己的一樣,可是對于他這個小媳婦兒,不管要過多少次,似乎他都從來沒有夠過。
伸手熄滅了壁燈,他闔上了眼睛,微微勾起線條冷硬的嘴角, 希望以后,他們的日子,一切都能和和順順,指尖,輕輕撫上她纖細(xì)的眉梢。
黑夜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在笑。
他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干得最英明的事兒,就是當(dāng)初果斷地將她從222醫(yī)院給拐了回來。當(dāng)然,更英明的就是二話不說和她結(jié)了婚,將她拴牢。
只不過,那時候的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向來殺伐決斷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自己,也會有沉迷溫柔鄉(xiāng)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