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沒眼力見
見良玉激動的站起身來,庚子年無奈一笑。
“你小子,早就在這等著我呢吧?”
聽到庚子年這句話,良玉尷尬的撓頭笑笑。
這倒是真的。
其實這段時間,若非因為庚子年身子并未痊愈,良玉早就提議去找新礦山了。
畢竟上一次的爆炸,將礦山炸毀,他們的計劃也跟著延后了。
良玉知道現(xiàn)在時局不穩(wěn),稍有不慎滿盤皆輸,若是有硝石礦在手,那就等于是手里握住了王牌。
可沒有硝石礦,那就跟其他的軍閥沒什么區(qū)別。
所以良玉才會如此擔(dān)心。
不過現(xiàn)在庚子年提議去找,良玉自然開心。
“行吧,你去準(zhǔn)備。”
“是,少帥。”
良玉雙腿一并,給庚子年行了一個漂亮的軍禮。
不過隨著他便再度露出擔(dān)憂的表情。
不等良玉說什么,庚子年搖頭,“雖司念不喜歡我,不過她的醫(yī)術(shù)卻不會分人對待。”
這話良玉倒是相信。
這幾天,司念跑前跑后的給庚子年醫(yī)治,良玉可都看在眼里了。
聽到庚子年這話,良玉的擔(dān)心也消散了。
良玉出去后,庚子年沉默片刻,便回到床上歇著。
反正有了云家的支持,只要他日日對司念好,就不愁她對他無感。
想到這里,庚子年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司念院子。
明樂擔(dān)心的在司念跟前來回踱步。
原本司念是不擔(dān)心的,可被明樂這樣走來走去。
她的心也跟著緊張了不少。
“明樂,你這到底干嘛呢?”
被司念這樣一說,明樂便快速蹲在她跟前。
“司小姐,方才庚子年的話,我可都聽到了,您真的不擔(dān)心嗎?”
“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總歸我不答應(yīng),他沒轍。”
司念似笑非笑的看著明樂。
這話倒是很對。
可明樂就是擔(dān)心。
原本明樂還想說什么的,但司念卻給了她一抹堅定的笑。
隨后司念將一包藥放在她跟前。
見到藥,明樂不解,反觀司念瞇眼一笑,“你猜猜這是什么?”
“司小姐,您別嚇唬我,這不會是什么劇毒吧?”
“聰明!”
司念最近閑來沒事,可是研究了不少的毒藥。
這不今日剛剛研究出了一種。
能讓人在瞬間四肢僵硬的毒藥,不過卻不會致命,只會讓人一動不動。
這樣的毒藥雖之前也有過,不過毒發(fā)一般都需要一定的時間,可司念卻直接做到了,服下當(dāng)即如木頭一般。
聽完司念的講解,明樂忍不住往后一退。
“您有解藥嗎?”
“當(dāng)然有了。”
司念對明樂一笑。
只是這一笑,明樂便意識到不對勁。
只是明樂想,跑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司念擋住她的去路,那雙好看的眸子將她上下打量一番。
“往日都是顧城漠或封行戳來試藥的,你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司小姐,您的本事明樂是知道的,您說您研制成功了,那一定是成功了!”
明樂雙眸眨巴著。
她看到司念現(xiàn)在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
‘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這司念研究什么不好,偏偏喜歡研究毒藥。
善用毒不說,還總能玩出新花樣來。
往日有封行戳來受這份罪,明樂也就罷了,可如今換成了自己,她是真真受不了了。
“明樂,你放心,我有解藥。”
“那您告訴我怎么解毒,您自己試藥吧。”明樂扒著門,委屈的看著司念。
可司念卻嘆氣一聲,“若是我出事,誰來給我救治啊?”
這話倒是不假,醫(yī)者能自醫(yī)的倒是真的很少。
對上司念那雙期待的眼眸,明樂豁出去了,“司小姐,若是我出事,您記得告訴我大哥,我不是中毒死的。”
言下之意是讓司念告訴明影,他妹妹是被司念毒死的。
“胡說什么呢?這么不相信我啊,我可是鬼醫(yī)圣手。”
司念一直都不拿這個稱號來顯擺。
可若是這個稱號能讓明樂放心,她倒是樂意拿出來顯擺一番。
“好,開始吧。”
明樂知道今日若是不滿足司念,她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既然早晚都得來這一遭,那還不如早些開始。
瞧明樂這一副要赴刑場的模樣,司念忍不住笑了。
這笑聲傳進(jìn)了門外的良玉耳中。
其實良玉是想找司念談?wù)劦模稍陂T外他聽到司念找明樂試毒,他喉嚨一緊,最終選擇溜走。
不多時,明樂的尖叫聲傳來,響破天際。
聽到這叫聲,良玉忍不住身子一哆嗦,那不可思議的畫面,他都想到了。
良玉原本是站在院子的,這會箭步跑到屋內(nèi),不敢再出門。
翌日清晨。
明樂起身,蹙著眉臉上一點高興的模樣都沒有,反觀她邊上的司念,心情大好。
司念伸個懶腰見明樂這般,她一臉愧疚道:“昨是我不對,我我忘記研究了兩種毒藥了,你且原諒我吧。”
“司小姐,您說什么,屬下不明白。”
明樂冷冷的丟出這句話。
這那是不明白啊,這擺明就是不愿意了。
司念想到昨夜明樂受的苦,她這心里十分不是滋味,想了好一會,她突然想到了司小慢的一句話。
那小子曾經(jīng)說過,就沒有銀票解決不了的事。
“這樣吧明樂,這一次是我不對,你的嫁妝你打算要多少。”
“司小姐,您這是什么意思?”ωωω.ΧしεωēN.CoM
聽到司念這樣說,明樂瞬間害羞了。
什么嫁妝,她現(xiàn)在都沒有婆家,哪來的嫁妝。
見明樂害羞,司念覺得有戲,拉著她很是認(rèn)真道:“不管多少,你的嫁妝我都負(fù)責(zé)。”
“司小姐,您還是快些用早飯吧,庚子年打算去尋找新礦山,您不去啦?”
“去,當(dāng)然去了。”
司念一聽到新礦山,也不再說明樂的事。
明樂這才跟著松口氣。
草草吃完早飯,司念便去了庚子年房間。
陳安安別館。
這個時辰陳安安一般是不會起床的,不過想到今天跟封明朗約好了,她老早就起來等著了。
別館的管家都被陳安安的舉動驚呆了。
“小姐,這么早您怎么起來了?”
陳安安打個哈欠,隨口道:“沒事,就是去找封明朗。”
一聽又是去找封明朗,管家委實無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