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綠帽子(上)
,烈焰紅唇 !
一個小時后,阿嬌披頭散發(fā)的跑出了那個怪老頭的房間,恰巧和一個服務(wù)生撞了個滿懷,把她也撞得后退了好幾步。
“你跑什么?把我杯子都碰掉地上了!”
那服務(wù)生看見是阿嬌,雖然心里窩著一團(tuán)火,但也不敢把她怎么樣。
“別說了,快去叫醫(yī)生來。”
“叫醫(yī)生干什么?”那服務(wù)生瞪大了眼睛,“是你要生小孩子了還是那個怪老頭病了?”
“不是病了,是他要死了。”
“他那身體,硬梆得像木頭,也會死嗎?你騙別人去吧,我還有事要忙。”說完,他急匆匆地揀起地上的碎玻璃片,就要離去。
阿嬌一把抓住他,說:“那老頭真的要死了,麻煩你云山莊的醫(yī)生叫來。”見她說得一本正經(jīng),那服務(wù)生猶豫了一下,說他要去要得給值班經(jīng)理請假才行,不然他會被扣工資的。阿嬌叫他快去,一會兒他被扣的工次他翻倍賠他另外再給他一千塊人民幣。
“你說話可得算數(shù)啊!”
“不算數(shù)是你婆娘!”
阿嬌淫邪的對他一笑,那服務(wù)生就滿足的去了。
阿嬌沒想到,那老頭床上功夫那么厲害,干了一回又會接著干第二回,就像一頭吃不飽的狗,老吃老是吃不飽。
阿嬌怕他出問題,叫他別干了,他說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她是他這一生唯一碰過的女人,要碰,就要碰過夠,碰過過癮,不然今后就再也沒有機(jī)會了。
清涼山莊的醫(yī)生來了,他是個高瘦得像根稻草的男人。他瞥了床蜷縮成一團(tuán)的包裹著頭的怪人,又瞟了站在床的另一邊的阿嬌一眼,問她剛才和她啪啪的是不是就是這個老頭兒。
阿嬌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是他,就沒再說話了。
那醫(yī)生掰開他的瞳孔看了看,又掀開被子瞄了瞄他的下體,皺著眉頭說:“他激動過頭脫陽而死的。”說完,就站到了邊上。清涼山莊的經(jīng)理這時也趕來了,他聽到那個醫(yī)生的話,他看了站在邊上的阿嬌一眼,說:“阿嬌啊,這事麻煩大了。”
“不就是一個孤寡老頭嗎?有什么大不了我擔(dān)著就是。”
那經(jīng)理皺了一下眉頭,說:“你是真不知道啊還是假不知道啊?”
“我不懂你說的是什么意思,有話你就明說,彎來拐去的我可聽不明白。”
那經(jīng)理苦笑了一下,說:“我說阿嬌啊你不是每天都陪伴在山爺身邊么?不要說你連他老爹都沒有見過吧?”
“什么?你說什么?”阿嬌驚得像兔子一樣一蹦八丈高,大驚小怪的說,“你說這糟得不能糟的老頭兒竟是李開山的老爹?”
那經(jīng)理慎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說,你還是去通知山爺來替他收尸吧!”
“我去叫他,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還把我一槍崩了?”
說著,一顆豆大的眼淚就從眼眶里滾了出來。
李開山的性格她知道,要是他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真相,真會把她一槍崩了的。她沒想到,她竟然成他父子同一個被窩底下的玩物,他和他兒子李開山一樣,都是喂不飽的狗,總是干了一回又要干第二回。
她拿眼睛往床上看了一眼,那老頭蜷縮在被窩里面,看去就像一個還沒有吃飽就死了的餓鬼,半睜半閉的眼睛仍然貪婪地望著女人最為神秘的部位。
他媽的死得好!
這個雜碎!
他應(yīng)該去**他媽,讓他媽知道她生了一個碰上女人就要脫陽而死的畜牲。對,他就是個畜牲!他應(yīng)該知道她是他兒子的情婦,他和他兒子共享一個情婦,這事說出去,李開山的面子可就要掛不住了。
他面子掛不住了,她阿嬌的小命也就要不保了。
因為李開山是絕對不會饒了她的。
他恨他的女人紅杏出墻。
她今天晚上不但出墻了,而且還出墻到他老爹的被窩里把他老爹給弄死了。準(zhǔn)確說,不是她弄死了他,是他弄她弄得脫陽了,然后就死了。
老畜牲,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