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三個女人一臺戲
,烈焰紅唇 !
“對女人,我激情似火,對男人,我冷酷似冰。”藍球易說起對女人與男人的情結(jié),有點像古代那些被閹割了太監(jiān),怎么看怎么沒有人性,“當然,對你有沒有激情,那得看你能不能把我的神魂弄顛倒了。”說完,像頭發(fā)情的野獸般把火狐按翻在了地上。
天街外面,夜冷如冰。
在另一個房間的曹子健,此刻也露出了畜牲的原始本性,把一個年齡才十七歲的少女弄得披頭散發(fā)的求他饒了她。
誰也不會想到,外表看著溫文爾雅的曹子健,內(nèi)里卻是個變態(tài)狂。
他變態(tài),連藍球易也不知道。藍球易只知道他特別迷戀女人的身體,有時一個人呆宿舍里對女人的祼體照片癡看癡想。藍球易勸他不要這樣,這種嗜好一旦被女生知道了,那他這輩子就完了,別說娶到漂亮老婆,就算能娶到個丑婆娘傳種接代,也是他祖父冒青煙了。
自然,固執(zhí)的曹子健并沒有任何收斂,依然我行我素的癡迷于女人的身體。對此,藍球易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所謂眼不見為凈。曹子健除了每天屁顛屁顛的跟在藍球易屁股后面之外,一有空閉時間,便會不知疲倦的欣賞女人的身體。
他的手機空間,收藏了起碼有千幀女人的********。
那些照片,談不上有多風(fēng)騷,但那些照片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都是女人神秘部位的特寫。這些私秘照片只有藍球易觀看過,他看過勸曹子健刪掉,曹子健說不能刪,藍球易問他為什么,他說那是他的精神食糧,藍球易于是罵他內(nèi)心陰暗,本體就像黑暗生物,怕見光,終于一天要死在這上面。
藍球易說得極道理,是男人,都應(yīng)該堂堂正正的干自己想干的事,想干又不敢干,簡直就不是人。曹子健說他說得極為正確,下次他一定努力改正,可此事過后,他依然一有機會便觀如癡如醉的觀看那些照片,并且偶爾還會來一下****。
有一次他正在****的時候被藍球易碰見了,藍球易一句話沒說就把扔到了宿舍外面。所幸當時天空下著瓢潑大雨,宿舍外面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才讓他沒被他人看見。他知道,一旦他躲在被窩里觀看照片和****的事情被同學(xué)們知道了,就會名聲掃地不說,還有可能這一輩子都不被女人待見啊!
只有嫁不掉的女人才會嫁給一個****者,一個變態(tài)狂。
正因為有了心理上的變態(tài),所以他平素根本就不喜歡跟著藍球易去泡妞。他說泡妞有什好,不就是把身體積存的那點蛋白質(zhì)排除體外?這跟春水上漲河中的魚兒板仔沒以兩樣。藍球易一聽他這樣說就來氣,他氣得指著曹子健的鼻子大罵他不配做人,只配做陰暗的****者,見不得光的變態(tài)狂。
不管藍球易怎么罵,曹子健采取的都是你想罵就罵個夠吧,過后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大不了再被你罵一回就是了。由于曹子健采取這種不抵抗政策,所以藍球易拿也沒法,一有空就叫他不要著女人的照片了,不要窩在被窩里****了,這些事情做多了不好,做人,還是要講究形象的。
曹子健總是左耳聽右耳出,從不把藍球易的話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藍球易威脅他說他膽敢再看那種下流的照片和躲在被窩里****,就把這些事情都報告給輔導(dǎo)員。曹子健聽到藍球易要告發(fā)他的糗事兒,駭?shù)檬帜_都軟了,求饒也似的說:“易哥,你可千萬不能告我啊!這事要是大白于天下了,那我曹子健的臉面就找不到擱處了。”
“你的臉早就不是你的臉了,你這張臉根本就不是人臉,你的臉跟那些黑暗生物根本沒有任何區(qū)別,或者說得直接些,你就是個黑暗生物,你身上找不到一個人的細胞,你身上流的血,也不是人血,是禽獸的血。”藍球易說這話的時候,根本沒把曹子健當人看,一個思想扭曲,心靈變成的人,原本也就不是人,“只有禽獸的血,才會鼓動的寄體去做不要臉的事。這個社會不缺女人,缺的是敢不敢去找女人的男人。你去我們這所大學(xué)其他男生那里問,整個大學(xué)將近二萬男生,沒找過女人的有幾個?我告訴你,除了你這種窩囊廢,只要是健康的男人,都去找過女人。”
“找雞我才不去……”
曹子健的話才說出口一半,臉上就挨了一耳光。聽他這么說,氣得立眉瞪眼的藍球易想都沒想就賞了曹子健一個大耳光。人家說稀泥扶不上墻,曹子健就是這樣的稀泥。找女人他不敢,但對著女人的照片發(fā)癡想和****他敢。******簡直就是個變態(tài)鬼。
“雞怎么了?雞是人,至少比你照片上那些貨色實在,是活生生的實物,是可以寄托你的精神的。”藍球易一說起社會的附屬物,或者也可以叫家庭的必要補充物,立時精神百倍的像個沖鋒陷陣的將軍,“我這個人讀書雖然不行,但我知道做人要陽光,要走正道,不要老是躲在黑暗之中,要學(xué)會與這個社會融為一體,不要與社會痛道而馳,你曹子健再不聽我的勸告,終有一天你會裁在這些圖片上的,而你的身體,也會在越來越頻繁的****意念里跨掉的。”
藍球易的忠告并沒有起到預(yù)期的效果,一背著他,曹子健又樂此不憊的一邊觀看********和****。和他走在一起,偶爾還會聞到一股淡淡的腥味,——那是男人特有的味道,只要結(jié)過婚的女人才聞得出來,一般女人是聞不出來的。
事不過三,紙包不住火。當藍球易發(fā)現(xiàn)曹子健屢教不改時,立刻怒炎萬丈的打了他一頓。那一頓,藍球易一點也沒留情,連他指骨都打折了兩處,但事后,曹子健雖然有所收斂,但偶爾他還會那么來幾下,然后閉上眼睛意淫圖上的那些裸女。
日子就在看圖和****中一天天過去。
藍球易見曹子健屢教不改,苦思冥想了好幾個星期,才想出制止他觀看裸圖和****的方法,這就是帶他去找那些私人會所找雞,讓他看看現(xiàn)實中的雞有他那些******漂亮不。
曹子健開始不答應(yīng),藍球易告訴他說他不答應(yīng)也可以,結(jié)果就是他把曹子健截下的******全部發(fā)到網(wǎng)上去,看看到時是他丟人丟大了還是他藍球易丟人丟大了。曹子健聽他要把他的糗事兒抖到網(wǎng)上去,當即便答應(yīng)了和他一起找雞。
讓藍球易做夢也沒想的是,這曹子健由于沉迷于裸圖的時間過長,就是漂漂亮亮的女人赤身裸體站到他前面,他居然連一點性趣都提不起來,那些女人見和自己什么也不做,就問他為什么要紅燈區(qū),紅燈區(qū)的女人陪男人可都是要收錢的,有的是計時收費,有的是按晚收費,但不管是那種收費,價格都是相當高的。
曹子健說他不缺錢,他缺的是激情。
他說的也有道理,由于這些年他對著那些******過多的發(fā)癡想和躲在被窩里悄悄的****,所以他的身體幾乎被掏空了。才二十歲的他,早沒有二十歲的年輕人的激情與夢想,他腦子裝的,全是女人****的身體,包括他看趙敏,看的他不的外表,他看到的是沒穿衣服的趙敏。所以有次趙敏特別的問他為什么他看人的時候眼神怪怪的,好像那眼神里藏著刀鋒似的,嘩的一下便人的衣服劃破了,讓面對他的人感覺躲無處躲藏?zé)o處藏,顯得物別惶恐。
藍球易在一旁聽得臉上爬滿了雞皮疙瘩,心說你沒穿衣服的身體要是落到他手上,也不知道你一天要被他意淫多少回啊,他本身就是個變態(tài),只是你不知道罷了,他看你之所以眼藏刀醫(yī),是因為他本身就在意淫你……
這些話藍球易只敢在心里說,要是他把這些當著趙敏的面說出來,趙敏不被氣死才怪。一個讀大學(xué)一年級的學(xué)生,思想那么骯臟那么齷齪那么見不得陽光,這家伙還是不是人啊?
當然,就是趙敏真知道了,只怕也不會拿他怎么辦,畢竟她目前還是他的輔導(dǎo)員,是他名義上的老師。在我們這個社會中,學(xué)生想占老師的便宜,是大逆不道,是要遭到口誅筆伐的。作為一個具有現(xiàn)代思想的大學(xué)生,曹子健也知道自己的思想是錯誤的,但他就像吃食了毒品上了癮一樣,總是戒不掉。
但問題是,他從來就沒想戒過。
藍球易對他好話說了幾大筐幾大籮,也沒能撼到他鐵石一般堅硬的心腸啊!在整個東大,除了藍球易能說他的話,其他的,包括趙敏在內(nèi),都說不動他。
趙敏不行,并不代表有人撼不動他。
誰可撼動他?
一個是汪子涵,一個是馮子青,一個是蘇月兒。
這個三個人,隨便那個號令一聲,他膽敢不聽,他的腦袋就要被她們當中的一個當夜壺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