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夜色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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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夜色迷情
不管謝劍南的意圖是什么,葉建斌倒也坦然,說道:“他要來,便由他來!”
這是答謝宴過后,葉建斌所說的豪言壯語,海州市的政商名流悉已離場,唐婧也隨唐學(xué)謙先走了,張恪留下來陪葉建斌小酌,可惜海州沒有1978那樣情致盎然、讓人沉浸心思的酒吧。
張恪與葉建斌在西城飯店所屬的酒吧里喝酒,酒吧只對賓館入住的客人開放,清心寡欲,沒有艷麗撩人的風(fēng)塵女子流連于此,所以很清靜。
張恪倒沒有心情陪他在這里閑情小酌,將謝家那邊的新動態(tài)告訴葉建斌,他就想著脫身;葉建斌也時不時的看手表,將杯中酒喝盡,才抱怨的說:“這里的酒喝起沒滋沒味,我們出去喝。”
張恪也這么覺得,兩個大男人又沒有什么傷心事傾訴,兩個人窩在角落里喝酒,未免有些太難看,何況就算有傷心事要傾訴,也不會找個大男人,所以說男人喝酒總要找熱熱鬧鬧的場所。可剛搭葉建斌的車出西城飯店的大門,葉建斌就替張恪打開車門:“你孫姐正好到海州來旅游……”
“趕我下車?”張恪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過河拆橋啊,我發(fā)現(xiàn)今晚上還沒有喝夠啊,我再回里面喝一通,說不定能遇到老邵跟葉小桐在里面親熱……”
“你就沒有什么事情要避開別人的耳目?”葉建斌嘿然一笑。
“沒有!”張恪一臉無奈的下了車,看著葉建斌駕車絕塵沒入夜色,搖頭嘆息,人卻貓到門燈照不見的陰影里,拿手機撥了許思家號碼。
“喂……”許思她媽接的電話。
“邵老板,夜里一個人冷清出來喝一攤啊。”張恪學(xué)著惠山話說了一通,聽到許思媽郁悶的在電話在那頭說,“不曉得誰又打錯了電話,話都聽不懂……”
過了一會兒,許思的電話就撥了進來:“剛才是你的電話?”
“嘿嘿,你倒是蠻聰明的,一猜就猜到是我。”
“這幾天家里電話串線厲害,我媽都要找電信局來維修了……”許思在電話那頭輕笑著,“拜托你下回改個方式……”
張恪嘿然一笑,偷偷回到西城飯店的停車場,將車子開了出來。剛到干休所,就看見許思下樓來,穿著t恤、棉布裙,長發(fā)隨意的束在腦后,說不出的嫻靜柔美。
夜里的城市暑氣消退,夜風(fēng)習(xí)習(xí),張恪任意的躺在許思的腿上,很舒服的閉上眼睛,享受許思柔軟嫩膩的手在自己的頭頂輕輕的摩挲著。
ti(德州儀表儀器)公司對解碼芯片的研發(fā)很順利,但是ti公司的解碼芯片要進入國內(nèi)借道香港最方便,在香港成立代理公司的好處很多,香港是目前國際上稅收最為優(yōu)惠的自由貿(mào)易區(qū)之一,全球有數(shù)不清的公司在香港登記注冊;日后資金從在香港登記注冊的公司轉(zhuǎn)回到國內(nèi)來投資,就可以享受外資的待遇;最為關(guān)鍵的事,要把從解碼芯片里產(chǎn)生的壟斷利潤都截留在香港公司;有葉家的幫忙,手續(xù)上也沒有什么問題。
張恪是想許思去香港籌建代理公司,躺在她的腿上,跟她說起這事。
“嗯。”許思輕聲應(yīng)承下來。
張恪聽著許思的聲音有些壓抑,似乎有些不情愿,頭仰起來,看著她在夜色里晶亮的眼睛:“怎么了,不樂意?”
“沒什么,留在海州也提心吊膽的。”許思輕聲的說。
“你想哪里去了,我怎么會不想你留在我身邊呢?”張恪側(cè)身輕輕摟著許思纖盈的腰肢,將臉貼到她充滿彈性的溫熱小腹上,“你知道愛達跟ti的那份協(xié)議值多少錢嗎?目前斯高柏的解碼板每片70美金,香港代理商又從中抽20美金,國內(nèi)制造商要為每片解碼板支付近七八百元的代價;只要解碼板的市場壟斷格局不被第三家公司打破,香港公司至少能從ti公司提供給我們的每片解碼板里截留40多美金的利潤。那份協(xié)議的價值完全取決于影碟機市場的規(guī)模與愛達所能占到的市場份額。影碟機市場到底有多大,誰也無法估算,就連ti公司現(xiàn)在也沒有給予足夠的重視,我會將這部分利潤都截留在香港公司里,這筆財富的規(guī)模,將會大到令人吃驚的程度,除了你,我還能信任誰?”
“對不起……”許思輕聲的說,她沒有想著要去跟唐婧爭奪什么,也擔心她的存在會影響到張恪與唐學(xué)謙家的關(guān)系,所以張恪一提出讓她去香港,她首先想到這件事,心里有些內(nèi)疚,輕輕的抱起張恪的腦袋,“可是我會做的事情太少了,就怕讓你失望……”
“具體技術(shù)上的合作,還是由愛達技術(shù)部來執(zhí)行,你要什么東西都精通了,我哪有借口經(jīng)常去香港找你啊?”
“誰要你來找我?我一個人也能行的。”許思抿著嘴笑,看著張恪的眼睛在微弱的夜光里發(fā)亮,手纏著自己的腰肢滑上來,稍稍掙扎了一下,“不要……不要在這里。”
在海州市,去哪里都不合適,張恪現(xiàn)在晚上都要回家去睡,總不能半夜將許思丟賓館里,張恪可不忍心對她如此。
張恪站起來,將許思摟在懷里,說道:“等會兒送你去晚晴姐那里。”
“嗯!”許思掙扎著坐起來,讓張恪手從衣底出來,“晚晴姐會看出來的。”
借著微弱的路燈光,許思臉頰染上嬌艷的桃紅,讓許思看上去格外的嬌媚,張恪說道:“哪里還看不出來?我們晚一些再去。”
“啊……”太讓她難堪了,“真的不要。”
“那我怎么辦?”張恪抓住許思的手。
許思咬著嘴唇輕笑著說:“你不會自己解決?我可管不著。”
張恪還想有進一步的行動,遠處有輛車會過來,遠光燈打來,嚇得許思驚慌脫離他的懷抱,整理好衣服,催促張恪快開車去小錦湖別墅,不管張恪,掏出他的手機,就打電話先通告晚晴一聲。
這會兒還不算太晚,工人都還沒有睡。張恪車子停在庭院里,陪許思上了樓,晚晴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電視,她頭探過來看著張恪與許思上樓來,奇怪的問:“怎么剛打電話人就來了?讓電話吵醒,準備看完這部電影再等你們過來呢。”
張恪揣著明白裝糊涂,反問道:“不過來能去哪里?”卻給許思在后面輕輕的擰了一下,腆著臉笑了笑,讓許思推著一起坐過去。
晚晴穿著棉質(zhì)睡衣,領(lǐng)口有些寬松,張恪坐過來,她用手輕捂著領(lǐng)口,頭發(fā)很隨意的挽著,客廳里只開著一頂壁燈,張恪看著她蜷腿縮在沙發(fā)里,神態(tài)慵懶,身邊躲著一只大布絨老鼠,伸手抓過來,輕輕的拋了拋,笑著問:“晚晴姐不會抱著芷彤的大老鼠在看電影吧?多大的人,跟小女孩子一樣?”
晚晴粉臉一紅,探身將布絨老鼠搶了過來,探身時倒忘了抓著領(lǐng)口,張恪瞥眼看見,心魂一蕩,趕緊將視線移開,晚晴在那瞬間也意識在張恪眼前露了光,抓著布絨老鼠貼胸抱著,很不自然的扭過身子,眼睛盯著屏幕,才故作輕松的說:“誰說這是芷彤的大老鼠?上回陪許思逛街買回來,還沒有給芷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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