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 它叫軟軟
惦記他的女人,可真有庚子年的,他現(xiàn)在才明白,為什么庚子年把司念給擄走了。
封行戳目光越冷,一旁的明影嚇得不輕,別的倒也還好,要是他家少帥這會兒,把庚子年給打了,那可麻煩大了。
“少帥,我瞧著您有些醉了,咱們還是改日再喝吧,先回去。”明影上前,勸著封行戳。
封行戳看了明影一眼,點了點頭:“嗯,好。”
庚子年同封行戳也沒什么好聊的,若不是身份問題,這頓飯,他都不想跟封行戳吃。
封行戳喝醉了,他當(dāng)然不愿意多待。
“既然二少帥喝多了,我們改日再喝,我讓人送二少帥回去?”庚子年主動說道。
封行戳起身,看向庚子年:“不必了,我住在平陽大酒店,自己回去就成了,那就告辭了,回頭見。”
封行戳起身,帶著明影一行人離開了。
幾人一走,庚子年給良玉遞了個眼色,良玉立馬讓人跟了過去。
云督軍說了,讓他們務(wù)必盯住了封行戳,不能出岔子,不知道封行戳突然出現(xiàn)在平陽為的是什么,人得看住了。
封行戳和明影上了車,明影湊近封行戳壓低聲音:“少帥,有人跟著我們的車子。”
“那當(dāng)然了,我大張旗鼓的來了平陽,下了云督軍和庚子年的面子,他當(dāng)然得派人盯著我了,要不然,說不過去。”封行戳冷笑一聲說道。
封行戳看向明影,對著明影吩咐著:“我們從前面的胡同,花柳巷繞過去,甩開他們。”
“是,少帥。”明影應(yīng)了一聲。
讓人開著車子,躲開后面的人,他們不能輕易的就被庚子年給盯上了,豈不是顯得無能,至于司念那里,得想辦法聯(lián)系上才行。
現(xiàn)在知道庚子年擄走司念,心里喜歡司念,大約司念也相對安全,他才能放心一些。
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過得不知道什么樣的日子,心里惦記著司念,沒有一刻放心的下。
封行戳和明影離開,庚子年也回了自己的別館。
進了別館,庚子年脫了外套遞給良玉,遠(yuǎn)遠(yuǎn)的,便瞧見院子里,司念和明樂在那逗著狗。
司念笑的很甜,讓庚子年心情好了不少。
果然,他送對東西了,司念喜歡那個西施犬,心里是歡喜的。
至少,這些年,司念不是砸東西,就是鬧,從來沒有好臉色,更別說笑了,如今這么開心,怕是個好的轉(zhuǎn)機。
庚子年出現(xiàn)在門口的時候,司念已經(jīng)感覺到了,見到庚子年過來,司念直接松了懷里的狗。
重新擺上臉色,她不能轉(zhuǎn)變的太快了,會讓庚子年懷疑,她做這些,都是做戲給庚子年看的。
庚子年精明,要讓庚子年放松警惕,不是那么容易。
庚子年看著被司念扔在地上的西施犬,上前對著司念問道:“怎么又不高興了?我剛剛瞧著你還是很開心的。”
司念掃了一眼庚子年,冷著臉說道:“我沒有開心,你瞧錯了。”
司念說完,打算離開,庚子年上前一步,擋住司念的路,讓人把狗遞了過來。
庚子年抱著懷里的西施犬,白色的毛毛,很是軟和。
“它叫什么?”庚子年問著司念。
司念冷聲回道:“你的狗,我怎么知道叫什么?”
“叫笨蛋吧,都不會哄你開心。”庚子年嘴角帶著笑意說道。樂文小說網(wǎng)
司念漲紅了臉,瞧著庚子年:“它才不叫笨蛋,它叫軟軟。”
“軟軟?好聽的名字。”庚子年笑著回道,伸手摸了摸軟軟的毛。
果然,良玉出的主意不錯,司念都有興致給狗取名字了,雖然司念的態(tài)度仍舊是不好,但至少愿意和他說話了,至少愿意搭理他了。
這就足夠了,他庚子年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女人這么上心過,司念是頭一個。
他心甘情愿。
庚子年把軟軟遞給司念,司念接過軟軟,抱在懷里,狗這玩意兒,認(rèn)主的。
司念陪了它一天,司念養(yǎng)過寵物,知道這些玩意兒,怎么能讓它認(rèn)主。
軟軟朝著司念蹭了蹭,庚子年忍不住說道:“軟軟很喜歡你。”
司念沒有說話,直接回了自己住的地方,庚子年跟了過去。
到了小廳,兩人坐下,今日司念沒有砸東西了,他回來的時候,管家便高興的和他說了,這是好事兒。
庚子年坐下,明樂上了醒酒茶,放在庚子年身邊。
“四少帥喝些醒酒茶。”明樂恭敬的說道。
庚子年看著明樂,點了點頭:“是個機靈的,很好。”
明樂是司念的丫鬟,當(dāng)時被一起擄過來的,原本,這種丫頭是不該留的,可是他見司念喜歡明樂伺候。
而且明樂又機靈,不會亂說話,在別館里也老老實實的。
有個親近的人,至少讓司念心里有些安全感,他便把明樂給留下來了。
明樂退了出去,司念抱著軟軟,看向庚子年。
“四少帥喝了酒,就該回去,而不是到我這里來。”司念對著庚子年說道。
庚子年瞧著司念,嘴角仍舊帶著笑意:“我這不是本能的就過來看你了,雖然你不想瞧見我,但是我想瞧見你。”
司念沒有理會庚子年的話,也沒接過庚子年的話。
你想瞧見我,我還想殺了你呢,沒良心的東西,那日,她是好心好意救了庚子年,誰知道庚子年恩將仇報,把他給擄走了,實在是太過分了。
司念沒有說話,她一貫不喜歡跟他多說,庚子年知道的,司念心里埋怨他。
庚子年自顧自的對著司念說道:“我今日去了一家館子吃,那地方有個唱昆曲兒的,很是不錯,你要聽話,下次我?guī)闳L嘗,好不好?”
“我想著你大約是喜歡那唱昆曲兒的。”庚子年把手里的青瓷茶杯放下。
司念看向庚子年:“四少帥和別的女人,吃了飯,喝了酒,聽了曲兒,又跑到我這里來,真是多情啊。”
她本意是挖苦庚子年,不曾想,庚子年以為司念誤會了自己跟別的女人約會。
庚子年慌忙對著司念解釋:“不是女人,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