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攻略.拜金女上位記
費季聽到費淵的聲音的時候心情是震驚的,
費淵很注重個人隱私,工作上的事務一概都交由秘書來經(jīng)手,絕對不會把自己的私人號碼輕易給人,他居然把電話給了喬桑, 說什么count的狀況不好, 喬桑又不是獸醫(yī), count的狀況不好找她干嘛?!
聽到電話那頭的費淵問他現(xiàn)在在哪兒,他果斷掛斷了電話。
聽到那邊傳來的掛斷聲, 費淵捏著手機, 面沉如水。
立刻撥通了秘書的電話:“今天晚上費季跟騰創(chuàng)建材約在什么地方?”
秘書回答:“費少有意瞞著您,所以并沒有告知地點。”作為秘書,自然要在第一時間提出解決方案:“請您稍等, 我現(xiàn)在聯(lián)系騰創(chuàng)趙總的秘書。”
***
包廂里的氣氛已經(jīng)越發(fā)熱烈, 除了趙賀文依舊衣冠楚楚,包廂里的其他男人在喝了不少酒以后都成了衣冠禽獸,沒有一個女孩兒是完全清醒的, 喬桑被灌的最多,從洗手間回來以后,別人已經(jīng)無暇再灌她的酒了, 和費季一起進來的那個年輕男人知道費季和喬桑的“恩怨”,于是自以為揣摩到費季的心思, 猛灌喬桑的酒。
喬桑之前就立下豪言,只要費季滿意,她喝死都行, 所以現(xiàn)在被灌酒,她也不能不喝,只能一杯接著一杯的往下咽,心里期盼著秦楚能早點過來。
沒想到費淵會突然打電話過來,她正猶豫著該不該接,就被費季把電話拿過去接了。
掛斷電話,費季瞇著眼看著旁邊坐著的喬桑,:“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時候連我哥也勾搭上了?你真的好大的胃口啊——”
就在這時,那邊趙賀文的秘書推門進來,沒有驚動任何人,走到趙賀文的身邊,彎腰附耳說道:“剛才接到費總秘書的電話,跟我要了這里的地址,費總好像要過來。”
趙賀文輕輕挑了挑眉,目光看向費季,費淵已經(jīng)派了費季過來跟他接洽,現(xiàn)在又要親自過來,是到底還是放心不下他這向來紈绔的弟弟,還是另有原因?
秘書見趙賀文只是若有所思卻沒有別的指示,又默默地退了出去。
“怎么?有什么事嗎?”旁邊的老總眼尖,看到趙賀文的秘書進來了。
“沒什么,對了,你說的建成那塊地.......”趙賀文笑了笑,把話題帶過去了,地產(chǎn)老總立刻打起精神,把話題接過去,他的目光卻又忍不住落在了喬桑那邊。
她的臉和脖子都紅了,就連端著酒杯的手也似乎微微泛著紅,那雙桃花眼水晃晃的像是要滴出水來,卻還是決然的端起酒杯送到嘴邊,只是不像之前那樣猛灌,而是艱難的喝著,和她隔著一個位置的男人突然越過身子來,用手抵住杯子底部往喬桑嘴里送,一邊惡劣的說道:“美女,喝的那么慢干什么——”
喬桑被那么一灌,猛地嗆了一下,彎著腰一陣猛咳,臉更是漲的通紅。
那男人還要趁機調(diào)笑,卻冷不防被費季冷冷盯了一眼,頓時后背汗毛一豎,從這費季這一眼里品出點別的意思來,頓時悻悻然退回自己的位置。
喬桑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臉上已經(jīng)是通紅一片,眼睛里也一片淚眼朦朧,淚珠掛在下睫毛上,要掉不掉的樣子反而更讓人揪心。
費季心里莫名一抽,心疼了。
一直冷眼旁觀的趙賀文突然笑著開口說道:“費少,不管這小姑娘怎么得罪了你,現(xiàn)在也得到教訓了,費少寬松大量,沒必要跟一個小丫頭計較,我看這事兒就差不多這么過了吧。”
費季抬頭看了趙賀文一眼,也笑了,只是這笑卻帶著幾分尖銳:“趙總可真是會憐香惜玉啊。”
趙賀文也微微一笑:“我一向見不得美人受苦的。”說完了沖喬桑說道:“陪了費少一晚上了,是不是都忘了誰是你的債主了?還不快過來。”
費季冷笑:“你敢。”
回應他的,卻是砰地一聲重物倒地聲。
“艸!”費季罵了句臟話,立刻拉開椅子走過去蹲下,看起來動作不慎溫柔的把喬桑糊在臉上的頭發(fā)撥開,伸手拍喬桑的臉,下手卻是輕輕地:“哎,醒醒——”
喬桑看起來像是完全醉死過去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趙賀文第一時間把秘書叫了進來:“讓值班經(jīng)理叫兩個女服務員過來,去旁邊酒店開個房間,把她帶過去休息。”
秘書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立刻說道:“好的。”
“不用麻煩趙總了。”費季把喬桑從地上抱起來:“人我?guī)ё摺!?br/>
趙賀文不慌不忙的一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費少。這是我叫過來的人,讓你帶走怕是不大好。要是出了什么問題,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費季玩世不恭的一笑:“趙總,人是我?guī)ё叩模詈蟪隽耸裁词拢冶WC牽連不到趙總您的頭上來。”
趙賀文見費季決意要帶走喬桑,看了一眼被他抱在懷里已經(jīng)人事不知的喬桑,臉色也微微冷了下來:“費少,談生意歸談生意,但是要帶走我的人,不行。”
趙賀文一句“我的人”,頓時讓包廂里的人都是一驚。
幾個女孩兒的眼睛里頓時都蹭蹭冒出嫉妒的光。幾個公司老總也都驚訝的看著趙賀文,要知道這局是趙賀文組的,這回是想跟費氏連手做一個項目,不過一個飯局女而已,趙賀文不應該表現(xiàn)的那么在意才是,可現(xiàn)在的狀況卻是他為了個飯局女讓費二少當眾下不來臺。
費淵既然讓費季過來,那意思是放權(quán)讓費季來做接洽了,得罪了費二少,這項目還有的談嗎?這可不像是一向利益至上的趙賀文的作風啊。
難不成一向萬花叢中過半點不沾身的趙賀文栽在一個飯局女身上了?還是費二少看中的飯局女。2031
費季已經(jīng)危險的瞇起眼。
就在此時。
包廂里的門突然被推開。
地產(chǎn)公司老總詫異的看著推門而入的男人差點沒認出來,一臉驚訝的叫道:“費總?你怎么過來了?”
平時總是一身西裝革履的費淵此時一身簡便的休閑服,三十歲的男人,硬生生穿出了幾分青春氣來,看起來不像是來談生意的打扮,倒像是急著趕過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只是此時他臉上的表情冷凝著,倒比平時的生意場上氣勢更強。
包廂里除了早已得到消息的趙賀文以外,其他人都驚訝的看著費淵,沒想到他會突然過來?還一身這樣的打扮,只見過西裝革履戴眼鏡的費淵,此時乍一眼他們都認不出來了,反應過來就是此起彼伏的費總、費總的招呼聲。
而那些飯局女孩兒們此時全都雙眼冒光的看著費淵。
原來傳說中的費家掌權(quán)人費淵長得比費季還帥啊!
都知道費季有個親哥哥,比他大三歲,因為不喜參加這樣的飯局,所以一直沒有見過費淵真顏,這會兒聽到包廂里的公司老總們?nèi)冀兴M總,才知道這居然就是傳說中的費淵。
這臉!這身材!這氣質(zhì)!這氣場!
活脫脫一個小說里走出來的霸道總裁!
一群女孩兒全都看傻了眼,眼睛里跟狼似的直冒綠光,要是能傍上費淵,那就真的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趙賀文知道費淵可能會來,卻沒想到會來的那么快,而且看他這身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來談生意的。
費淵一進來就看到了被費季抱在懷里的喬桑,她的頭無力的后仰著,一頭瀑布般的青絲垂下來,小臉通紅,他收回目光,不緊不慢的跟包廂里的各公司老總打招呼,然后淡淡說道:“大家不用在意我,這次的事情我已經(jīng)全權(quán)交給費季了,我過來只是來接人的。”
接人?
接誰?
很快他們就知道了。
只見費淵徑直朝著費季走了過去。
費季抱著喬桑下意識后退了一步:“哥......”
費淵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眼神也始終只是看著他懷里的喬桑,叫她的名字:“喬桑。”
仿佛是因為聽到了他的聲音,喬桑的睫毛顫動了幾下,睜開了一雙動人心魄的醉眼,看到費淵的時候,彎著眼睛有些天真無邪的笑了:“費先生,你來接我回家嗎?”
趙賀文看到喬桑這副模樣,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眸沉上一層莫名的情緒。
而費季則眼睜睜看著費淵的眼神逐漸溫柔起來:“嗯,我來接你回家。”
費季突然感覺到大事不妙。
“把她給我。”費淵嘴上說著,卻直接伸手把喬桑從費季懷里抱了過來,神情溫柔,動作小心,而喬桑被他抱過去,就立馬依偎進他的懷里,看的費季眼角一抽。
“打擾各位了,那我就先失陪了。”費淵說著,著重對趙賀文微微點了點頭,然后就抱著喬桑徑自離開。
費季僵立半晌,突然追了出去。
“趙總?”秘書走上前來請示。
“出去吧。”趙賀文淡淡說,目光落在包廂門外,臉色微沉。
費季跟著跑出去,把費淵攔了下來,語氣有些克制不住的激動:“哥,你知道這女的是干什么的嗎?”
費淵停下腳步,微微皺眉看著他:“你現(xiàn)在應該做的是回去和騰創(chuàng)趙總談項目,而不是在這里質(zhì)問我私人問題。小季,不要讓我對你失望。”
費季還想說什么。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走廊那頭傳來。
兩人都為之側(cè)目,然后就看到秦楚正一臉焦急的從那邊跑了過來,看到抱著喬桑的費淵時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一步一步往這邊走了過來,依舊禮貌的跟費淵打招呼:“費淵哥。”看了閉著眼滿臉通紅的喬桑一眼,看向費季,眼神不悅:“費季。犯的著嗎?把人灌成這樣。”
費季譏笑道:“這女人手段可真是高啊,不僅把孟小俊迷得五迷三道的,你跟我哥也被她給勾引了?”
費淵擰眉:“費季。”
秦楚卻是淡定的很,沖費淵一笑說:“辛苦費淵哥了,把她交給我吧。”
費淵連猶豫都沒有:“不用了。我就是來接她的,她住在我隔壁,我可以送她回去。”
秦楚掃了喬桑一眼,這女人慣會裝相,這會兒也不知道是真醉還是假醉,看費淵這樣,她心里該樂開花了吧,可他心里不高興,他不高興,也不想別人高興,于是一笑,說道:“這么巧?難不成喬桑也發(fā)信息給費淵哥了?”
費淵微微擰眉。
“是喬桑發(fā)信息給我讓我過來接她的。所以,就不麻煩費淵哥了。”秦楚一邊說著,一邊直接伸手把喬桑從費淵懷里抱了過來,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喬桑的臉,就看到喬桑的睫毛顫動一下,頓時心中惱怒,好哇!這女人,果然是裝出來的!
費淵懷里一空,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只覺得心里好像突然空了一下,他的手垂落下來,然后緩緩握緊了。
費季看到費淵緩緩握緊的手,頓時心里一驚,這女人,真把費淵給勾引了?!
“那就先失陪了。”秦楚似笑非笑的說了句:“我得帶她去醒醒酒才行了。”成功感覺到懷里的小女人身體僵硬了一下。
“她喝醉了,你應該送她回家。”費淵突然說。
“費淵哥就不用操心我們了。等她醒酒,我會送她回去的。那我就先走了。”秦楚說完,抱著喬桑頭也不回的離開。
費季說道:“哥,你看到了吧?那女的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只要有錢,來者不拒!她......”
“你出來的太久了。”費淵打斷他,然后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費季氣得跺腳!那死女人!勾引他也就算了,居然連他哥都給勾引了!
喬桑被秦楚抱到車上,粗魯?shù)娜M副駕駛。
然后秦楚坐進駕駛座。
喬桑閉著眼悄悄伸手去摸車門,摸到門把,一拉,車門卻沒開,車門被鎖上了。
男人涼涼的嗓音在車廂里響起:“想跑?”
喬桑一僵,睜開眼。
“不裝了?”秦楚睨著她冷笑:“還真是學演戲的,演的真像。”
喬桑揉了揉脖子,干笑了一聲,說道:“我要是不裝醉,已經(jīng)喝死在那個房間里了。”為求真實,她還摔到了地上,那可是真摔,雖然地上鋪的是木地板,但還是摔痛了。
秦楚譏笑:“喝死活該!誰讓你招惹費季的?招惹了弟弟現(xiàn)在又一轉(zhuǎn)頭去招惹哥哥,喬桑,你小心貪心不足蛇吞象。”
“費季那件事,真的是個誤會。”喬桑一臉無辜的說:“我要是真想招惹他,總不可能故意得罪他吧?”
秦楚瞇起眼:“這么說起來,費淵不是誤會?”
喬桑對秦楚也沒什么好瞞的,坦然的說道:“你不是知道么,我的目標一直都是費淵。”
秦楚突然有些憎恨她在他面前這份坦然。
“你說說看,費淵哪里好?讓你放著我這么個年輕帥哥不勾搭,偏偏要勾搭他?”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這話酸味有多重。
喬桑說:“年輕、英俊、有錢。”
秦楚說:“我比費淵年輕,論臉我也不比他差,比起有錢......我的確差一點。但是費淵今年三十了,足足比你大十歲,你都該叫他叔叔。”
喬桑說:“秦叔叔,您也只比費先生小三歲。”
秦楚一噎。
喬桑再度給與秦楚沉重一擊:“而且費先生不濫.交。”
秦楚挑起眉,滿臉不悅:“你什么意思?難道我濫.交?”
喬桑呵了一聲。
秦楚:“......”
怎么也說不出口自己從來沒有碰過那些女人。
就聽到喬桑說:“再說了,比起給你當沒名沒分的小情人,我還是努努力,贏得費先生的喜歡更好,說不定真能嫁進費家當豪門貴婦呢。”
“你是不是故意的?”秦楚突然狐疑的盯著她。
她每次都拿著女朋友的理由來堵他,該不會一直就是在故意利用費淵刺激他吧?
喬桑沒反應過來:“什么?”
秦楚決定試試她:“要是我答應你讓你當我女朋友呢?你會不會立刻放棄費淵?”
然而話說出口,卻已經(jīng)莫名夾帶著一絲期待了。
喬桑一愣,然后在秦楚期待的眼神中誠實的搖了搖頭:“不會。”
她就是因為篤定秦楚不會讓她當女朋友才敢拿這個當借口的,現(xiàn)在卻也怕秦楚腦子一抽弄假成真,真的讓她當他女朋友,連忙把這條路給堵死了。
秦楚臉上的表情凝固了。
“你再說一遍?”
喬桑半真半假的說:“我已經(jīng)在費先生身上投入了很多感情了,我現(xiàn)在是真的很喜歡他,所以就算你讓我當你女朋友,我也不換了。”
這個理由真是十分理所當然。
聽在秦楚耳朵里,卻是很不爽,非常非常不爽。
什么意思?就算他讓她當女朋友她都不想當了的意思?
秦楚腦仁疼。
喬桑說道:“今天真是太謝謝你能趕過來幫我了,我改天一定請你吃飯。現(xiàn)在能不能請秦先生開一下車門?”
秦楚冷笑:“怎么?難道還想去找費淵?”
喬桑:“我得跟他解釋清楚跟你的關系,不能讓他誤會了。”
“哦?你打算怎么解釋我們的關系?”秦楚一只手握著方向盤,一只手撐了過來,上半身都傾身過來:“我也想知道,我們兩是什么關系。”
喬桑不動聲色的往后退了退,說道:“朋友?”
秦楚嘲諷:“我缺朋友?”
喬桑干笑:“當然是不缺的,但是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秦楚成功被她這句話逗笑了,伸手掐她的臉:“你在費淵面前也這么能說?”
“疼疼疼——”喬桑喊。
怎么一個個的都喜歡掐她臉呢,還那么用力。
秦楚的視線掠過她的唇,忽然瞇了瞇眼:“今天晚上費季動你沒有?”
喬桑一愣:“什么?”
秦楚掐她臉的手變成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在她紅艷的唇瓣上曖昧的摩擦:“這張小嘴今天晚上被他親過沒有?” 他還記得她唇瓣的觸感,很軟,嘴很甜。
喬桑伸手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挪開,沒說話,只是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秦楚盯了她一會兒,掃興的坐了回去,冷冷的說道: “既然打定主意要勾引費淵。就別再參加這種飯局,相信我,沒有一個男人希望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又摸又親的,而且還是為了錢。”
喬桑有些無奈的說道:“今天是沒有辦法,我欠了債。但是是最后一次了。”
“喬桑”欠的債,必須得她來還。
“我聽說你把你那些名牌包包、首飾都給賣到二手店去了?”秦楚頓了頓,似是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問:“你很缺錢?”
喬桑的心思不在他身上,自然也沒有察覺出秦楚三言兩語中泄露出對她異樣的關注,只是說道:“已經(jīng)都解決好了。多謝秦先生關心。”
秦楚忽然覺得喬桑一口一個秦先生叫的十分刺耳,好像硬生生把兩人的距離拉出了十萬八千里,譏諷道:“你找我救場的時候怎么不叫我秦先生?”
喬桑說:“那我叫你秦少?”
秦楚眉心一跳,不悅:“我沒名字啊?”
喬桑猶豫著叫了一聲:“秦楚?”
她聲音輕輕軟軟的,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秦楚從來沒想過,被人叫一聲名字是一件會讓他的心情都變得愉快的事,臉上卻是一臉不在意的輕哼了一聲:“以后就叫名字吧。”
喬桑點點頭,然后問:“秦楚,你能把車門開了嗎?”
秦楚立刻覺得剛才那愉快的心情只是他的錯覺了,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情緒被喬桑掌控的危險,他瞪她一眼:“你再提車門的事,你今天晚上就別想下車了。”
喬桑默了一默,說:“那你能送我回去嗎?”
“急什么?”秦楚聽她急著回去,八成是要去找費淵的,面色不愉的說道:“我不是說了要帶你去醒酒嗎?照照鏡子,你臉紅的跟關公似的,想頂著一張關公的臉去勾引費淵?不怕把他嚇跑?”
喬桑照了照鏡子,臉是真紅,紅到?jīng)]有什么美感,只覺得這是個女酒鬼。
作者有話要說:
可以期待一下晚宴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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