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馮李的安排
馮唐先天三重天修為,和王莽現(xiàn)在實力相當(dāng),李廣先天四重天修為,比王莽如今高上一個層次。
聽到二人的實力,王莽不由得挑了挑眉,這是系統(tǒng)送溫暖呢,自己才剛得到消息,先天高手逐漸歸來,系統(tǒng)就一口氣連送了自己兩個先天高手,外加一個先天境界的玩偶。
王莽之后又和馮唐李廣交流了一下,然后寫了一封信,讓馮唐去找陸博文了。
吏部。
陸博文看著馮唐,若有所思。
吏部有百官圖,也有賢才集,基本上整個大秦境內(nèi)只要有點名頭的人吏部都知道,可任憑陸博文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眼前這位馮唐是哪位。
可這是王莽交代下來的人物,陸博文可不敢怠慢,他這個皇帝剛剛提拔的吏部左侍郎,可不能一上任,就跟皇帝對著干。
馮唐神神在在的坐在下手,一點都不著急,他上一世活了九十多歲,之后又在黑暗空間內(nèi)蹲了無數(shù)年,早就養(yǎng)出了處變不驚的性子,耐心和毅力早就千錘百煉。
“馮……大人,本官之前從未聽說過你,但你是陛下舉薦的,本官這里也不會為難你,只希望你到了南陽之后,能夠好好幫著朝廷盡快恢復(fù)南陽的生產(chǎn)。”陸博文說著,召來一個郎中,吩咐給馮唐開吏部的公文,正式任命馮唐為南陽令。
馮唐面色淡然的朝陸博文拱手道:“謝陸大人提點。”
南陽令。
這就是王莽對馮唐的安排,王莽不知道馮唐是否真是曠世之名臣,但王莽知道馮唐上一世在地方工作多年,擁有豐富的地方工作經(jīng)驗,王莽思來想去,還是把馮唐放到地方上去,若是馮唐真能在地方上做出一些成績,王莽不介意再把馮唐給提拔上來。
況且,上一次,王莽直接把商鞅弄到朝堂上委以重任,已經(jīng)讓朝堂上不少大臣很不高興,王莽不想因為馮唐再壞一次規(guī)矩。
而南陽令章邯即將任職吏部右侍郎,空缺下來的南陽令,一時之間并沒有太好的人選,誰都知道這時候的南陽就算不是炸藥桶,那也是難纏戶,誰也不想這時候跑去跳坑。
當(dāng)然,王莽好不容易打下南陽,對南陽有非常重要的規(guī)劃,乃是王莽日后席卷大陸的重要根據(jù)地,也不放心隨便派個人過去鎮(zhèn)守,恰在此時,馮唐出現(xiàn)了,王莽靈機一動,便讓吏部直接把馮唐派去做南陽令。
至于馮唐能不能做好,反正我們覺得系統(tǒng)應(yīng)該不會坑他,畢竟系統(tǒng)要還想做他的生意,怎么著,也得給他點甜頭嘗嘗。
至于李廣,王莽直接任命為禁軍的一部統(tǒng)領(lǐng),禁軍是皇帝的直屬衛(wèi)隊,王莽不需要經(jīng)過任何人的同意便可以任命統(tǒng)領(lǐng),況且禁軍經(jīng)過王莽之前幾次清理,如今留下來的基本都是忠君的狂熱分子,小部分幾個別有心思的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馮唐和李廣的任命,只是在偌大的長安城掀起了一絲小小的浪花,便很快被接下來舉行的的考士給淹沒了。
大秦以士立國,所有的士都需要經(jīng)過考士產(chǎn)生,考士三年一考,乃是大秦最為重要的一向活動,而今年的考士因為各種原因,顯得尤為重要,格外精彩。
“你們聽說了嗎?北方的大才子馬良昨日已經(jīng)到了長安,如今正住在他的伯父家中,放出話來,明日的考士,他必要蟾宮折桂!”
“馬良?你說的可是那三歲就能背千字文,四歲能通百家姓,六歲學(xué)問就超過他的啟蒙老師,十歲就畫出一幅畫來讓畫圣吳道子都為之驚嘆不已的馬良?”
“除了這位神童,這天下還能有第二個馬良不成?”
“想不到連他都來考士了,這次考士恐怕要曠古絕今了。”
“嘿,馬良雖然神童,可到底今年才剛滿十八歲,這學(xué)問還不夠老道,你們可知道十八年前,淮南那位名動天下的天才謝安,他也在前日到了長安,也是準備參加考士,這一屆,依我看,謝安必定穩(wěn)居第一,這天下的士子有誰比謝安還強!”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謝安雖強,馬良也確實神童,可你們猜我昨日里看到了誰?”
“誰?”
“王敦!”
“你說誰?”
“王敦,那位文辭飛揚可比前朝大才子司馬相如,兵法如神可比古時兵圣的王敦。”
“老天,他怎么會跑來玩這種小孩子把戲!”
“誰知道,他若真來參加考士,這一屆的士子恐怕在他眼里,都只是小孩子罷了,這位主可是個強人!”
“聽你們這么一說,我還是趕緊回家吧。”
“怎么了?”
“我也是來參加考士的,可若是考士的都是王敦,謝安,馬良這樣的神人,還有我什么事啊!”
長安的一處酒肆里,王莽坐在那靜靜的聽著四下里的議論聲,聽到這,王莽不由得看著身邊的李嵐道:“他們說的這幾人真這么厲害?”
“會主子,這幾位據(jù)說都是非常厲害的人物,是屬于士子中神人一般的人物,按照他們的士子的說法,叫精神領(lǐng)袖。”李嵐道。
“既然如此厲害,怎么到現(xiàn)在還在家里廝混,未到朝廷做官?”王莽道。
“這位公子,聽你的話,便知道你不了解內(nèi)情。”這時候,坐在王莽隔壁桌的一位酒客開口道:“剛剛他們說的這三位,除了神童馬良今年剛滿十八歲,第一次夠資格參加考士之外,另外兩位不是考不上,那是不想考,人家做個閑云野鶴不要太快活,也不知道這次究竟發(fā)什么瘋,竟是一股腦的都跑來了長安。”
“閑云野鶴?”王莽咀嚼著這四個字,哈哈大笑。
“可不就是閑云野鶴,除了他們?nèi)唬€有其他的隱士士子,也都來了不少人,雖然這次考士還沒開考,但按照咱們民間的說法,這次考士絕對是曠古絕今的一位考士。”一邊的酒客喝了口酒,嘆道:“可惜我胸?zé)o點墨,否則必定要和這些天才們競技一場,等到老了,也有個值得向后世子孫顯擺的故事。”
王莽笑了笑道:“當(dāng)今陛下不拘一格降人才,你雖胸?zé)o點墨,可只要有報國之心,未來未必沒有機會位列朝綱。”
“謝公子吉言了!”酒客敬了王莽一杯酒,又轉(zhuǎn)過身跟自己一桌的朋友吹牛了。
王莽則是若有所思,心道,難道這次考士還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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